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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 爆笑坑爹記

  盧一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整個大廳都是鬼哭狼嚎聲。
  黑手教那人愣了一下,莫名其妙表情的看著盧一星,很快便把盧一星給認出來了,全身如觸電一般哆嗦了一下:「我擦,你怎麼來了……」
  說完後,站起身來,匆匆忙忙的便要離開。
  盧一星一把抱住了黑手教那人的大腿:「爹啊,你可不能走啊,我媽知道你在這兒,馬上就要過來了,你再等會兒吧!讓我媽再見你最後一面。」
  「滾犢子,誰是你爹,傻比。」黑手教再次踹了一腳盧一星,慌裡慌張的就要走出去。
  這時大廳裡所有的客人都望了過來,都有點看不慣了,不就是兒子有點傻嘛,至於連孩子帶婆娘都不要的嘛。
  可是天朝的子民都不是那種愛管閒事兒的主兒,所以眾人也只是嘴上議論紛紛,替盧一星這個『傻兒子』打抱不平,卻是並沒有人上來管。
  盧一星匆忙跟著那黑手教的人跑了出來,拽著他就往西邊走:「爸,我媽在這邊來著呢,往這邊。」
  黑手教那傢伙知道盧一星的幫手可能是在這一方向,所以掉頭就往東邊來,也就是土地廟的方向。
  盧一星急急忙忙的拽著對方:「爸,往這邊走,往這邊走啊,我媽在這邊等你呢。」
  「草泥馬。」黑手教那傢伙被盧一星給纏的極度不耐煩,反手便準備給盧一星一巴掌。不過盧一星這小子機靈著呢,一個下蹲,便成功躲過了黑手教那傢伙的攻擊。
  有個路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文明社會,你怎麼還打人啊,注意一下素質。」
  「滾,老子教訓我這傻比兒子,關你屁事兒。」
  於是在盧一星的挽留下,黑手教那人來到了土地廟跟前,看著四周沒人,他瞪了一眼盧一星,冷冷的道:「臭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啊,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他竟掏出了一把匕首,一臉冷笑的瞪著盧一星:「雖然人傻逼,但腎和眼角膜不傻,還能賣幾個錢。」
  說著,便要捅盧一星。
  這會兒我和羅生門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黑手教那人背後了,眼看著他要捅盧一星,於是我手中的棍棒也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
  棍子落下,黑手教那人一翻白眼,身子旋轉了九十度,一臉不甘心表情的看著我,然後倒在了地上。
  那傢伙雖然倒在了地上,但實際上卻並沒有死,一臉憤怒表情的瞪著我,可能是因為我剛才那一棍子有點重,所以他根本沒法活動。
  「你姥姥的。」盧一星罵了一句:「雖然這人傻比了一點,但腎和眼角膜價兒應該不受影響的吧?我動手,把這倆腎給挖出來賣了。倆眼角膜我沒那技術,你倆能挖出來,算你倆的。」
  說著,盧一星便撿起了匕首,磨刀霍霍向牛羊。
  那黑手教那傢伙嚇傻了,倆眼直勾勾的瞪著盧一星手上的匕首,張開嘴就大叫了起來:「救命,救命啊。」
  盧一星罵了一句,一腳就踢中了黑手教那傢伙的臉,沒想到這一腳竟把那孫子給踹暈了,我去,估計也有被嚇的一部分。
  「切,這麼點膽兒。」盧一星罵了一句,說著,便蹲下身子要解這傢伙的褲腰帶,然後準備用匕首劃他的腎臟。
  「我去,盧子,你狗日的幹啥。」我忙攔住了盧一星。
  盧一星道:「挖腎啊,一個腎在黑市兒能賣四萬塊呢,這倆加起來就是八萬,八萬塊啊,我上哪兒能弄這麼多錢……」
  我哭笑不得,那羅生門也是無奈的搖頭。這小子的腦子是不是斷了一根筋兒,這種事兒也敢做?我去,這小子真不簡單。
  「盧子,法治社會你還真敢殺人啊。」我哭笑不得的看著盧一星道:「你這殺人可是犯法的。」
  盧一星笑著道:「我就是試探試探你倆有沒有愛心而已,咋,你還真以為我要下黑手?」
  我怎麼看盧一星怎麼覺得像是在撒謊。
  「這個黑手教的傢伙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必須先把這傢伙控制起來,免得讓他的同夥注意到。」
  我也點了點頭,然後準備把這傢伙給抗走,弄到遠處的那個蘆葦蕩子裡邊去。
  那邊有一條臭水溝,是本市化工廠『藏污納垢』的重要地點,別的什麼草都不長,就專門長蘆葦,一颳風,蘆葦就蕩蕩悠悠起來,場面倒是挺壯觀挺美麗的。
  估計誰都想不出來,在這美麗動人的風景之下,竟是一條臭水溝。
  我的建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那個地方雖然風景好,但因為臭氣熏天,所以不會有人去,而且有蘆葦做天然的屏障,是不會被別人發現的。
  於是我讓盧一星買了一瓶酒,全都倒在了這傢伙的腦袋上,渾身上下都是酒氣,這樣別人問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說他是喝酒喝多了,從而避免被人給懷疑。
  而且有盧一星這個『傻兒子』精心伺候著,被人攔住的可能性更小。
  不到半個小時,我們便來到了那處蘆葦蕩子。這些蘆葦足足有一人多高,就算我們在蘆葦裡邊站著,也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們。
  來到了這個地兒之後,那黑手教的傢伙竟甦醒過來了,發現自己正在荒無人煙的地盤,立馬絕望了,痛苦的閉上眼。
  甚至連救命都懶得喊。
  盧一星這小子開拓出了一片空間之後,便把黑手教那人丟在了地上,踩著黑手教那傢伙的腦袋,冷冷的道:「這下我掌握了挖眼角膜的技術了,那我就先挖眼角膜吧。」
  說著,便耍起了刀子,要挖黑手教那傢伙的眼角膜。
  「救命啊。」那小子害怕到了極點,努力地掙扎著。
  實際上,當時就算借給我們三個膽兒,我們也絕對不敢挖這小子眼角膜的。只是黑手教這貨心理極其陰暗,感覺挖人腎臟和眼角膜的事再普通不過了,所以才會認為我們是真的動手。
  我冷冷的道:「你以前挖人腎臟和眼角膜的時候,就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
  黑手教那人哪兒聽得進我的聲音啊,依舊是在地上掙扎嚎叫著。一想到這傢伙為了賺錢,不知害死了多少條人命,拆散了多少家庭,我這心裡邊就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真的把這傢伙抽筋扒皮似的。
  但我哪兒有那膽兒啊,所以只是朝這傢伙的面門上狠狠的踹了兩腳,直把那小子給踹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麻辣隔壁的,跟老子對著幹,你不要命了吧你!」
  羅生門道:「時間差不多了,盧子,趕緊動手吧!待會兒賣家就要來了,要是咱們不準時把腎和眼角膜送過去的話,怕是以後生意都不好做了。」
  我去,這羅生門倒還挺會演戲的。
  「好。」盧一星也配合羅生門,手中匕首輕輕的開始在黑手教那傢伙的腰上劃了起來,沒多大會兒的功夫便劃開了一條血口子。
  黑手教那傢伙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開始嗷嗷慘叫起來:「饒命,饒命,饒了我,我……我什麼都聽你們的,不要啊。」
  盧一星罵了一句:「切,這加起來可是十萬塊錢,你一句饒命就能饒了你了?」
  「我有錢,我有錢,我的錢都給你,都給你,十萬塊是不是,我給你二十萬,放我走吧。」
  「二十萬,哪兒呢?」一聽到二十萬,盧一星的眼珠子立刻就亮了,上上下下的掃瞄了一圈黑手教那傢伙。
  「在我銀行卡裡,銀行卡裡邊,我給你取,我給你取出來。」黑手教那傢伙都快被嚇哭了。
  盧一星這才滿意的道:「嗯,那行,這二十萬能買你的一個眼角膜,你放心吧!我會給你留一個眼角膜的,剩下的兩個腎和眼角膜,還是得挖。」
  黑手教那傢伙絕望了。
  「大哥,別動手。」我忙喊住了盧一星。
  盧一星看了我一眼,道:「小弟,啥事兒?」
  「我聽說,黑手教掌握著龍根的下落,而那龍根卻價值幾個億啊,不如讓這小子給咱們說說龍根的消息,要是咱們能找著龍根的話,咱們可就發大財了。」
  盧一星眼珠子咕嚕一轉,道:「那龍根真的這麼值錢?」
  我連連點頭:「幾個億還是保守估計呢,實際價格可能有十個億,甚至上百億。」
  「那太棒了這個。」盧一星一陣興奮,看著黑手教那傢伙道:「臭小子,趕緊告訴我,那龍根在什麼地兒?」
  「龍根?我不知道什麼龍根啊。」黑手教那傢伙傻眼了,一頭霧水的使勁兒搖頭:「我上哪兒找龍根去。」
  「你不知道說吧,沒啥用了,挖腎。」盧一星拿起刀,繼續動手挖腎。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黑手教那傢伙連連苦苦求饒道:「讓我仔細想想,我好想……好像聽說過一些關於龍根的事。」
  「快想!」我心中一陣激動,不過盡量壓抑著這股情緒,免得被黑手教這傢伙給利用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小子。
  「上個月,上個月我收到了一封本教長老發來的文書,讓我先保管文書裡的地圖一個月,說這是關於龍根的事,十分的重要,千萬不要打開看,更不要隨意的給別人。」
  「我看那長老表情嚴肅,就知道這文書肯定非同一般,就特別的把那份文書給藏了起來,不被人發現。過兩天就是那長老來取文書的日子了,我……我……」
  太棒了,沒想到關於龍根的那份文書,竟然在這小子的手上,你妹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要是我們能拿到了文書,肯定能詳細的瞭解到關於龍根的消息,說不定上邊直接記載著龍根到底在什麼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