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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老松嶺

  『轟』得一聲,會議室炸開了鍋,聽到了這個消息,不管多麼的震驚都是可以理解的,龍那可是傳說中的生物,來之前我在刑戰的房間看到了1934營口墜龍事件的照片,但不是特別的清晰,角度也不好,可你既然看不清,就不能妄言定論有或者沒有。這就好像你不能去譴責一個你從不瞭解的東西。
  自中華民族有了自己文獻記載以後,龍便經常出於民間野史當中,按照古人所描繪龍的形象,那是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口旁有須冉,頜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鱗」身體可大可小,又能騰雲行水,護佑一方,是吉祥之物。
  咱們中國人自譽為龍的傳人,假如龍真的是一些偽科學家拍攝出來的那種沒毛蜥蜴的模樣,換做你,你會信奉那個不如娃娃魚好看的怪蟲子為祖先麼?還是那幫外國的科學家都以為中國的皇帝腦袋有包?所以啊,那些人純是沒事兒找事兒,他們西方神話的長著翅膀的恐龍,要我說,還是火雞plus呢。
  毛石拍著桌而起,等著眼盯著袁北堂:「師伯,真的有龍?」
  袁北堂沒回答,而刑戰打開了投影儀:「你們看看照片吧。」
  畫面中看到一群穿著實驗服裝的人群忙忙碌碌,他們圍在有一個巨大的器械旁邊,那裡被堵得密不透風,可就在人群的末端,我們看到那裡居然甩出來了一條淡藍色的長尾。倒抽了口冷氣,別看我對動植物研究不多,可趙忠祥的動物世界裡,絕對沒有這麼一號的尾巴!
  會議室又一次變得靜悄悄,因為龍不單單代表一種生物,更代表著另一層高緯度空間以及外星人的存在。刑戰又給我們放了幾次相片,他繼續說:「找到實驗室,裡面的研究資料很重要,如果帶不走就銷毀掉,這次你們每個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所以事情結束後要絕對的保密,另外一個任務是那龍離不開水,李孝章帶走了龍就一定會在圖們江、鴨綠江,松花江這三條流域附近,找到他,把他帶回來。」說罷他與我們每個人都對視了一次,刑戰的目光凌厲,聲如洪鐘的說:「我不會給你們承諾一些什麼,因為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或者什麼流派,但首先要記住,你們第一先是中國人!如果遇到境外勢力,那就殺死他們。」
  我也是20多歲的熱血青年,他那簡短的幾句話給我調動的那是熱血沸騰。國外來的人想必也是奔著實驗室來的,如果利用當兵的入山尋找,那就會顯得太過於盲目,而且大規模軍隊又會引起鄰國的恐慌,所以國家也只能以奇人對付奇人。
  從古至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生活在這片土地,面對著國家的徵召,你就不能有任何的托詞,而且按照我所想,估計大多數奇人異士都是在國家掌控的一個範圍之內。
  後來,刑戰給了我們每個人一份地圖,除了上次給我標記的龍口外,還有三處畫著圈,他說這是懷疑實驗室可能在的地方,又告訴我們,他們找到同事的屍體就是死在那兒,看著地圖不大,但下面的比例尺可是1比2000的圖,由此可見絕對不會太輕鬆。
  最後散會前每個人給我們發了一塊兒手錶,這是方便gps定位用的,如果找到了實驗室就用表來呼叫總部,到那時人員再次集合。不過這個指揮的方式讓我只是笑一笑,因為大多數人根本就不懂『相地』你讓他們進山,豈不是逼著張飛繡花麼?
  我和毛石相視一眼,大家心照不宣,散了會以後,我也和那陰陽道童打了聲招呼,他們氣息的純粹讓人心驚,都知道人是由陰陽二氣演化生死,可那二人卻一個只有生氣另一個卻只有死氣,二人相生相伴,任何一人只要離開或者死亡,另外那人絕對活不下去。
  當袁北堂要出門時,我一個健步上前,擋在大門認真的說:「袁師傅,我爺爺到底為什麼會帶走龍?」
  「不知道。」他說的很簡短。
  「為什麼讓我來參與這件事兒?」我又問。
  「天機不可洩露。」他瞇著三角眼的樣子顯得很神秘。
  我情緒有些激動,那丟了的人可是養我長大的爺爺,萬一國家下令對付他可怎麼辦?並且我相信爺爺不會無緣無故的帶走那個所謂的龍的。
  難道說這件事兒和九龍門有關?我抽了口涼氣,不管怎麼說,進山一事刻不容緩!
  毛石在一旁安慰我說:「小師弟,袁師伯的為人我信得過,放心吧,李師傅一定不會有事兒的。」
  是啊,我安慰自己,爺爺是有名氣的風水師,山川地脈均可作為武器,我也相信他一定不會有事兒!
  最親的人即將會面臨危險,這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大事兒。於是在賓館過了一夜,第二一早我和毛石開車直奔向了老松嶺林區,按照線索,研究員的屍體就是在鴨綠江畔發現的。
  至於其他的人,除了南疆那些人抱團一起同行外,多數人都是分散著行動。
  從延吉開車去往了老松嶺,在車上時就一直思索龍的模樣,因為我見過元始天尊,所以不會和普通人的思想相同,按照我所理解,在地球上曾經生活過龍的這種生物,只是由於環境的變化,龍失去了他賴以生存在的條件,它們才會離開地球,這就好像假如有一天人類的科技手段超越了某種層次的時候,也會離開這個滿是霧霾我的星球。
  「師弟啊,地圖你拿著,我看不懂這個。」他給我指了指操作台上文件袋,又說:「這年頭就怕外行人管理內行人,咱們這麼多人,居然像放羊似的趕到了山裡,而且那些人多數有不少從來沒來過東北的人,估計可有他們苦頭吃了。」
  這倒是不可否認,刑戰確實外行。
  「其實完全可以先派人提前偵查一下,確定了位置,大家集體行動才是最好的辦法。」我也說。
  誰知毛石哈哈大笑了幾聲說:「別杞人憂天了,咱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外行人管理內行人,我毛石很慶幸我小師弟是個內行人啊。」
  北風呼呼的作響,十月末的時候,吉林延邊以及黑龍江內蒙古地區開始下起了雪,寒流的毫無徵兆,讓原本還綠蔥蔥的樹木上掛起了冰掛,四周看起來格外的美麗,也為這中國北端的城市平添了幾分夢幻般的色彩。從古至今就流傳著關外遍地是黃金的傳說,從清王朝以東北為「龍興之地」,屢頒嚴令禁漢人出關,但屢禁不止,流民「擔擔提籃,或東出榆關(即山海關),或北渡渤海」,不顧身家性命,多方冒險「闖關」。
  當時的東北有三樣寶,人參、貂皮、鹿茸角,這三樣東西可都是價值千金,再加上林場的密集,山林裡也常有珍惜野獸出沒,棕熊、東北虎、還有狐狸和狼多不勝數。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買了一堆的戶外用品後,去了老松嶺林區,到那兒已經中午了,東北風呼呼的刮得我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毛石指著前方說:「那邊路不通了,這個破地圖,選的都是什麼個地方,這種天氣呆久了是真會凍死人的!」
  他快速的跺了跺腳,雖說買了棉帽子換了棉衣,但還是顯得有些不足。我說:「二師兄,這地圖只是航拍下來的平面圖,可看山脊的高度,前面可不平坦啊,而且一旦進山,咱們手裡的這些吃的怕也是不夠用,要不然找個村子打聽一下,免得走一些彎路。」
  「你說的對,可是這兒鳥不拉屎的地方,哪還有什麼人啊!這天也要下雪了,要不是這塊兒破表,咱倆找個地方躲起來得了。」毛石說。
  我也低頭看看,這表上的gps,往好了說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可實際上也起到了一個監督作用,與刑戰他們打交道,是不會存在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的。我指著密集的松樹林說:「一般林場裡會有護林人的,估計不會離這裡太遠,進去看看。」
  毛石是湖南人,所以對於東北的瞭解也只是在書本和影視資料上,但我不一樣,爺爺是闖關東來到瀋陽的,一路上的東北見聞,我在耳目渲染中也知道了不少。毛石哆哆嗦嗦的蹦著腳,自嘲的說:「沒想到會這麼冷,現在在香港我還穿背心褲衩呢。」
  我在一株松樹下薅了一把草,遞給了毛石:「把這個放在鞋裡能暖和不少。」
  「這是啥?不紮腳麼?」毛石驚訝的問我。
  我告訴他這叫靰鞡草,是北方特有的一種乾草,質地柔軟,而且保暖性非常的好,古時候的清軍能所向披靡與這個靰鞡草有著絕對的關係,放在鞋裡能保持熱量不散,不會被寒冷凍傷了腳,所以別看東北那貂皮、山參、鹿茸角珍貴,可對於窮人來說,這靰鞡草才是真的寶。
  「長知識了。」毛石爽朗一笑把鞋脫了,將靰鞡草塞了進去。等我們倆準備好了以後,背著行李,進了林場,都說林子能放風,可今兒的北風也不小,甚至我還有種預感,這天恐怕要下大雪了。
  有了靰鞡草,腳底板熱乎了很多,大約山裡走了一個小時的時候,毛石凍得嘴唇發紫,而就在我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處紅磚搭建的小屋,更為讓人欣喜若狂的是小屋的煙筒居然有炊煙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