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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就在我狠狠瞪著小許的時候,陶叔叔走了過來,拍拍小許的肩膀,說道:「我跟他說,你忙去吧。」
    在陶叔叔面前,我也不敢這麼吼他的。他就輕輕說道:「冷靜點自己想想。凶器能讓你再帶走嗎?我不知道有什麼人在幫你,這麼大的事情,就這麼不追究了。不過就算我們不追究,你家裡人呢?那些幫你的人呢?回家好好反省幾天吧。」
    陶叔叔轉身就要離開。我跨上前一步攔住了他,問道:「陶叔叔,你會讓陶靜轉學嗎?」
    陶叔叔沉默著,好一會才說道:「轉學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再看看吧。」
    我笑了,至少現在陶靜還會在學校裡。我還能再見到她。「叔叔,如果哪天你要給她辦轉學,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一定會好好送她,不會讓叔叔為難的。」
    「嗯,回去吧。」
    我離開了警局,但是並沒有回學校,而是直接去了我師父那裡。他們兩個的傷是不能耽誤的。要不真爛完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給他們再變個身體出來。
    回到師父那裡的時候,師父不在。估計著時間,應該是出去吃飯了。其實我這兩天也沒有好好吃東西,但是現在我沒心情吃。我就坐在師父家一樓那個陰森森的客廳裡,給我媽打電話。先告訴我媽,我出來了,沒事了。現在在師父這裡。要不她還有得擔心的。
    師父回來的時候好像還喝了點酒,臉紅紅的,我上前叫了一聲師父,他直接就大巴掌打我腦袋上了。
    算了悲慘的兩小時,不說了。等被教訓完,就直接去醫院。有些事情還是必須晚上做的。
    去到醫院的時候住院部都已經關門了。師父就讓我坐在那大門旁等著。說今晚肯定有人會住院的。人家開門進去辦住院,我們就跟著混進去。
    做在看醫院住院部那牆根上,師父沉默地抽著煙,他已經不願意說話了。我就坐在他身旁,默默看著手機。想著要不要給陶靜也打個電話。但是拿著手機轉過來轉過去,卻還是不確定要不要打這個電話。
    我還猶豫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我趕緊看看提示,陶靜的短信!這個時間夜自習都下了。她應該是在家裡睡覺呢。說不定她已經聽說我被放出來的事情了。
    陶靜問道:在哪裡呢?沒來上課?
    我回到道:知道我出來了?謝謝你。我還有點事。下周會回去上課的。
    她回著:謝我幹嘛?我什麼也幫不上。好好在家反省吧。闖了那麼大的禍。
    我對著手機笑了,怎麼她說話的感覺她爸爸真像。正要回復呢,就看到那邊有送病人過來的。我也趕緊跟著師父收拾了東西混進住院部裡了。
    找到他們兩的病房,他們爸媽都在,而且都沒有睡呢。看到我們過來,趕緊讓位置說情況。我師父把我推到他們面前說道:「救你們孩子的,還得是他。」
    我問道:「你們兩個離開天台之後,直接來醫院的嗎?有沒有見過什麼人?碰到過什麼特別的事情?」病床上的那兩個相互看看猶豫著要不要說的樣子。
    我繼續說道:「我一刀子紮下去是什麼情況我知道。就是點皮肉傷。會這麼腐爛下去,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不說我沒辦法針對事情處理的。」
    他們的爸媽也催促著孩子,讓孩子趕緊交待了。為首那個脖子都開始爛的男生說道:「見了景哥,景哥看了看我們的傷口。」
    「還動手摸了吧。」我說著。要是估計沒有錯,他們就是被景哥那行屍給感染了。
    兩人點點頭,一個個都看著我。我沒好氣地說道:「一開始就是景哥叫你們來挑釁我的。現在也是景哥傷害你們嫁禍給我的。我憑什麼要幫你們。」
    兩人聽著急了。都說道:「寶爺只有你能救我們了。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我們知道這些事情都跟你沒關係。你就發慈悲救救我們吧。」
    「有條件!」我說著,師父就去一巴掌打在我後腦勺上:「拿來那麼多條件?試著用你的陰氣,去把他們身體裡的屍氣逼出來。」
    「師父!」我嚷著,「我還記得上次你也這麼讓我逼屍氣,結果第二天我就起了屍斑,差點命都沒了。這麼高的代價,總要換點什麼吧?他們兩把我打得一身的傷,還踩著我背的時候,怎麼就沒人心疼我呢?」
    他們的家長聽了這些話,又罵孩子又給我道歉,最後還求我幫忙。
    我把手放在那脖子的傷口旁,用自己的意念也催動鬼手印的陰氣,進入他的身體,這種情況,是有危險。有可能催動的鬼手印,我控制不了它,反而會失控殺了他們兩。所以師父也在我身旁謹慎地看著我。
    兩個人都被我灌入了很強的陰氣,一時間虛軟無力地睡著了。我也感覺有點睏。就像做了什麼事情讓身體很不舒服。呼吸都困難的感覺。但是他們的傷口卻明顯的不再反黑腐爛,而是一種泛紅髮炎的感覺。
    師父跟人家交待了幾句。什麼多曬太陽就能恢復的話之後扶著我出了醫院。
    上了的士,師父才壓低著聲音說道:「你已經能控制那鬼手印了嗎?」
    「沒有,師父,我感覺現在,它就要吞噬我了。我呼吸不上氣。整個頭感覺都被它罩上了。」
    師父這才慌慌忙忙的給我處理著。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因為我迷迷糊糊地就這麼昏倒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掛得很高。都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師父是送我回了我家。我媽就在廚房那煮著面,看著我醒來特別的高興。兩母子就坐在一樓那小小的舊客廳,爛沙發上一人一碗麵吃著。
    我媽還絮絮叨叨地說著晚上要拿柚子葉給我洗澡,qy去去晦氣。
    我都應著,也確實是餓了,但是吃飽了還是覺得渾身沒力氣。還不是那兩人害的。
    媽媽也放下碗,說道:「寶,吃飽了,媽媽跟你說說話。」
    「行了媽,我以後保證不打架,不罵人,好好寫作業,我的目標是,考上明大。我會為我的目標而努力。相信我,過去的,將是我的最後一次打架。」這番話我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我媽媽笑道:「誰跟你說這個啊。媽媽問你,陶靜那女孩子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你要是喜歡的話,你就好好做人,讓她爸媽重新認識你。覺得你是一個好人。要是以後她爸媽嫌棄我們家,你就去她家去。媽媽一個人也沒問題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媽,陶靜就是我一個哥們。上次你不是見過了嗎?別想這些媽,我繼續睡覺去了。我幾天沒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幾天沒睡,但是我現在會這麼虛弱都是幫那兩男生的原因。
    我就這麼在家睡了兩天。到週日晚上,才回了學校。我一回來就是各種新聞,例如那花磚下面挖出來的東西全校都不知道。那天大半夜的被拉走了。那地方都回填了。還有景哥他們宿舍有個男生在週六晚上沒有回去,猝死在宿舍裡了。今天中午才發現的。學校我
    怕下午回學校的人多,影響不好,大中午的也把屍體抬出來先拉走了。
    給我講這個新聞的是梁恩,我聽著問道:「大中午?幾點?」
    「大概就是十一點多吧。我剛起床去吃東西的時候,走出宿舍看了一眼。好可怕啊!」
    「應該的只看到裹屍袋吧。沖頂就是白布。」
    「是蓆子。直接用他們宿舍裡不知道是誰的蓆子蓋上面的。」
    十一點?又不是下葬的,怎麼在午時運屍啊?學校一般不講究這個,但是也不會選哪種時候抬屍體吧。還偏偏就是景哥他們宿舍的!
    我拍拍坐在前面的阿彪,他驚了起來,「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看著他那樣子搖搖頭,算了,他哥出事之後,他幾乎是天天活在恐懼之中。我們不打他,不見得別人就能放過他。
    看看他身上那些傷,應該也是被人打出來的。我就轉向了梁恩問道:「景哥週末回家了嗎?」
    梁恩還沒回答呢,阿彪就急著說話了。「沒有,沒有,我哥上次失蹤之後,他就在沒有回過家。我去找他,他也不理我。他做的事情都跟我沒關係。寶爺,我知道我哥陰了你,害你去被關了幾天。但是這些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寶爺,讓他們別打我了吧。嗚嗚。。。」他竟然哭了起來。
    我問道:「誰打你了?」
    梁恩幫忙回答了:「他們宿舍的。說他是高二的奸細,天天打。晚上還被趕出宿舍了。」
    我驚訝著:「我沒讓人打你啊。」
    「他們宿舍的人自己動手的。」
    我想了想就說道:「讓黃成今晚去你們宿舍說說。阿彪,你也不用這麼害怕吧。」
    阿彪馬上笑道:「寶爺,寶爺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操!我還好人呢。他繼續說道:「我給寶爺一個消息。」
    「說說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想著,他的消息應該也就是什麼他哥的異常現象。這些我都知道了。
    他壓低著聲音說道:「那猝死的男生都撞棺材裡了。但是棺材在滴水。他們家花高價請人去抬棺都沒人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