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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關於破身問題

    一個男人被女人強調是個處的感覺,怎麼就這麼奇怪呢?她繼續說道:「如果你早就跟豆子做過了,那麼你跟我睡一起的時候,就不會左蹭蹭右蹭蹭卻不知道從哪下手了。呵呵,小處男睡吧,三點了。明天我們去超市買黃瓜,老娘給你破處!呵呵。」
    我放開了陶靜,氣呼呼地轉身睡去。本來那麼溫馨唯美的氣氛,就被她說成了這樣。還黃瓜……想著之前從她那些床頭漫畫看到的畫面,我的菊花一緊。
    第二天真的是太累了,睡到十一點多才醒起來的,陶靜已經不在身旁了。下樓我媽也已經做好了熬了很久的肉粥。我用很小聲而且很沙啞的聲音問道:「媽,陶靜呢?」
    「她說要去參加什麼比賽了。」媽媽給我盛著粥,眼淚又掉下來,「寶,你這到底怎麼了?以後還會不會好起來。」
    我知道說什麼我媽都會哭的,乾脆什麼也沒說,就在那默默吃著粥,之後就出門去了我師父那。
    師父家裡的一樓客廳光線一直不足。而且他這是很老舊的房子了,也沒有重新裝修,牆都不是白色的了。就在客廳光線最昏暗的角落,一盞煤油燈旁,師父在那看著那兩本破舊的書。
    我剛進門,他連頭都不抬的說道:「上樓上香靜坐去,一身的陰氣那麼重!」
    看人是不是陰氣重,其實就是用眼角晃過去看的,能不能看出來,那就是個人的功力和機緣問題了。
    我認命的先上樓上香,靜坐,聞著香味,看著道幡心裡漸漸平靜下來。一個多小時之後,師父才上來。他問道:「那鬼屋你不是聽故事這麼簡單吧。我還想著,這個週末你要是沒有回來,我就去那屋子裡給你收屍呢。」
    「師父。」我指指喉嚨,表示自己現在不方便說話。
    「看來傷得挺嚴重的。催動了鬼手印,還傷得這麼嚴重?得個教訓也好,以後別做這些自己做不來的事情。」
    「這個是任務,應該是對方給我的一個關。他想讓我死在裡面。我不接,就得不到那些人的信任,我接了,現在不也是活著嗎?」
    師父歎了口氣,頓了好一會,才說道:「要是不想幹了,我給你轉學到別的地方去,別的城市也行。等過幾年,你自己成點氣候了,任家的事情我讓你去處理。借助任家的力量,你一樣能幫你爸報仇。」
    「我等不了幾年了,仇人就在我面前。」這種話,要是以前我能說得很悲壯,但是現在我的聲音聽著就跟孩子背台詞一樣,還是沒感情的。「任家,不是賣古董的嗎?為什麼能幫我?」
    師父就是笑笑也沒有說話。我也是真正成為了任家大主管的時候,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的。好一會,他才說道:「你今天就在這裡坐到吃晚飯,唸唸經,壓制一下自己身上的陰氣吧。」師父轉身下樓了,我想這一次師父應該會對我很失望吧。
    坐了整整一個下午,也在心裡念了一個下午的經,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陶靜還是沒有回來。給她發信息,她說晚上有比賽,要到很晚才回來。因為還是淘汰賽,時間上安排得比較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在我媽出門上班之後,我也出門了。只是我是去絕色,估計著從絕色出來的時間,正好能去接陶靜。鍾禹那傢伙,上次的事情之後還是學不乖啊。
    絕色因為是週末的晚上,比平時要熱鬧了很多。我走進大廳,阿雄正在那邊打著電話。看到我進來就匆匆掛斷了電話說道:「寶,過來了?」
    「嗯。」
    他攀著我肩膀把我往胖哥常在的那個包廂裡帶去,邊說道:「那邊的事情,我們已經聽說了。都搞定了吧?」
    「嗯。」
    胖哥不在包廂裡,這個包廂甚至都還沒有開空調。阿雄一邊開著空調一邊說道,「要是沒問題的話,我明天晚上就送貨到那邊去。」
    「沒問題。」我說著,我的聲音也讓他吃了一驚。他轉過來,問道:「受傷了?」
    我指指喉嚨。
    「哦,那就少說話吧。後面的事情你也不用去看了,那邊我會處理好的。只是阿寶,我們先說好了。現在那房子用來屯貨的事情,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搬運工,也只是在搬運羽毛球罷了。要是這件事漏出去的話,咱們誰都不好受。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心裡想著,就算我要跟陶叔叔通風報信,我也不會留下線索就是我做的吧。
    「那好,胖哥在陪大客戶呢,你在這裡玩會也行。我也先過去了。」
    「雄哥,」我叫道,「我就是想問問,誰提議我去做這件事的?為什麼不用老吳呢?」
    「老吳被大專的幾個小比崽子打了,你還不知道吧。這種事還真為難。大專那邊很多就是這個片區的,以後有不少是我們的下線小弟什麼的。現在要是為是起衝突的話也不好。羅定那辦事能力可沒有你這麼好。加油吧,胖哥很重視你的。過幾天,胖哥有空了,再好好獎勵你。」
    阿雄出去了,我坐在那沙發上,認真想想這些事情。不對,時間對不上。胖哥跟我說讓我去處理那屋子的時候,老吳還沒有被打。老吳被打的時間,應該是我跟羅定說了之後,那也應該是昨天,前天的事情。阿雄這麼說,就是已經知道我懷疑老吳故意讓我去送死了。但是他還是那麼說,是在維護老吳。
    老吳跟我比,他的經驗能力確實比我厲害。但是他也有太多牽絆,他頂著一個優秀老師的身份,他不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我心裡已經有個計劃成型了,老吳啊,等著被我整死吧。
    打車去到體育場,這回時間剛剛好,剛散場。我給陶靜打了電話。她出現的時候,鍾禹自然也出現。他們兩穿著一樣的運動服,雖然知道那是他們的隊服,但是還是覺得那像情侶裝。
    我跑步過去,看到了他們教練,對著教練甜甜笑著,露出一副乖寶寶表情。陶靜連忙幫我解釋,說我昨天是傷了喉嚨的。
    他們教練去開車子,我就攀著鍾禹的肩膀往角落挪幾步。陶靜想跟過來,我還說道:「我跟他說幾句話,不會打他啊。」轉過頭來,對鍾禹說道:「兄弟,你那天是故意的吧。」
    鍾禹別開眼,沒敢看著我,說道:「你跟豆子亂來,還來勾搭陶靜,你這種人配不上陶靜!」
    「行,我配不上,我把你一條腿打瘸了,我看你也配不上。下次再玩這種遊戲,我陪你玩到死!咳咳」說多話了,就要咳幾聲。
    我放開了鍾禹,走向陶靜,可是鍾禹卻說道:「總有一天,你裝不下的,陶靜會看清你的真面目!」
    這人怎麼就學不乖呢?要不是陶靜在這裡,我已經打過去了。拉著陶靜,我們就走向了那邊的的士站,陶靜還在那說著:「跟我們教練說一聲啊。」
    「鍾禹會說的。」
    週日晚自習,陶靜還有假,我可沒有。我在週日下午,背著大包回到學校。大包裡還有著一個保溫盒,裡面是我媽煮得很爛的肉粥。她還說,讓我多吃幾天粥,要是學校沒有,就在外面快餐店,多給點錢給人家,讓人家幫忙做。
    為了這個,我媽還把我這個星期的生活費提高到了三百塊。我沒跟我媽說,我現在又好幾萬塊錢了,她要是知道了也不會開心的。
    回到宿舍看著我那張小床,首先感慨一下,在學校住,可就沒有陶靜抱著睡了。把一小罐牛肉乾留出來給陶靜,又拿著一小瓶的醃辣椒出了學校大門,直奔那網吧。
    羅定他們是大專生混子,想法比我們這些高中生要現實得多。好幾年前,大專的扛把子就開始在學校門口這些店收保護費了。以前大專和高中不合的時候,大專藉著在這裡收保護費,只要高中生有一點點的錯,就一群人逮著打。
    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至少網吧裡大專生和高中生是和平相處的。
    我走進網吧,一些認識的混子就紛紛叫道「寶爺,寶爺」,我也點頭示意著,晃眼看去就看到了再那對著屏幕傻笑的羅定。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後看著他。嘖嘖,約炮呢。還是約個小男生。
    羅定呵呵笑道:「喲,寶爺也來了。讓老闆開機子,開機子。我請客啊。」
    「原來你也有這癖好啊?」
    「玩玩嘛。女人上膩了,換個新鮮的。寶,大專裡的紅花現在少了啊。你要是想破處早點說,我給你安排個漂亮又乾淨的。或者你想要個男的也行,大專裡什麼人才都有。」
    他這麼一說,我就想到了陶靜的那句「明天我們去超市買黃瓜,老娘給你破處!」一時間急了,就說道:「你才處呢。咳咳咳咳咳」因為說得急,說得大聲,又咳了起來。
    「喲,這是怎麼了?對了,那鬼屋是吧。處理好了?受傷了?你們那班主任我可是搞定了。沒一個月回不了學校。」
    我心裡暗笑著,其實我要的是「沒一個月,回不了絕色。」我把那醃辣椒放在了他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