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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特勤處

  周圍瞬間炸開了鍋,所有的圍觀群眾都認為詩雨瘋了,還有一些年輕的少年起著哄,伴隨著大媽們的指指點點以及羨慕的聲音,我搖搖頭。
  「開什麼玩笑,親啊!哥們,你再不親我可親了。」有人喊。
  多數人都認為我瘋了,還有的指責我不是個男人。可是。。靜心咒的作用下,我是不會再感受到男女之間的心動,自然也就想要去拒絕,也許是我畏懼剝皮之痛,害怕這個吻會再次勾出枷鎖內的情感。
  畢竟我不是神人,哪怕通天徹地的齊天大聖,也一樣會被緊箍咒降的死死的,自然這道衣也會讓我害怕。
  她聲嘶力竭的對我大吼:「你真的那麼狠心麼?張大寶,你知道我蔣詩雨是什麼人,我只要你吻我,從今天開始我便不再糾纏你!」
  原本湊熱鬧的人也在此時都安靜了下來。
  見她輕咬嘴唇的樣子,我不知為何,居然會掉下眼淚,想轉過身離開,卻又無法挪動自己的腳步。此時的詩雨緩步的走向我,她就站在我面前,雙手攬著我的脖頸,踮起腳尖,輕吻上我的唇。
  我不經意間碰到了她的淚水,很鹹。。。
  她仰起頭,輕笑了下,像是想止住自己的眼淚,接著她長吸了口氣,眼神變得堅定,她望著我,指著我們身後的花壇,幾乎一字一頓的說:「大寶,等那花開之後,我會一直等著你來娶我!」
  說罷,她在懷裡拿出了一枚銀製的護身符「這是我今天去買的,因為知道你是道士,就沒拿會廟裡開光,我希望你收下,讓它帶給你平安。」
  我一動不動,就像是傻了一般,靜心咒已經念了不知幾遍,漸漸的,撕裂的疼痛又一次緩慢的出現。我始終咬著牙不發一言,讓她將護身符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然後她就這樣看著我笑笑,接著轉過身,以極快的速度跑向了家中,慢慢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
  沒多久周圍的人也都散了。。。我自己站在原地好久,望著詩雨家中亮起的燈,我深吸了口氣,一步步的走向遠方,一直到剝皮的痛苦安歇後,我很茫然,自己到底丟了什麼!
  看完了詩雨最後一眼後,對於這個城市我也算是了無牽掛了,夜裡我還去了趟當初埋葬父母的地方,我知道他們的神魂已經散了,但還是想要臨別前去看看他們。爺爺當初以騎龍穴守護三年,三年一過我父母甚至不用去過鬼壽,便能投胎轉世。
  拜別了父母,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收拾了下行禮,說白了也就是一些風水上的小玩意兒。七星劍的長度大約在三十五公分左右,很像是把匕首,為了方便我把它放在皮箱裡。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離開了家,其實走的時候我完全沒有任何的目的和方向。只是記得王一臨終前曾說我爺爺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兒,而袁北堂的意思確是我爺爺給自己算出了死劫逃難去了。
  不管怎麼樣,他們的目標都指向了吉林,所謂的九龍,我推斷是九條龍脈,而中國大清朝的龍脈發自於吉林長白山,相傳在清朝中期,長白山都是會被重兵把守禁止平民百姓入內的地方,只不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把長白山一半給了朝鮮。
  在高麗人心中,長白山可是他們的祖宗山,不過龍勢走向是奔著中華而來,那高麗恐怕永遠也出不了偉人。
  不管從哪看,吉林作為第一站還是首當其衝的,而且作為一個風水師,若是能有幸找到真正的大清龍脈也算是一生無憾了。
  拎著小型行禮箱剛出了小區門口,忽然間一輛奧迪a6停在了我家樓下,車內下來一位中年人抬頭打量著老房子。就我們家這棟老房子,原住戶早就搬了個七七八八,更多的都是一些務工者和同居的大學生,所以來了輛掛著京牌的汽車,我也有點好奇。
  車內下來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通過他的步伐神態,我斷定此人當過兵,目光銳利如鷹,嘴唇略薄,臉頰如刀,並且在我還能看到他身上繚繞的煞氣根本無法近身,所以說,這人非但當過兵,還肯定打過硬仗,在他手底下死的人,恐怕也是多不勝數。
  他直接走向我,上下掃了我一眼,聲音渾厚的說:「小伙子,你是這單元的?」一張嘴就是地地道道的東北味兒。
  「啊,對啊。」我說。
  男子又說:「我向你打聽個人兒,你知道李孝章家是住在幾樓?」
  我起初以為肯定是一些當官的大戶人家老爺子去世,過來找我爺爺給擇個墳,像諸位看官,不要以為當官的不信,其實當官的最信陰陽風水,老張認識幾個算命先生,各個都有專業的僱主。
  「我爺爺已經出去好久了,不瞞您說,你看我這行李沒,這次出門我就是專門去找他老人家的。」我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
  「你是李孝章的孫子?」
  我覺得中年人有些驚訝,心裡有點不解,難道李孝章孫子怎麼了?至於這麼驚訝麼?
  「對啊,叔,你要沒別的事兒,我先走了,再晚了就趕不上火車了。」說著我就要在他旁邊走過去,誰成想被那男子一把握住了手臂,起初我還有點不服氣,試著用力掙了下,可誰成想那雙大手結實的就像是老虎鉗子一般。
  「啥意思?」東北人一般這麼說話就是要生氣的前奏。
  「你爺爺李教授在一次工作中偷偷離開,他們一行12人全部死亡,只有你爺爺下落不明,不過根據當地一些老百姓的口述,見到過你爺爺自己離開,所以上級準備對他追求責任。前幾天研究院的何教授提到過你,他說你也很厲害,是李孝章的孫子和王道士的弟子,所以。。你現在替你爺爺被國家徵調了。」中年人表情嚴肅。
  「李教授?王道長?擅離職守?徵調?你特麼幹啥的?」我特別特別的驚訝,這都說的什麼和什麼啊。
  中年人隨手給我亮出了個紅色的證件,就在我眼前那麼一晃,說實話我都沒看清上面寫的是啥,就聽他說:「我是特勤處處長,你可以叫我刑處長,根據國家條例,在特殊任務中,我有權徵調任何一位中國公民。」
  我撓了撓頭:「你開玩笑呢吧?我就是一風水先生,你家老人誰過世了?」
  「上車!」他狠狠一拉,接著就把我塞進了後座。我指著皮箱:「我皮箱皮箱,我要報警!」
  「我們不歸地方警務處管理,你報警也沒用,如果非要告我,我建議你可以去軍事法庭,由於你現在沒有軍銜,需要走特殊的起訴程序,如果時間夠快的話,我相信十年之內,我會給你賠禮道歉。」中年人冷冰冰的說完『砰』的一下關上了車門。
  於是乎,我一個大小伙子就被人在光天化日下給綁架了!
  開始我想跳車了來著,輕動了車門我才發現,原來他竟然給我打開了汽車『兒童鎖』,從鐵西上了車,一路上根本沒停,無奈的是他居然開車帶我上了高速。
  不過這一路我倒是遇見個讓我驚訝的事兒,就在要上環城高速的時候,我看見妙音上師和一誠和尚了,此刻的妙音上師走在前面,手裡拿著一節黃色的布條,而布條的的另一端拴在了一誠的腰腹上,如果仔細的話,能看到布條上寫著密密麻麻的經文以及大大的卍字。
  一誠神色迷茫的跟在他身後,那黃布條就像是鎖鏈一般的牽著他,兩個人步行的向前走,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直到後來我們相遇,我才知道,原來這竟然是一誠的一種生死苦修。
  車子在高速上急速行駛,去的方向竟然是北京方向,我在後面躺著瞇了一覺,起來後說:「大哥,你這麼明目張膽的綁架我好麼?」
  刑處長笑了笑,拿出一支煙遞給我:「沒什麼好不好,我們就想知道你爺爺到底去哪了,雖說從相遇開始,你的言談舉止告訴我你沒有撒謊,可這些,還需要一會兒你去跟上級領導解釋清楚,畢竟13個人,只有你爺爺活了下去。」
  得知爺爺沒事兒,我也就沒那麼緊張了,好奇的就問了幾句:「刑處長,我能看出來你對我也沒啥敵意,給我感覺你和我爺爺以前就很熟吧?」
  刑處長吸了口煙,笑笑:「你的觀察力很敏銳,我是上次行動的負責人,就我這條命還是你爺爺當年給救下來的,所以這次上級領導準備追究他的責任,我才特意的跑到東北想找李教授的親人解釋下,不過。。。」他頓了頓,對著略有深意的盯著後視鏡的我說:「那件事兒除了你們這些玄學的人外,別人還真就解決不了,至於其他人我還真就信不過。」
  「到底是幹啥啊,您老倒是說啊。」我感覺頭很大。
  「你知道羅布泊麼?」
  我說當然知道了,那可是中國有名的死亡之地,於是問他:「和羅布泊有什麼關係?」
  他說:「我們在羅布泊的雙魚玉珮中解碼了一份地圖,上面是一條大山的走勢圖,經過分析很像是指向某個寶藏。於是我就找到你爺爺,他告訴我們那是一份破損的龍脈圖,其中一條就是吉林,科研隊伍一共13人,而那12個科研人員被發現時身體已經化成了乾屍而死,上頭想鬧明白,那12個人臨死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