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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薩滿教

  薩滿教源於東夷蠻族蚩尤部落,其與苗疆族人有著不可或缺的聯繫,在數千年前與黃帝的阪泉大戰之後,南遷為蠻,北遷為胡。滿清滅亡之後,薩滿文化一度衰弱,後來南方興起的紅燈教是薩滿教南蠻分支,因為出了紅燈老祖這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從而讓薩滿教一度蒙羞。」
  狗子說:「還不就是那個小隊長唄,好像叫什麼付來的。」
  不由分說,一定就是付隊長,想不到這傢伙終於撐起胸膛做起了男人來,我就說嘛,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偷漢子呢?雖然和付隊長的交情不是很深,但好歹他也曾幫過我們,我於是問道:「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大妹子提了一罈高粱酒上來,替我們每人滿上了一碗,狗子端起碗就灌了下去,於是抹了抹嘴唇邊的酒水,繼續說道:「他已經跑了,現在上頭正在通緝他呢,不過我告訴你啊,我可千萬別洩露出去…」
  狗子的劑量如此不濟,才喝了一碗酒就開始有了些許的醉意,他忙將大妹子支了開來,對我們說道:「我聽別人說杜勇死的時候除了頭部有槍傷外,下面的小**都沒有了,想不到那個付隊長居然會割下杜勇的….哈哈…」
  狗子笑到這裡,不由得打了個酒嗝,我忙問道:「那付隊長的老婆怎麼樣了?」
  狗子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笑著道:「死了,都死了,而且腦子都沒了。」
  聽狗子這麼一說,我愈發感覺杜勇的死與付隊長並無關係,就算付隊長要為自己出口窩囊氣,也不至於那麼變態割下杜勇的小雞**,而且還將自己的老婆的腦子給掏了出來。就在這時,狗子又倒了一碗酒,醉意熏熏的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啊,從杜勇死了以後,那派出所簡直就不是人呆得地,每天晚上咱都得提心吊膽的,就那牆壁裡面總是出現怪聲。」
  狗子的話讓眾人的酒醒了一大半,我問道:「什麼怪聲?」
  狗子提著碗,說道:「就是吃東西的聲音唄,哈哈…來!咱們先干了再說!」
  幾碗酒下去,感覺肚子裡面火辣辣的,狗子繼續說:「要不是不想讓咱岳父大人丟臉,我早就不在那裡幹了,白天又要當公安,晚上還要去做守夜人,你說大晚上的,誰不想抱著老婆做春夢啊。」
  狗子趁著酒勁一股腦的將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我先還以為他做公安很開心呢?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倒真詫異平日裡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居然也會有不老實的一面啊。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中午了,除了嚴瞎子滴酒未沾之外,咱們都喝得暈頭轉向的。嚴瞎子說他身子骨不舒服,現在不宜喝酒,以後有機會再和我們痛飲。誰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會那樣說啊,這一點他可是瞞不到我,這個嚴松是陰陽人,而陰陽人每逢月初都會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媽一樣一月一次。而那段時間陰陽人會極其的講究陰陽調和,而喝酒便會影響體內的新陳代謝,而肝腎乃陰陽之根本,所以嚴松是絕對不敢在此時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個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滾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胡話,然後就聽到呼嚕聲打了出來,只留下嚴瞎子一個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沒有閒暇去猜想他的心思,這嚴瞎子老謀深算,當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點著了他的道,居然還拿我去引那妖屍,幸好當時我機警才沒有出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嚴松如今的變化的確和之前判若兩人,對人也相對之前真誠了許多,至少他懂得在我們喝醉酒的時候,將我們一個個扶進了屋子裡面的大床上。
  當我們酒醒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來一盆水過來,洗了一把臉感覺精神了許多,再看看嚴瞎子他已經不在了,大妹子說他將我們送進房間的時候就已經出去了。我想他一個瞎子能去哪裡啊?況且他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於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別之後,便徑直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