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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崑崙 第八十章 露營

    第七十九章 崑崙
    崑崙山,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橫貫新疆,西藏,一直伸延到青海境內,全長約25oo公里。平均海拔55oo--6ooo米,寬約13o--2oo公里。西窄東寬總面積達5o多萬平方公里,崑崙山在中華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萬山之祖”的顯赫地位,古人稱崑崙山為中華“龍脈之祖”。
    這些都是官方字面上的註釋,只有身臨其境你才能夠感受到巍巍崑崙帶給你的威壓和源自於你內心的那種膜拜。
    等到霍晶瑩從黑龍江七台河趕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燈草到後的第三天。我知道,這種度已經是鼻涕妞所能達到的最快度了。看著她那疲憊不堪的樣子,我決定在北京再多停留一天,同時也為她配置了一部手機。
    一天之後,儘管我知道霍晶瑩的體力並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可是我也不得不率隊出。因為最新的情報上顯示,那伙來歷不明的人已經抵達了崑崙山以南,此時正在山腳休整,準備登山!事實上,想要追上他們的足跡,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崑崙山上常年積雪,只要我們落後一天,那麼那些人留下的活動痕跡就會被罡烈的風雪給掩蓋住。莽莽崑崙山,到那時候想要找到他們無異難於上青天。
    時間緊迫,侯爽爽她爸安排我們上了軍機,直接從北京起飛飛往西藏駐軍基地。五個小時之後,我們在西藏一處隱蔽的軍用機場降落了。軍令早已先一步下到了軍營,軍機一降落,馬上就有人前來將我們引領到營房端上了熱水熱飯。
    “長同志,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儘管下命令,我山地師全體官兵保證完成任務。”因為這次任務保密級別很高,而從北京下達的命令只有一句話,就是全力配合前來執行特別任務的同志。所以我們這些連兵都不是的人,也就破格的被鎮守邊疆的精銳之師尊稱為了長。也不怪人家誤會,命令是直接由軍委下的,人家以為我們是什麼長,也是情理之中。
    “照明,登山工具,帳篷,燃料,乾糧,淡水。哦,還有氧氣袋。這些都是需要麻煩你們的。”從飛機上一下來,我就感覺到了胸悶耳鳴。軍營所在地的海拔太高,陡然從平原地帶過來的我們,短時間還適應不了高原反應。所以我在那些登山必需品之後,又加上了氧氣袋。
    “請長同志放心,這些營地都有,長要多少拿多少。”
    “嗯,長同志不需要槍支麼?”前來配合我們任務的那個軍官說完頓了一下,緊接著問我們道。軍人只相信自己的戰友和手上的武器,所以他才會有這一問。在他看來,我們幾個從北京專程趕往西藏執行任務,可見任務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使用上槍支的機會肯定會有,於是人家好心的提醒了我們一句。
    “還是不要了吧!”我沉吟了一下,抬頭對那個軍官說道。槍支雖好,奈何我們四人就沒有一個會用的。與其帶著不會用的燒火棍,還不如把那些負重騰出來,多帶點食物和飲水更為實際一些。況且,我們自有自己拿手的禦敵之法。所以對於人家的好意,我只好拒絕了。
    “那好,長在這裡休息一下。物資方面我這就去準備,稍後我們會用直升機送長們前往目的地。”人家見我們不需要武器,也沒有強求。點了點頭對我們說完,又敬了一個軍禮這才轉身出了營房去為我們準備登山所用的各類物資去了。
    “抓緊時間吃東西,下一頓熱乎的可就指不定什麼時候吃到嘴了!”等人出了營房,我這才捧著面前的搪瓷碗劃拉起裡面的番茄雞蛋面來。可別小看了這碗麵條,在西藏這地方,番茄雞蛋可是金貴的東西。
    要不說,任何地方的辦事效率都沒有部隊高呢。等我們將碗裡的麵條吃完,人家已經將我要求的那些物資按照六人份都準備好了。三頂雙層軍用帳篷,六盞高亮射燈。一小箱椒鹽味壓縮餅乾,十幾盒巧克力。軍用固體燃料,冷焰火燃燒棒幾十根。六個裝滿了生理鹽水的加大軍用水壺,幾包細鹽。六個急救包,六把多功能折疊軍刀。一個小型急救箱,工兵鏟兩把,安全繩兩捆。橘黃裡子白色面子的登山服六套,外帶六雙登山靴,甚至於連口香糖都有。
    看著堆積在軍用直升機裡林林總總的物資,我不由感歎正規軍就是正規軍。這些東西雖然花費些金錢也能在某些地方買得到,可是度上是遠遠沒有辦法和人相比的。出乎我預料的是,為了我們的安全,部隊上居然還派了兩個單兵作戰能力出眾的戰士配合我們。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為什麼人家所有的物資都是按照六人份來準備了。
    “祝長同志們順利完成任務,安全返回,敬禮!”等我們鑽進了運輸機的機艙,先前負責接待我們的那個軍官替我們關艙門之前,神色肅穆的向我們一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謝謝!”我向那位臉上有著高原紅的軍官點頭道。
    “嗡嗡嗡嗡~”隨著艙門的關閉,直升機的引擎也動了起來。地面上的粉塵被吹得四散飛揚著,而那位軍官則是手扶著軍帽,沖緩緩升空的直升機揮動著手掌向我們做著告別。
    “長同志,前邊就是崑崙以南,這裡是我們所能抵達的最後一個降落點了。”兩個多小時的飛行之後,沉寂的耳機裡傳來了導航員的報告聲。我緩緩睜開假寐的雙眼,點了點頭示意回頭看過來的導航員可以降落。
    “祝長同志們順利完成任務,安全返回!”臨下飛機之時,從耳機裡傳來了飛行員那鄭重的聲音。這個時候,我似乎體會到了什麼是戰友之情。雖然我不是軍人,可是這次既然和這些戰士共同執行一個任務,那麼我也能堂而皇之的稱呼他們一聲“戰友”!我想,此時的我有這個資格。
    “長同志,這是三部海事衛星電話。我們每兩人為一組,各自攜帶一部。”壓低了身子,等直升機飛離之後,我們這才起身拍了拍身上覆蓋的冰雪。而這個時候,那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士則是從登山包裡拿出了兩部黝黑的電話機來,對我報告道。
    海事衛星電話,是一種適合全天候通話的通訊工具。在交換了呼叫號碼之後,我和燈草分別拿上了一部。經過安排,我和霍晶瑩一組,燈草和侯爽爽一組。而那兩位體能出眾,戰鬥素養突出的戰士,則是一人突前,一人拖後。這麼一來,整個隊伍就能互相照顧到,不怕有人掉隊或者是遭人偷襲了。
    手拄著登山杖,我們排成一條直線,後人拉著前人的登山包頂風冒雪的一步步向前挪動著。為什麼不用移動或者是走動而要用挪動?因為這裡的風雪實在太大了,大到我們如果不戴護目鏡,根本就不敢睜開眼睛的程度。風雪裡夾雜著無數冰凌的碎片,在我們的臉上切割著。而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前進的度是極為緩慢並且極度消耗體力的。
    每隔一段時間,我們都要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抹去護目鏡上沾染滿了的雪花和冰凌。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看清楚身前同伴的身影。這還遠只是在崑崙南邊的某個地方,甚至於還沒有來到崑崙山腳下天氣就這麼惡劣,要是真的到了崑崙,又會有什麼樣的天氣在等候著我們?或者,有會有多少敵人在等著我們?對於這個問題,目前我不敢去想。
    霍晶瑩因為一直都在趕路,體力沒有得到徹底的恢復,加上女孩子本身體力就比男人要弱的原因。走了不到二里地,她額頭上就已經結冰了。這是汗水流了出來,被風雪刮成的冰凌。而她的體溫,也在逐漸的下降著。我知道,如果勉強的走下去。或許到不了崑崙山腳下,她就會病倒。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實在特麼走不動了。”我拍了拍走在我身前擔任突前的士兵的登山包,扯著喉嚨對他大聲喊道。風雪太大,不大聲喊話他根本聽不見。而我這麼說的原因,則是在照顧霍晶瑩的面子。女孩子麼,面皮都比較薄。
    如果我說休息下,霍晶瑩體力撐不住了,她為了面子就一定會硬撐著繼續走下去。那麼一來,等待她的就是燒,虛脫,氣胸之類的高原殺手病症。一旦得了這類的病症,就意味著她必須要馬上轉入後方接受治療。而我們,則在一開始就有了一個非戰鬥減員的名額出現。這對今後整個任務,是相當不利的。
    “是,長同志!”擔任突前的那位士兵明白了我的意圖之後,馬上就近找了一個風雪相對較小的地段,帶著我們走了過去。上級的命令是配合我們執行任務,一切行動聽指揮。雖然這二里地對於他們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可是他依然無條件的在執行著我的命令。
    “來,喝點水,吃塊巧克力!”我扶著霍晶瑩坐到一塊石頭上,擰開了水壺的蓋子遞到她手上,然後又將她身上的登山包卸了下來放在腳邊。等她喝了幾口生理鹽水,又吃下去一塊補充熱量的巧克力之後,這才挨著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第八十章 露營
    就這麼走走停停的,等我們走到崑崙山腳下,天色已經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之中,我只有憑藉著風雪中隱約傳來的沙沙腳步聲來判斷隊友的位置。霍晶瑩的登山包已經被燈草背在了身上,兩個登山包一橫一豎呈T字形架在他的背後,配上那顆在雪地裡反射著些許光亮的大光頭,倒也十分容易辨認。
    “長同志,天都黑了,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紮營,明天再走?”突前的戰士手裡亮起了一根燃燒棒,四下裡照耀了一下轉身來到我身邊請示道。為什麼用燃燒棒而不用高能射燈,這是因為四周都是白皚皚一片,而射燈的光線太強。陡然點亮的話光亮照射在雪地裡反射回來,很有可能會將人致盲的。
    而這種冷焰火燃燒棒則不存在這種問題,既能照亮一定的範圍,而且在白皚皚的雪地裡也十分醒目,隊員們很容易就能辨認清楚繼而聚集到一起。雖然說這麼做很有可能將我們的身影暴露在之前到來的那群人眼裡,可是這麼大的風雪,我相信這些人不會有這個素養在沿途設下觀察警戒哨位的。
    “長同志,這裡位置比較好,面積也不小,我們就在這裡紮營吧?!”突前的那位士兵,很快幫我們找到了一個位於亂石堆後方呈凹字形的山窩子。亂石堆因為常年的風雪侵蝕,早已經凍結到了一起,倒也不擔心會生塌方之類的事情。而這個凹字形的小窩窩,只有一個出入口方便進出,正適合我們在這裡紮營。
    “成,就這裡了。大家趕緊支帳篷,然後燒點開水煮點吃的。晚上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天一亮繼續出。”我揉了揉早已經被凍得麻木的雙腿,在雪地裡輕輕跺著腳對所有人說道。
    “是,長同志!”兩個士兵齊齊對我敬了個軍禮,卸下了登山包拿出了帳篷之後,就在原地開始往地上打著樁準備支帳篷。這兩個帳篷支的位置很有意思,正處在我們落腳之處的最裡面。一左一右並列著,彼此之間的距離,不過1o步遠。就在我奇怪兩位士兵為什麼要這麼支帳篷的時候,人家已經三下五除二的將帳篷給支好了。
    不但支好了帳篷,還在帳篷的門簾那邊,掛上了一盞閃爍著微光的馬燈。這是用來晚上照明用的,山窩窩裡的風雪明顯減弱不少,這兩盞馬燈雖然在那裡微微晃動著,卻也不影響照明的範圍和亮度。出門在外,野營露宿,晚上起個夜什麼的有盞燈照著,心裡也會覺得踏實許多。
    而這個時候,兩個戰士才拿起最後一頂帳篷,走到了凹字形山窩窩的那個缺口處。也就是我們的進出口那裡,開始往地上打起了樁。這個地方是風雪最大,相對也是最外圍的一個地方,我想不通為什麼兩個戰士要在這裡安扎一個帳篷。按我所想,大家把帳篷團團圍在一起,既熱鬧有什麼事情還能迅地互相照應一下。
    “長同志們晚上儘管放心休息,我們倆一個上半夜,一個下半夜。卡好了地形就算敵人摸來一個排,短時間也別想攻進來!”等那兩個戰士把帳篷支好,並且對我們解釋完之後。我才明白那定紮在最外圍的帳篷,其實是這兩位戰士自己的休息所。帳篷在缺口處這麼一支,不單替我們遮擋了一部分寒風,而且也替我們承擔了更大的危險。
    “我去燒水,煮點乾糧給大家吃吧。”侯爽爽的身體素質比霍晶瑩要強上許多,甚至於比我還要強。稍事休息了一下之後,她從背包裡翻出一個不銹鋼鍋子,向帳篷附近的雪地裡走去。她這是準備裝一鍋子積雪回來,然後生火將它們融化成水。任務才剛剛開始,我們的淡水能省則省,因為我不知道這次任務,究竟要持續多久才能完成。
    “我去拾柴火搭灶!”燈草將背後的兩個巨大的登山包解了下來,揉了揉有些麻的肩膀站起身來對我招呼了一聲就沒入了黑暗之中。對於他的身手,我是有一定瞭解的。所以對於他的單獨行動,也就不是那麼擔心了。
    “我也去準備準備!”看見大家都在各自忙著,霍晶瑩撐著我的肩膀站起身來向兩個戰士那邊走過去。我不明白她過去幹嘛,可是既然她想找點事情幹,那就由她去吧。鼻涕妞打小就要強,我想她是想做些事情讓大家不要忽視她的存在吧。
    “卡嚓,卡嚓!”出乎我意料的是,鼻涕妞並不是過去幫人家戰士幹什麼活。而在走到距離我們紮營地二十米開外的一條承上啟下的窄道附近,拿工兵鏟在地上挖起了什麼。隨著時間的推移,地面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形狀類似於蠍子的圖騰出來。圖騰是由一個接一個拳頭大的小土坑組成的,而那些土坑,正是霍晶瑩剛才親手挖出來的。
    兩個戰士一左一右的在那裡警戒著,可是卻沒有上前去幫忙。他們一路上也看出來了,我們這幾個人有些神神秘秘的。並且我們根本不是軍人,軍人的身體素質,沒有這麼弱的。
    但是不是軍人,卻在執行著軍方頒布的保密級別為五星的任務,這就證明我們肯定在某種領域,有著常人所不及的能力。不去幫忙不是他們無視霍晶瑩,相反他們很重視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他們其實是在擔心,萬一自己去幫忙,卻好心辦了壞事怎麼辦。
    坑挖好了之後,霍晶瑩又從她那個隨身帶著的小布包裡摸出了一些圓溜溜的小珠子。一個坑裡扔了一個,然後再輕輕將它們掩埋起來。讓人奇怪的是,隨著珠子一個接一個的被掩埋,我們能感受到的寒風和飛雪也越來越小。等最後一顆珠子掩埋下去之後,整個山窩窩裡已經沒有任何一絲寒風吹拂了。
    “薩滿的秘術,能夠遮風擋雪。另外只要有外人想進這個窩子,那只蠍子就會起攻擊。這樣我們就不用派人警戒了,大家都可以安心休息。”鼻涕妞小臉煞白的在那兩個戰士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回到了我的身邊低聲說道。
    “每一顆珠子,都是師父煞費苦心捉來的百年毒蠍熬煉成的。用一次威力就減小一分,一直到珠子完全破碎之後,就沒有用了。”霍晶瑩是如此善解人意,知道我要問的問題。不等我問出口,她自己連忙在那裡為我做起了解答。
    “佈置這個玩意兒,很費心神吧?”我有些憐惜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低聲問道。因為在她佈置完這個陣法之後,我現她似乎顯得更加的虛弱了。
    “有一點,沒事的,晚上睡一覺就好了!”霍晶瑩點了點頭,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的在那裡說道。不管是道術還是佛法,仰或是巫術,想要施展出來都是會消耗一定的心神的。也就是大家常說的精神。
    其實霍晶瑩此刻的感受,大家在平日裡也能體會得到。當你需要背課文的時候,或者是背誦英語單詞的時候,又或者是為公司做報表的時候,又或者是需要上夜班的時候。類似於幹這種需要用腦子,操心,熬夜的事情的時候。時間久了你就會現自己有些恍惚,再繼續下去就會萎靡不振。
    其實這就是你的心神消耗過度了的表象,身體素質好的人,睡一覺起來就能恢復。身體素質不好的人,或許要連續睡幾覺才能將之前的虧空給補上。這個東西,也是因人而異的。心神可以左右人的思想,甚至於決定你的身體會不會被外邪所侵。心神有虧的人,最容易生幻聽幻覺之類的事情。情緒上較之平常,更容易走極端,更容易招惹上一些魑魅魍魎。所以奉勸諸君,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給游離你附近的任何東西任何的機會來侵犯你。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大老遠我就看見雪地裡一顆光亮的光頭在那裡上下跳躍著。我知道,這是燈草回來了。果不其然,數十息功夫之後,就見燈草肩扛背馱的弄了兩捆枯枝回來。也不知道這麼黑的天,他是上哪兒招來的這些枯枝。
    “師兄,這些應該夠了吧?”燈草將兩捆枯枝扔到腳下,砸起了一蓬雪花之後問我道。
    “長辛苦了,這些柴火足夠了!”看我猶猶豫豫的樣子,兩個士兵心裡明白,其實我的心裡壓根就沒底夠不夠。所以人家很體貼的接過了話茬兒,替我做出了回答。這不能賴我,打小兒我哪兒野營過啊?所以對於這些東西,是一概不知。
    “你們別老喊長了,就叫我和尚吧。或者燈草也行,這是燈芯!”燈草將登山服的前襟解開,一手在那裡呼扇著,一手將本名貓燈芯掏了出來對那兩個士兵介紹道。
    “是啊!喊我淼淼或者道士都可以,那位坐著的姑娘你們就叫她霍姑娘吧。腳下放著鍋子的那位,你們叫她侯姑娘就行了。咱們也算是戰友了,戰友之間就隨意一點,不要弄得那麼嚴肅。進了山,很多事情還要你們兩出力氣呢。”我不抽煙,但是我身上會常備幾盒。
    說著話,我摸出一盒有些皺吧了的香煙扔給了兩個戰士。我知道當兵的大多都抽煙,只是在軍營裡規矩嚴,他們得克制住自己。不過出來了,那軍營裡的憲兵糾察們可就管不著了,儘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