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六黃河秘聞（64）全殲雞冠蛇

    率然的出現讓我多少輕鬆了許多，開始的時候是因為金蛋裡面突然出現了雞冠蛇。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所以把率然給忘記了。

    不過話現在說回來，率然確實變得有些死皮賴臉的了。真的是千呼萬喚使出來，回頭給你來一嘴。這都怪劉師叔，把率然徹底寵壞了。早些時候率然那有這些毛病，我一遇到危險就會自己跳出來。看看現在，有機會一定要和劉師叔談談這個問題。

    說真的我現在見過的蛇也很多了，加上有率然這麼培養，我對蛇已經不是那麼害怕了。但是對於雞冠蛇，我還真的心裡沒有底。

    這個雞冠蛇的記載，最早能看到的是唐代末年被賜封為傳真天師的杜光庭寫的《靈異記》中有些記載。他屬於當時茅山派的傳人，是道教上清派茅山宗第十二代宗師司馬承禎的第五代弟子。

    在《道藏》中，曾讚揚杜光庭為「學海千尋,辭林萬葉,扶宗立教，天下第一」。從這一點上也能看出來，杜光庭在道教的影響。特別是當時的朝廷，將他類比軒轅黃帝之師「廣成子」，進其號為「廣成先生」。

    這個人是多才多藝的，他寫過一本小說叫《虯髯客傳》。要是稍微有些文學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這本書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不僅魯迅先生非常肯定這本書，就是當代武俠小說大師金庸考證認為，他及其《虯髯客傳》是中國「武俠小說」的鼻祖。

    而在醫學方面，他所著的脈學著作《玉函經》、《了證歌》等都很受歷世醫家推崇，對我國中醫脈學的發展和普及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在《全唐詩》中，有整整一卷他寫的詩。

    在《靈異記》中說，雞冠蛇,頭如雄雞有冠。身長尺餘，圍可數寸，中人必死，會稽山下有之。意思就是說蛇頭像雄雞一樣長個肉冠，身長一尺多,粗大約幾寸，咬中人一定死。會稽山下有這種蛇。

    會稽山原名茅山，也叫畝山。是浙江省的一個重要景區，山中的陽明洞大為道家第十一洞天。這個和遠在江蘇的茅山是有分別的。

    一九二五年的時候廣西百色市的一個小山村，人們就發現了大量的雞冠蛇。當地多人描述的雞冠蛇具有統一的外觀特徵：身體顏色多樣，但多見為淡黃色、金黃色，頭上有肉狀凸起，似雞冠，但也沒有雞冠那麼紅，移動速度很快導致人們誤以為此蛇會飛。並且此蛇在群居的蛇窩中會發出類似母雞叫聲的「咯咯咯」的聲音，故又被當地人稱為「雞叫蛇」。

    後來當地幾個村子的人把那裡包圍，用火燒死了雞冠蛇。直到改革開放後，曾經參與過這次事件的倖存者還有的。他們雖然都上了歲數，但是口徑卻很一致。只是在蛇的顏色上，略有一些對不上。

    所以我懼怕雞冠蛇的原因也在這裡，就是因為這個蛇速度快而且毒性很強。最主要的是它不怕人，你要是有多高它也會和你比身高，這是所有蛇中，比較獨特的一點。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種蛇據說絕跡了。如果一旦有倖存的，都是非常兇猛的。

    率然出現後雞冠蛇知道不是對手，開始後退想逃跑。但是率然允許它們逃跑麼？衝上來的一口吞進肚子裡面，躲一邊的也會被率然的身體壓成肉渣。

    最讓這些雞冠蛇鬱悶的是，看著率然是吸了幾口空氣變大的。但是任憑你怎麼去咬，就像咬到了海綿上一樣。而且咬一口立刻掉到地上，成為一條死蛇。

    我走到巨石前，看著剛才拉倒我的蛇微微一笑。衝著蛇頭狠狠地用刀刺了進去，蛇只咕咕的叫了一聲尾巴疼的縮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放下再不動了，我則拔出了銀奴朝白胤忠等人走了過去。

    這幫人這會基本都看傻了，我走到了跟前都沒有注意到。我拍了一下白胤忠的肩膀說道：「老白干，你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了！」

    白胤忠像是被電了一下，瞪著眼看著我問道：「這條是五色神龍，也就是常說的率然麼？你怎麼得到這件寶物的！」這老傢伙有些眼力。

    我清了一下嗓子，對白胤忠說道：「你不知道我劉師叔號稱神龍道長麼？既然都是神龍道長了，那麼身邊沒有一條小龍怎麼可以呢？這就是劉師叔的寵物，不過吃了不少的寶物了！」

    白胤忠臉上的肉抖了幾下，說道：「怪不得，原來他有這個玩意。看來我以後要注意點，這東西修煉到這個樣子。不是天龍也是地龍了，難怪雞冠蛇會怕！」

    說到這裡他看了我一眼，歪著嘴對我說道：「一看你小子和神龍關係就不好，這麼半天了都不知道出來幫忙的。臨了出來了，還給你來了這麼一嘴。你瞅瞅現在你不僅胖，還有兩條臘腸掛在嘴上。以後你可怎麼出門呀！」

    我一聽嚇了一跳，難道我的嘴真的變成臘腸了？可是我怎麼沒有感覺，難道這是因為中毒的原因麼？我急忙跑到蘇慧兒面前，想問她借鏡子看看。

    結果沒有想到他們幾個都笑了起來，我愣了一下用手摸自己的嘴，這不是好好的麼？暈死了居然上了白胤忠的當了！

    我走到白胤忠面前，用指頭指著他說道：「你大爺的，居然連我都耍。你信不信我要率然咬你一口，簡直是不想混了！」

    白胤忠瞪著雙眼說道：「我沒有大爺，不用你問候請安了。至於你要率然咬我，這個你得思量一下。這傢伙可不一定聽你的話呀！」

    我捏了捏鼻子，心想說的也對！白胤忠突然低聲說道：「你發現了沒有？瞎子好像知道金蛋裡面是什麼，一直躲在後面不肯出來。」

    我愣了一下朝黃小龍看去，是站的比較靠後。再說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沒有注意，這會看過去好像也沒有什麼。不過這個人，確實讓我很疑心。

    白胤忠拉了我一下說道：「胖子，讓那條神龍小心點，別把這條母蛇弄死了。我還要用它的雞冠配製解藥呢，要是弄死了雞冠就沒有用了。」

    其實這會有沒有蛇頭上的雞冠，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有率然，它一定有解毒的辦法。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按白胤忠說的做。

    這會率然已經把大蛇纏住了，我連忙喊道：「率然，別把蛇弄死了，我們還要那個蛇頭上的雞冠呢，要不這幾個中了蛇毒的人就沒有救了。」

    率然一聽回頭看了一下，然後轉頭一口咬斷了大蛇的蛇頭，再回頭噗的一口，把蛇頭吐了出來。正好小和尚雙手伸開不知道在幹什麼，大蛇的蛇頭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小和尚的雙手中。

    小和尚看了看還在蠕動的蛇頭，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直挺挺地朝後面倒了過去。暈死了，我們要的是活著的蛇，笨率然居然把蛇頭直接給咬斷了。

    白胤忠從我手裡拿過他的刀，走過去插在蛇頭上說道：「唉，現在能不能救活這些人就看造化了。畜生就是畜生，要它留個活口就是不聽。」

    白胤忠的話說完，轉身剛剛要走就看一條影子擋在了他面前。擋住白胤忠的不是別的，真是率然，它的嘴巴外面還留著半條沒有吞進肚子裡的大蛇。

    白胤忠吞了一口唾液，雙腿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哈哈，我以為他不怕率然呢，原來比我害怕。這時候忽然聽金南天喊道：「別過去危險！」我回頭一看黃小龍直朝蛋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