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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老吳家探秘

    不過今天不適宜出差,因為今天下午還有個小測驗呢。我就把出差的時間定在了明天,而今天要做的就是去老吳他家裡看看。如果,那打火機真的是老吳家裡掉出來的,那他家裡一定還有別的什麼東西。而老吳現在還在醫院住院了。他那年紀把腿弄斷了,沒個一兩個月的好不了。要出院至少那樣20天吧!我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把他家翻一翻,那可是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了。
    這當小偷的事,我也不能一個人去幹吧,畢竟這件事兒,我可沒跟阿高要利是,這事他得陪著。
    午飯的時候我聯繫了阿高,問他這事有沒有問題。
    他一口答應道:「絕對沒問題。上次你們高一的年級試卷不就是我幫熊哥偷出來給你的。」
    我心裡還樂了,這回是找的個老手。時間就定在下午第一節課的時候,因為我們聽說下午第一節課全校老師要開會,至於是開什麼會,我們就不知道了。第二節課就是我們班的小測驗。
    第一節的自習課我就溜出教室和阿高匯合之後,直接往教師樓那邊走去。
    教師樓,就在土坡的旁邊,那地方比較偏僻,不是住在那裡的老師都不會往那邊走的?老吳住的房子在四樓,翻陽台是做不了了,他的陽台上,還裝的防盜網呢?
    阿高直接用一根鐵絲對著他那鎖左擰擰右擰擰,那門竟然打開了。我看著這個阿高,誇道:「厲害啊。這種功夫,如果用對了地方,那也是人才。」
    阿高低聲說道:「小手藝罷了。道上人家看不起小偷,那些能收保護費的,才是真功夫。」
    我一時也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說的用對了地方,也是人才,病不是說讓他去當小偷。要是能把阿高拉過來當自己人的話,他這功夫,說不定能幫我把胖哥那的賬本給偷出來。他那都是大筆的進賬出賬,不可能像梁恩那麼用草稿本當賬本的。要是有那賬本的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因為我們都知道,老吳是不可能在家的,而他在學校的這套房子裡也沒有住著別人。我們推開門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家裡一切如常,不算豪華,也不算簡樸。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老吳從胖哥那得到的錢應該很多了吧,看來,他並沒有拿錢來裝修房子買傢俱。他開的車子也是一般的三四萬的便宜車子。那他這多錢去哪裡了呢?
    阿高壓低著聲音問我:「我們家要找什麼,你總得給我個目標吧。」
    我說道:「就隨便看看,就看看。什麼都不要碰。」
    我把他的房子裡裡外外走了一回。甚至在打開臥室門的時候,我的手心裡都已經捏著香梗,準備著有什麼不對,就先射過去了。可是什麼也沒有!
    走了一圈,如果一定要讓我說這房子裡有什麼特別的,我會說這房子的佛像是朝牆的。
    老吳既然是個學道的,那家裡供著神也是很正常。我師父那是供著道藩的,不過在家裡一般還是供佛。
    供佛,一般神像面都是朝外的,和他家客廳那種佛像,面是朝裡的。這不是讓神面壁嗎?這種情況,就有點像當初我在絕色裡放出那個紅衣厲鬼一樣,先把走廊上的關公給面壁了。他家裡既然放佛像,那這佛像的作用就出不來。出不來幹嘛還要供著呢?
    我們用了20多分鐘,把他那兩房一廳,理理外外都找了一遍,就連他的床頭櫃都被我一個個抽屜打開了。床底我都看了一遍,真沒什麼特別的。難道打火機不是從他這裡掉出去的?
    阿高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他什麼也不知道,就連要看什麼要找什麼也不知道,就站在客廳的大門旁,在那給我把風呢?
    我說道:「走吧,回去上課。」就在這個時候,客廳櫃子上的一個夜明珠滾了下來,就這麼不巧地滾到了我的腳邊。我疑惑著看看那夜明珠,感覺著也不是什麼值錢貨,地攤上五塊三個,買給孩子玩的東西。不過我還是把它收到了腿包裡。一種直覺,它好好的能滾到我的腳邊,就應該是跟我有緣分的東西。
    我們學這個本來就講究一種緣分。
    阿高拉開客廳的門,外面就傳來一個女老師的尖叫聲。真的是尖叫啊,樓頂都要被它震塌了。緊接著就是一個男老師渾厚的聲音:「小偷!」
    幾乎是一種本能,聽到別人喊出這一句的時候,我和阿高都選擇了拔腿就跑。
    如果那時追我們的是英語老師,或者是數學老師,也就沒有後面的事情了。可是偏偏的那是個體育老師,還是個短跑能手。我們倆跑到樓下的時候他已經把阿高一腳踹得個狗啃地,再把我掐著脖子轉了一圈,差點脖子都被擰下來了。我估計著,我脖子後面就是一圈紅印子了。
    我叫著說道:「哎,老師輕點,老師輕點,我們不是小偷。」
    「不是小偷,你們跑吳老師家裡幹嘛?吳老師住院著呢。」
    那女老師也跑了下來,嚷嚷著要把我們倆送到政教處去。而同時,很多老師都是散會沒課,回家吹空調的。看著我們兩直接給我們來個搜身了。
    還有人說道:「計承寶啊。我聽說他上學期就有一個大過了。這次要是真偷了什麼,直接送派出所去,開除得了!」
    我們幾乎是推著送到了政教處。政教主任還在校長那邊開會呢,我們倆就被關在政教辦公室裡。
    阿高在這方面也是老油條了,也沒有多大的拘束,也不需要我去安慰他。他靠在牆邊上,說道:「好久不來這裡了。上次來還是因為跟我女朋友在校道上接吻,被拉過來的。我女朋友不混,是個乖寶寶,進了這地方,就一直哭一直哭。老師都沒罵她就哭了。」
    「哦,有什麼哭的啊?」
    「誰知道女生心裡怎麼想的啊。又掉不了一塊肉的。從這出去之後,她就連話都不跟我說,就這麼漸漸的分手了。」
    我突然想到了陶靜,以前跟陶靜兩個被關在政教處的時候,她一樣不需要我安慰。甚至說,就算是被老師打,也不需要我來維護她。突然感覺我好差勁,我連自己的女朋友都沒有好好照顧過。
    趁著沒人,阿高問我:「寶爺,你剛才找到什麼了嗎?我們這不會是什麼都沒找到,什麼用都沒有,就白在這裡站著了吧。」
    「能有什麼事兒啊?我們可什麼都沒拿。」
    「你剛才不是拿了一顆珠子嗎?」
    「那珠子五塊錢三顆,他想讓我賠我賠他300顆。我拿了珠子,把他埋了都行。」
    我們倆還在那說著話呢,門就打開了。政教主任走了進來,看了我們倆一眼,就說道:「怎麼又是你們兩個?就不能安分一點啊?一個都高三了還整天有事,要不要高考了?還有你計承寶!你們班主任在住院呢,你還就在這兒惹事,不嫌我麻煩啊?」
    我陪著笑看著他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這才走到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掏出了棒棒糖含在嘴裡說道:「老師,我們沒做什麼壞事兒。純屬誤會!」
    「還說沒做壞事?都被人家當小偷抓了,還是在你們班主任吳老師的家裡。」
    「他家被偷啦,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別亂說話啊!」他在緊張地看著那邊的阿高,我連忙說道:「放心,自己人。」
    我們這正愜意地聊天呢,辦公室的門竟然又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的就是校長。我趕緊站了起來,低著頭一副苦哈哈的樣子說道:「老師我們真沒偷東西。」還要趁著校長沒走進,把那吃到半的棒棒糖悄悄地拿出來。丟了吧,會發出聲音,不丟拿在手裡,也會被發現。我就把糖黏在了辦公桌的側面,一時半會也沒人會發現。這種壞事,我做多了。
    政教主任也是個聰明人,他也突然變了語氣,衝著我就吼道:「還說沒偷東西,你們到底是想上門偷什麼?說!」
    阿高很不爽的,別開頭,一聲冷哼,標準的混小子作風。換來的就是政教主任一巴掌打過去。那巴掌就是打給校長看的,校長在一旁說道:「行了行了,別留印子啊。快點處理完,我那邊跟你說兩件事兒。」
    政教主任點著頭說:「馬上馬上。」然後轉向我說道:「計承寶,你說你們到底是去吳老師家幹什麼?」
    我低著頭小聲地說道:「月考不是快到了嗎?我們就是想去偷試卷的。」這借口夠可以的,上下能聯繫,也符合邏輯。
    「他跟你不是一個年級的,你們怎麼去偷試卷?」政教主任瞪著臉上紅紅的阿高。
    「是我偷,他是我花錢雇來的。一小時十塊呢。」
    「哦,我看你當初考的上明南高中,那也是偷試卷了吧?」
    我小聲說道:「一般中考試卷可不容易偷,要是我真的偷出來,那我還考什麼明南高中啊,我直接去讀北大少年天才實驗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