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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開鬼門

  這時候,我也直接開門見山,看著面前的老頭兒問道。
  「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一個素未蒙面的人?不、應該說鬼魂。」
  說完。我的雙眼就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老頭兒。希望他能夠給我一個讓我相信他的解釋。
  這時候,對面的老頭兒臉上,便是極其自信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出來。
  「小子,如果我說你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會讓你在修道之路上少走許多彎路你信嗎?」
  老頭兒答非所問,我明明讓他解釋一下。讓我相信他,但是這傢伙去直接轉移了這個話題,而且還轉移的如此的生硬。
  不等我說話。對面的老頭兒便是再度出聲。
  「你小小年紀身上好東西倒是不少,從你道氣的純淨程度來看,你小子的吐納之法絕非凡品,而且身上隱隱還帶著龍脈的氣息,竟然還有鬼王令。不簡單啊!」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這些東西隨便一樣都足以令你惹上殺身之禍,將我留在身邊吧!我會縮短你變強的路程。」
  不過。這次這老頭兒說的話。卻是直接讓我震驚的愣在了原地,完全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這老頭兒怎麼可能知道我身上的這些東西,先不說什麼吐納之法,就是我身上的鬼王令和龍脈,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
  龍脈被封印在了黑鐵棍子裡面,幾乎沒有氣息遺漏出來,於此同時,我的鬼王令也是好好兒的放在那袋子裡面的。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
  我心中震撼無比的同時,對面的老頭兒似乎已經猜透了我的心思,他直接告訴我。
  說我身上的東西雖然隱藏的好,但是那只是對一般的人無法發現。
  不過老頭兒又說了,我身上的龍脈太小,能感應到的人不稀罕,稀罕的人也感應不到。
  倒是鬼王令要讓我收好,別一不小心給暴露了,那可就不好了。
  我再看向面前的老頭兒,頓時間發現,這傢伙的身上,充斥著莫名的神秘,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而他又能發現我身上的東西,莫非他就是他自己口中那不一般的人?
  但是既然如此,這傢伙為什麼又會淪落到了這地步呢?有些不符合實情啊!
  「小子,你要是實在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滅了我。」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老頭頭兒的聲音再度傳來,他說他現在並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同時還極其的虛弱,我要滅掉他,輕而易舉。
  看著老頭兒的眼神,我算是徹底的猶豫了,這老頭兒說的一套一套的。
  話說無緣無故滅了他,他也沒什麼罪過,沒害過人,我怎麼滅了他。
  頓時我想到了什麼,我說我超度他入地府投胎如何?
  不過我剛剛說完,便是看到老頭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容,他似乎是在笑我的天真。
  我問他怎麼了?人死了之後投胎是正常的事情,讓他別想著留在人間。
  這時候,這老頭兒卻是淡淡出聲,對著我說道:「小子,別天真了,當今天下,沒人能超度我。」
  我眉頭一皺,立馬就出聲說不可能,首先不能超度無非就是實力不夠,或者被超度的鬼魂怨氣太重。
  但是面前的老頭兒鬼魂裡面並沒有半點兒的怨氣,這也是為什麼我有耐心跟他聊這麼長時間的原因。按理說這種陰魂很好超度才對。
  這會兒,老頭兒也是直接跟我說,我可以試試。
  我當即就不服,隨後開始念著度人經,這是古書裡面記載的一種超度死者的經文。
  然而,我連著念了三遍的度人經,面前的老頭兒抱著雙手,一臉毫無反應的就這麼在我面前。
  我不信邪的又來了一遍,但是依舊沒有絲毫的作用,這時候,我心中也是更加的疑惑了。
  這會兒,老頭兒才告訴我,說他出現在我面前的,只是他三魂七魄的不足百分之一,等於說他的主魂並不在此,怎麼可能超度得了。
  我恍然大悟的同時,連忙問老頭,他其餘的三魂七魄在什麼地方?
  我說道這個問題的時候,對面的老頭兒面色卻是瞬間陰沉了下來,並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頓時感覺我的問題似乎戳中了老頭兒的某個敏感點,隨後老頭兒猛然抬頭。
  「行了,你小子別磨磨唧唧的了,到底決定好了沒有?到底是要滅了我,還是要留著我?」
  聞言的我頓時一愣,大爺的,你應該求我的好不好,怎麼還弄得是我在求你一樣?
  不過這會兒的時間,我也有些想明白了,滅掉這老頭是有些不可能了,如此說來,也只有留下他。
  我問他是不是只要留他在桃木劍裡面就行了?
  他說的確如此,只不過我如果想要跟他對話,即必須隔一段時間,帶他補充一下陰氣,不然他沒辦法跟我對話。
  對不對話倒是無所謂,我讓他鑽進桃木劍裡面,有事沒事兒別出來就行了。
  這時候,老頭兒讓我滴一滴鮮血在桃木劍上面,我連忙問他想幹嘛?
  他說只要我滴一滴鮮血在桃木劍之上,就可以直接在腦海裡面和他對話了。
  我心想,這怎麼有點兒養小鬼的感覺呢?不過我還是滴了一滴鮮血在桃木劍之上。
  頓時老頭兒也是消失在了我的面前,鑽機了桃木劍裡面,不過我好奇的是,這桃木劍的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東西?
  這會兒我感覺傳來一陣刺鼻的味道,我才想起來,桃木劍上都是柴油,我感覺給弄乾淨,這回好多了。
  這會兒,老頭兒問我,是不是要做什麼事兒?應該是看到了我房間裡面準備的畫符的東西。
  我讓他別管,自己休息就行了,頓時老頭兒也是沒了聲音。
  隨後我稍微調整了一下,便是站起身來,開始畫符。
  現在畫符對我來說,暫時已經沒有多大的壓力了,不一會兒的時間,三張不同的符篆就畫好了,不過我知道,這些知識比較低級的符篆罷了。
  真要畫高級一點兒的符篆,我還真買辦法。
  弄好了一切之後,我便是上床休息了,第二天我就給劉叔說了一下,說晚上可能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劉叔也沒問我什麼事兒,就直接讓我自己小心點兒。
  到了下午的時候,楊天武親自開著車到了劉叔家,我上了車之後,便是一路被載著到了楊天武的家裡面。
  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一棟三層的大別墅,不過還掛著一些辦理喪事的白布,這是悼念。
  一般人死了之後,家人都悼念七天,而有的人也會悼念三月,視為對死者的敬重。
  「姜先生,這就是寒舍。」
  在我打量這棟別墅的時候,楊天武也是對著我說道,我笑了笑,心中暗道,你這要是寒舍,那我以前住的地方不是連茅房都不如了嗎?
  在楊天武的帶領之下,我走進了這棟別墅,同時我直接被帶到了三樓的一個書房,這應該是楊天武的書房。
  在書房的一面牆上面,掛著兩張黑白照,有一張顯得嶄新,是個老人家。
  看來這就是楊天武的父母了,照片前面的香爐裡面時刻都有香燃著,足以證明楊天武的孝順。
  「姜先生,這是鄙人的書房,絕對安全,姜先生準備怎麼做?有什麼需要,鄙人定當竭盡所能。」
  我直接告訴楊天武,我要他父親的生辰八字還有身前穿過的衣服,最後我告訴他,提前準備好錄音的東西,不要錄像。
  一會兒我準備好之後,將他懷疑的所有嫌疑人都帶著這裡來。
  楊天武讓我稍等,他立馬找人去辦,說著,他也是走出了書房,不一會兒就有人端了一杯茶進來。
  我喝了一口茶,心中略顯緊張,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我第一次開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