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末代捉鬼人 > 第二百二十三章 詭洞迷蹤 >

第二百二十三章 詭洞迷蹤

    今天呢,我一口氣寫了七千字的草稿,傍晚六七點的時候,打算開始修改,誰知道我本村的一個最要好的朋友來了,還帶來幾瓶啤酒,他知道我身體不好,也沒叫我喝,他自己喝,我過去也是個好酒的人,當然忍不住,喝了兩瓶,隨後,我這朋友說了,想弄我點兒血用用,因為啥呢,我這朋友很奇怪,我們村裡一有人去世,他就晚上做噩夢,還能看見黑影白影啥的,我已經告訴過他好幾個方法,不過,他這時候兒子剛出生不到三個月,那些方法煞氣太重,比如說枕頭低下壓刀啥的,會影響到他兒子,搞不好就把他兒子嚇丟魂兒了,我又告訴他,你家不是養著狗嘛,你用針在狗耳朵上扎點血,把針頭上抹抹放枕頭底下。昨天,我們村裡又去世了一個老人,我這朋友今天這不又來找我了,他家的狗他不捨得扎,來找我要血了,主要是他也看了我這本書,用他自己的話說,原來你家裡最厲害的是你身上的血呀,其實我現在的血可不如我小時候了,這一來二去的,也沒能修改成,現在頭還有點兒暈,明天再修改吧。
    下面是正文:
    與此同時,我突然感覺奶奶拉著我的那隻手鬆開了,不過我這時候也沒在意這個,扭過頭想跟奶奶說我在夢裡見過這個大院,不過等我把扭頭過來一看,奶奶居然不見了,我心裡一驚,趕忙往身旁左右瞧了瞧,還是那個山洞,不過身邊空空的,奶奶真的不見了!
    我立馬兒感覺不對勁兒了,把臉慢慢扭過去,仗著膽子朝前面的山裡人看了一眼,就這一眼下去,我後脊樑股都冒涼氣兒了。
    山洞沒變,高牆大院沒變,那個山裡人卻變了,雖然他背對著我,可我還是能看出來,因為他變化也太大了。山裡人這時候一身黑衣,感覺上穿的是件風衣,就像“上海灘”裡的那種黑風衣,整個兒身體呢,變得又高又大,這還都不算啥,他手裡拿的那個手電,這時候居然變成了一盞白布燈籠,裡面的燭光一閃一閃的,跟盞鬼火似的。
    那白布燈籠上似乎還有字,我仗著膽子一瞧,燈籠表皮上寫著一個“奠”字,這不是死人用的燈籠麼?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俺們村死了人門口才點這種燈籠的。
    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我不由自主朝身後退了一步,不過這一退不要緊,嘩啦一聲,腳後根不知道踢著個啥,估計是啥瓶瓶罐罐的玩意兒,不過剛才好像沒有啥瓶瓶罐罐的,那山裡人頓時把臉朝我扭了過來。
    我一看,一張跟紙一樣白的死人臉,樣子很陌生,粗眉大眼,根本就不是之前那個山裡人。
    我又朝後退了兩步,嘩啦嘩啦又踢翻幾個玩意兒,我忍不住扭頭朝身後一看,給我踢翻的是幾個小罈子,就跟之前山裡人給我們送燉兔子那罈子差不多,上面還有蓋兒,裡面似乎有東西,撒了一地,不過因為光線昏暗,我也看不清是些啥東西。
    這個穿風衣的大個子一步步逼近了我,我顫著聲音問道:“你、你是誰?”
    風衣男人用他那雙牛一樣的大眼睛冷冷盯著我,不答反笑,就是那種“給給給”的奸笑,聲音又尖又難聽。
    我小,我可不傻,一看這人就不是啥好東西,再不敢跟他廢話,扭頭就跑。不過跑了沒兩步,風衣男人在我身後說話了,“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小兄弟,你的陽壽盡了,跟我走吧……”
    去你親娘的吧,我才多大陽壽就盡了,我連理都沒理他,沿著之前來的路就跑。
    不過,風衣男人話音一落,我頓時來了個急剎車,立馬兒停住了。為啥呢,剛才還好好的有路呢,這時候路都沒了,除了身後,我前面、左面、右面,整個全成了石頭牆壁,死路!
    我一點兒辦法都沒了,把身子轉過來面向風衣男人,顫著聲音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風衣男人又嘿嘿嘿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反問我:“你說我是誰?”
    我他娘的咋知道你是誰,眼睛朝風衣男人身後看了看,看樣子,就剩風衣男人身後這條路了。
    不過,風衣男人說完,猛地一抖手,嘩楞一聲,他手裡也不知道咋就多出一條大鐵鏈,二話不說,忽地朝我砸了過來。
    我趕忙朝旁邊一躲,鐵鏈“咚”地一聲砸到了我身後的石壁上,火星都冒了出來,而且聲音特別嚇人,風衣男人一擊不中,緊跟著抽回鐵鏈就砸第二下。
    我頓時驚叫一聲,又朝旁邊閃躲,不過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我明明覺得閃躲那地方是空的,等我躲過去的時候突然成了石壁,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整個人“光”一下撞在了石壁上,撞得我頓時眼前一黑,耳朵眼兒嗡嗡亂響,就在這時候,“嘩楞”一聲,一個沉重的大鐵鏈套在了我脖子。
    “嘿嘿嘿嘿,跟我走吧。”
    聲音落罷,我頓時感覺脖子裡的鐵鏈一緊,給拉了一個踉蹌。
    順著鐵鏈一看,風衣男人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拽著鐵鏈另一頭,拖著鐵鏈就朝那個高牆大院走,我掙扎起來,想把鐵鏈從我脖子裡弄下去,不過這鐵鏈就跟長在了我脖子上似的,怎麼弄都弄不掉。
    我這時候徹底害了怕了,大聲喊叫起來:“奶奶,奶奶,救我呀!”
    山洞裡,只有我的回聲,卻聽不見奶奶的回應。
    風衣男人扯著鐵鏈把我拉進了大院,等我走進大院那一刻,眼前突然一亮,穩住心神一看,眼前整個兒全成了暗紅色,院子裡有房子、有樹木,感覺就好像是座小城鎮,在我腳下,還有條石子小路,小路兩邊有花有草。
    這時候風衣男人狠狠扯了一下鐵鏈,我又是一個踉蹌,只能順從地跟著風衣男人往前走,走了沒幾步,我抬頭朝天上一看,頭頂算是天空吧,不過天上沒有太陽跟雲彩,整個也全是暗紅色的,跟血凝固以後的血液差不多,看著都叫人頭皮發緊。
    風衣男人扯著我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我掙扎著喊叫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風衣男人也不說話,扯著我就是一直走。
    這條小路算是筆直的,路兩旁有樹有房子,不過全是血紅色的。
    走了也不知道多遠,居然來到了小路的盡頭,算是盡頭吧,小路正面出現了一間廟堂式的老房子,小路在房子門口分了岔,左右成了兩條路,整個就跟一個丁字路似的,這個老房子呢,剛好建在丁字路口,我敢斷定這裡肯定不是陽間,因為陽間沒有敢把房子正對著我丁字路口,別看我不動風水我也知道,這麼建房子沖了“射弓煞”,住在裡面的人很容易出橫禍,而且事事不順,因為他們住在箭尖兒上,箭離弦必見血。
    房子門口兒還站著倆大個子,凶神惡煞的,陌生人扯著我走進了房子裡,房子裡面,是一條長長的坐著,橫向對著門口,坐著後面,坐著一個又瘦又小的老頭兒,這老頭兒禿腦袋明晃晃的,老頭看看陌生人,又看看我,對陌生人說道:“又帶來一個?”
    陌生人點了點頭,老頭兒翻開桌子上的一個大本子,一頁頁翻了一會兒,說道:“帶他去除草的,還卻個除草童子。”
    陌生人一抖鐵鏈,拉著我又出了房子,然後順著另一條路走,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大片草地那裡,這時候,我看見草地裡有好幾個孩子,都蹲在地上正在拔草呢,其中有一個,一邊拔一邊哭,在他身邊還有個孩子,手裡拿著根鞭子,是不是抽那孩子一下。
    我仔細一瞧,哭的那孩子,不就是強順麼,他親娘咧,這裡到底是啥地方?
    因為風衣男人在旁邊,我也沒敢喊強順,風衣男人一直地上的草,對我說道:“一天拔一千棵,別想跑,你跑不了。”
    我看了看風衣男人,老老實實蹲下了,剛蹲在,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拿著鞭子孩子,站到我身後就是一鞭子,抽的差點兒沒哭出來,風衣男人又說話了,“拔不完就等著挨鞭子。”
    我又看了他一眼。
    “還不快拔!”
    我被他吼的一哆嗦,伸手拔起了草,不過沒想到,這草很難拔,別說一天一千棵,一天能拔一百棵就不錯了。
    陌生人轉身走了,等他走了以後,我想偷偷朝周圍看看這到底是啥地方,不過還沒等我扭臉呢,身後拿鞭子的那小子狠狠在我背上抽了一下,抽得我一咧嘴。
    這到底是個啥地方?我咋來到的這裡?一邊拔著草,一邊前思後想。後來偷偷朝強順那裡看了一眼,明白了,他們這裡孩子不能進山洞,進去就會丟魂,估計我的魂兒也丟了,給拘這兒來了。
    腦子裡胡思亂想,手頭兒稍一慢,後背又挨了一下,我惡狠狠回頭蹬了一眼,你娘的,一個三年級的小毛孩子,敢打我六年級的,作死呢你!
    那熊孩子見我瞪他,又狠狠抽了我一下,與此同時,猛地驚呼一聲,“著火啦。”就見他拿的那根鞭子著起火了,這火的顏色還算正常,我一看,周圍也沒大人,從地上站起來,衝過去一腳把他踹趴下了。
    頓時,整個拔草的孩子全亂了套,強順這時候看了我了,朝我大喊,“黃河!黃河!”他身後那孩子,啪地給了他一鞭子,強順一咧嘴。
    見狀,我火兒立馬就上來了,一個四年級的小毛孩子,敢打我們六年級的,不想活了,朝打強順那孩子就衝了過去,到了跟前,一腳踹翻,說也奇怪,這些孩子都好像卻根筋似的,我踹他們他們連躲都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