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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開干!

    陶靜壓低著聲音說道:「我找個機會幫你打他一頓?」
    我拿著勺子,抬眼看著陶靜,一時也沒想好要怎麼說,她就趕緊接著說道:「別不相信我的實力啊。正式對敵,一對一的話,我撂倒他沒問題的。」
    這個我相信。陶靜的單兵作戰能力挺強的。但是現在主要的景哥不是人,這一點陶靜絕對抵不過。但是我卻不能這麼說,所以,我換了一個方式:「留著他,我來教訓吧。明顯得就是他連續陰了我兩次,難道我還能放過他嗎?」
    「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陶靜,」我放下勺子,很嚴肅地問道,「再認識我之前,你接觸過小混子嗎?你知道混子打架跟你在訓練場上打架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嗎?還有我想直接剁掉景哥的八個手指頭,你敢嗎?」
    陶靜整個人愣住了,然後弱弱地說道:「不用剁人手指頭吧,打一頓就好了。大不了,我們也打他傷得嚴重點,追究起來,賠錢的那種就行了。喂,真別剁人手指頭啊。」
    我笑了,不自覺地伸手揉揉她的短髮:「等哪天我被剁手指頭的時候,你也這麼跟人家說說看。」
    陶靜打下了我的手,我又繼續吃著午飯。安靜了好一會,她才問道:「你昨天幹嘛突然那樣做?要不我也不會踢你了。還有,你手腕怎麼回事?說你自殺,我才不信呢!」
    也就是在事情趨於穩定之後,她財去想著那天的情形。我感謝她的粗線條,要不然她說不定,會記得那天空氣中的腐爛味,還有那攤屍水。我也沒有跟我們宿舍的人解釋什麼,就是叫他們打掃一下陽台。都是大老爺們,不知道,不去想,也就不害怕。而且阿德已經被我很乾淨地處理了,也不會有什麼後續事情。
    但是對於陶靜,似乎糊弄不過去。所以我就發揮了我最擅長的編故事的技能。編啊,扯啊。就說阿德來找我,我被鬼手印控制什麼的。鬼手印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也用不著隱瞞。
    陶靜看我吃完東西收拾著就回去了,還把好幾本我的課本留在這裡讓我好好學習吧。她作為這件事的主要負責人,被做出是懲罰就是每天給我送飯。
    陶靜剛走,羅定就來了。哈哈大笑地說道:「聽你們學校去網吧玩的人說,你在宿舍裡強迫一個妞,被她踢爆蛋子了。哈哈,寶啊,你怎麼混得那麼差勁啊?整天就被女人欺負?哥哥現在可是把那些妞的生意都擼順了一次。你要是有需要,就找我,我一定挑個最乾淨,最漂亮的給你,還絕對安全。那你那管子那能擼嗎?」
    羅定就是來嘲笑我的,走之前跟我說道,要是想打壓景哥,他可以幫忙。他覺得跟我合作,比跟景哥合作要好得多。至少我叫他一聲羅哥。
    羅定剛走,熊河就來了,熊河有點弄不懂我和陶靜的關係,一來就罵我怎麼連個女人都鬥不過,還出了這麼個事。
    總之,我知道了。陶靜現在在學校裡很難堪。因為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是她,去找捨管開門的是她,當時也是她跟醫生說明情況的。正是大家下夜自習的時候,大家都誤會了她。加上我是扛把子的身份,這種事,很容易就傳遍兩所學校了。
    如果是在明南高中,出了這種事情,這兩個學生估計都會被勸轉學了。可是這是十一中,這種事老師根本就不會管。
    我說道:「不是大家傳的那樣!操!這傳成這樣陶靜還怎麼做人啊?」
    「你應該想想,你以後怎麼造人吧。被踢爆了那是重傷!」
    「沒爆,沒事,臥床兩天就行了。熊哥,我給點意見,我想和景哥開干。」
    「這個算了我一份,我高三要打架,還是有人的。我們一次把他們打服了。之後,就一天三頓的找人打他。下個學期應該就清淨了。他弟弟不是在你們班嗎?」
    「他弟就算了,他弟平時就沒有得到什麼照顧,找他麻煩沒必要。」
    「熊哥,這麼說吧。我沒打算直接對付景哥,景哥由我處理。我現在只是想把他的勢力剝掉。讓他成為一個人。到時候,我弄死他也容易些。」我其實是擔心,事態發展下去,知道他秘密的人越多,像阿德這樣的案例就越多。現在把他的勢力劃出來,也就更少人接觸他,就更少人知道他的秘密。這麼做,其實是要保護他身旁的人。等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我也就能更好對付他了。
    他一回來,就沒有來找我,而是兩次都用他身旁的人。是大活人的話,我要忌憚的就很多。這就是我的弱點。他很聰明,抓住我的弱點了。
    熊河同意了我的看法,但是他說要等我出院。這一點我反對,讓他今晚想辦法幾個混子的老大出來開會。我這邊,高一也會有七八個老大過來,高二願意跟著我們的,也都說一聲,這是明著要開干了。
    熊河回去之後,沒多久就是下午的上課時間,老吳過來了。老吳過來也就是隨便諷刺幾句我活該的話。看來我平時混得不錯啊。一受傷了來看我的人,一波接著一波。
    會客中的重頭戲,陶靜媽媽是在下午的時候,給我送飯過來的。再說就顯得記流水賬了,直接說重點。重點就是陶靜媽媽對我說的那一大段話。
    「計承寶,我很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和陶靜到底是怎麼出事的?疑點很多!陶靜為什麼回去男生宿舍?我女兒我瞭解,她不會無緣無故去的。陶靜為什麼會踢你?總有個原因吧。我也問過陶靜了。她說,當時是不小心踢到的。我可不這麼覺得,你能給阿姨詳細說說當時的情形嗎?」
    陶叔叔作為警察,他知道以傷者為重。只要陶靜沒有說我當時是意圖那啥,那都是她的錯,不算自衛。而且她身上沒有一點傷,強X是要驗傷的,到時候自衛過當的罪名都可能安給她。所以陶叔叔沒有細問我什麼。
    陶靜媽媽不一樣,作為媽媽,感性比理性重。她的重點是女兒不能好好的受委屈。這明顯就是我有錯在先,陶靜才這麼做的。陶靜是好孩子!
    陶靜怎麼就不說,我抓她小籠包的事情呢?對於陶靜媽媽,我就是低頭吃飯,裝著一副很可憐的小樣。她媽媽總要是很忙的,也不可能在這裡等著那麼長時間。我就拖,使勁拖,拖到她離開就好了。
    今天一整天的重頭戲那就是晚上的開會。病房裡兩張床,但是就我一個病人,也算是寬敞了。進來了一共十一個在學校裡有點勢力的人。我們班的代表是黃成,黃魚也來了,作為隔壁班的代表。高三的來了四個人,畢竟高三的人擁戴熊河,但是不一定能跑到醫院裡來開個打架會的。
    咱是小混子,又不是政府官員,開會前還三個代表的,直接一句話:「我要個高二的景哥開干了,希望大家站在一條線上。如果不想跟我計承寶一條線的,可以離開,我也不會追究。」
    沒有人離開。畢竟能到醫院來開這個會是,都是已經仔細想過的。
    我們商量的實施方法聽縝密的。哪節課下課,去打誰?在哪裡打?怎麼打?去打的人有些?力求,三天的時間,把高二沒有歸屬我們的勢力都砸了。在混子裡的話就叫砸旗。被砸旗的人,長時間裡是不會再參與打架什麼的事情,各方面做事都會低調。
    兩個年級去圍剿一個年級,而且還是短短幾天之內的爆發性活動,我相信三天之後,高二就要被我們打服了。到時候高二還敢動的也就剩下景哥一個人。那時,我也出院了,就讓我來收拾他。
    至少打這圈下來,那種被狗皮偏上天台被人踩,還外加消耗我的血槽去救人的傻事就不會再發生了。***狗皮,背叛我,陰我!等我處理好景哥,我玩死他!
    這章還真***像記流水帳。沒辦法,住院人心煩,髒話都多了。只是我們說這事情的時候,太專注了。沒人注意到門口打開了一條縫,外面還站著一個人。
    就在開會結束,熊河第一個打開門,準備回學校的時候,門打開了,人卻沒有走出去?我還疑惑著問道:「怎麼了?定身咒啊?」
    所有人讓開了一條路,讓我看到了站在門外拎著保溫飯盒的陶靜!我怎麼就忘記了陶叔叔說的給我補身子裡,除了一天三餐,還有外加的宵夜呢?
    大家都知道,害我住院的就是這個陶靜!陶靜能不出名嗎?全校就她一個,男生的髮型,男生的衣服,男生的鞋子,還偏偏就是個女生!
    頓時有高三的人不明就理地說道:「喲,還來看啊。是看看寶爺有沒有被你弄死吧。」
    黃成就悄悄捅捅那人的手臂,壓低著聲音說道:「別說這個,陶靜是我們寶爺的女朋友。」
    「操!女朋友不是躺平了給上的嗎?還弄這麼大的事情出來啊。」
    這句話,陶靜飆了:「伸手指著就罵?你才躺平著給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