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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第一眼就愛上了,怎能做朋友

    其實人就是這樣,得到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卻又後悔莫及,當然,不光是人,魂魄,乃至於那些地府的陰使都是這樣。
    在殯儀館裡面看慣了那麼多生離死別,我突然有些厭惡這一份工作,因為每一次看別人掉眼淚,亦或者是傷心欲絕的時候,我的心從第一次的感同身受,到只有半分憐憫,是啊,世界萬物都要經歷生死,而我和表姐也不例外。
    回到家後,我脫光了衣服洗了一個澡,可當我洗完澡推開浴室大門的時候,卻發現祀溪突然出現在了我房間之中,而且這個時候,我只穿了一條褲衩,上身什麼都沒有穿,當即我就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猛地關上了浴室大門,一邊拿起放在浴室架子上的髒衣服一邊對著門外說道:「喂……你進我房間怎麼都不敲門的啊?你……你等等昂,等我穿好衣服再出來……」
    「喲,你身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我是哪裡沒有看過呢?快讓我看看,那麼久不見面,想死你了。」祀溪一邊說著,她的身子竟然完全穿過了那一扇浴室的大門。
    我馬上拿起了我的衣服遮擋著我的要害,隨後整個人就像是一直壁虎一樣貼在了身後的大理石磚之上,任由祀溪在我身上上下撫摸。
    「祀……祀溪,你別這樣……我們只是朋友……」我閉著眼睛艱難的說道。
    這話剛剛說完,原本在我胸口上下撫摸的玉手竟然停止了她的動作,而後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看見祀溪正在對著我微笑:「第一眼就愛上的人,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朋友呢?」
    我嚥了一口口水,之後她並沒有把我怎麼樣,還是讓我穿好了衣服。
    「我說祀溪,怎麼突然過來了?對了,上一次在幽篁,我看你那個眼神……」
    「沒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倒是你,幾日不見,身上的靈覺竟能通過血脈相連,而且一點和你身上那些陽氣的隔閡都沒有,親愛的,你的實力可變強了呢。」祀溪玩味的在我臉頰之上親了一口,然後拉起了我的手臂就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老臉一紅,隨即抬頭說道:「祀溪,既然你來了,我有一個忙想要請你幫助我,不知道……」
    她微微一笑:「但說無妨。」
    「昨天我朋友的母親被兩個陰使帶走了,但我之前得罪了其中一個陰使,我怕他們對我朋友的母親濫用私刑……祀溪,你能幫我看著我朋友的母親嗎?她苦了一輩子,我不想她下去之後還因為我的事情受苦。」我有些內疚的低下頭說道。
    祀溪看著我,而後非常認真的說道:「這個忙恐怕我幫不了你,你也知道,地府和幽冥是分開的,但凡是要打入下九層地獄的魂魄,都會來到我幽冥,剛剛你也說了,你朋友的母親是被陰使帶下去的,而且你能求我的魂魄,都應該不是大奸大惡之輩,上一次強行將你爺爺帶入我幽冥已經是犯了地府的忌諱了,這一次再帶走一個,我怕那十殿閻王就會吹鼻子瞪眼了。」
    我沉默了幾秒鐘,隨後抿了一下嘴唇點頭說道:「嗯,沒關係,只是詢問一下而已。」
    突然,她的雙手繞過了我的脖頸,那一張冰冷的臉頰瞬間就貼在了我的胸口,而後非常溫柔的說道:「其實你能夠讓我幫你,是不是意味著你對我並沒有隔閡?甚至,你已經開始把我當成你的朋友了呢?」
    我有些驚訝的低頭看了一眼祀溪,隨後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啊,甚至……可能比朋友還要高一層吧,因為從來沒有人為了我做那麼多的事情,也從來沒有人……讓我想告訴她自己的處境,自己的危機……」
    後面一句話我說的非常的小聲,小的我以為只有我能夠聽到,可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我的嘴唇之上就傳來了一陣溫濕,是她,我瞪大了眼睛,這一次我並沒有推開她,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的心跳竟然會跳動的如此之快。
    「知道嗎?在幽篁的那一段日子,我心裡想的可都是你,這段時間我在幽冥休養,聽說世宗的人又來找你了?」祀溪輕輕地靠在了我的肩膀,看著我緩緩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世宗派了多少人出來,可我表姐被襲擊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如果是世宗的人,那麼我應該會再上一次世宗,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自從我和表姐從鄉下回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在表姐的面前提過那一次的事情,還有那一天,我在我房間裡面看到的那個和尚,他到底是誰,我不得而知。
    「不要和世宗的人硬碰硬,以你現在的實力,就算加上我,其實也討不到甜頭吃,以後吧,以後再說,世宗我一定要上,不過話說回來,你表姐不過就被他們小小的襲擊了一下,而我呢?卻一個人留在了幽篁,難道你都不擔心嗎?」祀溪玩味的說道。
    我微微一愣,背後一陣發涼的說道:「擔心啊,怎麼不擔心,可林大叔告訴我,你有辦法離開的,所以我就先回了嘉市,祀溪,我只想讓你知道,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朋友,而我絕對不會讓我朋友受到一絲傷害的……」
    「什麼都不要說,我只想讓你告訴我,那麼久了,你對我是不是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呢?」祀溪若有似無的問道。
    「唔……我……」
    「咚咚咚」
    「沈逸,你在嗎?關於喪葬費的事情,我還想跟你談談。」
    就在我要回答祀溪那一句問話的時候,楚肖突然敲響了房門,我看了祀溪一眼,她挑了一下眉,當即就站起了身子又吻了我一下:「親愛的,我們還會見面的,放心,不會太久的喲。」
    說完這句話,她又將我輕輕地一推,這一次,不是我退後,而是她,借助了我身上的靈覺,她的身子直接就從我二樓的窗口緩緩地彈出,那一刻我才發現,原來魂魄……也可以這麼的美麗。
    接著,我開門就和楚肖來到了書房之中,我房間裡面全部都是祀溪從陰間帶來的靈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所以我根本沒有讓楚肖進入我房間一步,而是讓他現在門口等待。
    我們兩人坐在了沙發之上,只見楚肖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對著我說道:「我聽楊颯說了,你只花了我母親一部分的錢,還有一些錢是你墊出來的對不對?」
    我微微一愣,隨後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有些無語的說道:「廢話,喪葬費是按照你母親一年裡面的六個月工資發放的,你母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車間工作人員,哪裡來的那麼高的喪葬費?光就這個墓地,就花了九萬多,別說遺體運送費還有殯儀館的一切開銷,你覺得你母親的那一點兒錢,夠嗎?」
    當我說道九萬多的時候,楚肖的嘴巴都已經驚訝的合不攏了,我馬上繼續說道:「你放心吧,這些錢你以後慢慢地還,我這兒可不是慈善機構,這卡上的錢是你媽的喪葬費用,我抽取了一千多,剩下的這點兒錢就給你放著,至於你花了還是存著,我不管,以後每個月還一千五,直到你還了才能離開這裡,對了,這裡也不是免費的,我按照嘉市一個最普通的房間價格給你,就四百塊錢一個月吧,所以你每個月要交給我兩千塊錢,沒有錢,你就只能露宿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