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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再遇祀溪

    「祀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你不是走了嗎?」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麼會好好地出現在這裡,而且還穿著陽間的衣服,她到底想要幹嘛。
    「呵呵,奪命師好久不見了,怎麼,這幾天和我家親愛的相處不錯吧?」祀溪沒有理會我的話語,只是輕輕地將我拉到了她的身邊,對著林大叔眉目一挑隨即說道。
    林大叔雙眼一瞇,手中那只有我們才能夠看得到的藍色光芒瞬間浮現,只聽祀溪繼續說道:「這可是機場,你想如果我們二人在這機場裡面打起來的話,你的主子……哦不,你的妻子該會如何想?哦,對了,她已經退位了?」
    「你……冥王,我警告你,我不管你這一次來到陽間是有什麼目的,放開你身邊的那個小子,他可不是你嘴巴上的肉,我怕你吃不起。」林大叔眉目一皺,當即伸出手來想要將我抓住。
    祀溪拉著我閃避了一下,林大叔的手恰巧碰到了我身後的甩棍,一陣酥麻的觸覺瞬間貫通了我的全身,砰……的一下,我的整個身子都癱軟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我怎麼都想不到,靈力和靈覺的第一次碰撞,竟然會是這種感覺,雖然我知道這種東西不足以致命,但是如果以後我和林大叔為敵,那麼下場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
    在祀溪的攙扶之下,我緩緩的站了起來,此時我能夠感覺到祀溪眼睛之中的怒氣已經開始一點一點的劇增,當即我也沒有猶豫,只是拉著祀溪轉身就走入了登機口。
    「你別生氣,現在又不是在幽冥,也不是虛體,你這樣動怒的話,那些冤魂惡鬼都會被你招惹過來的,你難道想這個機場變成鬼機場嗎?」我一邊拉著祀溪走著,一邊說道。
    祀溪微微一笑,口中卻簡潔的說出了四個大字:「與我何干?」
    我眉目一皺,當即將她的手臂一甩,看了一眼旁邊的乘務員,而後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火氣,對著祀溪低聲說道:「他們你可以不管,可是你自己呢?別當我不知道,就算你是冥王也是不能隨意出入地府的,不管這一次你是奉命出來還是自己偷跑出來的,要是被那些人發現,你還不是要回去嗎?再……再說了,我也是會擔心你的好不好?」
    這話剛說出口,我整個人都微微一抖,她的雙手輕輕地碰觸了一下我的嘴唇,隨後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原來你還是會關心我的啊?呵,好了,不逗你了,座到我旁邊來,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我微微一愣,隨後拿起手上的機票無心的說道:「那個,這裡又不是公交車,你說坐在那裡就坐在哪裡啊,唔……我的是2a,似乎……咦……還真在這裡?」
    我詫異的看著祀溪問道:「難道真有那麼巧的事情?」
    「無巧不成書麼?坐下吧,洗好安全帶,我真的有正經事要跟你說。」祀溪微微一笑,伸出了她那一雙冰冷的手將我拉到了原本屬於祀溪的座位之上,並且熟練的將手繞過我的胸前將那安全帶繞在了我的身上。
    此時,從另外一排的座位我看到了正露出兩個腦袋盯著我看的林大叔還有楊颯,他們的神色有些凝重,但卻又有些擔心,生怕我旁邊的這個女人把我吃了一樣。
    我老臉一紅,將爬在我身上的祀溪輕輕地推開,隨後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為自己會的,我自己來吧,對了,祀溪,你這次要找我說什麼?」
    她一點也沒有因為我把她推開而感到惱火,反而是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並且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說道:「幽冥界全員出動,找尋原本屬於幽冥界的幽冥符,我的親愛的,你知道這幽冥符咒在哪裡麼?」
    被她這麼一說,我當場愣住了,幽冥符咒……不就是我剛剛交給林大叔的那一張黑色符咒麼?這祀溪……
    原本我以為這只是一張普通的鎮宅符,最多也就只有靈力和陰氣而已,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足為據,當然,以我現在的靈覺想要壓制這一張符咒還是有點困難的,要不然在交給林大叔之前,我就將它收好了,也不會交給林大叔讓他來處理的。
    祀溪雙手繞過了我的肩膀,隨後那一雙豐唇輕輕地在我臉頰之上留下了一個紅色印記,隨後又笑顏如花的說道:「看你這表情,顯然你是知道的了?不過沒關係,它在哪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只要這一張符咒沒有找到,我就可以和你在陽間呆上很長的一段時間,親愛的,你開心嗎?」
    我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我去,這讓我怎麼開心的起來啊,祀溪發動了整個幽冥界的力量就是為了尋找這一張符咒,而這一張符咒前兩天還在我的身上,祀溪是幽冥界的,她沒有道理感受不到這一張符咒就在這飛機之上,尼瑪,一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直冷的打顫。
    這幾個小時以來,祀溪的靈覺一直在輸入我的體內,我當初在掉下那棺木之後其實是受了一點傷,但是我誰都沒有說,就是怕楊颯小題大做,可這一次祀溪卻感到了我體內的靈覺正在蠢蠢欲動,所以想要將自己的靈覺輸入我的命脈,靠著她一己之力壓制我體內的靈覺。
    冥王果真是冥王,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面,她果然靠著自己的力量將我身上所有的器官全部修復了一遍,我靠,這也太神奇了吧,我甚至感覺我的身體現在開始有些輕飄飄的了,不過看她的臉色卻是一點兒也不怎麼理想,滿頭大汗,甚至連身上的白色襯衫都已經傾濕了。
    我趕緊讓空姐拿來了一塊毛巾親自為祀溪擦拭了起來,在擦拭的過程之中,我竟然發現我手上的那一塊白色毛巾在碰觸祀溪皮膚的時候,居然會出現一絲紅色的液體,不多,只有一點點,不一會兒,祀溪的額頭出現了一根紅色的經脈,就像是我們平時額頭上面用力會爆出青筋一般,非常明顯。
    「祀溪,你……你沒事吧?」我有些焦急的推了一下她的身子問道。
    而此時,林大叔也慢慢地走了過來,那一雙眼睛,就好像要吃人一樣,我下意識的將祀溪擋在了自己的身後,並且虎視眈眈的皺眉問道:「林大叔,難道你要趁人之危嗎?」
    他並沒有說話,兩隻眼珠一直朝著我的身後望去,突然,祀溪的雙手從我的肩膀上面繞過,而她的臉頰,也輕輕地貼在了我的臉頰之上,並且玩味的對著我說道:「怎麼?親愛的,連你也不相信你的林大叔了嗎?呵呵,本王還不至於被他殺死,如果真要在這飛機上打起來的話,這一整架飛機上面的活人,都要給本王陪葬,我想你的林大叔,是不會做這種不划算的買賣的,對嗎?」
    林大叔看了我一眼,冷峻的轉身,在離開之前說道:「沈逸,你好自為之。」
    我看著林大叔離開的背影,瞬間就感覺心頭一震糾結,我知道林大叔是為了我好,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祀溪根本沒有打算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甚至……甚至我還天真的以為,我可以將她從冷酷無情之中拉出來,和我們站在一起,可是我錯了,祀溪和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