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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把六十九章 鍾禹的破事

    看著我整個人呆掉的樣子,熊河攀上我肩膀說道:「怕什麼啊?他們都知道,我當初有個媳婦就是男的。敢多嘴,就打到他不敢說。」
    他是以為我害怕這件事傳出去才呆成這樣的。「熊哥,這件事真不是這樣的。」
    「跟我還用解釋那麼多啊?」
    「不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黃成已經在椅子上輕輕踢著我的大腿:「來了來了。老吳過來了。」
    我趕緊爬上了椅子,提醒著阿彪:「注意了,連拍啊!」
    阿彪點點頭,手已經按下快門了。
    我們的玩具望遠鏡也挺管用的,能看清楚老吳的動作。老吳走進了教室,面對空蕩蕩的教室,先是一驚,然後他愣了一下,發現了一雙放在窗邊桌子上的鞋子。他奔到窗子邊,在教學樓的樓面,一盞微弱的路燈下,一套校服,擺成了人形,人形下還有著一大灘的血跡。
    他驚慌著,轉身跑下樓,黃成在那笑道:「他真的相信了啊!哈哈哈!」
    我卻笑不出來,心裡全是鍾禹的事情。他衝下樓,拉起那人形衣服的時候,就會發現在那邊小花園的黑暗處,有著跑步聲向著他聚攏,並很大聲地喊道:「謝謝吳老師帶我們去露營。」
    阿彪已經按計劃從椅子上下來了,黃成拉拉我:「寶爺,快點啊,別讓老吳察覺。」
    我這才跟著他們下了椅子,就衝下教學樓,成為最後一個彙集過去的人。畢竟我們這邊是幾十個人,而且還是在黑暗中,少了那麼一個兩個的他一時間也察覺不到。
    就在我跑出來的時候,我聽到了熊河說道:「唉,還是孩子啊,還玩那麼幼稚的遊戲去捉弄老師。」
    我在同學的後面從縫隙看著老吳那張氣憤得要殺人,卻沒有辦法生氣暴吼的臉。按理說我應該很得意,今晚的計劃成功了。可是我現在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關於鍾禹的那個流言,對於我的影響真的很大。
    我爸剛去世的時候,就有個親戚來我家說,讓我媽媽把我買去當少爺是事情。我從小到大,因為長得像女生,在這件事上,被人說過好幾次了。但是這幾乎是我藏在心裡的一個爆炸點,讓我沒有辦法去忽略這件事。
    當初景哥想對我那樣,他的下場就是被我變相的逼死了。可是現在這件事讓我心裡很難受,堵著氣卻不知道要怎麼發洩出來。
    老吳丟下那沾著道具血的衣服,說道:「都回去上課!哼!」
    有些女生看著老吳就這麼走了,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實內幕,而說道:「吳老師好像生氣了。我們也是要感謝他啊。」
    大家心裡都有些不爽,但是也不能說什麼。只能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回教室去了。陶靜卻擠到我的身旁,在大家都走了之後,才低聲說道:「寶,剛才我聽豆子說,他們班男生之間有傳言,說你在露營的最後一個晚上,把鍾禹給……給幹了。喂!你……不會是真的吧。你長得那麼漂亮,就算是要gay也是個受受吧。你是怎麼……怎麼讓鍾禹那啥的?你是誘受吧。」
    我緩緩看向了陶靜,一秒兩秒,她還在那說,我朝著她吼道:「去你媽!就鍾禹那樣子,老子會操他?還不如操你呢?反正你脫光了就跟男生一個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少了下面的二兩肉。就連頭髮抓起來的感覺都他媽跟男生一樣。我就是玩gay,也把你當男生來操……啊!」
    陶靜終於動腳了,直接一腳就踹我腿上。我竟然沒有躲開,就這麼被她踹了小腿,也該感謝她沒有再用色狼必殺技,要不我就真的廢了。那一腳,她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量,我一條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看著陶靜那氣得都紅起來的臉,就算這裡光線不好,都能看出她臉色變了,她咬著牙說道:「看在你下跪求饒的份上,我原諒你的口不擇言!哼!」
    他饒過我就朝著教室那邊走去。我一個人跪在地上,痛得我歪著身子摔在地上,咬著牙。大家都回教室了,根本就沒人注意到我。我也是活該,對陶靜說那番話,太傷人了。一會買包零食去跟她說對不起吧。
    不過現在,我要先去醫務室!
    我是一隻腳跳去醫務室的。那騷包校醫就靠在醫務室門口等著我呢。她笑道:「你聲音那麼大,我可是都聽到了。你也太傷女孩子的心了,活該啊!」
    「姐姐,先幫我看看,我的腿有沒有骨折吧。那種暴力女啊!」雖然說陶靜是暴力女,但是我卻知道,這一次她沒有直接殺了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我的小腿黑了一大塊,不過還好骨頭沒有斷。陶靜學的那種功夫,很少能一擊把人打骨折的。就算她能做到,但是訓練中,對力道的控制也會讓她有所保留。
    校醫姐姐讓我拿藥,我沒拿,就這麼離開了。那老中醫的藥還有點呢。而且這一次也沒有跟騷包校醫玩曖昧,直接回到教室了。畢竟還想著要去跟陶靜道歉呢。
    我一瘸一拐地去商店買了一袋陶靜喜歡的薯片,然後走回教室的路上,手機就響了起來。羅定的號,估計是真有事。
    「喂!羅哥。」
    羅定的聲音一掃以往的玩世不恭,很嚴肅地說道:「寶爺,出來一下,有點事情需要我們兩處理一下。」
    「沒空,我現在受傷了。」
    「哦,高中和大專之間衝突。你要是不出來的話,明天高中和大專打起來,我們兩扛把子都沒臉。」
    看看手中的薯片,猶豫了一下,我說道:「行!我過去一下,在哪裡?」
    「學校門口那大排檔。」
    從我們學校走到那大排檔,平時是五六分鐘的時間,可是這一次我走了十五分鐘。大部分還是一隻腳跳過來。
    我跳進包廂,手裡還拿著一包薯片的時候,讓包廂裡的人都吃驚了。
    包廂裡一張大桌子,上面坐著羅定,他的一個跟班,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但是看著面不善啊。還有一個是……鍾禹!
    今晚還不是因為他,我才被踢了這麼一腳的,看著他我就心煩。羅定說是高中和大專的事情,那就是鍾禹惹了大專的人了?
    把那薯片往桌面上一丟,然後拖著椅子坐下來,還伸直了受傷的腿,皺皺眉。「鍾禹幹嘛了?」我問道。
    羅定指指我的腿:「真受傷了?又被陰了?」
    「陶靜踢的!」
    羅定那跟班就先笑了起來:「寶爺啊,你不是扛把子嗎?怎麼老被個女人踹啊?」
    「那你讓你老大去追陶靜吧。現在我雙手奉上。」當初羅定去給陶靜送玫瑰,我就不該攔著。
    那不認識的臉色不好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是因為你干了我弟弟,才被女人修理的吧。」
    我看向那人,那人正瞪著我,而坐在他身旁的鍾禹低下了頭。我指著鍾禹說道:「你弟?」
    他點點頭說道:「親弟!」
    我心裡的怒氣再次升騰起來。今晚怎麼都是這檔子爛事!「鍾禹!」我拍著桌子就吼道,「現在你給我說清楚,我把你怎麼了?好好告訴你哥!亂說一個字,我***打死你!」
    鍾禹還說是學過功夫的呢,看看陶靜,再看看他,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他跟陶靜一個武館的,卻連陶靜都打不過了。
    他別開臉,咬著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他哥倒說道:「你這麼問他,他怎麼好意思說?他同班同學,好幾個都看到了。你的人把他叫出去,回來的時候,褲子衣服都是亂的,脫下褲子,內褲裡,屁股溝裡全是沙子!你還想賴!」
    「那你聽他說過嗎?」我說道。
    鍾禹在那喊道:「我說了,我照實說的。哥,我真的沒有被他怎麼樣。他是欺負我了,但是沒有對我做那種事!」
    「操!沒骨氣!」鍾禹的哥哥就打了他一巴掌,「他把你弄爽了是嗎?都那樣了還說什麼?寶爺,今天我讓羅哥約你出來就是想和平解決這件事的,要不然我們兩邊打起來,鍾禹那不好在十一中上課。我就說說我的條件吧。一會我們都出去,這包廂關上門,你把褲子脫了,給鍾禹也操一回。一人一回扯平了。」
    我緩緩伸手,拿過桌面上的酒瓶,再摸出啟瓶器。就在大家以為我打算開酒,用酒賠罪的時候,我的酒瓶已經朝著鍾禹哥哥砸去了。距離太近,而且我找啟瓶器的動作掩飾了我的真實目的,所以他的腦門給我砸的直接就流血下來了。
    「彭」一聲響:「你***先帶你弟去醫院檢查吧。別在這裡自己意淫了!」
    他身旁的跟班就想打過來,但是我的拳頭已經先揮了過去。好在只有這麼幾個人,坐著的是半張桌子,距離還夠得著。
    但是鍾禹也不是完全的孬種,他看著這情形,也打了過來。我不是超人,還是被他打了一拳。但是我今晚也是怒了,直接就抓了酒瓶對頭就砸,還掀了桌子。
    羅定和他那兄弟就退到一旁,點著煙,看著我打架。我明白他的立場,他現在幫我也不合適,還不如退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