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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會動的遺像

    二人小心翼翼的在走廊裡面走著,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燭光也越來越亮了,燭光隨著風搖曳著,走廊裡面的光亮瞬時也搖擺不定。
    「啊!那……那是什麼?」賈雯指著前面戰戰兢兢問道。鄭仕龍隨著賈雯的手勢看去,瞬間冷汗直冒,嘴裡不由自主的說道:「那……那好像是遺像。」
    此時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張立在牆邊的黃花梨桌子,桌子之上擺放著幾盤子貢品,貢品兩旁是兩根白色的蠟燭,蠟燭已經快燒到末端,白色的蠟燭油也已經躺滿了桌子,有的甚至在向下滴淌著,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而在桌子正中則是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個黑白色相框,相框裡面有一張照片,照片之上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身穿著一件古裝戲服,面目顯得和藹,但是兩個眼窩深深的陷了下去,有些奇怪的是竟然看不到眼珠,眼中大部分的地方都是眼白,褐色的眼珠只有一小塊,而且臉色白得嚇人,就像是抹了好多層麵粉一樣,根本看不出一點生氣來。
    「仕龍,你快看,你……你看她嘴裡是什麼?我怎麼看著她好像咬著什麼東西啊?」此時的賈雯已經有些處於崩潰的邊緣了,她有些哭腔的問道。
    鄭仕龍一聽賈雯這麼說,他也趕緊把目光看向了那個老太太的嘴巴,果然在老太太的嘴巴中好像咬著一個半圓的東西,不過面積卻是很小,到底是咬的什麼東西?
    「舌頭!」鄭仕龍突然大喊了一聲,他面色緊張地說道:「那嘴中咬的肯定是舌頭,你還記得之前那個胖子是怎麼說的嗎,她不是說太奶奶是自殺的,而且是在正廳的樑上吊死的嗎?人吊死的時候雙眼上翻,舌頭吐出,難道這就是我太奶奶的遺像?快看她的脖子處有沒有勒痕。」鄭仕龍一邊說著一邊向著老太太的脖子處看去,只見那個地方確實有一道勒痕,不過卻不是很明顯,勒痕上面應該是覆蓋了一層白色的粉。
    「仕……仕龍,這遺照不會是死了之後照的吧,這勒痕肯定是上吊之後才出現的,而上面的白色粉肯定肯定就是化妝師所畫的。」賈雯一隻手緊緊抓住鄭仕龍的衣服一邊小聲說道。
    「我明白了,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上吊之後所拍的,要不然眼珠不會上翻,而且舌頭也不會吐出來,你可知道白無常的長舌頭?」鄭仕龍看著賈雯陰森森的說道,此時走廊裡面突然傳來一陣陰風,風吹著燭光不停搖晃,讓走廊裡面顯得更加恐怖嚇人。
    賈雯聽了鄭仕龍的話差點喊出聲來,他用力擰了鄭仕龍一下,然後生氣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嚇唬我,仕龍,這裡太恐怖了,咱們趕緊出去吧,我可不想在這裡在待下去了,這裡再好也比不上咱的命啊。」
    鄭仕龍聽了賈雯的話突然大笑了起來,賈雯看著鄭仕龍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你是不是讓鬼附身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鄭仕龍搖了搖頭說:「什麼鬼附身,不就是一張遺照嗎?這有什麼可害怕的,肯定是我奶奶為了紀念我奶奶才把照片擺在主屋這裡的,用不著什麼大驚小怪的,咱們這不是沒有看到什麼怪異的事情嘛,你要是真害怕我就找個布把這個遺像遮起來,這總行了吧,你們女人膽子就是小,別忘了這裡可是幾千萬啊,你要是走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一邊說著鄭仕龍一邊給遺像中的老太太鞠了幾躬。
    賈雯聽了鄭仕龍這話似乎還是有些害怕,她小聲問道:「那……那這些蠟燭又是怎麼回事,你奶奶可是已經死了一年了,這蠟燭不會自己著了吧?」
    聽了賈雯這話鄭仕龍一笑,然後說道:「你忘了我今天給那個律師打過電話了?他說他已經派人來打掃過這裡的屋子了,這蠟燭肯定是那些人點上的啊,好了,你別老是神神經經得了,弄得我這心裡也不舒服,趕緊進屋休息一會,一會我找個布把這個遺像蓋起來不就好了。」鄭仕龍一邊說著一邊擰開屋子的房門走了進去,賈雯見狀也趕緊跟了進去。
    「好漂亮啊,這屋子裡面的擺設真是跟電視裡面的一模一樣,你看那邊還有梳妝台,我早就想要個和這種的梳妝台了,真是太豪華了,還有你看這燈,七彩琉璃燈,你們家裡真是會享受啊。」賈雯對這間屋子裡面的裝潢讚不絕口,不過也的確,這裡面確實是給人一種很大氣的感覺,而且各種地方的小裝飾都顯得很別緻,沒有一點畫蛇添足的意思,尤其是那個梳妝台上的那面鏡子,那圍邊木框真是巧奪天工,上面雕刻的木飾活靈活現的。
    賈雯環顧四周笑著說:「仕龍,我太喜歡這個屋子了,等會到南方咱們家裡也按照這個樣子裝潢好不好,還有這個鏡子跟這個梳妝台咱們運回南方吧,這個鏡子越看越喜歡,真是太精緻了,我要是有了這個梳妝台,肯定羨煞黃太太和張太太她們,你不知道她們跟我打麻將的時候總是給我顯擺什麼東西,說什麼都是她們老公送的,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給她們看看。」一想到這個賈雯的臉上顯露出了笑容,說罷之後賈雯對鄭仕龍說:「仕龍,你從行李箱裡面把童童的折疊床拿出來吧,這個屋子裡面也沒有童童適合住的地方,幸虧我想得周全。」
    折疊床安裝好之後賈雯就準備將童童放進去,可是這個時候賈雯卻突然大喊一聲:「仕龍!童童的頭怎麼這麼燙,好像發燒了,你趕緊給我把降燒藥拿出來。」
    鄭仕龍聽了之後也是一驚,他摸了一下童童的頭果然是有些熱,他手忙腳亂的從行李中找出了藥物箱,然後遞給了賈雯。
    「小雯,這藥行不行阿,不行咱們去醫院看看吧,可別讓童童有什麼三長兩短啊。」此時的鄭仕龍心中是焦急萬分,畢竟這童童是他四十多歲才生下來的,而且鄭家就這麼一個後代了,是斷定不能出事的。
    賈雯接過藥物箱之後給鄭仕龍說道:「你先別著急,你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了,我以前是護士,這種發燒感冒的我自己還能行,再說了就算去了醫院治療方法還是跟我一樣的,我現在先給童童量一下體溫,看看多少溫度,你先去樓下弄點水上來,給童童喝點,現在他處於發燒狀態,身體裡面缺少水分。」
    「好好,我現在就趕緊下去燒水,你在樓上照顧童童,我一會就上來。」鄭仕龍說著站起身來從一旁拿了一塊布便跑了出去,出門之後鄭仕龍準備將這塊布蓋在了遺像之上,可就在剛要蓋的時候那個遺像裡的照片突然發生了變化,眼珠竟然出現了,而且那個舌頭也不見了,臉色紅潤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死人。
    鄭仕龍看了此景嚇了一跳,他趕緊用手揉了揉眼睛,可是之後遺像卻又變了回去,眼睛依然上翻,舌頭吐出,跟一開始一個樣子。
    「看來是眼睛花了,不管了,先給童童弄水去。」鄭仕龍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將那塊布蓋上就向樓下走去。
    鄭仕龍從樓下的廚房裡面找到了燒水的工具,雖然房子是是民國時期的,但是裡面的工具卻還是比較現代化的,畢竟鄭仕龍的奶奶也是一年前才死的,鄭仕龍將水壺接上水之後就趕緊上了二樓。
    可是剛到二樓的走廊裡面鄭仕龍突然聽到了一聲喊叫,那聲音是從主屋裡面傳來的,而且聽聲音應該就是賈雯的,鄭仕龍聽到聲音趕緊向著住屋跑去。
    剛一進門鄭仕龍就看到賈雯正拿著溫度計,臉色十分難看,好像是被嚇到了一般,鄭仕龍放下手中的水壺趕緊向賈雯走去。
    「小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童童出什麼事了?」鄭仕龍緊張的問著賈雯,此時童童是最重要的,他決計不能讓童童出事。
    「溫度計在童童身上沒有效果,我明明摸著童童的體溫很熱,但是溫度計在他身上卻是沒有一點效果,水銀在最低端,根本沒有一點上升的跡象。」賈雯神情緊張的看著鄭仕龍。
    鄭仕龍接過溫度計,然後問道:「會不會是溫度計壞了,在任何情況之下都是這種溫度?」
    「你看看溫度計就知道了。」賈雯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鄭仕龍手中的溫度計。
    鄭仕龍低下頭看了看溫度計,此時的溫度計在他的手中水銀直線上升,這也就說明這溫度計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為什麼在童童身上就不行了。
    「為什麼會這樣?溫度計沒有壞,可是童童……」鄭仕龍看著溫度計心中也滿是疑惑,難道說童童的體質不同?
    賈雯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我想咱們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我現在 有些擔心童童,萬一要是有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那還愣著幹嘛,快點走啊。」鄭仕龍一邊抱起童童一邊說著。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