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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請神 第八十九章 夢醒

    第八十八章 請神
    “護法!”見普渡慈航那只蜈蚣精落入了下風,地上數百個比丘嬌喝了一聲,將我和燈草團團圍在中間。
    “糊塗!你們是要為一隻蜈蚣精護法麼?你們所護何法?”燈草將降魔杵橫在胸前,開口訓斥起周圍的那些小尼姑們來。
    “哈哈哈哈~肉眼凡胎,果然不識我普渡慈航諸多妙處。孩兒們,將此二人拿下,帶回神殿聽候落。”半空中的普渡慈航被燈草的不動明王咒定在原地動彈不得,此時見自己的信徒們上前護法,當即昂天長笑著說道。
    “一群糊塗蛋!”我和燈草面對著這麼多尼姑的攻擊,頓時有些手忙腳亂起來。燈草一邊抬臂格擋著身邊那些姑子們的侵襲,一邊在那怒喝著。
    雖然是些姑子,可同樣也是女人。雖然燈草臉上已經被撓了數道指印出來,可是他依然不忍心對這些女人們下重手。甚至於,連下手都不敢。因為他怕一個不小心,將人家身上裹著的緇衣給撕裂開來,那可就當真罪過罪過了。
    “看我如何收拾你們!”就在我們和那些糾纏在一處的同時,半空上的普渡慈航一扭它那條碩長無比的身子,低下頭來獰笑著道。隨後就見它完全不管那些信徒們的死活,張嘴就將早已蓄滿了的毒液向下吐了出來。
    “啊~啊~慈航大人.....”腥臭的毒液如同雨點一般從天而降,當其衝的就是那些將我和燈草圍在中間的信徒們。一旦沾染上了毒液,不過數息功夫姑子們就會捂著喉嚨,慘叫著撲倒在地。
    “不想死的就快跑!”燈草將身上的登山服解下來,猛地向半空拋去,稍稍遮擋出一小塊安全的地方站在當間對那些姑子們大吼道。
    “嗤嗤嗤~”不過十數秒,燈草的那件登山服已經被毒液侵蝕得千瘡百孔的掉落地面。
    “妖孽,今日貧僧要替天行道。”燈草眼睜睜看著那些姑子們一個接一個的氣絕聲亡,怒目圓瞪的一撩身上僧袍大喝道。
    “自顧不暇卻還口出狂言,哼!”普渡慈航一聲冷哼,口鼻內又噴射出無數毒液襲向我和燈草。
    “燈草,送我上去!”我將登山服和登山包解了下來,向後退了幾步喝道。普渡慈航在半空,而我和燈草兩人則是在地上。這妖孽居高臨下正好攻擊我們,而我和燈草卻拿他沒有辦法。再這麼下去,遲早要被它那些毒液給噴中。想想燈草膀大腰圓甚是孔武有力,我想試試看這貨有沒有力氣將我拋到普渡慈航的背上去。
    “師兄來吧!”燈草雙手托在腰腹處,衝我點頭高聲道。與其坐等挨打,不如拚死一搏。
    “六丁護身~”我助跑幾步,一腳踏上燈草手掌的同時啪啪拍出兩掌,給我和燈草各自上了一道六丁護身咒。
    “起!”燈草緊咬牙關,雙臂奮力向上一拋,將我拋上了半空。
    “梯雲縱!”隨著身體的上升,我的耳邊也逐漸響起了嗚嗚作響的風聲。眼看和普渡慈航那條飛天蜈蚣相距僅僅十數米距離,我左右腳互踏著運氣了梯雲縱的行功法門。
    “自投羅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普渡慈航瞪著那對赤紅的眼睛輕蔑的看著我,渾身上下的數百條蜈蚣腿輕動了一下,滑出去十數米隨後對我施展起了放下屠刀。
    “咿?”普渡慈航一句梵唱完畢,眼前失去了我的蹤影。那招可以讓人繳械的放下屠刀自然也是落了空,只見它嘴裡訝然一聲,隨即急調轉身軀,四下裡尋找起我來。
    “妖孽,看劍!”我的身影憑空在它上空顯現出來,雙手倒握金錢劍,大喝一聲奮力插向了普渡慈航的脖頸之間。
    “噗嗤!”一聲敗革聲過後,我的金錢劍盡沒入它的體內。一股腥臭的粘液順著創口噴薄而出,澆了我一頭一臉。
    “昂~”受了重創的普渡慈航嘴中猛然想起一聲高亢的悲鳴聲,整個身子如同一條蛇般瘋狂的翻騰扭動起來。
    事到如今,我已經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如果任由它這樣翻騰扭動幾次,說不得我就要從半空滾落塵埃,摔個粉身碎骨。情急之下我用腳勾住那柄尚插在普渡慈航體內的金錢劍,左手掌心向天用拇指掐住中指第二關節處,右手快的在空中劃出了雲鬼飛三個字。
    “雷霆號令,急如星火。
    十方三界,頃刻遙聞。
    靈官傳奏,輪年值月。
    本日本時,受事功曹。
    通靈土地,聞吾號令。
    火到臨,有事相稟!
    急急如無極高真律令!”
    請神咒亢長的咒語落地,我頓覺眼前一黑,隨後有一物進入到我的體內。這個時候念請神咒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我已經無力再和普渡慈航那條飛天蜈蚣相爭。可是請神咒有一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請來的神靈是隨機的,是好是壞全憑個人的運氣。
    也許來的是鬥戰勝佛,也許來的是東海龍宮龜丞相九千歲。現在我唯有在心裡暗暗祈禱,聞訊上身的神靈不會是一方土地或是天上宮娥。要是那樣的話,我就離死不遠了。
    “灌江口二郎顯聖真君法身在此,汝喚某何事?”可喜可賀,上我身的是二郎神楊戩。地面上的燈草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站在普渡慈航背上,雙目緊閉在那裡自言自語著。
    “末學後進茅山弟子樓淼淼與妖孽相爭,本想替天行道,斬妖除魔。奈何道行尚淺奈何此獠不得,無奈斗膽請得真君前來助我一臂之力。”好話誰都愛聽,神靈也不例外。你請人來幫忙,好話還是要說幾句的。於是我很謙遜的在那裡稽低頭將目的說了個清楚明白。
    而且請神上身之後,切忌磨磨唧唧,最好三言兩語就將所求之事說明白。因為請神咒能保持的時間有限,要是多磨嘰幾句,沒準時間一到人家不給你幫忙了,到那時候我找誰說理去?
    再一個,如果在所限時間內你將神請來了卻沒有送走。嘿嘿,那樂子可就大了。要麼人家會借用你的身體一段時間,要麼就等著人家強行離開,弄你個魂飛魄散。
    “何方妖孽,吃某楊戩一刀!”二郎神聞言倒也爽快,兀地憑空伸手一握,一柄三尖兩刃刀就出現在他手上。隨後掄了個刀花,凌空一刀向普渡慈航斬落了下去。
    “嗤~昂!”一道刀光凌空閃過,再看普渡慈航那數十丈長短的身子,已然被刀光絞成了數段。腥臭撲鼻的血液和粘液,一股腦從半空拋灑向地面。而這條蜈蚣精也是奮力擺動掙扎著,出了一陣振聾聵的尖叫聲。
    二郎神楊戩收起三尖兩刃刀,睜目查探了一番。確認普渡慈航已經身死道消之後方才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施展神通將我的肉身帶到了地面。
    腳一落地,真君便把身體的控制權交換給了我。我微動了動手腳,然後慌忙搶到那只碩大的登山包跟前,拉開拉鏈從裡面摸索出了金箔紙折疊成的元寶數枚,外加冥紙若干。
    而後在地上插了香三柱,燭一對,拿打火機點燃了。然後手捧元寶和冥紙在香火上左右各繞了三圈,手結恭送印嘴裡唸唸有詞道“已蒙仙真,降我壇廳。賜吾靈符,匡吾成真。
    塵環擾擾,難以久留。敬焚寶香,虔誠恭送。
    來時感德,去時奉福。降則路順,回則路通。
    四海之內,唯同此音。後有所求,再當奉請。
    末學後進茅山弟子樓淼淼敬送二郎顯聖真君!”
    隨著送神咒從我嘴裡念了出來,我只感覺身上忽然一輕,而後手上所持元寶冥紙無火自燃起來。等到手心捧著的貢品燃燒殆盡,一陣清風繞著我刮了一圈,爾後沖天而起漸無聲息。
    到這個時候,請來的神靈才算是拿了我的供奉從我身上退了出去。各位切記,不管是請人還是請神,人家給你幫了忙,事後定要奉送謝禮一二。一來結個善緣,二來此後再有所請,也好開口。
    “師兄,你手沒事吧?”燈草此時才跑了過來,看著我那雙捧著元寶冥紙灰燼的手問道。
    “沒事!”我反手輕輕將手上的灰燼灑落塵埃,然後雙手高舉過頭頂,沖東西南北四方各自作了一揖方才起身對他說道。
    “燈草你怎麼也在這裡?”直到此時,我才記起問燈草這個問題。我記得我是被蘇妲己迷暈之後才進入到這個古怪的地方的,那麼燈草怎麼會也在這裡出現呢?
    “那狐狸精一句話說完我就渾身僵直動彈不得,過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昏昏欲睡。等睜開眼,我就到了這個地方。”燈草伸手摸了摸他的那顆光頭,鬱悶的說道。
    “不是你睜開了眼,事實是你已經睡著了。現在我們兩個出現在了同一個夢裡,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我彎腰將登山包背在背後糾正著燈草道。登山包裡有我所需要的一切,輕易不能將它丟棄。
    “我睡著了?那我現在算什麼?”燈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道。是的,夢境裡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真實。會受傷,會疼,甚至會死亡。剛剛我們又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也難怪燈草不信了。
    “實在要個說法的話,或許算是你的靈魂吧!”我扶了扶頭上有些散亂的鬏,聳了聳肩對燈草說道。
    第八十九章 夢醒
    隨著普渡慈航的生死道消,那座古城也從我和燈草的眼前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扇石門矗立在我們的眼前。我撿回金錢劍,和燈草兩人互相掩護著向那扇石門走去。
    “轟!”仗劍在胸,伸手輕推了石門一把,我就覺得一股強大的牽引力纏繞在我和燈草的身上。耳朵裡傳來一聲轟鳴,隨後我就覺得身子猛地往下一沉。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現自己依然是在蘇妲己的那間石屋裡。而燈草則是癱坐在地上,此時正睜眼向我看過來。這個時候他才確信,剛才自己是真的睡著了。
    屋子裡除了我和燈草清醒過來之外,其他4個人依舊保持著昏睡之前的姿勢。侯爽爽和霍晶瑩兩人額頭上滴落著汗水,似乎在做著噩夢一般。而小趙和小姜這兩個戰士,則是躺倒在地嘴裡出一聲聲的低吼。他們不是修煉之人,對於蘇妲己使出的這種旁門左道,抵抗力要差上許多。
    “師兄,怎麼辦?”燈草揉了揉有些酸軟的雙腿,左右窺探了一下,慢慢挪到我身邊輕聲問道。
    “等,等他們自己從夢裡醒過來。”我握著手裡金錢劍那冰冷的劍柄說道。人在噩夢之中,最忌諱旁人忽然將他們叫醒。其一,心臟不好的人或許會被自己給嚇死。其二,做夢其實也算是靈魂出竅的一種。猛然被驚醒的話,容易造成魂魄的丟失。所以我不敢冒然去將夥伴們從夢裡叫醒,只有靠他們自己從夢境中走出來了。
    “那要是......他們醒不過來呢?”燈草回想著方才夢中的一切,心有餘悸的在那問我道。要不是最後我請神上身滅了普渡慈航,我們就有很大的可能死在夢裡。他不敢想像,要是霍晶瑩和侯爽爽她們在夢裡同樣遇見了這麼厲害的怪物,她們是不是怪物的對手。
    “醒不過來,要真的醒不過來,我窮其一生也要將那條九尾狐殺了替她們報仇。”我不敢打包票說其他人一定能夠戰勝夢魔,從夢裡走出來。我能肯定的只有一點,要是夥伴們真的死在了這裡,除非我出不去,一旦出去了。等到修道有成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回來替她們報仇。
    “九尾狐呢?不是說她出不去麼?怎麼屋子裡沒見它的蹤影了?”人就是人,妖就是妖。人是人她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對於蘇妲己這隻狐狸,我還是習慣用它來稱呼,而不是用她!儘管狐狸精相貌極美,可是貧道也不屑於和一隻獸有什麼交集。
    “師兄,狐狸是最狡猾的。她說她出不去,那就是肯定有辦法出去了。左右無事,不如我們也去找找看有沒有出口?”燈草擰開水壺,撒了點水在自己臉上洗了洗對我說道。
    “呼!洗把臉清醒多了!”橫起袖子來在自己臉上擦了擦,燈草吐了一口氣在那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麼?”聽完燈草的這句無心之語,我腦海裡忽然靈光一閃,隨即追問道。
    “我說洗把臉人清醒多了啊!”燈草將水壺背回身後,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我想,或許有辦法將他們從夢裡拖出來了!”我一拍腦門,興沖沖站起身來對燈草說道。
    “什麼辦法?”燈草有些欣喜的問道。
    “用水潑!”我擰開水壺蓋子,嘿嘿一笑道。燈草的一句無心之語,讓我回想起了電視劇裡經常出現的場景。人們在昏迷或是熟睡之中時,往臉上潑水往往成為了最有效的喚醒方式。我決定試一試。
    “噗嗤!”我含了一口水噗的噴到了侯爽爽的臉上。
    “哎呀下雨了下雨了!”小丫頭半晌過後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咿?師兄你瞪著我幹嘛?”抬手抹了把臉,侯爽爽低頭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而後納悶著問道。
    “自己檢查一下,看看有什麼不妥!”見到噴水有效,我對醒轉過來的侯爽爽囑咐了一句,然後又含了一口水向一旁的霍晶瑩走去。
    “師兄,你想幹嘛?”侯爽爽醒了醒神,然後看著我開口問道。
    “噗嗤!”我沒有理會她,一口水直接噴到了鼻涕妞的臉上。
    “樓淼淼,剛才你在我身上,也是這麼幹的?”侯爽爽摸了摸臉上殘存的水漬,一跺腳連師兄也不叫了,就在那裡叉腰尖叫道。
    “你幾天沒刷牙了?”侯爽爽尖聲叫完,將手上抹的水漬送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臉色突變的追問我道。
    “師妹,事急從權,況且師兄我有嚼口香糖的。”我一邊躲避著侯爽爽那殺人的目光,一邊在那裡對她解釋道。
    “淼淼,爽爽,你們倆幹嘛呢?”霍晶瑩甩了甩頭,腳下踉蹌了兩步,隨後看著正在爭吵的我和侯爽爽問道。
    “快擦擦,快擦擦。你臉上都是他的口水,噁心死了!”侯爽爽撇下我,逕直跑到還有些懵的霍晶瑩面前,掏出一張衛生紙來遞給她說道。不是妹紙不講究,實在是那年月,還沒有紙巾這種高檔貨。
    隨著我的兩口水噴出,倒在地上的小趙和小姜也先後醒轉了過來。漢子就是漢子,人家壓根沒問臉上的水是怎麼來的。
    “班長,怎麼個情況?”小趙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我生了什麼事,然後就是把卡筍按下去,退開彈匣將槍支檢查了一遍。
    “我們都中招了!”我聳了聳肩膀,苦笑了一下說道。
    “我想我明白這回班長是來執行什麼任務了,你們肯定是來收拾這些鬼鬼怪怪的東西的吧?”小趙腦子轉的快,很快就把事情猜了個大概。
    “班長,世界上真的有鬼麼?”見我沒有否認,兩個戰士湊到我身邊來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鬼麼?”我沒有直接回答戰士們的提問,而是抬頭看著石屋的屋頂,輕聲反問著他們。
    “這個,我小時候奶奶倒是經常說些鬼故事,那個時候我信這個世界有鬼!等長大了進了軍營,連長告訴我們,這些都是封建迷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鬼魂神靈的。到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信,還是不信了。”小趙臉上露出一絲迷茫的神情來,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鋼槍在那裡說道。
    “嗯,我小時候奶奶老是講些鬼故事來嚇唬我。什麼牛頭馬面吶,什麼小鬼扛著招魂牌呀,什麼吊死鬼找替身之類的。那時候年紀小,心裡怕得慌,卻又老纏著奶奶說這類的故事。有時候晚上躺床上,總覺得床底下藏著一個白鬍子老頭兒,或者覺得有一隻手正從下面伸過來撓我的後背心。”小姜聞言也在那裡附和著。
    “信,則有!不信,則無!”我有些羨慕的看著眼前的兩個戰士對他們說道。
    我也希望有個奶奶能夠帶著我,寵著我。晚飯過後坐在門檻上給我說一些鬼故事來嚇唬我。可惜我奶奶死的早,我出生之後就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打小就被師父帶著走南闖北的,也沒機會嘗嘗父愛母愛到底是酸的還是甜的。現在聽見戰士們說起他們童年的往事,我心裡不禁有些酸酸的。他們都有童年,我的童年在哪裡?
    “班長怎麼說話兒和街邊的那些神棍似的,信則有不信則無。你就給個准信兒唄班長,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小趙撓了撓頭,在那裡追問起來。
    “這個,可以有!”我揉了揉鼻子,有些好笑的看著小趙,給了他一個准信兒。
    “那班長,這麼說來,剛才我們真的被鬼給迷了?”聽我說有鬼,小趙馬上將鬼和剛才的遭遇聯繫了起來。
    “不是鬼,是比鬼高級的東西,狐狸精!”
    “不說狐狸精專門去迷那些寫書的酸才們麼?我這大老粗一個,有什麼可迷的!”小姜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的,在那裡煞有其事的說道。
    “你聽誰說的狐狸精專迷寫書的?在特定的環境下,誰撞上它就迷誰。不分男女,不分種族,不分老幼!可以說,在狐狸精的眼中,才是真正的一視同仁。公平在它這裡,得到了具體的體現。”我拿著金錢劍在掌心輕輕拍打著,對小姜解釋道。
    “特定的環境?狐狸精迷人還需要創造環境來麼?”小姜和小趙分立在我左右,在那裡聽著我宣揚者封建迷信。
    “要的!例如,你心生悲憫,或者是憤怒。或者是不甘,又或者是恐懼,猜疑!這些情緒,都會讓它有機可乘。”我將眼神從屋頂移動到了對面的那副壁畫上,嘴裡耐心的給他們解釋道。
    “那我們心理要是沒有了這些情緒,不就不怕什麼狐狸精了?”小姜接著在那裡問道。
    “一個人心中如果沒有了這些情緒,那他就不是一個人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是人?那會是什麼?”小姜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聖人!”我轉身看向牆壁上的壁畫,嘴裡說出了一個讓小姜想吐血的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