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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誰才是最要命的!

  我吞了口唾沫,小聲地說準備好了。只見周紅月忽然將刀往我這邊一刺,我連忙想要躲避,可轉眼間那刀光就不見了。頓時,刀光忽然出現在了我的下方,讓我根本就反應不及!
  刀法!
  我心中大驚,頓時被這一刀劈得摔在地上打了個滾。而周紅月根本就不等我起來,拿著長刀就往我身上瘋狂地砸。我被砸得疼痛難耐,連忙說道:「好歹等我站起來啊……」
  「不行……」周紅月一邊用力地砸,一邊說道,「實戰中別人不會給你站起來的機會!」
  我日……
  我連連求饒,周紅月卻說實戰中別人也不會給我求饒的機會。最終我都快被打得斷氣了,身上可謂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幸好李清秀髮現了周紅月對我的虐待。她連忙攔下了周紅月,讓我暫時先回去。
  我每走一步都是一瘸一拐的,全身都疼得厲害。而周紅月哼了一聲,她丟掉了手中的長刀,對李清秀說道:「老師,我可以回去了嗎?」
  「如果你今天這麼殘忍,那就先回去吧……」李清秀無奈地說道,「大家都是同門弟子,只是切磋而已,沒必要打得這麼狠吧?」
  周紅月又是恢復了冰冷的樣子,很禮貌地跟李清秀點了點頭。我忍著疼痛回到更衣室裡,艱難地換好了衣服,嘴裡忍不住罵了周紅月幾聲臭娘們。
  不就是碰了下胸麼?
  怎麼可以把我打得這麼慘,真是一點都不寬容。
  我齜牙咧嘴地走出了演武場,可來到演武場門口,卻發現周紅月正站在這等我。
  見到我出來,她立即就朝著我走來。我頓時嚇得後退兩步,忍不住說道:「你還沒打夠啊?」
  「真孬……」周紅月停住腳步,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丟給我,平靜道,「擦在傷口上,這裡邊有兌少量的靈藥。雖然效果遠不如真正的靈藥,但治你這點皮外傷夠了。後天就是弟子考核,我可不想你到時候怪我耽擱了你。」
  我接過藥瓶,心中頓時一陣感動。而周紅月轉過身,直接就瀟灑地離去了。
  我回到宿舍裡,給自己全身傷口都塗上了藥。第二天一早,我果然已經好了不少,就又跑去演武場訓練了一天。
  終於,內門弟子的考核日子,到了。
  這天一大早,我就被曹大扯到了演武場裡。而內門弟子們早已經都在這兒等著了,大家整齊地站成好幾排,等待著領導的說話。
  李清秀今天也是格外精神,她一直都站在一個男人身邊,客氣地跟那男人說著話。我通過其他弟子的小聲議論得知,原來那男人就是我們正一派分部的大長老。
  等內門弟子都到齊之後,大長老走到台上,先是清了清嗓子,隨後說道:「今天,是每個月一次的考核日子。這考核,分為體能、道術與實戰。至於近身戰的道士,可以直接跳過道術的考核。有些專精於道術的道士,也可以直接跳過體能的考核。閒話不多說,我先祝你們能獲得成功。另外,總分前三名的弟子會有額外獎勵,請大家都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他話一說完,李清秀就沉聲說道:「考核開始,你們每個人都會有專屬的工作人員來負責考核。大家都在原地站著,等待著工作人員找上來。」
  這個時候,演武場的更衣室裡忽然就走出了許多的工作人員,每個工作人員都到了專屬的弟子面前。
  一個女人也走到了我面前,她神情冰冷地說道:「江成,我是專門負責你的考核人員。由於你是近身戰道士,可以不用參加道術的考核。我們給你的目標,是俯臥撐三百個,負重三十公斤跑二十圈。俯臥撐需要在一個半小時內做完,負重跑也需要在兩個小時內跑完。」
  我點點頭,而女人這時候平靜道:「那麼,開始俯臥撐吧。」
  我連忙趴在地上,直接就做起了俯臥撐。她站在我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平靜地說道:「開始計時。」
  我頓時瘋狂地做著俯臥撐,而她就站在一旁數數。
  好不容易,我終於咬牙切齒地做完了三百個,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接下來是負重跑吧?」
  「說什麼呢……」女人皺眉道,「你俯臥撐還沒做完吧?」
  「啊?」
  我頓時一愣,驚愕道:「我不是剛做了三百個嗎?」
  女人沉聲道:「別想渾水摸魚,你剛剛才做了八十七個!」
  什麼!?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女人,忽然想起了周紅月跟我說過的話。她說宋信然已經買通了人來找我麻煩,可我沒想過是工作人員會找我的麻煩!
  我連忙舉起手,跟李清秀喊道:「老師,我這考核人員不公正,我要求換一個!」
  李清秀皺起眉頭,她走到了我面前,疑惑道:「怎麼不公正?」
  我解釋道:「我剛做了三百個俯臥撐,她卻說我只做了八十七個。」
  「這樣啊……」李清秀狐疑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隨後說道,「那給你換個考核人員吧,你先休息會兒,等下重做。」
  我頓時欲哭無淚,這已經做了三百個俯臥撐,一會兒再做三百個,不是明擺著不公平嗎?可這又沒辦法,畢竟李清秀剛才不是親眼盯著我看的。
  這女人哼了一聲,直接扭頭走了。之後又來了一個男的考核人員,微笑著跟我說重做。
  我忍著雙手的酸痛,拚死拚活終於做了三百個,最後累得簡直要跟狗一樣喘氣:「做好了吧?」
  「說什麼呢……」這男工作人員微笑道,「你才做了一百零二個吧?」
  「啊!?」
  我頓時一驚,而他微笑道:「別反抗了,宋信然這次是下血本了。所有的考核人員,他都已經花錢賄賂了。目標就是要給你個最低分,雖然說第一次沒通過考核,只是記大過而已。但問題是……如果你所有的項目都是最低分,那你覺得……你還能待在內門嗎?」
  我瞪大眼睛,氣得火冒三丈。
  「最低分吶……」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卻是忽然響起了。卻見曹大不知何時站在了這個考核人員的身後,他微笑道:「有意思,也就是說無論我們怎麼努力,最後都只能拿到最低分是吧?」
  我驚愕道:「師兄,你也被整了?」
  曹大點點頭,平靜道:「我去找李清秀幫忙,可按照考核的規定,為了避免老師幫學生作弊,李清秀最多只能幫我們換考核人員,無法盯著我們。」
  我聽得立馬急了:「那怎麼辦啊?」
  此時那男工作人員歎氣道:「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等離開內門之後,你們還是可以在外門努力發展的。雖然說……外門的弟子根本沒什麼人權。」
  「不會怪你的……」曹大搖搖頭,輕聲說道,「你也別怪我們,我們……也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男人頓時一愣,問曹大是什麼意思。
  剎那間,曹大忽然握住刀柄,只見一陣刀光閃過,那工作人員的脖子頓時出現了一道傷口。
  他驚愕地看著曹大,手足無措地摀住了流血不止的脖子,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抽搐。
  在場的人們都是傻眼了,那大長老和李清秀也是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兒。場面頓時極為混亂,大長老對曹大怒喝道:「你做什麼!」
  曹大舉起手,微笑著說道:「大長老,我懷疑在場所有的考核人員都收受了賄賂。請將這人煉製為鬼奴,讓這傢伙說真話。如果他承認了,那我就是在清理門戶。如果他不承認,我願意一命抵一命。沒辦法,在場的考核人員估計都統一過口徑,我只能先殺一個,讓那些不長眼的人看看——誰才是最要命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