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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癢粉

    他上前扯掉七個人嘴裡的布條,醉醺醺的四個人這時候才清醒了一些,看清周圍的環境後,嘴裡罵罵嚷嚷起來,齊石後退一步:「娘的,落在我們手裡了還敢叫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看著齊石手裡的東西,方副官說道:「用得著這麼麻煩嗎?你想玩什麼花招?」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癢粉,我大哥的獨家發明,沾上這麼一點……」齊石怪笑道:「身上就能就會奇癢無比,而且會起手指頭一樣大的疙瘩,癢,可是不能抓,一旦抓破,裡面的液體流到的地方就會起疙瘩,就像傳染病一樣,慢慢地蔓延到全身,唉喲,光是想想就覺得很過癮啊,是不是?」
    齊石的描述讓方副官想到了慘死的方大力,還有方大力身上的火紅水泡,原理不也是一樣嗎?他打了一個哆嗦,看向孔令錚:「少爺,要這樣幹嗎?」
    「有更簡單的方法也好,我也想想看看你們這些人的骨頭有多硬。」孔令錚對著謝七說道:「勞煩各位洪門的兄弟暫時避讓一下,可以嗎?」
    謝七點頭,回身交代下去,那些人便一一退下,孔令錚也打發自己的手下離開,現場只餘他們幾個知情人而已。
    齊石已經走過去,盯著那個嘴巴最硬的浪人:「我看你最不服氣,就從你開始好了。」
    齊石戴著手套,手裡的那包東西看著大,打開來裡面的東西卻不多,方副官無奈了:「你怎麼就弄這麼一點?」
    「不要看它少啊,只需要一點點就夠了……」齊石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沾了一點抹在那名浪人的臉上!
    那名浪人仍在死扛:「你們以為這一點點東西就能讓我們東瀛人屈……」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出口,就從他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響,他猛地大吼一聲,嘴裡說了句讓眾人聽不懂的話,但從他的樣子來看,就不是什麼好話,這一會兒的功夫,沾了癢粉的地方就有個紅疙瘩冒出來,雖然只是針頭般大小,但其功力已經發揮出來,慢慢地,那個疙瘩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那人被綁住,臉上癢得不能自已卻想抓抓不得,只有弓著身子拚命地控制自己,雙手不斷地扭動,試圖弄斷繩子:「你們這群支那人!」
    孔令錚一揚手,打在他的小腿上,頓時血流如注,楊硯卿說道:「沒有打中要害,只是小腿的話,就讓血慢慢地流好了,孔少爺的槍法真是准啊。」
    「若是打中心臟,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嗎?」孔令錚說道:「你們七個人當中,誰要是首先坦白為什麼要追殺他們,誰就可以留下一條命。」
    說話間,那個被抹了藥的東瀛人突然大力地往牆邊撞去,卻被齊石踩住了繩子:「想死?沒這麼容易!」
    那名東瀛人就將自己的腦袋往邊上的人身上擠,試圖通過磨蹭緩解自己的痛苦,身邊的浪人挪動身子避開,嘴裡用東瀛話不停地嘟嚷著,聽上去十分不情願的樣子,這幅窩裡反的樣子讓齊石與方副官格外痛快,齊石揚著手上的癢粉,看向其他六個人:「你們想試試嗎?」
    那六個人臉上現出懼怕的神色,但沒有妥協的意思,楊硯卿站起來,接過齊石手裡的癢粉,然後用力地一揚,這七名浪人都被灑了一臉!
    看著空了的紙包,齊石嚥下一口口水:「大哥,你真狠!」
    楊硯卿淡淡地轉身,雙手背在身後:「我不想和你們浪費時間,癢粉的成份我清楚,我這裡只有一包解約。」
    他掏出一個小紙包,舉起來:「這一包僅僅是一個人的量,誰想要,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孔令錚與謝七對視一眼,楊硯卿這一招真狠,現在不是折磨的問題,而是七取一,這七名浪人先後開始發作,最嚴重的那個已經滿頭大汗,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汗水流下去,卻讓情況更加嚴重,慘叫聲頓時響成一片,楊硯卿轉過身來,手裡托著那包解藥,慢悠悠地說道:「我只能救一個人,一個人,而已。」
    七個人的眼神不約而同地瞟到楊硯卿手裡,其中一名東瀛人說道:「不可以說,絕對不可以說,我們東瀛人是有骨氣的,怎麼可以上他們的當!」
    「你真有骨氣,為什麼不用你的母語和你的兄弟們講,而是要用漢語講?」楊硯卿蹲在這人面前:「其實,你是第一個屈服的人。」
    那名浪人盯著楊硯卿的臉,嘴裡呼哧地喘著粗氣:「你是在離間我們。」
    楊硯卿「哦」了一聲:「看來你是不需要,我可以將你排除在外了。」
    楊硯卿站起來,正準備走開,那人輕聲地說道:「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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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後牆便聽到二樓傳出一陣音樂聲,這是東瀛特有的三味線演奏的樂曲,與這樂曲一起的是那些東瀛浪人唱的曲兒,異鄉的曲調充斥在華夏的土地上是那麼地突兀,謝七被一個兄弟一托,身子便輕巧地越到圍牆上,剛剛穩住身子就看到一隻狼狗!
    謝七幾乎沒有考慮,就直接躍到地上,身子落地的同時打了一個滾,恰好到了狼狗後面,順勢就勒住了這隻狼狗的脖子,正要開口的狼狗只能發出一聲低嚎,謝七單手控制住狗的脖子,另一隻手掏出一隻匕首,飛速地劃過狗脖子上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