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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天大的人情

    大家都看了過來,我長長吐口氣,說道:「刀子爺,說這話給誰聽呢?要不我們報警?等警察找到兇手再說?」
    「切,混子報警?」他挑眉看著我,「寶爺,叫你聲爺,你也還是一個孩子吧。真是幼稚。」
    「對啊,我就是一個孩子,也領著一寢學生過來。不過刀子爺,我不是混子。我是學生。遇到這種事情,當然是報警啊。就像你說的,誰都別走,就在這裡讓警察一個個問。南子哥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怎麼著都得有個說法吧。對了,南子哥的家裡人怎麼沒通知呢?讓他們過來吧。畢竟孩子老婆最大吧。」
    我的話,無疑就是戳中了他的穴位了。要他給警察審問,他會覺得那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我掏出了手機,說道:「報警吧。大家都別走啊。」
    左刀一個冷哼,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跟著他帶來的那一大群人一起離開了。我的心理這才鬆了口氣。在我說報警的時候,我自己的心都在發抖的,我把手往褲子上蹭蹭,手心全是冷汗啊。
    要知道,剛才看到左刀的時候,我可看到了他身旁跟著的打手拿著槍呢。我們這邊就算有十二把砍刀又怎麼樣?真打起來的話,人命啊!
    羅定拍拍我,我腿軟的直接跪了下去。我是真的腿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不過在那些人的眼裡,我是在跪南子哥。我這慫樣,竟然被他們理解成了重情重義。我這麼一跪,大家都跟著跪下來。
    死者為大吧。幾分鐘之後,黃成總算能安排事情了。我就在一旁看著。在南子哥的舊部下裡確實有幾個想冒頭的,直接就讓黃成給打了。
    南子哥的老婆孩子接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六點多了。在酒吧裡,是看不到外面的天空的。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直到南子哥的家人進來了,我才看看時間,六點多了,天亮了!陶靜那邊應該開車庫門了!
    我跳起來就喊道:「臥槽!天亮了!黃成,你自己看著辦吧!羅定,請兄弟們吃早餐!我先走了。」別看羅定帶來的那些人只是幫忙站了一會兒,但是在這行裡就有一個詞叫站場子,他們能來就是一種氣勢。他們也沒有幫什麼忙,但是他們在這站了,給了我們氣勢,我們就得付給他們相應的報酬,請吃一頓早餐是最簡單不過的。當然羅定還會每人送上包把煙。
    我開著車朝著寧家那邊去,那是我第一次開那麼快的車子,還闖了一個紅燈。我想給陶靜打電話,可是她的手機卻已經沒有電了。我只能加快速度往那邊趕去。
    終於我在七點零五分的時候回到了那個小區停好了車子。就在不遠處,寧家的車庫門已經打開了。外面並沒有人,人應該都進到車庫裡了。我是丟下車子,連車鑰匙都沒拔就朝著車庫裡跑去,心裡想著: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兒?先不管我這案例有沒有做成功?至少不能出別的事兒。至少的至少陶靜不能出事!
    「陶靜!」我喊著,車庫裡光線不是很明亮,而且四周還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阿姨蹲在地上把孩子抱在了懷裡,陶靜就站在一旁陪著哭。我走了過去抓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握住,說:「沒事吧,你沒事吧?」
    看著陶靜,眼眶那黑黑的黑眼圈,還有一點沒有光澤的皮膚。我看她是在我離開之後就沒有再睡了。或許說在那樣的條件下,她就算是想睡也睡不著。我伸手,整理整理著她頭上有些蓬亂的頭髮,說:「怎麼你也跟著哭了,那孩子……」
    從我這邊看去,阿姨緊緊的抱著孩子,那孩子的哭聲傳來,是有力的,大聲的。所以我估計,這孩子身體狀況並沒有多大問題,至少把他一個人丟在車庫一夜她沒有生病。
    聽到我的聲音,丁總朝著我走了過來,伸手就握住了我的手,說道:「小師傅,謝謝你了,小師傅你是我們家的恩人啊!以後你要認識什麼領導,只要我認識的,我都會想辦法幫你約出來一起吃個飯。你要是想要我沙場的工人去幫你打架那也絕對沒問題。一會兒我們一塊吃早餐,這利是紅包還是要給的。」
    「孩子什麼情況?」我問著。
    阿姨抱著孩子走到我身旁就說道:「說,謝謝叔叔,東一快說,謝謝叔叔。就是這個叔叔救了你。」
    我看著阿姨把那東一的腦袋壓下來讓他朝著我鞠躬心裡想著,這都11歲的孩子了吧?我也只比他大幾歲叫我哥哥還差不多吧,不過沒辦法人家長的就是那麼點矮。我再次問道:「阿姨孩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阿姨哭得都快成個淚人了,聽到我的問題趕緊擦擦臉上的眼淚,做了個深呼吸穩定自己的情緒才說道:「這孩子,長這麼大,就沒有叫過我媽媽。他說的話,都是一個詞一個詞的。可是今天早上,他竟然叫我了,他竟然叫我媽媽了。他會說:『媽媽,你是我的好媽媽,我都知道你為我做的事兒。」
    我也長長舒了口氣這說明孩子已經恢復了。不僅僅是這個案例成功了給代表著丁總將會欠下我一個很大很大的人情,這個人情讓他以後能幫我很多很多的忙。
    寧總請我們吃早餐,不過看著陶靜的模樣,我們也都是簡單的幾口靠算數了。寧總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還塞給了我一個大紅包。還把他的手機號給了我,還說以後只要是我的電話他絕對會接。
    回到車子上之後陶靜做的第一件事情,我以為她是倒頭就睡覺,結果是拆紅包。我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對她說道:「算了吧,這麼個小紅包裝不了三百萬。」
    「沒有三百萬有一萬也好呀!」
    「你又不缺錢。看你那眼睛圈黑的,趕快睡吧!」
    接下來的一整天時間我和陶靜做的就是在家睡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夜自習的時間。陶靜睡醒了,就開始騷擾著我。我們之間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玩親密的遊戲了。之前我受傷,現在傷口已經好多了,她又開始騷擾我了。
    我閉著眼睛,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口傷口上,說道:「幫忙揉揉,長新皮了癢著呢。」別說,她那手放在上面就讓我覺得舒服了,壓根不用揉,那癢癢的感覺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裡的一種悸動。
    「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黃成那到底出了什麼事?」她問道。
    「黃成的老大,南子哥死了,被人殺的。現在兇手也沒找到,昨天晚上,左刀還想找我麻煩呢!」
    「報警了嗎?屍檢是怎麼說的?」她驚訝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沒報警。今天應該就在殯儀館了,明天出殯吧!明天我還得去,而且明天肯定會是鴻門宴。」我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壓著一起在我的胸口揉啊揉。
    「明天我也去!」陶靜說話的聲音很堅定,就感覺她是一定要去的。
    我丟開了她的手翻身就走向了床邊說道:「別胡鬧,明天那種場合你真的別露面。」
    她也急了跪在床上就對我吼道:「我就說我是梁恩還不行嗎?」
    「不行!裡面有人見過真梁恩的。而且明天情況不穩定,弄不好真的會打大型的械鬥群架。」
    「那我就更要去了!」陶靜還說得激動了起來,一下站在床上,雙手叉腰就衝著我吼著。她那剛睡醒的樣子,頭髮翹翹的,衣服也歪歪的,沒有什麼美感可言。可就是這個模樣,讓我覺得,我必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她只是一個小女生,不能有一點的差池。
    她還在那吼道:「計承寶,我告訴你,我明天還就是……」
    我瞪著眼,也朝著她吼道:「陶靜!我也告訴你!明天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後天就給你辦轉學!轉到別的城市去!」
    「你……你……」
    「我什麼我?你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要求一個比一個多。你到底像怎麼樣?真想陪著我當混混女,不去當警察了?」
    「我呸!我就是要警察!誰發神經地陪你當混子啊!」她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推開了我:「滾一邊去!我要洗澡換衣服去學校了。你愛去哪裡混,就去哪裡混去。」
    等著陶靜真的進了浴室,我才吐了口氣,坐在床邊上。好在陶靜有時候神經挺粗的。她沒聽出來我是給她下了套子了。這樣一番話,至少會讓她明天不跟著我去。至於她真的生氣了,沒關係,女人嘛,哄哄就好!
    夜自習,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不湊巧的。阿妖拖著凳子坐在我身旁,問我題目。我和陶靜這正緊張著呢。她來湊熱鬧了。不過我也知道她就是純粹來問題目的。用阿妖的話說,就算她以後真的考上了A大,卻找不到曾經那個讓她愛國的男人,那也沒關係。因為A大裡的有錢人,肯定比十一中要多很多很多倍的。她現在認真學習,其實就是在為以後的生活攢錢了。
    這什麼邏輯啊?反正我是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