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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6章 年少時光,同命運?

    白突然道:「老族長,這倒未必,陰虎雖然沾了靈力,但在陽間不能開口話,就和一隻畜生沒兩樣,必須依靠江岸的能力活動,兩者未必是主導與聽從的關係。」
    「傢伙越發有本事了,沒錯,也有可能是合作關係。」白墨軒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更好了,護法江烈的妻子,青丘典史裡只有幾句描訴。」
    江離然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護法江烈的妻子和我的母親沈青雅是認識的,而且同同時被指婚給了族長和護法,我和江岸更是同一年出生。」
    「真是巧啊。」白墨軒道:「這世上的事情,都是無巧不成書。」
    「這上面還,江烈的妻子失蹤,」江離然道:「奇怪。」
    白的到底嫩了一些,不解道:「已經明失蹤,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呢?」
    「不,我的母親同樣是失蹤,但是,典史上記載的是出走青丘,失蹤的原因至少是備註得清清楚楚,但江護法的夫人,只有失蹤兩個字,甚至沒有明原因。」江離然道。
    白墨軒沉吟道:「這就明關於她的失蹤,一線索也沒有,甚至可能是死了。」
    「咱們要知道的只是江岸的來歷罷了,既然已經查清楚了,關於他的母親,好像沒有那麼重要。」白完,便對上兩道凜洌的目光,弱弱地道:「不對嗎?」
    「目前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麼,任何與他有關的事物或人都要弄清楚。」白墨軒道:「這樣才能做好萬全的準備,江離然,我現在不是青丘的族長,所以僅站在我個人的立場上給你一個建議——找找你的生母,打聽一下。」
    江離然的臉猛然抽搐了一下,白墨軒淡淡地道:「你自己考慮,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有一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所有人都不告訴你江岸的存在?」
    就像一記重拳打在江離然的胸口,他抬頭對上白墨軒意味深長的目光:「你什麼意思?」
    「沒有任何意思,單純對這一覺得好奇。」白墨軒道:「你自己不覺得好奇嗎?」
    江離然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白墨軒道:「好了,典史裡的東西只是人為記靈上去的,能看的只有這麼多,剩下的就靠自己解決罷,白,走了。」
    白應了一聲,江離然揣著心事返回屋中,卻見到父親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裡拿著酒壺,人卻像呆了一般,半天也不動彈,哪怕江離然近到身前,也沒反應過來。
    江離然一時火起,將酒壺搶過來,扔到一邊,恨恨地道:「你能不能振作一些?」
    「你回來了。」江凜也不惱,看著兒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江離然道:「有越來越多的疑纏繞著我,太多的迷惑了,江護法死的時候,曾經對你過一句話,你還記得嗎?」
    江凜的臉抽搐了一下,江離然一字一句地道:「我剛才全部想起來了,江護法臨死的時候對你,發生的一切已經發生,只求你可以放他一馬。」
    江凜的臉又抖動了一下,江離然抱著自己的頭,道:「為什麼這樣一個與我相同身世的人,與我相同年紀夥伴,我卻沒有絲毫印象?為什麼江護法要那樣的話?你們究竟瞞了我什麼?我如今已經不是以前的少年了,我是一族之長,有權利知道!」
    「你記不住他是因為我們把你那段記憶抹掉了。」江凜騰地站起來:「離然,我知道父親對不起你,在你被欺負的時候,我卻一蹶不振,沒有幫你,但是,我也是一名父親,我也曾經盡全力保護過自己的孩子,你和江岸是從一起長大的,一直在他被放到青丘邊緣前。」
    「所以,我是認得他的,和他生活過的。」江離然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他的母親失蹤了,他又因為承受不了青丘的靈力,被放到了邊緣處,獨自一個人生活,那時候人,你常常跑去看他,」江凜道:「江烈失去了妻子,兒子又成了這樣,心中痛苦,我們作為天涯淪落人,走得很近。」
    「但是江岸一天比一天古怪,尤其是看你的眼神。」江凜道:「我和江烈都發現不對勁,所以派人跟著你們,但是,江岸最終還是做出了錯事。」
    「他想偷狐族的狐舍利,還有龍衣。」江離然道:「失敗了,然後吸了生血。」
    「不止如此,他裝病誘你過去,然後,重襲了你。」江凜道:「你跌落山崖,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過來,但是,你腦海裡還盤旋著兄弟對你的襲擊,痛苦不已,你和江岸從跟親兄弟一樣,兄弟反目,年少的你根本承受不了。」
    「當時,自責的江護法不忍心看你傷心,所以運用他的法術替你抹去了關於江岸的一切。」江凜道:「與此同時,他祈求我不要追究江岸的責任,把他逐出青丘即可。」
    「讓他自生自滅。」江離然明白了:「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他會對整個蛇族造成危險,其它族類如果知道本族有修煉邪術者,一定會揪著我們不放,這是遊戲規則。」江凜道:「他偷龍衣,這算是本族事,可以內部消化,但是,他居然連狐舍利的主意也敢打,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怪不得,青丘典史保存在狐族,上面只記錄著江岸偷盜狐舍利的事情,卻沒有提到龍衣,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內部消化。
    「為顧全大局,江護法做出了這個決定,也是為了保存他的性命,雖然離開家園,但是總比囚禁在青丘要好。」江凜道:「他至少是自由的。」
    「他的母親去哪了?」江離然問道。
    江凜搖頭:「不知道,生死不明,你的母親至少有目擊者看到她離開青丘,但是,江護法的妻子就像徹底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人看到她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