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2章 VVIP，催眠

    「我在第二種的時候，你的身子在瑟瑟發抖，產生了應激反應，原來鬼和人一樣，所有的情緒都在，只是身體換了一個形態而已。」黃宣道：「他失去了經濟基礎，所以在你離開他的時候十分害怕，費盡心思想挽留你。」
    「所以才有耗盡所有錢去買戒指的舉動。」喬羽明白了：「但你依然選擇離開，因為他的墮落，你已經看不上他，他不是當初的純真少年了，你們倆分道揚鑣。」
    「是，我們分開後，沒有了他，我更放得開了，其實我也是一個有頭腦的人，否則光靠潛規則我也不可能爬上今天的位置，不是嗎？」楚楚道：「我現在是整個北區的總裁。」
    「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但是，空虛卻來了。」喬羽歎息一聲：「那個男人，是你隨機挑選來的吧，只是打發時間用的。」
    「是，我找男人是通過固定的渠道。」楚楚道：「我可以給你們聯繫方式，如果你們能幫我找到兇手，與此同時，我也有一個特別的要求，所有的男人都要戴面具，我只要他們身材好，至於臉，不想看到，也不重要。」
    「讓你中了，她是主導地位，那些角色扮演的男人只是附屬。」喬羽感慨道：「心理學真驚人。」
    「現在想進來，還是可以的，不過你這麼聰明，將來在同一領域對我沒什麼好處。」黃宣道：「你還是呆在藝術圈吧，羽，你會成為傑出的畫家，我爸給你好好運營。」
    「走題了，咳。」喬羽輕咳一聲，道：「先問下中間人的聯繫方式。」
    那是一家高級俱樂部，據楚楚，所有過來服務的男士都會接受事前的體檢，保障身體健康，不給客戶帶來麻煩，而且有嚴格的標準，給女客服務的就只限定於女客，給男客服務的因為需求少，價格高，也把他們牢牢地釘死在男客範圍內。
    這規則聽得喬羽瞠目結舌，黃宣倒是興致勃勃，楚楚道：「我的要求簡單，完事了就走人，不看臉，不聊天，單純解決需求，所以，我是他們的vvip客戶，對於我的要求，他們經理從來有求必應，戴個面具算什麼，還會按我的心情變換面具的款式。」
    「這個……聽上去，嗯，」喬羽微微搖頭：「不可思議。」
    「都了，你是在溫室裡長大的花兒，心思太單純，不過同樣一個家庭出來的，喬燁那子怎麼一肚子壞水？」黃宣如常捧一個，踩一個。
    「別我哥了，回正題，這是那個經理的聯繫方式，趕緊通知查警官。」喬羽道：「查警官對我們家有些耳聞，這些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證據也不會讓他太驚訝。」
    黃宣頭，先將這些事情拋到一邊，電話告知查警官，那邊歡天喜地地掛了電話去查俱樂部，這邊廂，黃宣走回來，看著楚楚的眼睛：「你確定殺你的一定是俱樂部的服務生？」
    「戴著面具，只有編號，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姓，更沒有看過他的臉。」楚楚道：「我不懂他為什麼要對我下手，他進門沒有過一句話。」
    「只有讓查警官查查再了。」喬羽道：「如果只是激情殺人，為什麼要專門用繩索吊屍，再讓屍體摔下去，這麼大費周折做什麼？」
    「激情殺人不會具有這麼謹密的邏輯，看上去更符合預謀殺人。」黃宣還想話，門丁咚響了，來客人了，喬羽清清喉嚨，迎上去，黃宣低聲道：「你先把她收了。」
    喬羽藉著櫃架的掩護，將女鬼收進攝魂瓶，這才去招待進來的客人，一般被工藝品吸引的大多是女客，這進來的又是兩名女閨蜜，一人挑選了一個瓶子離開，問要不要定制上畫，倒是拒絕了，黃宣興奮地看著收來的錢，撞著喬羽的肩膀：「全是我們的。」
    「才四百六十八塊。」喬羽無可奈何地道：「一人兩百三十四塊。」
    「無本生意，有一分，是一分。」黃宣道。
    「基因真的很重要，你將黃軒伯伯和冰宜阿姨的優完全繼承，商人的一面也是妥妥的。」喬羽沒好氣地將錢一分為二：「喏，你的兩百三十四塊，一塊也不少。」
    「謝了。」黃宣將錢收起來，興奮道：「至少今天的飯錢有了。」
    「紅色代表孽緣，沒有好結果。」喬羽道：「楚楚和初戀男友的緣分已經蓋棺定論，但是，兇手如你所是有預謀，有預謀者，應該有充足的動機殺人。」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黃宣道：「運氣不好，撞上了連環殺手，連環殺手又稱連續殺人犯，是一個或多個殺手把受害者一個又一個地殺害，多數是謀殺。在現代城市中，殺手的心理可能是精神疾病發作，或是對目標人性物化，愛操縱目標人物的生命，視目標人物如螻蟻，可能有生理的衝動，或道德觀極端化而自命為判官。」
    「這種沒有特定的對象，只要符合他的目標，他就會費心心思殺人。」喬羽道：「我懂了，看來要麼是事務所的員工起意，要麼是其他人混水摸魚，或是連環殺手下手。」
    「對，姐姐的分析很妙吧？」黃宣得意道：「給了查警官這麼有利的線索，他應該請咱們吃飯才是，那傢伙居然沒有一表示。」
    「查警官喜歡你。」喬羽冷不丁地道：「不過呢，你和我哥才是命定緣分，他沒戲了。」
    「去去去，又提你哥，你的妖精先生吧。」黃宣道。
    「有時候，會有一些模糊的記憶浮上來，比如我好像真的和他對視過，在我很的時候。」喬羽困惑道：「但是，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羽，看這裡。」黃軒突然道，喬羽抬頭，眼前多了一塊懷表，她便魔怔了一般，動彈不得，身子就像墜進了萬花筒，四處都是繽紛的花兒，身子墜下去，然後輕飄飄地落在草地上，躺在花叢中，就像躺在了雲端，好軟，好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