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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和老四合作

  蟲老四因為肚子裡的蟲子廣播體操做得太勤快,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有點鬧肚子,這不,來了這小金屋裡面,也忍不住上了一回廁所。
  這一點,賈書記很不高興,畢竟一個得力助手天天上廁所的話,肯定是不能擔任重要任務的。廉頗一頓飯吃斗米和十斤肉,沒料到仇人郭開使壞,回來使者告訴趙王,這個老將軍吃是吃不少,身體還可以,就是坐了半個小時不到,就上了三回廁所。
  我笑道:「老四啊,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啊?」
  賈書記道:「蟲先生有些名氣,所以我過找他過來看看的。你們之前有些過節,現在就劃上句號了。」
  賈書記善於做總結陳詞,他這麼一說,我當然沒意見。
  蟲老四伸手表示跟我握手,我迎上去。
  蟲老四手一接住,就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感覺侵襲而來。看來蟲老四還是不死心,上一回輸得莫名其妙的。這回藉著握手的機會,要把面子找回來。
  蟲老四下蟲的手段,明明比蟲老五要弱很多。當初我在派出所就是喝了一杯水,差點被咬得乾乾淨淨,蟲老五下蟲的手段不僅僅狠,而且隱蔽,讓人不知不覺之中就陷入了死亡的邊界。
  老四就不一樣,握手下蟲實在有點遜色。其實不是老四比老五高明。而是老五下手的那個我還不知道什麼是蟲術,也沒有吃過血蜘蛛這種極為陰邪的蟲子,所以才中招。
  而現在的老四面對的我,實質上已經是五行蟲師,五條吃下去的蟲族至寶已經發揮了作用,異常敏感,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單純無知的小夥伴,而且隨著歷史的進步和發展,我也在進步之中。
  所以對於老四自己看起來比較高明一點的手段,在我看來都不過是小學生才玩的。
  蟲子落在我的手上面,似乎要往肉裡面鑽,應該是線蟲一類。我心中喊道,小王八犢子,你要鑽進我體內,你就是一個死,你還是回去把那個老四咬一下。線蟲有點猶豫,畢竟自己接受的號令是來自於蟲老四。
  蟲老四握著我的手,我握著蟲老四的手。
  兩人心知肚明,沒有把手放下來。
  那線蟲最後還是被我一喝,鑽進了蟲老四自己的體內,雖然是自己養的蟲子,也不敢太擔憂。
  蟲老四甩開我的手,喊道:「肚子又痛了。」轉身跑回去,接著解決問題去了,這回是要把自己的蟲子給逼出來。
  在我的記憶裡面,老五當年用了狠毒的一種蟲子,名字叫做食腦蟲。
  顧名思義,就是吃人腦子的蟲子,當時就把白懸的腦髓吃得乾乾淨淨。說實話對於這種蟲子我還是十分害怕的。
  因為它太霸道了,而且太兇猛了。
  如果說食腦蟲是老五的絕招的話。
  那麼老四的絕招是什麼?
  肯定不會比這蟲子差太多的,看來,蟲老四至今還只是跟我試探之中。
  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手段,足見老四比老五要厲害了。
  蟲老四鑽進廁所裡面把蟲子逼出來的時候,中間傳出兩聲便秘時候才有的聲音。賈書記很不高興,直搖頭。
  我笑道,上了年紀的人,腸胃一般都不會太好的。
  賈書記疑惑地問道,上了年齡?看著老四不就是四十多歲的人,怎麼是上了年紀的人?
  我搖搖頭道,這都是障眼法,蟲老四的年紀一定不少於五十五歲,甚至比這個還要大。
  最新的美容裡面就有一種方法,就是用鰻魚來咬掉身體肌膚上面的表層老化的肌膚,以此來刺激皮膚的重新生長,可以達到年輕幾歲的功用,當然現在流行的這種方法也有危險,前段時間就有新聞報告,有人用鰻魚的時候,不小心讓鰻魚從某個關鍵部位鑽了進去,痛不欲生送到醫院才完全解決。
  蟲老四精通蟲術,肯定在這方面要比鰻魚美容高明不少,所以他真實年齡遠遠比看起來的年齡要大。
  要真是把這個技術用在美容上面,肯定可以賺大錢。
  蟲老四出來了,臉色更加蒼白。
  賈書記問道,你們二位都看過了,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蟲老四點頭道:「沒有蟲子,也沒有養蟲子的跡象,就連蟲卵沒沒有。」
  我沉思了一會道:「從風水角度,佈局很合理,小範圍的改變煞氣的可能基本等於零。我也只能看風水佈局,像針孔攝像頭一類我的就查不出來了。「
  賈書記沉聲說道,這個你們放心,符東是一把好手,他已經完全確定了沒有危險,針孔攝像頭偷拍都是小兒科。
  我丫心想,現在當個官還真不容易,感覺跟特工一樣,得長八隻眼睛二十隻耳朵,不然指不定就被人抓住把柄,坑了都不知道。
  賈書記的電話響了,開頭就是有人喊乾爹,賈書記很不高興地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後來太私密的話就沒有聽到。出來的時候,我才知道住在小區裡面的女生叫做潘舒雅,回家過年去了,應該最近一段時間就會回江南。
  賈書記給了我一張潘舒雅的照片,讓我好好看看這個人。另外一張是一個側面,看不到正面是誰。
  應該就是賈書記口中說的那個怎麼找也找不到的道士。
  我不由地想道,怎麼又是道士,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了,到處都是道士。
  臨走的時候,賈書記告訴我,你們兩個一起把這件事情辦了,報酬不會少你們的。
  賈書記還有一個會,就是關於招商引資的政策落實問題。
  這個時候,風無雙給我打電話:「表哥。賈書記的忙你一定要幫的。在江南市,我們想圈一塊地來蓋廠房,這邊的長江航運,火車交通都不錯,而且地皮也不貴。」
  近些年,經濟危機,不少企業往內地走,就是考慮成本原因,富士康就有不少內遷的。
  我頓了一下問道:「是你老爸讓你打的電話嗎?」風無雙默認了。
  這個事情,我本來是可以拒絕的。但事實上,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賈書記幫我收拾了折大彪一等人,而我就必須要為他做一件事情來回報。世界永遠都在交易裡面,讓我沒有選擇。
  我把潘舒雅的照片收好,和蟲老四一起。蟲老四落腳的地方是一間郊區的房間。風石橋走的是賈書記的一線,肯定還有人走烏市長的一線。
  這裡面的情節只要一想起就覺得涉及內幕交易,不乾不淨。
  蟲老四的住的地方是靠近郊區,花了三百塊錢包了一個月,樓下老闆是江南市本地人,靠出租房屋吃飯。郊區不遠處一片都是雜亂的房屋,看樣子是要劃入拆遷的範圍。
  蟲老四指著面前的地方,就是這片地方。我對於拆遷沒有太多的感觸,城市要發展,需要錢,政府從開放商得到高額金額,然後給居民的補償款卻不是很高。
  說到底,這當中賺錢的還是政府。但每個國家都會經歷這樣的事情,納稅人本來就是羊,羊毛肯定是從出在羊身上的。
  蟲老四道:「現在賈書記懷疑了那個小女生,怕是要動黑手的。」蟲老四的話,我是深信不疑的,當初的孫君柳手裡面拿了把柄,被渣土車撞了一回,沒死成,後來就人來搶劫。
  我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蟲老四道:「我想的是,如果我們能拉她一把,就拉一把。畢竟只有二十一二歲的女孩子,正是陽光女孩,還要結婚生孩子的。」
  蟲老四的一番話著實讓我改觀不少,至少他的境界比老五高出幾個檔次。
  蟲老五剛上樓回屋裡面,就被剽悍的包租婆給擋住了,包租婆腰上背了一個包,樓下開闊陽光下,幾個麻友還在喊著:「快點,等著你回來扳本呢?
  包租婆手氣不好,一連五把大胡都沒有打出來,反而是放了兩炮:「蟲先生,雖說是大年初三不能要賬,但是幾百塊錢的房租你都拖了半個月了,有意思嗎?」
  蟲老四趕緊賠笑:「包租婆,新年好,恭喜發財。我讓朋友出一下。」蟲老五看著我:「有沒有三百塊錢,借一下。」我看著包租婆的膀子比我還粗,腰上面都是肥肉,下意識喉結動了一下,心想難道蟲老五讓我跟他回來一趟,原來是讓我來當冤大頭了。
  我還是拿了三百塊錢。
  蟲老四感激地差點就要流下眼淚。包租婆收了三百塊錢。我才跟蟲老四上了他的房間,在五樓一間很小的房間,打開房門,傳來一股方便面和襪子的臭味。我一連打了幾個噴嚏,掩鼻進去。
  老四把桌子東西收拾乾淨,道:「你要是不嫌棄,就坐在床上面吧。」我看了床上發黃的被子,裡面還捲著一條內褲,和兩雙黃色的襪子。
  我搖搖頭道,我還是站著,坐久了話,會的頸椎病的。
  老四將被子疊好,將內褲很快壓在被子裡面,眼神一變,看著我道,現在開始吧。
  我額頭流下一滴汗水,看著被單上面不知道是沾了多少湯汁,指著床問道:「現在就要開始嗎?要在這裡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