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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七中的瓦房

    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被我心理的這個念頭嚇住了,低聲叫道:「羅悠悠?羅悠悠?」
    她一動不動,也沒有一點回答。不會真的死了吧?我再次叫道:「羅悠悠?羅悠悠?」
    還是沒有一點反應,我蹲在了沙發邊上,注視著她的胸脯。今天天氣好,氣溫也挺高的。她穿著一件低領的T恤,那領子真的很低,低到能直接看到她胸前的溝。那百花花的一大片啊,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我懷疑是不是我眼花了,就把一隻手放在哪最高點上方,這樣有了對比,要是真的是會動的話,應該就比較容易看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傳來了一聲敲到床板的聲音。想來是他們兩在床下下激動了。人家一男一女都是在床上激動的。他們兩跑床底去激動了。
    我現在也沒有精力去理會他們,我緊緊盯著那高挺的胸部和我手掌之間的距離,認真確定著那胸口真的一點起伏也沒有。沒呼吸!
    我猶豫了一下,手還是往下,壓在了她的胸口上。柔軟不柔軟只時我已經不在意了。我在意的是我的手心裡竟然感覺不道一點點心跳的感覺。尼瑪的真的死了!
    「呼!」我低呼著,「羅悠悠,別玩了!真的別玩了!喂!快睜開眼睛來呀!」
    但是她還是沒有一點感覺。我說道:「羅悠悠,真的不要玩了。你不是屍體,你還活著。快點睜開眼睛,不要嚇我了好嗎!」
    可是羅悠悠還是沒有一點反應。那床下的人在次發出了敲擊床板的聲音。我朝著房間裡說道:「快出來!事情不太對!」
    他們兩幾乎是同時衝出來的。只是這個過程中有不少敲到床板的聲音。
    梁恩撲到羅悠悠身旁,同樣蹲在我身旁問道:「怎麼了?悠悠怎麼了?」他推開了我,上下檢查著。可是羅悠悠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同樣他也發現了現在的悠悠是沒有呼吸的。梁恩驚訝地看著我,瞪著一雙,幾乎說不出話來:「她……她死了?」
    陶靜馬上叫道:「不要碰!什麼也不要碰!不要留下指紋!現在我們報警!」
    她掏出手機還沒有來得及要撥號,我已經站起來抽走了她的手機:「冷靜點!」
    「我就是很冷靜啊。不碰是為了不留下我們的指紋。說不定她身上有什麼可以做證據的東西被我們碰觸到。她死在這裡,我們當然要報警啊。要不怎麼辦?藏屍?對了,我們還要打120,至少能證明我們在出事之後曾試圖搶救過她。」
    從一般人的角度來看,陶靜這麼處理是正確的,但是我還是沒有把手機還給她,而是說道:「她身上沒有傷口,而且她進來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異常。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沒有原因的死亡,你不覺的疑點很大嗎?還有一種情況!」我說完,我拿出了我小小的煤油燈,把火點上,放在了她的頭邊上。
    火光跳躍幾下之後,就熄滅了。看到這一幕,他們兩都很吃驚。梁恩說道:「沒油了吧。」
    可是燈下還有著大半的油呢。我解釋道:「她的身體裡沒有魂。這盞燈不是普通的燈,能照通陰陽的。放在這個位置上,就能跟她身體裡的魂相呼應,要是油燈滅了,就是魂根本不在這裡,甚至不在這附近。」這也就是古時候人在形容一個人死亡的時候說的油盡燈滅的出處。她的生命已經結束了。
    梁恩低聲哭了起來:「剛才,剛才她不是還好好的嗎?剛才她還說話呢。」
    「梁恩,你整天跟著她身後,你想想,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個樣子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自己是屍體的?」
    「我……我不記得了,我……」
    我看著梁恩在那哭著,撫摸著羅悠悠的臉,估計這個時候他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本想起局的,但是現在已經是子時了,子時不起局,老祖宗的教訓在這裡的。子時其實並不是單純的陽時,還是分了陰陽的,所以這個時辰的陰陽是不穩定的,起局也不一定能說明問題。
    我心急之下,就踢了梁恩一腳:「哭什麼哭啊?馬上給我想!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說這些話的?」
    梁恩被我踢的這一腳之後,停下了哭泣,抬頭看著我,想了想才說道:「就是,大概是,星期天,我們一起去七中回來之後。」
    七中?!我驚訝著。當時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去的,基本上行動都在一起,要是遇到什麼事情,應該是我們幾個同時遇到的,怎麼就針對上她了呢?
    陶靜吃驚地說道:「好像是啊!去七中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她沒有跟我們在一起。」
    「詳細說說呀!」我催促著。
    陶靜也是揍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就是你們男生進宿舍裡鋪床的時候,我們幾個在樓下等著。她跟我本來就不好,也就一個人走到了另一邊的房子外,從窗子往裡看著。那時我還想著那房子看樣子應該是很多年沒有人住了,到處都是灰,在玻璃上也全是灰,能看到什麼呢?可是她還是在那足足看了十幾分鐘。」
    梁恩嚷著:「那你之前為什麼沒跟我們說?」
    「你們也沒問啊!再說那時候也沒覺得是多大的事兒!」
    他們兩都看著我,等著我做出決定。我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們連夜去七中,有些沒有魂的人可以支持上幾年,甚至一輩子。但是羅悠悠這種情況連心跳呼吸都沒有的情況下,曬曬明天的太陽,弄不好就真的死了。」
    梁恩馬上點頭應著。陶靜卻猶豫了,看看外面的天,說道:「這大半夜的……」
    我對陶靜說道:「把這裡的門鎖起來。你馬上回家睡覺去。這件事我們兩去做就行了。」
    「那這種時候你們兩想丟下我?」
    「不是,就擔心明天你爺爺起來發現你不在家的話,事情鬧大了,對我們都不好。」
    陶靜一聲冷哼:「我就要跟你們去!」
    現在也不是吵架的時候再拖下去天就真的亮了!我們三個還是一起出了門,鎖上門,就下樓找輛黑的士往七中趕去。
    要想順利的進七中的大門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打通保安直接走進去,還有一種翻牆翻進去。
    我們在車子上就想好了辦法,先給黃成打電話,看看他那邊能不能通融下保安,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再翻牆。
    不過黃成沒有接我電話,估計是已經睡下了。
    等車子真的到了七中後門的時候,我們三個已經做好了翻牆的準備。
    我對這個校園,還有這一點印象的,雖然之前在這裡讀的是初中部,但是也就在這同一個校園裡,要找一處好翻牆的地方並不難。
    幾分鐘之後我帶著他們倆翻過了牆頭。只是陶靜身手利落的跟我翻了過來。而梁恩卻在那牆頭上坐了好一會兒,還被旁邊的玻璃劃傷的手。弄得陶靜說了好幾次了,還是沒膽子跳下來。要知道,這高度比我們那二樓宿舍的陽台要高出一些。最後讓他在牆外面等著,我們去辦完事再跟他回去。延安一時半會兒也不敢跳下來,我們也在趕時間就只好先走了,把她晾在了圍牆頂上。
    這大半夜的,他也不敢大聲喊叫,只能看著我跟陶靜先離開了。
    晚上的校園都是陰森森的。上次我們來是從大門走進來還是大白天,現在是從後門還是在晚上。陶靜一時間都想不起來那房子是在哪了?我們只能回到那天的位子就是在男生宿舍大門旁,再辨認方向
    這時候已經一點多了,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下了。就連保安也不會在這個時間段裡巡邏。我們就大著膽子站在,就算有人看到了,估計也會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陶靜想了好幾分鐘才指出了那間房子。那房子是一排瓦房,以前在這裡讀書的時候就聽他們說過。說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教室。後來學校整改了,那瓦房就沒有在用,但是在拆遷的時候卻一直沒有拆掉那些房子。
    似乎每一個古老一點的校園都會有這樣的房子,有時候並不是說,這樣的房子就不想拆。而是拆不了。
    之前就聽師父說過一個校園裡拆這樣的房子還死了人呢。
    我和陶靜小心翼翼靠近那房子。在她的指認下我們兩也站在了那天羅悠悠站的位置。
    那是,這個房子的大窗子前,窗子佈滿了灰塵,似乎很多很多年沒有人碰觸了。我們朝著窗子裡看去,手電筒的光打進去,卻被灰塵擋住了不少。能射進去的光弱了很多。太多的灰塵,擋住了我們的視線,房子裡到底是什麼情景,壓根看不出來。
    我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模模糊糊地灰塵塵的,什麼也看不到。」陶靜說著。她抬起頭來,指指稍微高一點的一塊玻璃說道,「那玻璃缺了一半,我們從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