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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魯班書(28)邀請

    突然看到有人來祭拜老人,我還是吃了一驚。為什麼不和大家一起前來,而是要等眾人離開後才來的。而且兩個人都是長髮披肩,其中一個頭髮還是花白的。

    我正在這麼揣摩的時候,那個滿頭烏髮的突然抬起了頭。一張英俊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而且眼神中透出一股堅毅的目光。這個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哦,對了昨天我從陳家出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看來他和老人認識,可是要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昨天不去靈堂呢?旁邊這個頭髮花白的人,又是誰和老人什麼關係?

    說不定是老人過去救助過的人,現在過來送老人最後一程。我正想著呢,就看到頭髮花白的人突然撒出一把紙錢。接著擰開一瓶酒,在老人墳前倒了下去。完了以後拿出一個紙包,打開後放在了老人的墳前。

    做完這一切後,頭髮花白的人拍了拍頭髮烏黑的人。頭髮烏黑的人跪倒了地上,咚咚的磕了三個頭。然後點上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插在了老人的墳前。

    這些我可徹底看不明白了,為什麼頭髮花白的人不跪,而是讓頭髮頭髮烏黑的人跪下呢?看頭髮花白的人歲數不是很大,應該也是老人的晚輩。這裡面還真有些怪,實在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等這一切都完了,他們挨個在旁邊的幾個墳頭上,也是這樣的方法祭祀了一下。我數了一下,不多不少連老人的墳算起來正好五座。要是這樣看來,這五座墳,就是老人的幾個兄弟了。

    等他們轉身離開後,我才走了過去。一看果然墓碑上的名字,就是一家五個兄弟的排序。而且每個墳前,都是一包肉和三柱清香。這會整個墳地的空氣中,都瀰漫著高濃度白酒的味道。

    我實在搞不清這兩人的身份,從祭拜上來看應該和老人的幾個兄弟都有瓜葛。但是為什麼不隨著大眾,一起來為老人送葬呢?難道陳飛龍父子,沒有邀請這兩個人麼?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慢慢的朝公路邊上走去。沒有想到剛剛到了公路邊上,就看到一臉奔馳車的旁邊,站著兩個人。他們不是別人,就是剛才祭拜老人的兩人。

    頭髮花白的老者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我過去。我實在想不通,陳家會有開著奔馳車的好友。但是看他要我過去,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我想都沒有想,就走了過去。

    頭髮花白的老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說道:「你是空悟的弟子吧,他現在身體怎麼樣了?有機會叫他過來,我們一起喝喝茶茶聊聊天。」

    一上來就被道破了師門,而且還直呼師父的名字。這個人怎麼知道我的,難道是和師父認識麼?我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正準備問他是誰。忽然一個人浮現在我的腦海中,難道會是他麼?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脫口而出:「你是陳亞平?原來你真的出來了!」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被頭髮烏黑的人重重的在腹部搗了一拳。我真的沒有提防,所以這一拳也沒有躲開。

    我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就聽他說道:「我父親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直呼我父親的名字。」說著就要上前繼續打我。

    「鴻兒!」他制止住了頭髮烏黑的人,過來輕輕拉起我說道:「不錯我就是陳亞平,相信空悟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今天是我二大爺下葬的日子,我不會為難你。再說了我和空悟的事情,不會算計到你的頭上。他是我的兒子就陳飛鴻,算起來和你還是師兄弟。晚上抽個時間,過來陪我吃頓飯。我想聽你說說空悟的事情,放心不會加害你的。你現在回去吧,晚上我會叫鴻兒來接你的。」

    說完在我肩膀上拍了幾下後,叫上陳飛鴻轉身坐車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傻兮兮的站在路邊,剛才的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場門一樣。找了幾天陳亞平的線索,都沒有什麼結果。今天他卻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還要請我吃晚飯。

    我回到酒店後,瘋狂的給師父打了無數個電話。可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永遠都是這樣,我找師父就這麼難。

    正在我躊躇要不要去的時候,陳飛龍打來打電話說找我有事。我告訴他自己正在客房裡,要是不急的話我收拾一下就過去。結果陳飛龍告訴我,他就在樓上馬上上來。

    過了不久後,陳飛龍跑到了樓上。我看著他笑著說道:「找我有什麼急事,還非要自己大老遠跑過來。你說一聲,我直接過去就好。」

    陳飛龍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家裡這會正為二爺爺留下的存款,吵得不可開交。我藉故給你送東西,溜了出來躲會清靜。給你這是二爺爺留給你的,裡面是什麼我沒有看。」說著遞給我一個信封。

    老人屍骨未寒,就為了一點財產打的不可開交。這在中國不是什麼稀奇事情,就是國外也經常出現。我搖了搖頭,打開老人的信封。裡面除了一張存折外,其餘什麼東西也沒有。

    陳飛龍湊過來看了半天後,對我說道:「家裡為了這個東西正打的不可開交,沒有想到二爺爺卻把這東西給了你。哎,要是他們知道後,不知道該怎麼想。」

    我沒有理會陳飛龍,打開存折一看上面居然有六位數字的存款。我默默的合上存折,對陳飛龍說道:「你回去後不要對任何人說,就告訴他們明天下午我會過去就是了。」

    陳飛龍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沒有說話點了點頭。送走陳飛龍後,我正準備休息一下。就聽到有人來敲門,我過去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被稱為鴻兒的那個人。

    他看了我一眼後,冷冰冰的說道:「收拾一下跟我走吧,我父親正在等你。」然後一句話也不多說的看著我。看來這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我點了下頭,轉身去洗漱了一下。出來後發現,他還是直愣愣的站起門口。我也沒有多說什麼,跟著他離開客房坐上了奔馳。一路上我們兩個誰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車來到一處四合院門前停了下來,我沒有等他開車門自己下去了。這裡離北京比較近,所以四合院在這裡也不奇怪。陳飛鴻過來打開門,頭也沒有回就說了一句:「進來吧!」然後就在前面走,我只好跟在身後。

    這座四合院還是很別緻的,但是我沒有心情欣賞裡面的佈局。跟著陳飛鴻來到了正屋,這裡面的佈局更加講究。我正準備仔細看看,就聽一個聲音說道:「坐下吧,別拿自己當外人。」

    我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陳亞平穿著一套中式的休閒服從裡間走了出來。我想了想,還是雙手抱拳說道:「師伯在上,弟子在這裡有禮了。」說著彎腰行了一個禮。

    陳亞平笑了下,對我說道:「難的你能叫我一聲師伯,快坐下吧!今天我們只說師門的情誼,別的都不提。不過以後要是讓我再見到你,我可手下不會留情的。」說著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太師椅上。

    其實就是他不說我也知道,下次見面後肯定不會手下留情。但是這次不一樣,所以我連銀奴都沒有帶。事後每次想到這裡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當時膽子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