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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不破此墓誓不罷休

  第二天我就跟我大表哥進了城,我謊稱有事要辦,大約三四天才能回去,然後就開始暗暗的調查老周的事情。
    我先是到了我們老家的縣城,這是老周曾經工作過的地方,一問才知道老周早在五年前就調到了省城工作,全家都搬到了省城,但是到省城的第二年老周就得胃癌死了。
    我心裡充滿了疑惑,既然老周死了,怎麼會跟著別人去盜墓呢,難道我認錯人了?但是仔細一想不對啊,劉大舌頭明明叫他周教授,他不是老周又是誰呢?我不死心,又趕到了省城,繼續打聽老周的信息。
    老周在省城的工作單位是博物館,說實話,作為僱傭兵出生,偵查滲透都是我們的基礎訓練科目,調查老周的個人信息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我直接找到博物館館長,謊稱自己是週一博的學生,(週一博是老周的名字。)多年在海外生活,這次回來專門來拜見周老師。
    博物館館長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他取下老花鏡看了看我說:「哎呀,沒想到老周還有海外的學生,真是桃李滿天下啊!」
    然後又一臉疑惑的說:「你們這麼多年都沒聯繫?」
    我故作慚愧的說:「自從出國後就跟恩師失去了聯繫......所以這次我專門來拜訪他。」
    老館長說:「怪不得呢,老周都去世幾年了你還不知道。」
    「啊......周老師去世了?」我的表情極為誇張。
    老館長點了點頭說:「老周早年在考古隊工作,落下了胃病,幹我們這一行的,沒幾個身體的好的......」
    我一臉悲慼狀:「不知道周老師的墓地在哪裡,我想去祭拜一下。」既然老周死了,作為他的學生去祭拜他也是順理成章的。
    老館長沉吟了一下,似乎對我這個海外學子格外看重,他對身邊的一位年輕人說:「小苗,你去開車,我帶這位同學去看一下周教授的墓地。」
    老館長帶著我上了車,汽車穿過繁華都市,一路向郊區開去,大約一個小時後,汽車停在了偏僻的公墓門口。
    我在公墓門口買了一束鮮花,隨著老館長走進了墓園,當我走進死氣沉沉的陵園,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老館長帶著我穿過層層疊疊的碑林,來到了一個墓碑前,墓碑上刻著週一博之墓幾個大字,墓碑正上方的陶瓷片上印著老周的照片,那應該是老週一生中最燦爛的微笑。
    沒錯,這是老周的墓地,但是我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把鮮花放在了墓碑前,盯著老周燦爛微笑的照片,滿腦子卻是波譎雲詭的的感覺......
    「周教授的家人在本市嗎?」我有些不甘心,想從老周的家人身上瞭解一些情況。
    老館長說:「老周去世後,他老婆再婚後就隨丈夫離開了本市,呵呵,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不便過問......」
    我本以為,以我的能力,搞清老周的秘密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事實上我什麼也沒查到,老周仍然是一個巨大的謎,讓我感到困惑......
    調查老周的事情無果,我又回到了那個小山村,繼續過著慵懶而自在的田園生活。
    回到小山村的那個晚上,露茜穿著一身連衣裙,旋風一樣從竹樓上跑下來迎接我,她沒有問我去哪裡了?只是深深的看著我,忽然她拉著我向竹樓上走去,我莫名其妙的跟她上了竹樓,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她那濕潤的紅唇就貼了上來,就像品嚐巧克力一樣品嚐著我的嘴唇,這跟小菊第一次跟我親嘴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小菊霸道的用她的嘴堵著我的嘴,差點沒把我憋死。
    而露茜的嘴唇跟我的嘴唇若即若離,就像在品嚐美味甜點,丁香般的舌頭靈巧的鑽進了我的嘴裡,我生平第一次不再害怕接吻,原來接吻是如此的美妙。
    我也開始品嚐露茜的幽蘭唇香,她柔軟的兩個半球緊貼著我結實的胸脯,我瞬間就像被雷擊了一樣,正當我們如火如熾的時候,忽然聽到「嗷」的一聲狼叫,我還以為是我表哥閒得發慌學狼叫,就沒在意,繼續和露茜熱吻,
    沒想到緊接就聽到大表哥急聲喊道:「表弟,快下來......狼來了!」我以為是大表哥故意惡作劇,心想這貨也太不識趣了,正想繼續平常丁香美味,大表哥又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表弟,快快......快下來,狼來了!」
    我心想還狼來了呢,哄鬼去吧,這會鬼來了我都不管!我正要抱著露茜繼續熱吻,露茜卻輕輕推開了我:「你大表哥的聲音不對......你快下去看看吧!」
    我感覺大表哥的聲音確實有些走調,就急忙向竹樓下跑去,我大表哥慌裡慌張的說:「狼在廚房外面......你嫂子還在廚房做飯呢!」
    大表哥有些手足無措,顯然沒有思想準備,我一聽也嚇了一跳,抬頭向廚房的方向一看,黑暗中出現了幾隻綠幽幽的眼睛,壞了,還不是一隻狼,至少有三四隻狼,群狼往往有恃無恐,膽子特別大,經常會襲擊一些偏僻的小村莊。
    我大表嫂被困在了廚房裡,形勢非常危急,容不得我過多的考慮,我順手抄了一個傢伙,就衝了出去。
    等我衝出去之後,我才發現我手裡拿的居然是一把雨傘,但是心一橫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雨傘就雨傘吧,救人要緊,我硬著頭皮向廚房衝去。
    擋在我前面的有三四雙綠幽幽的眼睛,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反而目光灼灼,賊亮的眼睛盯著我閃閃發光。
    我也沒有猶豫,直接迎著它們衝了上去,大約只有三四米遠的距離了,一隻惡狼忽然「嗚」的一聲低吼,向我撲了過來,雙方距離太近,我也來不及做過多的反應,只見一個黑糊糊的影子撲了上來,抬腿一腳就踢了上去。
    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惡狼的前胸上,我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那隻狼一聲慘叫,被我一腳踢的翻了個跟頭,跌落在一丈開外,其他幾隻惡狼嗚嗚叫著散開了,我也顧不得那隻狼的死活,急忙衝進了廚房。
    我進廚房環視一圈竟然沒發現大嫂,心裡咯登了一下暗叫不妙,難道大嫂出了意外......我一回頭才發現大嫂抱著一根擀面杖,正躲在門後瑟瑟發抖,她已經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急忙從灶膛裡拿出一個燃燒的木柴,塞在她手裡:「拿著,狼怕火!」
    這時大表哥也衝了進來,見自己的老婆沒事才放了心,我向外面看了一眼,見那幾隻綠幽幽的眼睛,遠遠地圍著我們的房子轉來轉去,就是不肯離去。
    我和大表哥一人從灶裡拿出一根燃燒的木柴,大喊大叫的跑了出來,我們揮舞著燃燒的木柴,像原始人驅逐野獸一樣把那幾隻狼趕了出去。
    從此以後我大表哥再也不敢學狼叫了,改學驢叫,但是學驢叫畢竟沒有學狼叫爽快。
    每到週末,大表哥就在自己的小農場燃起一堆篝火,約三兩個談得來的酒肉朋友,在一塊吃吃喝喝,吹牛聊天。
    我忽然羨慕起我大表哥來,人這一生什麼遠大的理想,人生抱負都都是虛的,有一個相愛的人,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世界,快快樂樂的實實在在的生活比什麼都強。
    我和露茜不知不覺在這裡住了三個月,可能是受這裡的生活感染,露茜決定帶我回法國去見見她的父母,她已經有了談婚論嫁的想法。
    但是我卻有點猶豫,萬一她父母不允許女兒嫁到中國,那怎麼辦?我個人到法國是沒問題的,因為我畢竟是法國的退役軍人,享受法國政府的福利待遇,可是我的父母怎麼辦?
    記得我帶露茜回家的第一天,我爹和我娘就在廚房裡嘀咕,我爹說露茜跟我有緣,但是怕不久長......我爹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跟露茜有緣無份......
    想到這裡我有些不想見露茜的父母了,我擔心見了她的父母,我們的緣分就盡了......她父母是法國的中產階層,能不能接受我這個中國女婿還是未知數。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劉大舌頭忽然打來了電話,他先向我客氣了一番,然後才說:「露茜跟你在一起吧?」
    劉大舌頭的活動能力是很強的,他手下的眼線遍佈全國各地,他要想掌握我們的行蹤並不困難,露茜跟我到了四川,劉大舌頭是知道的,我只好承認說:「說的,露茜跟我在一起。」
    劉大舌頭說:「哎呀,有美女相伴就是不一樣啊,你這個長假可是神仙日子哦,我可是在醫院躺了幾個月,怎麼樣?準備歸隊吧!」
    我猶豫了一下說:「劉老闆,咱們不是散了嗎,怎麼......還要歸隊啊?」
    劉大舌頭說:「誰跟你說散了,你們跟威廉先生的合約還沒到期,你得履行合約啊,這都讓你們休息了幾個月了,我提醒你啊,別胡思亂想壞了規矩,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事情沒辦完,誰也走不了,別讓我上門請你啊,你給露茜說一下,咱們廣州見!」
    劉大頭的話軟中帶硬,像他這樣一個古董販子,如果黑白兩道沒有路子是寸步難行的,我知道他的暗含的威脅絕對不是虛張聲勢,他隱喻的警告我們要同舟共濟,不要異想天開的去報警,再說報警有用嗎?一旦報警我和露茜的身份就很尷尬,說穿了也是盜墓賊的身份,沒人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我沒想到威廉的決心如此強大,本以為他在六盤山接連遭遇兩次失敗,損兵折將的損失慘重,應該知難而退,再也不提盜墓的事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要三進六盤山,大有不破此墓不罷休的架勢,對於一個經驗豐富的國際盜墓頭子來說,越是難破的墓葬越有盜竊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