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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陶靜焦急的說道:「糯米!」
    接著就跑進來廚房裡,我喊著,算了吧,就他們四個人住,還想著會煮飯嗎?那個灶最多就是燒開水用的。
    我掏出來手機急忙給我師傅打去電話,如果羅悠悠今天沒有提前過來,而是按預定的十點才到的話,這個電話早就撥出去了。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
    「師父,我被紅眼屍體叫了。脖子上呢。救命啊!」
    「你怎麼整天給我惹事啊!殭屍?」
    「不僵,不會跳,死了幾十年了也沒腐化。身體是軟的。我給她開了眼,她就……」
    「你動她幹嘛……」接著,在師父罵了我十幾分鐘之後,他終於說道:「你剪她身上的毛髮,燒了,用灰貼傷口上。把那屍體原模原樣地埋回去。好好道歉!」
    「師父,你終於說方子了。我都快血流乾了。」
    其實傷口應該不流血了。因為陶靜拿著紙巾幫我壓著傷口呢。
    那肉也沒有真的被她咬下來,現在血已經停了,我把方法跟陶靜說了一下,她吃驚著怎麼那麼簡單了。
    他趕緊從我的腿包裡摸出了那把匕首。又在那睡著的鬼姐姐的頭髮上割上了一刀,拿出黃魚他們吃飯的碗。現在也顧不上是不是他們吃飯的碗了,點上火把那些頭髮都燒掉,碗底剩下的就是一層淺淺的灰。
    她小心翼翼的用筷子把那些灰挑出來,敷在我的傷口上。
    我齜著牙,她還在那笑道:「我看你吧,演這齣戲,自己栽了吧。你剛才怎麼這不跟她來個舌吻呢,那現在非要斷的可就是舌頭了。留個一輩子的記憶啊。」
    **,現在這個記憶已經夠深刻的了。
    她一邊狠狠戳著我的傷口,讓我痛得哎呦呦地叫著。她邊說道:「這樣才夠意義深刻啊。」
    「」陶靜,你怎麼過來呀?你就是為了過來整我的吧?是不是你提前把羅悠悠帶上來的?」
    「」我就是想看看你能玩到什麼程度,誰知道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她,我還是沖在她面前才讓她沒有注意到我就躲進來了。我要是不來,你剛才就要被那女鬼一口一口掉。」
    「」是是是,你救了我的命。你給我休息幾天,我一定以身相許。」
    「」哼,還以身相許呢,你先想想今晚上把它怎麼處理吧。」
    「租輛車拉去埋了。」我說著,「趁著現在時間還早,還有人會跑墳場。」
    「就我們倆?」陶靜把碗筷都丟出了家門。那種東西真不合適留在家裡。就算是走在路上遇到了,也不要去撿。那是撿了晦氣了。
    我看著鬼姐姐,想了想:「昨天就給他們都放假了,誰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呢?現在在打電話叫他們回來,時間過去了,說不定車子就不願意跑墳場了。」
    陶靜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想著我倆就我兩吧,我們兩個還不能把她拖過去埋了?」
    那個晚上的事情真的不願意多說,我和陶靜是前前後後忙碌到了凌晨一點鐘才完工的。在別人看來我們倆那就十足是殺人藏屍的。想想大半夜的,十點多那個大黑口袋,兩個人抬著又租一個黑的士開往墳場。一點鐘回來的時候只有兩個人那個大黑口袋沒有了,而兩個人點身上都是一身的土。這認誰看了都想是殺人藏屍的。
    好在我們租的黑的士,已經跟我們有過幾次交易了而且他也知道我是十一中的扛把子,也不願意惹事。不過我還是多給了他200塊錢,當封口費。
    等我回到陶靜家的時候,已經累癱在沙發上了,陶靜還是踢著我說道:「先去洗澡。」
    「我先休息一會兒,打個電話吧。」我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說著。掏出手機就先給師父打電話,本來是想著先把今晚上的事情通報一下,再跟師父商量一下,週四那個運毒的事情既然我這一招沒有成功,那總要有別的辦法吧。要不胖哥那邊我也交代不過去呀。
    誰知道師父今晚上是不是真的被我氣壞了,打電話過去竟然還是在罵我。我都有點後悔打這個電話了,足足被他罵了半個小時,最後什麼也沒能說,只好把電話給掛上了。
    苦惱哇,看來平時不好好學習,一到要用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是那麼弱。現在說後悔的話已經來不及了,真是我們到底要用什麼辦法來完全胖哥的任務呢。
    在這半個小時裡,陶靜已經洗好澡了,理也不理我一下就回房間關門睡覺去。她今晚也累得夠慘的,純屬的就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不過我還是掙扎的爬到房門口敲敲房門,她在裡面吼道:「睡覺!幹嘛呢?」
    「商量一下呀,我現在心裡特沒底。」
    她把門打開了,就靠在門框上說道:「說吧,說完趕緊睡,我真累了。」
    我把陶哥給我的任務跟陶靜說了一遍,既然上次已經跟她把事情說明白了,這些事情現在也用不著瞞著她。
    她指指看著我,看了兩分鐘之後才問道:「你真的只是在做臥底?」
    「上次不是都跟你說清楚了嗎?要不以前你爸和那個局長伯伯為什麼總是偏向我呢?幫忙出個主意吧,要是這次任務我沒有完成好,他懷疑起來,臥底的下場可是很慘的。」
    「這還不容易?你想想什麼東西能夠帶著一個箱子就足個十米二十米的。等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就把箱子拿過來我們自己送過去不就行了嗎?而且我們還可以在那貨裡做點手腳,養那邊城市的緝毒警察按照線索去把這批貨攔下來。把我們倆真能成為警察的好助手。」
    「可行!」我說道,「就是有點冒險。要是被抓到的話,弄不好會是死刑。」
    「你不是說你是臥底嗎?那你可以提前跟我我爸他們打招呼呀。」
    我能說我這個臥底已經被他們拋棄了嗎?那樣的話陶靜肯定不會再幫我了。不過我也就賭一次,賭我們這次運貨不會碰上警察。要是真碰上啦,那就只能怪我倒霉了。
    「那好,我去!睡吧,很累了。」
    我剛要轉身去洗澡,陶靜就拉住了我的手:「你和誰去,你是想自己一個人待著一箱貨坐公車去嗎?」
    我愣住了,我就想著我去,但是我怎麼去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到。
    陶靜看著我那樣子,就說道:「我跟你去借黃成的摩托車,我們走小路過去,這樣被攔到的機會也少很多。還不用托運行李,不用過安檢。怎麼樣?我下周也正好沒有比賽?半決賽要在下下周了。」
    「要不我跟黃成去?你去不合適。」從私心裡說我真不希望她去冒這個險。
    但是她說道:「倆大男生,騎個摩托車過去,真讓人懷疑你們是混子,但是我去的話,人家估計也不會懷疑我。」
    想想也是,我和陶靜給人的感覺都是比較陽光乾淨的,而王成那眼神看上去就像混子。我還在猶豫著,陶靜已經拍著我的肩膀說:「行了,就這麼決定吧,洗澡睡沙發去。」她關上了房門,結束了這次對話。反正離週四還有好幾天呢,我也不急著去思考這個問題,還是早些洗澡睡吧。
    實在是太累了,連續兩天的挖屍體抬屍體,在抬屍體埋屍體,我都快累成屍體了。幾乎是一倒下就睡著,也來不及想什麼。
    接著就是星期天,幫著黃魚菲菲陳振遠和他女朋友一起搬家。也算是我把他們租的房子,弄得他們住不下去,才要搬家的,在這件事上我自然是要多積極主動一些。
    搬家,自然是要吃飯喝酒的,這樣鬧了一天兩天,等到這些事情都結束了,生活又平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週三了。我在用,週三一天的時間來感慨一下我的月考再次退步。已經退到了,全班26名而陶靜就是全班的二十七名。
    林林總總的事情讓我忽略了,羅悠悠和梁恩似乎越走越近。
    老吳柱著枴杖站在講台上對著我們破口大罵,什麼今天不好好讀書,明天就是社會上的敗類。我真想說,他讀了那麼多書,還在高中當老師,那又怎麼樣,他不也是社會上的敗類嗎?
    老吳把試卷砸在講台上喊道:「班長髮試卷,計承寶跟我過來!」
    大家都覺得,老吳肯定是要對我這次考差進行再次教育,再批評了。但是我知道老吳真正關心的絕對不是我的成績。
    果然老吳並沒有把我帶到辦公室去,而是直接把我帶到了教學樓的天台上。他點上一支煙,站在天台的圍欄邊上問道:「明天出貨打算怎麼辦?」
    「師門機密!」
    「哼,你這小子還跟我談師門機密!你師父是誰?」
    「機密!」
    「這個也機密?王雷軍是你師父?」
    「我真不認識什麼王雷軍。」
    「算了,還是孩子。這裡面的水深著呢。你有能耐活過這幾年就不錯了。我也懶得打聽。不過,你是我學生。這個班,我學生出事的幾率太高了。要是你在出事,學校就要壞懷疑我了。你最好別把貨能丟了,胖哥可不會為了你,不去計較那二十幾萬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