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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鬼姐姐你鬧哪樣

    這裡是市中心,要找東西吃很簡單。我們兩就在一家連鎖快餐店裡吃了東西,那快餐店就在藍魔酒吧後面的停車場。我們坐在臨近窗子的地方吃著東西,在這裡可以清楚看到藍魔酒吧的停車場。
    我們慢慢吃著,畢竟酒吧真正熱鬧的是十點左右。江哥還不一定今晚會過來呢。他要過來的話,那也要在十一點之後。而且我們的目標就是江哥,美女鬼姐姐往那一放,要是江哥沒出現,就先被什麼別的阿貓阿狗給劫去了,那我們就虧大了。
    黃成一邊吃一邊問我的計劃。我把那美女鬼姐姐的事情跟他說了,他聽得筷子都掉了。他知道我會,陳振遠那件事,他也相信了這些事情。但是他想不到我竟然會讓鬼幫忙。
    吃過飯之後,我們就去了藍魔酒吧。那個酒吧不是很大,一個籃球場小點,有著一個吧檯,吧檯前有高腳凳。還有很多的卡座,場地中間有表演的舞台。
    我們直接選擇了坐在吧檯的高腳凳上。因為坐在這裡可以看到全場,江哥來了,我也能看得到。
    酒吧這種地方,對於我們兩個來說都不算熟悉。坐在高腳凳上,我問黃成:「喂,你以前來過這種地方嗎?」
    「就年前跟我表哥來過一次,不過那我們那邊的小酒吧。也沒這樣的舞台。你呢?」
    「就去過絕色。」
    兩人相互看看,都笑了起來。酒保過來問我們要點什麼,我脫口就說道:「啤酒。」再豪華的酒吧也會有啤酒,只是價錢不一樣而已。就像現在,一聽啤酒是三十五塊,同樣的牌子,在外面是賣六塊。
    工商局怎麼就不管管這種亂漲價的呢?兩個人兩廳啤酒,就在那慢慢看著,等著。節目上台了,竟然是略帶色情的節目,現場不少人都興奮了起來。
    黃成的注意力也漸漸被移到了那邊去,但是我卻還是注意著現場,尋找著江哥的身影。
    十一點半,江哥出現了。我一眼就認出他來,願意有二,第一我見過個他,有點印象,第二,他走進來的時候酒保叫了一聲江哥。不僅是酒保,店裡很多人都叫了。老闆光環啊。
    我起身去了衛生間,只是站在男衛生間的門口,從腿包裡掏出了小小的玻璃瓶,拔掉了瓶塞,朝著女廁所那邊滾去。
    等著我從男廁所裡尿出來的時候,女廁所的門旁,已經靠著一個身體絕對一流,臉還絕對漂亮的女人。只是在我的眼裡,她就是一個鬼氣森森的人。
    「姐姐,打扮好了?」
    「你說呢?有湮沒有。」
    我抓抓頭:「沒有。走吧,我指給你看看,哪個是目標。」
    「不用,真正有哪方面**的男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她輕蔑地撇了我一眼,就朝外走去了。
    我回到了吧檯上,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姐姐。黃成的目光也隨著那女人看出,或者說現場不少男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女人。沒辦法,那女人太漂亮了,重點是還那麼騷。
    在她選了個卡座坐下,我也拉著黃成走了過去。
    只是我們剛走到那邊,江哥也已經拎著兩瓶酒站在那卡座前了。江哥,那個粗粗壯壯還帶著紋身的大漢,看著我笑道:「計承寶啊,這麼巧,你也來這麼玩?這是我的店,一會我跟服務生說,你的我請客。那麼這個妞……」
    美女鬼姐姐就笑了起來,但是也沒有說話。我也笑了:「江哥,這是我姐。」
    鬼姐姐瞪了我一眼說道:「你來這裡玩什麼?幾歲了啊?未成年不准進來,回家背書你的。」
    「姐……」
    「回家去!」她還是很嚴厲地說道。
    江哥笑了,坐在了卡座上,說道:「寶確實是高中生呢,不過也是個扛把子了。玩就玩一會吧。美女怎麼稱呼?」
    鬼姐姐別開了臉,說道:「很抱歉這裡有人了。我男朋友馬上就過來。」
    納尼?鬼姐姐你玩什麼啊?還說什麼自己能分辨,這是什麼狀況。我心裡的抓狂有誰知道?
    江哥還是笑瞇瞇地放下了啤酒,說道:「請美女喝的。」
    江哥走向我,攀上我的肩膀,把我帶到吧檯那邊問道:「你這個姐姐不錯啊,寶。」
    「嗯。」感覺著他攀我肩膀的時候,手指頭會有意無意地撫過我的臉頰,「江哥,我先回去了,省得她一會回家,還會告我的狀。」
    江哥還是笑了,只是笑得那麼假:「去吧,有空再來玩。」
    走出藍魔酒吧,黃成看著我,我看著他。他問道:「會不會有問題。」
    「不知道她玩什麼,又沒有手機聯繫。」
    「那現在呢?」
    「回家吧,還能怎麼樣?」
    黃成也有點失望,這件事就這麼擱淺了。或者說是沒有答案。就好像買了彩票,卻不知道有沒有中獎一樣。
    還是黃成送我回家的,看著時間差不多,我就去接我媽下班了。高中生週末回家的時間本來就少了,能多陪陪媽媽就多陪陪她吧。
    第二天,我去了我師父那,跟師父說了倒插香的事情。師父跟我說,人聽不到的鈴鐺,其實一直都存在。科學解釋就是你鈴鐺發出是音頻很低,所以人的耳朵聽不到。最早的記載是在西周,那時候就有這種鈴鐺的存在了,同樣是操作屍體。
    我把老吳對鍾禹做的那些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沒有想到以往都不上心的師父,說道:「你拍幾張你們那吳老師的照片給我。吳?會用鈴鐺?還姓吳的?」
    「行,師父,我下周拿回來給你。」說不定真的師父認識的人,到時候老吳的背景就出來了。
    週日,我依舊帶著我媽準備的小零食去了學校,還是拿著一小罐的牛肉乾放在了陶靜的桌子裡。上周讓她生氣的那件事還不知道她氣消了沒有。這小罐牛肉乾說不定能讓她消消氣呢。
    她踢我的那腳,因為有老中醫的藥,已經不再痛了。也希望她能把這件事翻過去。
    時間還早,我又去了商店買了棒棒糖。可是在回教師的路上,我看到了那邊的展示牌上有著很多同學在那圍觀著笑著。我走了過去,就有人認出我給我讓了路。
    展示牌上貼著十幾張老吳被嚇到的照片。這是我們那個計劃的最後,就是用這些照片讓老吳被人取笑。
    可是現在我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感覺被取笑的人不是他,而是我!這個計劃是我設計的,而我這個扛把子竟然還這麼捉弄老師。在我玩這些的時候,人家在用屍體運毒了。我還能笑得出來嗎?
    我上前撕下那些照片,圍觀的人都很意外。作為混子,我應該是和老師勢不兩立的,但是現在我卻這麼做。我沒有在乎別人的目光,而是淡淡地說一句:「高二的都幫個忙,要是景哥回來了,告訴我一聲。」
    回到教室了,我把那些照片丟在阿彪的桌面,說道:「收回去吧。」
    阿彪有點不解,但是還是收了回去。但是幾分鐘之後,他又轉身過來對我說道:「寶爺,你是好人。如果是別的扛把子,早就把我打死了。」
    「嗯,然後呢?」
    阿彪頓了一會說道:「有幾張照,你看看你要不要買。要是你不買的話,就算了。」說著他吧一個信封很小心地放在我的桌面。
    我就笑道:「我們班女生的泳裝啊?」
    「不是,不是,那個,我賣也不會在我們學校裡賣啊。那邊大專挺好賣的,已經有人約我今晚上看貨了。」
    我打開了信封,臉上的笑一下就僵住了。那相片是我和陶靜的,很小就是錢包照的那種。有在車子上,我們靠在一起睡的,有我和陶靜比試的時候,我壓在她身上的,也有我們兩手拉手跑向營地的,也有在海裡我扶著她的。
    四張,可是看著那些照片,我都有些意外。我表現得那麼明顯嗎?看著她的眼神都和看別人不一樣。而且憑心而論,要是我不認識照片裡的兩個人,我一定會覺得他們就是情侶。什麼時候喜歡上陶靜的?想想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在她背我出樹林?是在她的手放在我的鬼手印上?……
    我收起了照片說道:「行,按你打印相片的錢,四張四塊。算了,給你兩倍的辛苦費,一張按三塊算,一起是十二塊。」我把十二塊錢丟給他,接著說道,「哦,底片刪掉吧。這些不要讓別人看到。」
    阿彪看著那十二塊錢,愣了好一會才給伸手拿了錢,才說道:「行。不過這幾張真的拍得挺好的。刪掉可惜了。」看著我不悅的臉,他趕緊說道:「刪刪,我馬上就刪。」
    看著那幾張照片,那麼小,也沒地方放。猶豫了一會,我還是把它們插在了錢包裡。只是都插在放卡的地方,外觀上根本就看不出來。
    陶靜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了教室,只是跟著她一起進來的是小小。小小還在低聲說著什麼:「真的,她看到了。」
    我站起身來,擋住她們的路:「看到什麼了?」
    小小就說道:「隔壁宿舍說看到床下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