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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活了,小迪

    朱奧翔的脖子擰了幾下,卡嚓作響,劉家瑞「呃」了一聲,嚇得用屁股後腿:「媽呢,就是這樣,要活了,要活了!」
    朱奧翔的脖子卡嚓動了幾下,然後雙腳一蹬,上半身猛地坐起來,眼睛慢慢睜開,先打了一個嗝,滿是防腐藥水的味道。
    喬宇「咦」了一聲,嫌棄地揮揮手,試圖將那股味道趕走,奈何揮之不去啊。
    劉家瑞心翼翼地站起來,後背早就汗流成河,他靠近朱奧翔後,用手指輕輕地戳了他一下:「奧翔,能話不?」
    「我在哪裡?」朱奧翔緩緩出這三個字,劉家瑞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勒個去啊,你終於活過來了,你得趕緊向殯儀館是情況,我是救人,不是偷屍,我不要坐牢哇。」
    「什麼情況,他們是什麼人?」朱奧翔按壓自己的肚子:「肚子好疼。」
    「當然疼了,剛才不知道有個什麼東西在你肚子裡跑來跑去。」劉家瑞的用詞相當搞笑:「你現在記得嗎?」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時候養的貓了。」朱奧翔突然道:「我又死去活來了?」
    劉家瑞哭喪著一張臉道:「別提了,你差被燒死,你家裡人催著要把你火化……」
    「喂,子。」肖麗沒想到劉家瑞這麼大的個兒話不過腦,可惜阻止得太晚,朱奧翔面色如紙:「他們要把我盡快火化?」
    「那個,那個……」劉家瑞現在才知道闖了禍,肖麗冷冷地道:「你死去又活來,對家裡人也是折磨,他們這麼幹不稀奇。」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朱奧翔道:「請你們如實告訴我。」
    喬宇和白穎珊從殯儀館的事件開始講起,直到他復活的情景,無一遺漏,朱奧翔道:「貓靈,一定是我時候養的貓迪,它死了十五年了,沒想到是它一次次地救我,呵,呵呵,呵呵呵……」
    他突然怪笑起來,劉家瑞嚇到了:「你怎麼了?」
    「人不如貓。」朱奧翔的眼神冷嗖嗖地:「難道不是?」
    白穎珊打了一個寒蟬,此時的朱奧翔眼神不對,裡面有一股戾氣……
    喬宇對劉家瑞使了一個眼色,劉家瑞摸了一下鼻子:「唉,認命。」
    「遇上我是你好命。」喬宇沒好氣地道:「不然你現在就蹲在深牢大獄,對著窗口可憐巴巴地唱著戀自由,愛自由。」
    喬宇後面還哼著曲兒,劉家瑞拿出一個信封塞給喬宇,回頭對朱奧翔道:「你必須陪我去警局明情況,替我洗刷冤屈,現在就去。」
    劉家瑞太心急,迫不及待拉著朱奧翔出門,喬宇三人也只有馬上離開,臨出門的時候,喬宇發現肖麗的表情有些古怪,送走那兩個傢伙後,喬宇馬上問:「有哪裡不對勁?」
    「我之前過,朱奧翔的內臟裡有腐爛現象。」肖麗道:「我的判斷不會出錯。」
    喬宇迷惑道:「糟了,他復活了,之前注入的防腐爛的藥水怎麼辦?」
    「建議他去醫院檢查。」肖麗憂心忡忡:「唉,怎麼有這種事情?」
    難得看到肖麗擔心,喬宇不失時機道:「放心吧,有我們在呢,而且他的死亡是經過驗證的,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肖麗掏出一根煙燃了放在嘴裡狠狠地吸了一口,:「沒事,如果我失業,你們會幫我,大不了去黃軒的畫廊當搬運工,我還有力氣。」
    喬宇不知道肖麗在擔心什麼,人活著走出殯儀館,那就和殯儀館沒任何關係,三人打車離開,先送肖麗回殯儀館,兩人再返回古董店。
    白安安已經準備好晚飯,吃飯的空當聽「死去活來」的事情,也覺得驚奇不已。
    「都人死不能復生,這個人倒是奇怪,九次死去活來,但是肖麗的擔心不無道理。」白安安替兩人裝湯:「人死了注射防腐藥水沒事,但是現在人活了,這些藥水對其身體有沒有影響很重要。」
    「那可不管。」喬宇吊兒郎當地道:「人已經活了,肖麗的嫌疑解除,劉家瑞也一樣,我的買賣就結束了。」
    白安安和白穎珊無奈,喬宇吃了一口菜,立刻「哇嗚」一聲:「怪不得白穎珊做飯好吃,敢情是名師出高徒。」
    「少拍馬屁,吃完飯馬上回去。」白安安冷冷地道,剛才的親切蕩然無存。
    喬宇也不介意,本來就餓了的他迅速幹掉兩碗米飯,然後把盤子底都舔得乾乾淨淨,白安安的思緒一下子拉到過去!
    曾經,喬勝天也愛吃自己做的飯,每次都執著地吃掉所有的飯菜,不剩丁,他這樣才能體現一個女人做飯的價值。
    「姑姑,你沒事吧?」白穎珊敏感地發現白安安臉爸不對。
    「沒事,天氣熱,有頭暈。」白安安見喬宇吃飯了,催促道:「早回去,時間不早,別讓你叔叔掛心。」
    喬宇沖白穎珊擠下眼,言下之意明顯,白穎珊心領神會,送走喬宇馬上洗澡睡覺,躺在床上,想像兩人在夢中相見的情景,不禁期待起來,偏偏在此時,黃軒的短信也來了——穎珊,我在門口。
    白穎珊一愣,這一天還是來了。
    她換上一身白裙子走出店門,守門靈悄然從石虎裡鑽出來,蹲在門後聽他們話。
    月光下,黃軒手裡拿著一束火紅的玫瑰,白穎珊下意識地離他有一米之遙,黃軒何等老練,從這距離就感覺到什麼,微微一笑:「好像知道答案了。」
    「對不起,黃軒哥。」白穎珊正色道:「我們還是做朋友比較好。」
    黃軒把花放到白穎珊懷裡:「我以為細水長流就會水到渠成,一直默默地守著,我準備在你二十歲生日那天告白自己的心情,一切都讓那子破壞了。」
    白穎珊聽得入神,內心浮起一絲內疚:「對不起。」
    黃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必道歉,我在微信的朋友圈裡看到照片了,第二瓣白蓮一開,心裡和明鏡似的,我今天來只有一句話,雖然你身邊有姓喬的子,但我也在,我永遠是你的黃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