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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數字之謎

  得了牛皮紙,我急忙打開一看,一共兩行數字。
  第一行數字,我再熟悉不過,卻是我出生日期,把我差點嚇尿了,難不成師公葉孤衣預料我會繼承鬼派的衣缽,而且還料想我會到泰國來,所以把我的出生日期寫出來。
  也只有我一眼可以看出數字的意思。
  第二排數字寫著「29-34-110-78」。
  戴豪見我眉頭緊蹙,以為是什麼寶貝,奪去一看,反反覆覆看了兩分鐘,又學著用水泡用油泡,叫道:「怎麼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張牛皮,我這個祖先也是故弄玄虛。」
  順手一扔丟到火裡面,一會就化成灰燼。
  但是第二行數字牢牢印在我心裡面。
  「29-34-110-78」。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看樣子也不是一個人的出生日期。葉孤衣托地養屍送我的牛皮紙,應該不是開玩笑的。
  轉念一想,這個地養屍莫不是葉孤衣養在這裡,千萬里半個世紀就等著我的出現。很快,我就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哪有這麼厲害的人,真是思維太發達了。一時之間也沒有個答案,就不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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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最後圓滿解決,戴豪派人把我和謝靈玉一行人送出金三角,作為酬謝的是五萬美金,我把安娜也要走了,戴豪果然沒有拒絕,答應了我。。
  到了清邁的時候,安娜得了自由,也飛回美國去了。至於木屋裡面春光無限的一夜,莫逆於心都沒有再提,因為以後再也不會相見。
  很快,警局關於曷的驗屍報告證明,曷是突發心臟病,內因導致死亡,和我沒有關係。
  這當然也是戴豪按照運作的結果。
  左善跟著安倍唇要去日本,一門心思地想要做回男人,暫時沒有心思對付我,和他一起的還有弟子曾劫。
  而安倍唇和夢流川不一樣,對於安倍家族戰勝鬼派的打算不是那麼上心,也不知道我重傷了夢流川,暫時沒有衝突,一門心思去追蹤黑貓,趕回國發展毒品交易賺錢要緊。於千作為戴豪的代表,也跟著安倍唇去日本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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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了中華情,同張京定還有呂昊陽說了不少話,告訴他我現在沒有事情,一切都解決了,希望他們回國之後可以找我玩。
  兩人點頭答應下來,又把謝靈玉一行人拉進去,在中華情住下來,呂昊陽開著出租車帶遊玩清邁,最後我要去看看人妖表演的,看了打死了地養屍表妹的表情,再也不敢提。
  一直玩到晚上十二點鐘回來,卻見麻若星臉色蒼白地等著我。
  麻若星警惕地看了四周,把我拉到路燈昏暗的小巷子。兩個抱在一起幹活的男人,急忙把褲帶繫好跑了出去:「shit。」
  泰國的基友多,日本的AV女優多,麻若星肯定沒有聽過這個話。
  「稀奇得很,怎麼男人跟男人做那個……。」麻若星說道,隨即將胸口打開。
  「我可沒這個愛好……」我大聲叫道。卻見一個血手印浮現在眼前。「是誰?」我驚道,「是什麼人重傷的你。」
  「阿郎的神秘朋友。也是這個人重傷了你外公,實質上你外公以為殺死了他,可他還活著。我想盡辦法來泰國接近阿郎,繞了一個大彎子,最後還是沒有清楚是誰!反而被他偷襲受了重傷。那人的口音似乎是中國山西陝西一帶的口音……」麻若星說完,咳嗽出了幾口鮮血。
  「西北口音!」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蕭棋,這件事你不要管!我來這裡還要把鬼嬰帶走,他不能跟著你。」麻若星很直接地問道。
  「為什麼?」我見麻若星表情難受,給他點了一根煙。
  「你身上深種的陰氣雖然拔除了。但鬼嬰跟著你會加重你的隱疾。聽我的,我是你外公最忠實的朋友。我要帶走鬼嬰,他跟著我,我有辦法讓他健康成長。」麻若星一雙眼睛深切地看著我。
  不知為何,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對於忠實兩個字,最打動了我。或者是我還記得外公靈柩前,麻若星的痛哭大笑,一個虛偽的朋友是不會有這樣的表現的。
  「也好。跟著你比跟我要好。」我咬牙答應下來。
  祁七七見麻若星要帶走白月明,一萬個不捨,哭得眼淚都花了,最後在白月明的額頭吻了一下,送別了白月明。
  「記得媽媽。記得媽媽……」說完後忍不住啜泣起來。
  「媽媽……」白月明口齒不清地說道。
  麻若星看了一眼祁七七,似乎有話要說,最後抱著白月明連夜離開了。
  白月明一走,我發現熱鬧的街市變得冷清了。他若能正常生長,我的心會很快樂吧。
  張京定守著小旅店,呂昊陽正好開夜班的車去了。燒烤店坐著一個爛酒鬼,聽說清邁城那晚和他一樣爛酒鬼很多,我知道原因,是因為玫瑰離世了。
  後來有一次聽人講,在金三角的森林裡面,有一個穿著褲頭的男人在山裡面遊蕩,一到晚上,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紅衣服的飄飄……他們恩恩愛愛地生活在森林裡面。
  夜不知不覺深了。
  我關燈睡覺,忽然一道影子開門進來,我以為是殺手吳偉不甘心,來殺我。往前一跳,整個人撲過去,一把軍刀貼在了影子的身上。
  「什麼人!」
  她說:「天涯漫長,留個念想……」是郭七七
  「你和我……只不過是過客。」我不太想這個時候和祁七七發生關係。
  「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別怪我。也別讓兒子怪我。」祁七七。
  祁七七口中的兒子,不是別人,是她照顧了半個月的鬼嬰白月明。
  嬌羞的祁七七主動地貼上來,我不是柳下惠,是血氣方剛的男子。當即就把持不住了。
  「孩子他娘,地板涼……上去……」我把手裡的軍刀丟到地上,起身彎腰抱起了祁七七。
  幾度雲雨。半夜疲憊睡過去的時候,那幾個數字一直在夢裡面跑來跑去,最後又是皺皮老太太,單腳的殭屍,好像什麼東西都來了一樣,完全變成熱鬧的舞會。
  清晨醒來的時候,床上還有佳人的芳香,我伸手去一摸,佳人已經不在。
  只留下虛幻如夢的春景,在我腦海裡面迴盪。
  在桌子上面我發現了一張薄薄的紙片,上面寫滿了小字「對不起,我叫郭七七。我走了。」
  與祁七七一起消失的,還有隨身攜帶的銅罐子。
  我腦袋蒙了,桌上面的紙張告訴我,郭家來人了。
  我之前聽過祁七七之前打過兩回電話,裡面那個聲音就是山西陝西一帶口音。
  我恍然大悟,整個泰國之行完全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了。所有看起來的巧合都是精心安排。
  紅帽子旅行社,車子上面留給我的空位子,寺廟裡面逗留一個下午的祁七七。都是為了靠近我。
  祁七七,不,應該是郭七七,就是為銅罐子而來的。
  佈局後,對我用了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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