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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擺擂台的女強人?

  道法宗與陰陽堂,向來都是勢不兩立的。要不是因為上次我確實震撼到了張凡,恐怕早已經死在古墓裡。
  這一次依然是由張凡在帶隊,一行人正朝這個亂石灘走來。曹大沉聲道:「這下要遭,肯定會被他們發現,這個迷亂陣擺不下去了。」
  「別把我當成你這種蠢貨……」雲墨子淡然道,「我只需要略施小計,就能讓他們無法看見和聽見鐵塊宗那些人的動靜。等著就是。」
  曹大瞥了雲墨子一眼,隨後也沒說什麼。這時,雲墨子拿出一張黑色的道符,快速畫了幾筆後,就貼在了石頭上。
  陰陽堂依然如從之前一樣喜歡靠人多取勝,他們這足足有二十多人。看見這個亂石灘,張凡笑道:「這是個好地方,到時候我們就在這兒躲著,等有人過來了,立即就進行偷襲,你們看怎麼樣?」
  「還是隊長聰明。」
  「這是個好辦法,金不換!」
  人們都紛紛附和。這些人果然沒看見裡面的情況,紛紛往這裡走來。曹大這時候有點動容,他沉聲道:「是有兩把刷子。」
  「問題就在與你們……」雲墨子說道,「這樣合起來。人數差不多要有三十了,可我們現在人數太少,怎麼與他們對抗?」
  我皺起眉頭,這確實是個麻煩的問題。雖然我們這的人能打,但也不排除他們裡面會出現能打的。對於我來說,殺多少敵人是次要的,死一個隊友就會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曹大想了想,隨後說道:「你說,只要有你在,這些人絕對走不出去,是不是真的?」
  「那當然……」雲墨子理所當然地說道,「你以為我是誰,只要我認真對待,這裡別想走出一個人。」
  曹大點頭道:「好,我們就負責偷襲,將裡面的人慢慢暗殺乾淨。這可能會花費不少時間,你們注意點,一旦有人靠近,就立即通知。」
  陳海平說了句好,而曹大這時候正要下去,我急忙拉住了曹大,納悶道:「真去?」
  「那還能怎麼的?」曹大問道。
  我搖搖頭,認真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最適合自己的,那才是最好的。幹嘛衝進去跟他們廝殺。自己可能還要遇到危險,讓我來就行了。鐵塊宗防禦力太強我對付不了,但陰陽堂的人,輕輕鬆鬆。」
  「你?」
  大家都是疑惑地看向我。而我一溜煙跑下去,取下了白鷺弓搭上弓箭,對準了剛走進迷亂陣的陰陽堂那些人。
  「奇怪,這兒怎麼有塊石頭,剛才在外面看著是這樣的嗎?」
  「我們好像迷路了。」
  「怎麼可能,這種地方也會迷路?」
  人們都是納悶地說了起來,而我鬆開弓弦,立即有弓箭飛了出去。只是轉眼間,就刺進了一個陰陽堂弟子的腦門,他立即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看見這情況,陰陽堂的人們都紛紛叫了起來,我則是不慌不忙。快速地拉著弓箭。
  這些人可不是鐵塊宗,他們就是普通的血肉之軀,在我這弓箭的攻擊下,陰陽堂的人們紛紛倒地。人們哭喊著求饒。那張凡則是躲在一群陰陽堂弟子的中間,他嚇得臉色蒼白,大吼著說道:「是誰?快出來,我們認輸了,我們退賽!」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果然這些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上次也是靠著人多偷襲我們。這張凡比起趙良,實際上可要弱不少。
  這個時候。我們耳邊忽然就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已經退賽,就莫要再下殺手。」
  這聲音不知是從哪兒傳來的,我估計很可能是萬教大戰的監督者。就放下了白鷺弓。此時雲墨子拍了拍石頭,那些陰陽堂的人立即就走了出來,等看見我們,張凡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江成!」
  我看著張凡,微笑道:「張先生別來無恙,把你們的令牌交出來吧。」
  他惱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說有種等回去了給我好看。隨後他們紛紛拿出令牌丟過來。我一看真是傻眼了,陰陽堂二十個人竟然全是青龍令牌。那張凡呸了一口,低聲罵道:「真掃興,剛碰見個變態狂就又遇見你。」
  我微笑道:「張先生,你還是比較適合在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靠著人多欺負人,萬教大戰這種事情,你就想都不要想了,免得過來丟人。」
  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道:「江成,你別太自以為是,有種去戈壁灘東邊,那裡高級令牌多得很呢。」
  「令牌多?怎麼回事?」
  雲墨子這時候站起身問了一句。張凡先是說了句關你屁事,隨後一看是青衣門的人,他連忙改口說道:「在戈壁灘東邊,忽然有個人擺起擂台,說公平戰鬥,輸的人留下令牌。等我們路過那的時候,他已經得到了好幾個令牌,其中有兩個是朱雀令牌的。」
  我們聽得都是有些驚訝,這人怎麼這麼囂張?
  在萬教大戰裡擺擂台,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說他有很多令牌,讓大家趕緊來搶奪嗎?
  面對雲墨子,張凡那嘴臉很噁心。他滿是討好地跟雲墨子說,現在東邊已經有很多強者在那擺擂台了,說到底就是朱雀和白虎陣營的人,不甘心自己的令牌被一群烏合之眾群體襲擊帶走。所以想來個乾脆利落。
  方亞楠這時候已經解決了幾個鐵塊宗的人,她抬起頭看向曹大,問怎麼辦。
  曹大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他說道:「這種破令牌,拿一百個才比得上一個朱雀令牌或白虎令牌,我們也去東邊看看。青衣門的,你們去不去?」
  雲墨子與飛雪道人都是看向了陳海平,那陳海平很是認真地思索一會兒。他忽然問道:「鐵塊宗身上的是什麼令牌?」
  「都是青龍令牌。」方亞楠淡淡地說道。
  「走吧,這樣下去恐怕無法獲得名次。」陳海平站起身拍拍屁股,直接跳下了石頭。
  我們意見全都相同,就紛紛決定去戈壁灘的東邊。臨走的時候,孔蝴蝶將道符都收起來了,她還很興奮地問雲墨子很多技巧。雲墨子這人也老實,通通大方地跟孔蝴蝶說了,氣得飛雪道人和陳海平翻了好幾個白眼。
  來到戈壁灘的東邊。這邊人數明顯多了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圍聚在那看熱鬧的。我們疑惑地走過去一看,只見在人群中央有個擂台,兩個人正在那打得火熱,這兩人都是擅長近身戰的道士,分為一男一女,那個男道士的身上已經滿是血液。
  而我和曹大一看,頓時都傻眼了。
  那女道士上身穿著運動背心,下身是一件休閒短褲,手裡拿著把巨大的大刀,正將那大刀耍得虎虎生風。
  可是這個女人--不正是分別已經有一段時間的孫尚香嗎!
  那男道士終於忍受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沒力氣爬起來。孫尚香將大刀插在地上,她環顧四周,喘著氣,隨後大聲吼道:「下一個,誰!來個更能打的行不行,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她話一說,人們都紛紛後退了幾步,就好像很害怕這個女人。我無奈地看向了曹大,此時我的眼神很明顯: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
  而曹大看了我一眼,他歎氣道:「別那樣看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我看著正享受戰鬥的孫尚香,最後認真地說道:「等打完再說吧,這丫頭打起架來太可怕了,那大刀要是不小心砍中我,腦袋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