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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爺爺的師弟

  明白了王俊輝的用意,我這邊也不再多問,便對他說:「那我今天就可以過去,不用林森來接我了,我自己過去。」
  王俊輝那邊立刻又說:「不用。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林森這次順道還要接一個人,如果對付一隻蛇魑,還有一個厲害的邪道,我們三個人怕是不夠。」
  還有幫手?我心裡很想知道這幫手是誰,不過沒有立刻去問,畢竟我問了,王俊輝告訴我一個名字。我肯定也是不認識的,還是等見了面再詳細認識吧。
  既然不用立刻出發,我也正好有時間可以休息下。
  我這邊掛了電話,徐若卉抱著兔子魑和枕頭就過來了,我心裡不由一動,難不成她是來陪我睡覺的?
  頓時我的臉色微紅,想起了一些我從來沒經歷過的沒事兒。
  徐若卉看到我的表情怪異就立刻道:「李初一,你那是啥表情。不歡迎?我回去睡。」
  我立刻搖頭,然後跳下床去拉她。
  被我拉住後徐若卉又說:「我留下可以,可你別誤會,不是我要過來,是這兔子魑見不到你睡不著,我這才帶它過來的,還有,你別想著對我做什麼,雖然咱們是男女朋友,可是……」
  說到這裡徐若卉頓了一下,臉色也是有些泛紅繼續道:「反正不管怎麼,咱們沒有正式結婚之前,你不能動我。」
  原來徐若卉也是一個很保守的人。
  聽徐若卉說完,我自然是笑著點頭,我是真心喜歡她,她的所有意見。我自然都會去尊重。
  因為昨晚一夜沒睡,所以徐若卉也沒說太多話,就在兔子魑的另一邊睡著了。
  看著徐若卉睡著,我也才安心的睡下。
  我們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一點多,如果不是林森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們估計還能繼續睡下去。
  接了電話,林森就告訴我,他已經到門口了,然後趕緊收拾下出來。
  掛了電話,徐若卉就嘟嘟嘴說:「我就不去送你了,我有些累。」
  此時兔子魑也是醒了,我便對徐若卉點點頭,然後對著兔子魑道了一句:「這次我就不帶你出去了,記得要聽她的話,不然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兔子有些不捨。揮舞著小爪子,好像想跟著我一起去。
  我搖頭說:「不聽話以後沒蘋果吃了。」
  它這才洩氣地點了點頭。
  我再看徐若卉的時候,她的眼睛有些微紅,臉上的表情看著有些委屈,難不成是捨不得我?
  我剛準備問她,她立刻說:「別讓人家等久了。我幫你收拾東西,你去洗漱吧。」
  這次我主動抱了一下徐若卉,然後輕聲對她說了句「對不起」。
  我知道徐若卉眼紅的原因,不光是因為捨不得我,更多的是覺得委屈,她為了我撒謊請了一天假,肯定是想著好好陪我的,可我卻只是「呼呼」睡了半天就離開了。
  其實我上次從劉文軒那裡回來,我已經有了買房子的錢,有了房子我應該抽時間去見下徐若卉父母的,所以我深吸一口氣又對徐若卉說:「等我回來,你帶我去見你的父母如何?」
  徐若卉愣了下問我:「你真要去?」
  我點頭說:「是!」
  徐若卉道:「我的父母可能要求很嚴格,到時候說一些傷到你的話,你可別生氣啊。」
  我說不會,徐若卉繼續說:「還有……」
  說著她便又停了一下,我問她還有什麼,她就又擺出她那副經典的冷傲表情說:「還有,你不能因為我父母的一些話,就跟我分手,咱倆之間如果要分手,也要我提,你不能主動跟我提分手。」
  我立刻說:「好,放心,只要你不放棄我,我肯定捨不得你這個大美人的。」
  洗漱好,提著徐若卉給我收拾的東西,我就出門了,她還穿著睡衣,我自然沒讓她送我,就一個人出門,走出了胡同。
  林森把車就停了胡同口,到了這邊我就看到車後座上坐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錦緞唐裝的老者,看樣子,差不多要六十歲靠上。
  不過他的面色極其紅潤,五嶽四瀆上的道氣磅礡,一看就是一個道門高人。
  他男女宮無子女相,妻妾宮無夫妻相,也就是說他這一輩子一直是一個人,而且還是童子之身,不對,現在的話,應該能叫童老了……
  那老者見我一直盯著他的面色觀看,就輕輕道了一句:「你爺爺當年看到人也是這表情,非得盯著別人,恨不得從別人臉上看出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你不知道肆意探查別人的私事,很不禮貌嗎?」
  我趕緊說抱歉,同時心裡也是驚訝的很,這老者認識我爺爺,而且聽他的話,好像和我爺爺還有著一些交情。
  我下意識就想,他會不會知道我父母的事兒,便試探性地問了一下他,他直接搖頭說:「老李家的事兒誰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只有老李一個人知道,自從那件事兒後,老李就封卦隱於市井,我們的聯繫也就斷了。」
  說完他又看看我說:「你這模樣和年輕時候的老李頗為相似,真是歲月不饒人,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
  此時林森也是笑了笑,然後才開始給我介紹說:「初一啊,這位是北方靜一道門的上任掌門,本來他已經隱居山林了,這次是為了邪道的事兒專門出山的。」
  靜一道門?好吧,我太孤陋寡聞,我沒聽過,我爺爺也很少跟我提及道家門派的事兒。
  林森繼續說:「這位前輩姓唐,你就叫他……」
  不等林森說完,那位老者直接說:「我小老李幾個月,和他交情不錯,論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爺爺。」
  我皺皺眉頭反問那老者:「為什麼?」
  「爺爺」這個稱呼可不是亂叫的。
  那姓唐的老者看了看我說:「我和你爺爺師出同門,我是他的師弟,這個理由夠不夠?」
  聽到這裡我就愣住了,我爺爺一直說我們是一派的獨立的相門,可他相卜的本事是從那裡學來的,他卻從來沒有跟我提過,我總是下意識認為他是自學的,我從來沒想過爺爺還有師門……
  見我露出驚詫的表情,唐姓老者繼續說:「看來我那老李師哥沒有提及任何關於我們的事兒,也罷,反正我們師門已散,當今這世上,我們那一派也就剩下了我和老李兩個人了。」
  我好奇問那唐姓老者:「你也會相卜嗎?」
  他搖頭說:「不會,我和老李學的本事不同,我學的是養生修道,他是專精相卜。」
  養生?這對我們這次捉鬼有幫助嗎?
  不等我再說話,他就問我:「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
  我猶豫了一下說:「好吧,唐二爺。」
  「二爺?」唐姓老者有些不大願意。
  我說:「我爺爺是我的大爺爺,你自然是二爺爺了,輩分不能亂。」
  唐姓老者無話可說。
  一路上那唐姓老者問了很多我和爺爺近些年的生活,我也是說了一些。
  聽到我的講述,唐二爺便笑笑說:「看來老李這些年過的挺舒坦啊。」
  聊了一會兒我們說到了這次邪道的事兒上,我問唐二爺是不是聽說過那個邪老道的一些傳聞。
  他搖頭說:「聞所未聞,如果說他幾十年前就開始活動,按理說我沒有理由不知道的。」
  這樣我心裡就更加好奇,依著那個老道的行事風格,大大咧咧,瘋瘋癲癲,肯定留下不少線索才對,不可能這麼多年沒有人發現過他的行蹤。
  難不成他就活動了那次,然後全部被我們撞上了,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和那個老道就真是太有緣了。
  車子從縣城回到市裡,時間不算短,一路上我們斷斷續續說了不少話,可這些話卻沒有幾句對我們這次案子有幫助的。
  快到市裡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問,我們這次任務要去什麼地方,會不會我們過去後,那個老道又走掉了。
  聽到我的問題唐二爺就說:「其實這次遇到那個老道,是因為俊輝組織裡有一個老傢伙執行任務失敗,被那個邪道給打跑了,我們這次去,一來是繼續執行上一個任務,二來是會會那個邪道,三來嗎,自然是幫俊輝搶了那只蛇魑給他未婚妻治病。」
  我好奇問唐二爺,我們要去執行什麼任務,為什麼上一個執行任務的時候,會被那邪道給打跑。
  唐二爺看著我就說:「你的腦子不會轉一轉嗎?我估計那任務的事兒,又是老道搞出來,他不想被人破壞,所以才守在那裡的啊。」
  我趕緊繼續追問是什麼案子,我很好奇那個邪老道這次又搞出了一個什麼名堂。
  唐二爺說:「聽說是一個吃人坑。」
  「吃人坑?」我心裡不由驚奇,「那是什麼玩意兒?」
  唐二爺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一個會吃人的坑,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瞭解,這些都是聽小林給我講的。」
  小林?他說的自然是林森。
  吃人坑,邪老道,我覺得我們這次遇到的麻煩不小,不對,應該是前所未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