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驅魔寶寶:我的媽咪是道士 > 第207章 生不如死 >

第207章 生不如死

    林晟看了眼安如心,舉著杯子喝水。
    錢裕一聽安如心問,趕緊說道,「是啊是啊!大師,你一定救救我啊!她說,這回不會讓我再輕易活下來了,要叫我生不如死,大師,您救救我!」
    「叫你生不如死?」安如心覺得這話裡有蹊蹺。
    「是啊,我真沒想找人她啊,大師,是她找的我,我,我一開始沒認出她來,直到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才……」錢裕似乎響起一小時前的驚魂一幕,抖了又抖,不是因為還綁在椅子上,估計他都快癱了。
    安如心皺起了眉頭,想了想,掏出手機,打電話。
    林晟瞄了一眼屏幕,發現上面出現了三個字,周翰遠,不自覺地挑了挑眉。
    「嗯,是我,這麼晚打擾你了。」
    一聽到安如心跟周翰遠說話的語氣,林晟笑了,繼續淡定地喝水。
    那邊周翰遠站在安家老宅外,手上捏著正『嘀嘀嘀』響的陰陽羅盤,說道,「沒事。」
    安如心聽到聲響,問道,「你在忙?沒打擾你吧。」
    「沒,」周翰遠將羅盤一收,走到一旁,輕聲問道,「是不是有事找我?」
    安如心一點頭,「嗯,你還記得之前你帶我去過的那個叫錢……嗯,錢宇達的委託人麼?」
    錢宇達?林晟聽說過這個人,將杯子端在手裡,瞄了眼頹喪的錢裕。
    「記得,他怎麼了?」周翰遠揉了揉太陽穴,強行開啟陰陽眼的咒法要起效了,頭痛的厲害。
    「哦,是這樣的,我今晚碰到他兒子,就是上次那個碰到黑寡婦的錢裕,這次他又碰到那只黑寡婦了。」安如心說道。
    周翰遠皺眉,「黑寡婦兩次對同一人下手?」
    安如心點頭,「你也覺得奇怪,對吧?這個錢裕從哪方面來說,都不符合黑寡婦的口味才對啊!而且,那黑寡婦還對錢裕說了些我挺在意的話。」
    「什麼話?」
    「她說什麼要錢裕不得輕易活下來,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話。」安如心又說道。
    周翰遠皺著眉沉吟了片刻後,說道,「這個錢裕,恐怕隱瞞了些什麼,你是怎麼碰到他的?」說著,猛地回頭——一股森森的冷意直襲後背。
    「哦,是在……」安如心話沒說完,就聽周翰遠那頭『刺啦刺啦』的響起來,「翰遠?翰遠?你聽得到麼?」
    「怎麼了?」林晟聽著安如心喊出翰遠兩個字,就覺得非常不痛快。
    安如心納悶地拿下手機,「他那邊好像信號不好。」說著,又看向錢裕,想了想,問道,「錢裕,你對那個黑寡婦為什麼盯上你,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錢裕一個勁搖頭,「沒,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那女鬼會纏上我啊!大師,您救救我啊!」
    安如心咬住下唇皺眉——這可怎麼辦呢?
    而電話這邊,周翰遠也發現了手機的干擾,收起手機,臉上的柔和已然消失,轉頭,就見一座隱藏在空氣中的小屋,晃晃悠悠地出現在眼前。
    周翰遠感覺到了道具包裡陰陽羅盤震天的響聲,握緊手中的桃木匕首,毅然地朝那小屋走去。
    另外一處,朱陽桀桀地對身邊的童佳媛笑道,「你兒子找你去了,你都不去見見麼?呵呵。」
    童佳媛伸手將面前的監視器一關,淡淡地說道,「等我們的實驗成功了,我自然會去找他。」
    朱陽神經質地笑起來,點頭,「也是,你為了兒子才跟我合作的,不拿出點東西,可沒臉去見他。」
    童佳媛沒理他,拿起手臂粗的針管,來到實驗室另外一邊,實驗室邊有個巨大的水池,童佳媛蹲下,從水池裡撈出一個女人的手臂,將針扎進去,狠狠地抽出半管的血,然後將那手臂往水池裡一扔,轉身走入一堆試管器材中去了。
    朱陽站在實驗室的監視器前直笑,水池裡若浮若沉的女人臉,與安如心的臉,竟有八分相似!
    有求必應內。
    安如心最終還是接受了錢裕的委託,拋去她個人對錢裕的厭惡,她一方面對這個黑寡婦的話有些在意,還有一方面,也是主要的原因,是上次周翰遠雖然說拒絕了委託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安如心其實心裡一直還挺覺得過意不去的,這次就算報答一下周翰遠,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周翰遠也幫了她很多。
    錢裕一見安如心答應了,自然是感激涕零,趕緊就把剛剛在酒吧裡遇到的情況跟安如心說了一遍。
    原來自從上次錢裕莫名斷腿,周翰遠又拒絕了委託後,錢宇達怕他再出事,就把他關在了家裡,還讓他裝了假肢,直到月初才放出來。
    這習慣了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錢裕,關了幾十天,差點沒把他給憋瘋了,所以一解了禁,就直奔他常去玩的那幾個店,玩的那叫一個歡暢,連續著一個多禮拜都沒回家,還是錢宇達黑著臉提著他的耳朵,將他從一家夜總會的沙發上拽起來,才回了一趟家。
    錢裕回憶說,當時回家後,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但現在想想,其實那天就有些異樣了。
    錢裕衛生間的鏡子,莫名多出來一個女人的紅唇印。
    錢裕還以為是帶回家的哪個女人弄上去的,也就沒管,後來這個唇印就消失了,他也沒在意。
    聽到這,林晟注意到安如心單手托著下巴,一下一下地捏著,有些心癢。
    錢裕繼續說。
    唇印出現的當晚,錢裕又背著錢宇達偷偷溜了出去,來到上次遇到那只女鬼的酒吧,所謂色心難改,說的就是錢裕這樣的人。
    那晚,在酒吧裡,錢裕跟一幫狐朋狗友胡吃海喝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讓他難耐的女孩——的確是女孩,看樣子不過才二十歲年紀,一臉的清純,長髮齊腰,穿著淺色的裙子,有些害怕地站在吧檯前,手上一杯蘇打水。
    明顯就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
    錢裕當時就推開身旁的大|胸|妹,拎著桌上價值不菲的紅酒撲了過去,將一旁好幾個試圖跟那女孩搭訕的男人都擋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