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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2章 失敗者,不忠

    官晶晶放下手機:「我看,咱們必須好好聊聊,關於那些女孩們。」
    杜娟的身子一軟,猛然往下垮,白穎珊突然攬住她的腰,輕聲道:「這些可能真的與你無關,因為主導是另一個人,不是嗎?」
    杜娟愕然地看著白穎珊,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是的,我是被脅迫的。」
    警車馬上圍住了這裡,杜娟坐在車裡,由白穎珊陪同著,白穎珊抓著她的手,輕聲道:「杜姐,我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哥哥,叫黃軒,他過,你是一位極有天賦和市場的畫家。」
    杜娟抬頭看著她,突然苦笑道:「謝謝他的誇獎,我記得,他幫我賣出去不少畫。」
    「他現在依然記得你。」白穎珊道:「拿畫筆的感覺更好,不是嗎?」
    「如果我可以選的話。」杜娟道:「那些螞蟻,把費洛蒙當成交流的信號,每個螞蟻都像一個細胞,能把人瞬間變成白骨,那些可怕的東西,是他想辦法偷渡進來的,我一開始並不知道,直到我們倆滾了床單,我以為成了情人後,他才告訴我,把這麼恐怖的東西弄進來。」
    此時,喬宇正和官晶晶站在那個容器裡,一邊的警員正手拿著滅火器,所有人嚴陣以待,符教授正站在那些螞蟻前,道:「能不能給我留一隻?」
    「您想拿去做蠱嗎?」喬宇附在符教授耳邊道,符教授是他們搬來的救兵。
    「總之,我不會讓它活著,所以,死的也好,只是要個全屍。」符教授道:「這些東西的繁殖能力的確很強,我很好奇用來做蠱藥會如何。」
    「明白了,盡量燒得不那麼乾淨吧,原本想用苯的,但苯引發的大火只能隔離,不能撲滅,恐怕會把房子也燒掉,還是用杜姐搬過來的汽油好了,」他回頭看著官晶晶,官晶晶一頭,他便掏出打火機,著以後扔進火裡,轟地一聲,火油瞬間燃起來!
    玻璃容器馬上燒紅了,慢慢融開,豁開一個口子,裡面的螞蟻瘋了一般爬出來,就在此時,符羽突然上前,抓住了其中一隻,狠狠地扼住那一隻的頭頸處,經過火光的烤灸,它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動力,符羽將它裝進一個準備好的袋子裡,道:「謝了。」
    「不愧是白墨軒的養母。」喬宇感慨道:「與尋常人不同。」
    「你的妻子也是如此,那個姑娘天生陰陽眼,能夠承受這麼沉重的壓力長大,心智的承受力也不一般。」符羽微微一笑:「這屋子恐怕還有一些跑出來的,必須找個乾乾淨淨。」
    此時,見火苗燒得差不多了,為免火勢蔓延,警員們拿著滅火器衝了上去,此時,另一個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也開始在屋子裡搜尋剩下的螞蟻,爭取一隻不剩!
    符羽使了一個眼色,喬宇便和他走出去,遠遠地,可以看到杜娟和白穎珊坐在警車的後排,兩人似乎在交談什麼,邊上一名警員迅速地記錄著。
    「向濤是八年前出國的,那時候,我和他是一對根正苗紅的情侶,所有人認定我們最終會走在一起,他初走的三年,我一直死心塌地等著他,可是,他給我的電話越來越少,郵件裡全是關於昆蟲的內容,鮮少問起我的情況,慢慢地,我開始迷茫了,這樣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杜娟道:「有煙嗎?」
    正在記錄的警員猶豫了一下,掏出一根煙給她,杜娟拿過去後只是聞,並不抽,繼續道:「後來,我的畫開始走紅,市場上的價格越來越高,我的經濟能力也提到很大的提升,應酬也多了,抽煙喝酒都是那時候學會的。」
    「而那時候,我不再因為向濤無視我而傷心難過,找到了歸宿感,後來,我和別的男人同床,而我曾經答應過向濤,第一次要給他留著,我沒有遵守承諾。」
    「一年前,他突然回來了,帶著一臉的絡腮鬍子,還有這些軍蟻,我以為他只是像以前那樣,回來休息一陣子便要走,可是他他不想走,他要和我結婚。」杜娟道:「我這才知道,他因為違規,被當時服務的組織除名了。」
    「他的情緒很激動,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我,我們很自然而然地……」杜娟突然落下一行眼淚:「事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發生變化的。」
    「他發現你沒有遵守承諾。」白穎珊輕聲道:「正處於人生低谷的他發現受到愛人的背叛,所以開始大暴走,情緒上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的他很有耐心,要觀察那些細的生物必須做到這。」杜娟道:「可是,他對我開始惡言相向,言語辱罵我,我們沒有結婚,但我提前感受到了家庭暴力,他的憤怒一天比一天嚴重,我喪失了繪畫的能力,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在業界消失了。」
    「怪不得,黃軒哥你有一年多沒有新作品問世,也不再熱衷參加活動。」白穎珊道:「你愛他,如果不是這樣,你不會因為這樣的行為產生自殘心理,放棄自我。」
    「是,原來我骨子裡還是愛他的。所以內疚更盛。」杜娟道:「終於有一天,他讓我把別墅的洗手間翻新,在下面弄出一個地下室,後來,那些恐怖的東西便來了。」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讓你和他一起在街上帶走那些女孩子?」
    「那樣日復一日的辱罵,三個月後,就在地下室完工後的一天,他坐在沙發上,喝著悶酒,我知道,他向組織提出重返又一次被拒了,那時,我還不知道他被開除的原因。」杜娟道:「如果我知道,不定我會拒絕他的到來。」
    「他刻意隱瞞了自己的歸來,除了你,沒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父母。」白穎珊道:「可能從一開始,他就在計劃什麼,只是自己還不明確,慢慢地,這個念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而他利用你的不貞,把你拖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