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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被強吻了

    胖哥從那剛點好的鈔票裡抽出了兩打錢,就丟到我面前,說道:「這些你拿著,上次你給我發的短信,我及時把那邊的場子裡的下線撤了出來。但是還是有一個場子讓警察給查了。聽說是要停業整頓一個月這些錢你拿著給那老闆做個慰問。雖然這錢不抵得他一個月的營業額,多少也能收買點人心。」
    我點頭說道:「好的,這件事我這幾天就辦。」
    雄哥一邊整理著錢,一邊說道:「阿寶,胖哥可是很重視你的。混這行裡的事情也都教給你。以後我們要是發達了,少不了一個片區老大的位子。」
    「謝謝胖哥!」我說著,一臉討好的笑。
    胖哥說道:「寶,你也知道,我們這的貨不僅要跑市內的,也要跑市外的。現在老吳那傷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我們這的貨也沒法發出去。你看看你有什麼方法能夠跑跑市外的。如果再用小貓,那時間上可能就長了點。你再想想辦法吧。」
    「行,我明白了。」我應著,「胖哥放心,你們哪天出貨,提前個兩三天告訴我,我有辦法。」
    胖哥拍拍我的肩膀,說道:「真是好孩子呀!下週四怎麼樣?能行嗎?」
    「行,還有幾天準備,只是我能看看老吳之前是怎樣運的嗎?」
    我的提議似乎要他們有些為難,雄哥說道:「你過兩天再來吧。我們問下老吳,讓老吳跟你說,這裡面的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好的,那胖哥我先回去了。明天還月考呢。」
    雄哥馬上放下手中的活,拍著我的肩膀,送我出了貴賓室。然後壓低著聲音說道:「寶,胖哥可是真的想重用你。這趟活,你要是做好了,以後有你的好事。但是你也要知道,老吳跟我們合作好多年了,而且這種市外的活,也不是像市內的幾千塊幾萬塊的。這裡面可是好幾十萬的貨,你要是做不了,就明著跟我們說,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雄哥放心,事情的輕重我還是能分的。」
    「好!去上課吧!寶,悄悄跟你說一句。老吳已經老了,跟我們合作不了多少年了。」
    我還是甜甜的笑著,走出了絕色。但是我也知道,阿雄跟我說的這些話,同樣換幾個詞就能跟老吳說去。我已經不是剛剛接觸社會上的混子的青頭會被他們的幾句話就欺騙了。他們應該會跟老吳說,計承寶還太年輕,不夠穩重,大事情還需要老吳來撐著。
    從絕色走回學校,我走的很慢,一路上還在那想著,大批的貨應該怎樣運到市外去。運到市外就要面臨著車站的安檢。
    用小貓分批來駝著真不現實,五六袋七八袋還好行,小貓托上幾回。這要是幾十萬塊錢的貨,那至少也得一箱子了。弄個雪橇犬還很有可能,貓咪是靠不上了。師傅也沒教過我怎樣去指揮屍體,畢竟那不是師父的強項。至少,我沒有看到師父對著屍體做過什麼。一時間也想不出個頭緒來。
    在路過阿妖他們家的麻辣燙店的時候,紅頭髮羅悠悠衝出來,拉住了我的衣服,朝著我喊道:「計承寶!快!幫我把那兩個男人的手給剁了。」
    我先是低頭看看那扯著我衣服的羅悠悠。她今天穿著透視裝,還是那種短短的小裙子包裹著圓滾滾的屁股。而追出來的兩個男生,看著也是混子打扮。兩個男生說道:「這不是十一中的扛把子嗎?喲,這妞是你女人?」
    「同學而已!」我說道。
    羅悠悠急著指著他們兩就喊:「他們竟然敢摸老娘屁股!你們知不知道我哥是誰?」說著他還拍拍我的肩膀,「就算是計承寶,那也是我哥跟班而已。」
    我心裡就納悶兒了,我什麼時候成羅定的跟班了。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誰稀罕摸你屁股,是你走過來的時候撞了我們桌子,我們扶了扶桌上的麻辣燙,不要潑到你。就碰了那麼一下,你倒好甩手就打我一巴掌!這巴掌我不打回來我***跟你姓!」
    我拉開了羅悠悠的手,腳下繼續往前走。可是才走了兩步,羅悠悠就再次拉住了我的衣袖,說道:「計承寶!你就這樣走了?你是不是男人吶?」
    我甩開了她的手:「我是不是男人,不用跟你報告。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我們班同學太多了,我也不可能每一個都照顧到。」在這件事情,上我還是比較相信那個男人說的話,畢竟羅悠悠就是那樣的人。
    誰知道羅悠悠竟然挽著我的手臂,拖到那兩男人面前就說道:「計承寶是我男人!怎麼著,要在我男人面前打我嗎?有種你就打呀?看十一中的混子不把你們倆給踩扁了。」
    我是進賬著抽回自己的手臂上:「你別胡說行嗎?」
    但是羅悠悠那瘋子,竟然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拉下來,就吻上我的唇。還他媽地伸出了舌頭。一股子煙嗆味讓我噁心的差點沒直接吐出來。我推開了她,吼道:「你玩夠了沒有?」說完還要把她推的那兩男人面前,對他們說道,「要打隨便打,打死跟我沒關係。」
    說完轉身就走,還要從腿包裡抽出了紙巾使勁擦的嘴唇。還噗噗幾下,把嘴裡的口水都吐出來。這回羅定可不能怪我不仗義,他妹子都這樣害我了,我沒上去扇幾巴掌就不錯了。對這種,我不熟悉的人的碰觸,哪怕就是摸幾下,我都會不舒服的。何況還是她這麼突然的久吻上來呢?我的潔癖又犯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也已經準備開始上夜自習了。我是直接回到了教室裡,陶靜拿著我放在她桌子裡的小牛肉乾,坐到了我的位置上。
    「剛上哪去了?」她問道。
    我也不需要跟陶靜隱瞞,說:「去絕色夜總會了,胖哥那有點事兒。」
    一張嘴說話,一股子煙味,就從我嘴裡冒出來。其實應該也沒那麼誇張,只是那點點氣味的讓我受不了。我拿著杯子,去接了水在走廊上就咕嚕咕嚕的漱口起來。
    陶靜好奇地站在我身旁問道:「你怎麼啦?」
    「剛才吃了點東西,有味道怕嗆著你。」那種事情還能說實話嗎?
    她笑了,捏著我的下巴說道:「來給姑娘我笑一個。我親親看是什麼味道,能嗆著我呢?」
    我看著走廊上已經沒什麼人了,也就輕佻地說道:「那試試看唄。」
    陶靜卻捂著嘴說道:「我吃了牛肉乾。」她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順著桿子爬吧。要是以往,我應該是會說,一邊去。
    「我還就喜歡牛肉乾的味道了。」
    「別鬧了,」陶靜看著我湊過去,有點不好意思地推開我,說道:「黃成剛才過來了,把豆子叫出去。我怕他們會對豆子怎麼樣?你能不能過去看看呀,至少不能出事吧?」
    「出了事,那也是她活該!想想黃成都在看守所裡蹲了半個月的號子了。要不是豆子出賣他,黃成怎麼會栽了?如果不是我跟你在一起了,豆子那種人,說不定栽的就是我。到時候我蹲號子去,你會不會去給我送飯呢?」
    「別鬧了,說真的。我看了他們把豆子帶到了學校後門那邊的廢棄教室裡。走吧,去看看。如果不是為了要等你回來,我剛才就過去了,總要留個人叫上你這個扛把子吧。」
    我幾乎是被陶靜推著下樓的。等我們倆走的那邊是廢棄的教室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幾個人打著電筒站在門外。
    陶靜還說著:「他們不會是把風,黃成在裡面把豆子給做了吧。」這個做當然不是指幹掉的意思,而是那個做。
    「不會!如果黃成真想對豆子下手,那應該是去賓館?」我說,「可沒有幾個人會像景哥那樣不嫌棄,裡面厚厚的灰塵。」
    等我們靠近的時候問黃魚:「裡面怎麼樣了?」
    黃魚說:「不清楚,就聽著豆子哭。」
    豆子本來就是個愛哭的妞,現在這事更是一直哭一直哭。陶靜就想推門進去,我拉住了她,說:「別進去,讓他倆好好把事情解決了。」
    「那萬一……」
    「能有什麼萬一呀?豆子不是哭著嗎?真有個萬一,她不應該是哭,而是應該在那慘叫了。」
    這是黃成走了出來,他說道:「我去收拾些東西,就回去了。寶爺,你說能幫我找學校的事是真的嗎?」
    我點頭道,「嗯,這幾天我就會問問看,等打聽好了,我給你打電話。回家多看點書,然後做練習,去了新學校,說不定就不用當混子了,好好考個大學,也不錯。」
    黃成輕輕的捶在我的肩膀上說:「不當混子怎麼行?我還要幫寶爺打天下呢。」
    黃成離開了,我們走進了那廢棄的教室裡,就看到豆子站在那還在哭著。她的身上沒有一點傷。黃魚朝著黃成就喊道:「喂!就這樣放過豆子了?」
    黃成停下了腳步,說道:「對,沒事兒了,就這樣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