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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章長壽村的秘密(20)劉淇所知的村子

    金南天介紹的這位劉淇,真的是奇人呀!看看這個生活環境,我心裡就已經完全的明白了。在後面和他的交談中,我知道這些都不算是最奇的了。

    他從煙灰缸裡面找了半截煙蒂,抖了兩下叼在了嘴中。接著滿桌子上找打火機,甚至有些瘋狂的把桌子上的書都弄到了地上。

    我掏出自己的煙,遞給了他一根。他拿起來看了看,也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一下,扔掉了自己嘴裡的。把我給的叼在嘴裡,我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笑著說道:「好久沒有抽到這麼好的煙了,呵呵,好像最後一次抽這個煙還是我上班的時候。」我笑了一下,自己點了一根後把剩下的全部遞給了他。

    他居然一把拿過去,直接塞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然後對我說道:「你膽子也太大,那個地方都敢去。聽我勸,早點回家去,別在那個地方玩了。」

    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道:「我也想回去,可是老金同志還在那邊呆著呢,你要我怎麼回去?我總不能扔下他,自己一個人跑吧!」

    「啊!」他吃了一驚,然後看著我說道:「金老狗也來了?難道你們是為了那座墓來的?難道你們不要命了,這麼凶險的地方都敢去?」

    我愣了一下,原來還真有墓,而起還是一座很凶的大墓。我撓了撓頭,對他說道:「你說錯了,我們不是為了什麼墓去的那個地方。是天哥在那裡收了幾件好東西,所以這次又來收了。因為我會看風水,那裡的老支書也就是前任支書讓幫著看看風水。我發現了一些問題,當地人也不願意說。天哥就要我來找你,說你在檔案館工作過應該能幫到我。」

    他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是在檔案館工作過,不過我待的時間最長的是縣文化局。在這裡我收集到了很多資料,後來看不慣一些東西,又加上想寫點東西就辭職了。」

    我看了看時間說道:「這樣吧,這會也到了吃飯的時候,咱們出去吃點飯。邊吃邊聊,你看怎麼樣?」誰知道他拍了拍口袋。

    我笑著對他說道:「沒事,我來了就是我請客。再說我是來請教你的,要是連飯都不請你吃這個算什麼呀!走吧,吃什麼隨便你說。」

    他一聽咧著嘴嘿嘿一笑說道:「那我今天就不客氣了,哈哈,好久沒有下過館子了。走走,我帶你去一家,好吃又不貴!」說著就要朝外走。

    我急忙拉住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咱倆要出去吃飯,你就是不換衣服是不是也把鞋換一下。這樣出去,人家看了會笑話你的。」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腳,哈哈一陣大笑說道:「你看你看,很久沒有人來我這裡了。所以有些慌亂,你等等我去換一下。」

    看著奇人進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面,我無奈地直搖頭。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金南天算是個比較乾淨的人,自己的房子收拾的和博物館一樣。但是你再看看這位典型的垃圾場。

    等了快二十分鐘,他才從臥室裡走出來。不過這次身上罩了一件西裝,給我眼前一亮。但很快我就有種抓狂的感覺,他的西裝左邊肋骨處居然沾著一條紅色的女士內褲。

    我急忙拉住他說道:「哥,你是我親哥!咱能不能把西裝脫了,皺皺巴巴的也就算了。你看看胳膊下面,還有什麼東西。」

    他抬起胳膊相互看了看,然後又到洗手間去照鏡子。隨後居然笑著出來說道:「哈哈,這都是我那死婆娘的。沒事了,走吧兄弟,咱們邊吃邊聊。」

    說真的這要是出現在高盛文或者崔二爺身上,哪怕是四眼的身上,我絕對的不搭理。可是問題是,這個人和我關係一般我還得求著他。唉!

    他帶我轉了一大圈,居然都沒有找到那家餐廳。我很鬱悶的問道:「劉哥,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裡吃過飯的?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不會絕對不會!」他肯定的說道:「三年前我還在這裡吃過飯的,他們家的臘牛肉做的相當不錯。對了還有口水魚,那真的是一絕呀!」

    「三年前!」我伸出了三個指頭說道:「大哥,三年的時間,什麼都會發生變化的。你看看街道的變化,還能和三年前一樣麼?算了你聽我的,咱們隨便找一家吃可以不?」

    他無奈的點了點頭,其實我比他還無奈。剛才覺的他是一個奇人,現在覺得他就是個原始人。我們找了一家湖南菜館,進去要了幾個菜和一瓶酒。

    可以說我們都沒有說話,因為上來的第一個涼菜是花生米。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就著花生米頭也不抬的吃起來。說真的,我現在越發認定這是個餓死鬼了。

    幾乎所有的菜我都只吃了一口,因為他只要看到一個菜立刻趴了上去。我都沒有辦法下筷子,就連餐館裡其餘的食客都被他的樣子驚動了。

    我拉了幾次他的手,想要讓他注意一下。結果每次都是提醒的時候注意,過一會立刻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吃了一碗白米飯。

    這個傢伙喝完了小半瓶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打了一個飽嗝,從兜裡掏出了煙遞給我一根。自己也點了一根,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說道:「你說的那個村子,原來叫陳家莊二隊。最早的時候,我看縣志應該是明正統年間建立的。也許可能更早,但是現有的資料就是這麼記載的。」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是不是當時的人,以姓陳人為主或者是別的地方過來的流民中以陳姓為主?」因為是陳家莊二隊,所以肯定和陳姓人有關係。

    「和這個完全沒有關係,為什麼叫陳現在一點依據也沒有!」他抽著煙說道:「不過根據村頭的一塊石碑的記錄來看,應該是附近有個陳姓的廟宇的原因。至於這個陳姓的人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被後人建廟也沒有記載。」

    我點了點頭,怎麼我沒有見到這塊石碑?按他的話說是在村頭,可是我在村頭來來回回的走了很多次了,也沒有看到什麼石碑。

    我正要問石碑的事情,就聽他接著說道:「後來宣統年間這裡來了幾個道士,在這裡開始建道觀生活。反正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道士死了後,道觀也沒有了。但是那裡發生的怪事就更多了,而且都是說不清楚的那種。」

    這個話說的和沒有說一樣,什麼叫說不清楚?既然說不清楚,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再說這些也不是我想知道的,這會我最想知道的是幾個知青的事情。

    他沒完沒了的嘮叨了半天,才對我說道:「上山下鄉的時候,來了六七個知青。當時支書就是那個姓盧的,可是在他那裡的知青,最長也就是兩年,最短的一年之內,全部都死了。而且死相相當的難看,當時在搞運動所以沒有人去查這個事情。後來有個知青的哥哥是當兵出身的,為了弄清楚弟弟的死因來這裡調查。結果你知道麼,從此再也沒有人見到過這個哥哥。」

    我徹底的愣住了,這裡來的知青居然有六七個之多,而不是老盧頭說的三女一男,而且都是橫死在這個地方的。老盧頭說有人回家了,看來這也是假的。可是老盧頭為什麼要說假話,他是想隱瞞什麼事情呢?還有那個尋找弟弟死因的哥哥,這個人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