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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搞定嬰靈

    城南的那邊,阿彪在賣,這邊夏冰在賣,全是高中生。胖哥這一步走得啊,要想個辦法了,要不然十一中裡的那些兄弟說不定也會被拉下水。只要我能力之內的,我都希望他們能好好過這幾年。考了大學,很多混子就不會再混了。
    吃過東西,又回到陶靜家裡看會電視,終於到了十一點,客廳外就聽到了聲音了。眼鏡警察和她老婆回來了。
    我和陶靜走出去,看著眼鏡扶著自己老婆,他老婆那腳連鞋子都穿不了,厚厚的繃帶纏著還隱約能看到血跡呢。
    同時,那眼鏡也看著我們:「你們兩這是怎麼回事?」
    我疑惑著,看看陶靜才發現,陶靜的額頭上有著剛才打架留下的一點青紫。我呵呵笑著,就把陶靜推回去了,說道:「阿姨叔叔回來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說說一會要做的事情啊。」
    陶靜進去之後,我才關上了門,對她說道:「在家等著別過去啊。」
    我和他們來到了家門前,阿姨扶著牆,那眼鏡才打開了家門。只是我看著他拿著鑰匙的手都在顫抖著。這個家現在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個恐怖的地方了。
    阿姨看著他那樣子,有些急了:「給我!我來!」
    眼鏡趕緊開了門,開了燈。這個家還是之前的樣子,什麼也沒有改變,什麼也看不出來。如果不是之前真的經歷過那些事情,也許他們也會覺得我是在說謊吧。
    我掏出了羅盤,羅盤的指針在微微晃動著。「沒事的,阿姨,一會你和叔叔要跪著,你看要是地上涼,你的腳有傷,你就用個毯子點墊一下吧。」
    「不用,不用。它在哪?」阿姨眼中沒有一點害怕,倒是有些急切。
    我說道:「等會吧。我先去準備一下。」我說完,就把他們家那沙發前的小茶几給清理出來,就在客廳中的,在小茶几上,擺上了香爐。點上蠟燭,插上三炷香,然後讓他們兩在茶几前跪下。
    叔叔扶著阿姨跪好了,我就站在一旁,說道:「叔叔阿姨,你們現在就開始說道歉的話,誠心誠意的道歉。把跟孩子要說的都說出來。它能聽到的。」
    阿姨開始掉著眼淚在那說道:「孩子,孩子,你在哪?媽媽在這裡呢,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媽媽真的對不起你。孩子,我知道你恨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的。媽媽真的對不起你。都怪媽媽太懦弱了。那時候你爺爺非聽算命的,說你是女孩子,拉著媽媽去醫院的。媽媽就被他們壓在手術台上……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如果可能,時間倒流,媽媽一定會反抗,一定會保住你的!孩子,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也想跟你在一起……」
    叔叔一直沒有說話,就低著頭,拽著拳頭,眼鏡紅紅的,想是要哭出來的樣子。我想他心裡一定也不好受。身為男人保護不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但是後來證明,我想錯了。
    我掏出了黃紙,慢慢撕著小人,典型的孩子的模樣,腦袋大身子小。
    紅線壓在小人的腰間,纏上那三炷香上,香顫動了一下。其實今晚能不能成功的最關鍵,就在阿姨。她能讓孩子減少對她的恨,願意跟著我的小人走,就能輕輕鬆鬆的。如果不能,反而是讓孩子更恨他們的話,那就是要對上了。
    不過聽著阿姨說著這些話,聽著阿姨的哭聲,我想孩子應該能稍稍諒解媽媽了吧。
    「孩子,孩子,媽媽要你。媽媽只要你一個孩子。媽媽不生了,你就留在媽媽身邊吧。媽媽不生了,媽媽就要你一個。不管你是什麼樣子,媽媽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孩子。」
    阿姨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孩子應該是原諒媽媽了吧。
    紅線上的小人緩緩的站了起來。我的心裡緩緩送了口氣。孩子開始進入小人了。它的心已經平靜了下來。只要等著香燒完,我就能把小人裝在麻布的小袋子裡,等著明天去河邊送它離開就好。初一的超度開始,幾個月之後,影響完全消失,他們就能要到孩子了。
    可是就在這時,眼鏡警察突然站了起來,就朝著那顫顫巍巍的小人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我爸的?是不是你!我爸在引產之後,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死了。別人都說是被這個孩子害死啊!你害死我爸還不夠,還要來傷害我老婆孩子!你……你……」
    那小人一下就倒下來了,紅線還扯著香搖晃了一下。我額頭的黑線啊,眼鏡叔叔,你就不能虛偽一下嗎?孩子的心都被你傷透了。這下難辦了!
    我抽出了毛筆,做好了準備,看來是要來硬的了。天花板上的一個燈泡掉了下來,就那麼直直朝著眼鏡警察的腦袋上砸去。
    因為我是有準備的,所以我那時要是動作快點,我完全可以推開他。但是我沒有,他要為他說的這些話付出點代價。
    燈泡砸中了眼鏡叔叔的頭,直接就是一聲驚叫,接著就是血從他額頭上留下來。
    阿姨扶著沙發站起來,就對著他一巴掌打下去:「你活該!你爸害死我們孩子的時候,你說過什麼話了?這巴掌,是我代替孩子打你的!我們離婚吧!你不願意要這個孩子,我要!我這輩子就不結婚,不生孩子了。家裡的存款你都拿走,我就要這房子,我要守著這個孩子!」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想要孩子,而現在她才知道,孩子其實一直跟他們生活在一起。
    桌面上那小人又一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我說道:「阿姨,想別這麼說了,孩子已經原諒你了。過來跟孩子說說話吧,以後……沒機會了。」
    我把小人帶走,就沒機會了。超度之後,就更加沒機會了。
    阿姨終於注意到了小桌上的小人,她邁步急忙走了過去,卻忘記了腳上的傷,就這麼跌倒在茶几前,痛讓她皺眉,她強忍著痛緩緩伸出手去:「孩子,真的是你嗎?孩子……」
    叔叔臉上都是血,還想說什麼,我是趕緊拉著他就進了衛生間,說道:「你應該會說我是在玩封建迷信吧,我不管你說什麼,反正現在事情這樣了,必須完成。要不這套房子,你就別想要了。這房子怎麼著都是一大筆錢吧。」
    有時候說到錢,會讓人願意去忍受一下不承認的事情。叔叔點點頭,自己用毛巾按著傷口。
    阿姨就跌在地上,頭靠在桌子上,小人就在她臉旁邊。她輕輕跟那小人說著話。
    看著香已經燒完了,我走了過去,把小人放在了抹布袋子裡,說道:「我送你離開,爭取早點重新來過。」
    阿姨卻又掙扎著起來說道:「我能親親它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袋子遞給了阿姨。阿姨拿著那袋子,放在唇邊親了親,眼淚也掉在了上面。這個吻結束之後,她瞪向了用毛巾壓著傷口,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的眼鏡警察,吼道:「道歉!跟你孩子道歉!」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在他的頭被砸了之後,他就沒有說過話。要是他還敢說什麼刺激的話,我就算送它離開了,它也有可能會回來找眼鏡警察報復的,這樣的話,今晚做的這次事情就白白浪費了。
    其實從我的角度上說,今天是送這個孩子離開,我是幫助超度它,是給我積陰德的事情。但是如果事情鬧不好了,讓這個孩子又動手傷害了眼鏡警察,那我就是好事沒辦成,成了壞事了。那局面,我也不想看到啊。
    所以我的心都跟著懸了起來。眼鏡警察猶豫了一下,說道:「對不起。孩子,對不起。」
    這腦門子就是要被砸一下才開竅。不是直接傷害到他的他都不相信,就是要自己中招了,才肯去改變觀點。這種人見得多了。
    就像當初找師父算公司發展的一個中年大叔。我師父都很明確地告訴他,他的公司沒有翻身的餘地了,讓他趁著現在還有點模樣,馬上轉手吧。他嘴上說好好好,利是也給了個大紅包,可是就是不去做。等著公司都要宣佈破產了,才又來找師父,問怎麼辦?不到這個份上,他就是不相信!
    我伸手想要接過那小袋子,阿姨突然問道:「你要把它怎麼樣?」
    「明天下午五六點,我會帶它去河邊,燒香,送它離開。超度你們也照做。過幾天給它超度就沒事了。」
    「那它會怎麼樣?也就是,我們如果明年懷孕了,會是它來當我們的孩子嗎?」
    「這個……可能性很小。畢竟它傷害了別人了。」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都不怪它。你一定有辦法讓它來當我的孩子吧。」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我說的傷害別人可不是壓了她的腳,砸了眼鏡警察一腦門血這些,而是指那些流產的孩子,還有那個死胎的孩子。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說道:「也許吧。你可能經常去廟裡跟菩薩請求吧。」今晚這情況下,阿姨需要得到一點安慰。
    「行行。那今晚讓它跟我睡吧,我明天就把它給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