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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古墓裡的嬰兒啼哭聲

  劉大舌頭一臉狐疑的看著老周:「這不是皇陵是什麼?你不是說龍首龜趺碑只有皇帝的墓葬才能用嘛,不是皇陵誰敢立這種墓碑?那可是犯上作亂,要要滿門抄斬滅九族的!」   老周嘿嘿一笑說:「話是那麼說,要是瞞著朝廷悄悄的立這種墓碑呢?況且這個古墓本來就是秘葬啊,朝廷又怎麼能知道?」   劉大舌頭眨了眨眼睛:「哎呀,這麼說也有可能,你說什麼人這麼膽大啊?!」   老周得意的一笑說:「大家仔細看墓碑,這個墓碑是按照過去帝王神道碑的規格做的,龍首龜趺碑是帝王專用的,可是這個碑文卻非常簡單,如果墓主是帝王,這個碑文內容是很多的,要記錄這個帝王一生的功績,但是這個墓碑什麼也沒記,只記錄了死者生年卒月,這跟普通的老百姓沒啥兩樣,但是你們仔細看看後面的落款,也就是立碑人,是任得敬、任得聰、任得恭,這顯然是三兄弟給父母立的碑。」老周說到這裡故作神秘的說:「但是你們知道任得敬是什麼人嗎?」   說實話,我的歷史學的不算差,但是居然被老周考住了,畢竟西夏王朝是少數民族政權,曾經強盛一時,後來被成吉思汗所滅,留下的史料很少,我還真不知道任得敬是什麼人?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搖了搖頭,我估計他們跟我一樣,都不知道任得敬是什麼人?   老周說:「任得敬這個人可是個大奸大惡之人,西夏國的第一大奸臣!」   老周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了小陰陽說過的話,他說這樣的風水比出奸臣,我一抬頭,發現小陰陽已經不見了。   劉大舌頭說:「老周,給大伙說說任得敬的情況,西夏史我們不太懂。」   老周說,按說任得敬這人也了不得,他原本是宋朝西安州(今寧夏海原縣西)的通判,相當一個小縣官吧,夏兵進攻宋境時,任得敬率兵投降了西夏,得到西夏的重用。   任得敬有個女兒叫任洇雪,長得美貌如花,任得敬為了鞏固他在西夏的地位,就把17歲的女兒進獻給西夏皇帝五十五歲的乾順帝為妃,隨後父以女貴,官至靜州防禦使。   第二年後來他的女兒被立為皇后,但是不久乾順帝就病死了,夏仁宗即位,因為皇帝年幼,任得敬多次領兵為朝廷鎮壓叛亂,軍事力量日益壯大,後來被封為西平公,以外戚的身份手握重兵,成為權傾一時的大軍閥。   任得敬仗著女兒太后的身份,已經不滿足在西平當老大了,他上表朝廷,請求自西平入朝,企圖進入西夏權力中樞,直接參預國政。西夏國的大臣都反對他入朝參政,紛紛向皇帝進諫,說是從古外戚擅權,國無不亂。得敬雖為皇親,畢竟是個漢人,非我族類,難保其沒有二心。當時朝廷有個重量級人物濮王李仁忠,也反對任得敬入朝,仁宗皇帝聽從了他們的意見,不準得敬入朝。   第二年濮王李仁忠病故,任得敬以金珠賄賂晉王李察哥。在察哥的舉薦下,仁宗召任得敬為尚書令,後繼升為中書令。晉王察哥死後,任得敬被擢升為國相,權力達到了頂峰。   任得敬當了西夏的宰相之後,任氏家族成員先後入朝,成為當朝權貴。他的弟弟任得聰為殿前太尉,任得恭為興慶府尹,又命族弟得仁為南院宣徽使,侄子任純忠為樞密副都承旨。任氏家族幾乎完全把持了西夏王朝的軍政要職。羽翼豐滿的任得敬進而脅迫仁宗封他為楚王,從此出入儀仗,幾乎與皇帝不相上下。   由於大權在握,任得敬並不滿足於自己的地位,他覬覦的是西夏的皇權,後來逼迫西夏皇帝裂土分國,分他一半國土,如果西夏不是在金國的幫助下,誅殺了任得敬兄弟,任得敬極有可能會奪取西夏天下。   劉大舌頭說:「哎呀呀,這麼說的話,這個任得敬還真是個奸臣,看這這個墓碑,已經是皇帝的規格了,他已經把他爹娘的喪葬規格上升到皇帝的高度了,這麼說他早就有野心,他想當皇帝啊!」   麻爺想到這裡若有所思的說:「我想起來了,在沒進入峽谷之前,小哥就說這種九龍供鼎,八星照月的風水是出亂世賊子的風水,還真讓小哥說中了!」麻爺說到這裡抬頭看了看:「咦,小哥呢?」   我們抬頭一看,發現小陰陽和威廉他們都不見了,劉大舌頭說:「他們可能進墓室了,我們也進去看看。」   我們一幫人剛走進墓室,就聽到三猴子說,你們快來看,這裡有很多罈子,我們進去一看,地上擺著一地灰青色的瓶子,口小肚子大,花紋也精美。   老周當場就驚呆了:「哇,這麼多宋瓷,這都是官窯啊!」   威廉和劉劉大舌頭一人抱起一個瓷瓶,伸手在裡面掏了起來,雖然這麼多宋瓷已經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了,但是他們還想在掏出更值錢的東西。   但是瓶口太小,兩人把手伸進去掏了半天,竟然一人扯出來一條頭髮辮,烏溜溜的又粗又長,怎麼是鞭子......宋朝人是不留辮子啊!兩人正在發愣,手裡的頭髮辮忽然像鞭子一樣,啪的一下抽在他們自己的臉上。   我抬頭一看劉大舌頭的臉上已經被抽出了一條血印,威廉也被一辮子打的半天回不回神來,兩人挨了打,手裡的瓷瓶不由地掉到地上,呼啦一下打稀爛,露出了一地的頭髮辮子,正當我們感到奇怪的時候,地上的頭髮辮忽然從地上飛了起來,就像鞭子一樣在空中飛舞中,見人就打,只聽得辟里啪啦作響,伴隨著鬼哭狼嚎的慘叫聲,轉眼間好幾個人都挨了打,大家一慌亂,不小心又踩爛了幾個瓶子,裡面裝的全是髮辮,這些辮子一個一個的飛了起來,追著抽打著墓室裡的每一個人,幸虧我站在門口,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跑,沒跑幾步就你和小陰陽撞到一起。   小陰陽是從外面進來的,他見我慌慌張張的往出跑,就驚詫的問:「裡面是怎麼回事?叫的這麼淒慘的!」   我說:「裡裡......裡面有辮子,會打人?」   小陰陽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跟我來!」   我被小陰陽一把抓住,身不由己的跟著他又返了回去,沒想到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力氣卻大的驚人。   裡面的人被頭髮鞭子抽打的昏頭轉向,在墓室裡亂竄,一地的貴重瓶子被他們踩踏的所剩無幾。   尤其是威廉、劉大舌頭、和蠍子他們三個人,被打最狠,就像鞭子下的陀螺,被打得哎喲連天,旋轉不停。   小陰陽鬆開我的手說:「你站在我身後,別亂動!」然後就見他自言自語的念了咒語,一邊咒語念完,那些頭髮辮紛紛從空中掉在了地上,小陰陽塞給了我一把五色線:「快,把地上的頭髮鞭子用五色線綁起來!」   我和小陰陽一人拿著一把五色線,見一個頭髮辮綁一個,整整花了十幾分鐘,才把地上所有的頭髮辮都綁起來,小陰陽仔細看了一下頭髮辮說:「這應該是蒙古人的頭髮辮,他們有個習慣,戰死在外地的士兵,不用帶屍首回去,而是割下頭髮辮子帶回去下葬,但是這裡出現這麼多蒙古人的頭髮辮倒是怪事,而且被下了咒語,做成了守墓陶俑。」   小陰陽把這些頭髮辮收集起來,讓我在地上挖了個坑,把這些頭髮辮埋了進去,小陰陽又嘀嘀咕咕念了一遍咒語才算完事。   威廉、蠍子、劉大舌頭他們跟見了鬼一樣,見我們埋了頭髮辮才緩過氣來,我見他們臉上都是橫七豎八的血印,個個一臉狼狽。   大家坐了下來,打算先定定氣再說,想起剛才的事情太詭異,我們心裡仍然很緊張,威廉拿出一支粗大的雪茄,塞進了嘴裡,可是那只雪茄就像打擺子一樣,在威廉的嘴裡抖個不停,劉大舌頭連忙掏出了打火機,火苗在雪茄前面跳著舞,不是雪茄躲著火苗,就是火苗躲著雪茄,劉大舌頭只好雙手穩住火機,才點燃了威廉的雪茄。   說實在的,我也挺緊張的,自從進了這個古墓,詭異的事情一個接著一個,而且越來越厲害,誰知道下面會出現什麼事呢......   劉大舌頭點燃了威廉的雪茄,自己也掏出了香煙,遞給我一根,我並不怎麼抽煙的,但是這會我特別想抽一支,點燃了香煙,我們都默不作聲的抽了起來,都說香煙燃燒的是寂寞,可是這一會,我們每一個人的香煙燃燒的都是恐懼......   麻爺不抽紙煙,自顧自的摁了一鍋旱煙,吱吱嚕嚕的抽了起來,一鍋煙還沒抽完,他背著的帆布挎包卻激烈的抖動了起來。   麻爺拉過挎包一看,尖利的爪子已經伸了出了,麻爺臉色大變,一把將五龍探底爪抓在手裡:「不好,有邪氣!」   麻爺的話音剛落,空中就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啊哈......啊哈......啊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