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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奇門遁甲的信息

    他們都知道,我是因為剛才他說的那句髒話生氣了,但是卻沒有人敢回一句話,因為他們都已經被嚇得不清了。
    梁恩還是最先反應過來了,問道:「寶爺,寶爺,現在……怎麼辦?」
    我蹲在那高大男生身旁,用另一隻手裡的手機拍拍他的臉,說道:「現在好好想想,那天你們去過什麼地方。最好快點,這都七天了,弄不好,他明天一直都醒不過來,而下一個每晚做噩夢的,就是你了!」
    我的話,很管用,他就是抖得像篩糠一樣了,還是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們,我們去學校後面的那個土坡上走了一圈就回來了。」
    「還有誰在場?」
    「就我們兩,但是還有別班的同學,一起在土坡上的就有十幾個學生。」
    十幾個,卻偏偏是陳振遠?我問道:「他有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
    「沒有,我們一直在一起,就在那走走而已。他……他……」
    梁恩也急了,朝著那男士就吼道:「你還瞞什麼?快說啊?你想看陳振遠死啊!」
    我一巴掌打在梁恩的後腦勺上,說道:「小聲點,捨管要是被你招來了,更沒戲!」我看著地上的那男生,都嚇成這樣了,估計也不會隱瞞什麼,但是也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非是他也不知道陳振遠發生了什麼事。
    我把小手電塞到了梁恩的手裡,然後從我床上的腿包裡翻出了紙筆。腿包,基本上都是我的裝備。就因為出事的時候,背包在後面會妨礙行動,斜跨著會影響跑動。腰包不適合我,放的東西多了,跑步的時候,還會一路跟著打屁股上。所以我用腿包,不影響活動。必要時左右各一個,兩份準備。
    我從腿包裡取出了一本小筆記本,還有一支很小的筆,快速在紙上排盤起來。已經是一點多了,進入了丑時,奇門遁甲也許能讓我們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如果真如我想的那樣,我們在太陽升起來前沒有處理好這件事,就是陳振遠惹事的七天之後,他說不定就再也醒不起來了。
    我有點後悔,昨晚為什麼不回宿舍。要不然時間也不會這麼急。
    奇門遁甲,也是師父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就開始教我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比較文雅的東西,但是有時候卻真的很有用。
    幾分鐘之後,我排好盤了。他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這幾分鐘也稍稍緩了過來都湊到我身旁。梁恩先問道:「寶爺,這個是什麼?」
    我沒有回到他,而是仔細看著那局上的每一個信息。太陰+己+戊擊形,天芮+死門落乾宮,隱干已。果然的靈異事件,而且己戊都是土,應該就是在土坡那邊出事的!
    我又拿出了羅盤,對著羅盤找到了西北,問道:「土坡是在西北嗎?那邊?」我指著西北的方向。
    他們來到這學校也不過三個星期,不一定能準確區分方向的。
    幾個人都點點頭。還有人是警惕地看看陳振遠,就生怕他突然會跳起來咬人一樣。而陳振遠本身的宮位在震宮,還擊形入墓加驚門門迫。陽金陽木對上了,確實很不好。這種情況很有可能,他就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只有先把他這個情況的原因處理了。而原因就是時幹的太陰+天芮+死門這些是可以斷是死人弄出了靈異,而地點就在土裡。
    我說道:「土坡下有屍體。」其實不難理解,奇門遁甲已經告訴我原因了,而陳振遠的說的話是,「拉我出去,拉一把」之類的,那不是說他在下面嗎?
    我的話,讓他們都嚇住了,沒有人敢說話。除去床上的陳振遠,還有五個人,我接著問道:「你們希望陳振遠活著,還是死了?」
    「活!活!活!」高個子先搶著回答了。他其實是擔心陳振遠一走,下個做惡夢的就是他了吧。就算不是鬼弄出來的,他自己也會做噩夢的。
    我收了本子,邊說道:「兩個人留下來看著陳振遠,另外兩個人跟我去土坡。太陽出來之前,我們要把土坡裡的屍體挖出來。」
    四個人相互看了看,最先說話的是梁恩:「宿舍關門了!」
    我白了他一眼:「二樓!不敢跳啊?」
    另一個說道:「這麼晚去,會不會我們先遇上鬼啊?」
    「那你就等著陳振遠死了變成鬼了來找你吧。反正最後都一樣,見鬼了!」我說道,同時已經開始換衣服了,「誰跟我去?你肯定要去,把大概方位指給我!」我指著還在地上的高個子說著。
    他咽嚥口水,就像是下了很多的決心一樣,點點頭。剩下三個,相互看了看,梁恩就說道:「我跟寶爺去!」
    我心裡就笑了,現在只有梁恩一個人是主動提出跟我去的。因為只有他一個人見過我小小的一招。在這種情況下,陳振遠的情況不穩定,留下來的人也安全不到哪裡去。還不如跟我出去呢。
    我換好了衣服用腰包裡扯出了紅線,隨手拿著陳振遠枕頭旁的一小塊布,就塞他嘴裡去,他老這麼喊,一會真把捨管給招來了。
    然後我一個跨步就上了他的床,三下五除二就被他來了個五花大綁。用的,還是師父教的幫屍體的方法呢。這樣一來,他只能在那低低地嗚嗚叫了。
    我一邊把腿包扣好,一邊說道:「你們兩看著他,他要是有什麼異常,發狂什麼的,你們也不用客氣,用床單直接綁死了。再不行就用臉盤直接往腦袋上砸。」那種學校發的塑料臉盤,砸不死人的,最多也就昏倒而已。
    留下的那兩個就排排站著,頭跟點蔥一樣了。
    等著梁恩和高大個也都穿好衣服,我們就從二樓跳下樓去。這種高度,對於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梁恩初中也經常翻牆出去泡網吧的,壓根也沒問題。等他們兩都下來之後,回身看著蹲在陽台上雙腿發抖的高大個,真是佩服了。剛才對我那麼橫,我還以為是一個經常打架的混子呢。怎麼連這點高度都害怕啊?
    我壓低著聲音問梁恩道:「他以前打架嗎?」
    「不知道,他是城北來的。」
    「以後要是要打架,絕對不能帶著他!他丫的,就是逃跑都不會跑的那種!」我心裡開始為又這樣的舍友而擔憂了。我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不久之後,我就因為這個高大個而跟著惹了麻煩。
    我們在下面等了足足一分多鐘,這期間還有梁恩的小聲鼓勁,可是他就是不跳下來。我只能開口說道:「哇!陳振遠!」我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成功地讓他跳了下來。
    他一下來就抖著發麻的腿回頭陽台上,問道:「陳振遠!陳振遠……」
    「還在床上被綁著呢。快點吧,一會天亮了,還能不能救回他就不知道了。」
    一點多的校園,就連路燈都關了。我們只能藉著天空映著的一點星光往前走。這個校園我並不熟悉,這兩天也就是到過教學樓食堂和宿舍而已。跟著他們走才發現學校其實很大。有三座教學樓,一座教師辦公樓,一座綜合樓,四座學生宿舍。怎麼這麼爛的學校也有這麼多的生源呢?
    繞過綜合樓,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土坡。梁恩說道:「聽高年級的人說,這個土坡,原來是想做個觀景的綠化帶的。為什麼沒做就不知道了。說是土坡,其實就是工地。有沙子,有花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