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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再度落網

    這白頭鷹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如果他出了房間,只用一支翅膀就能把我給扇飛了,但在房間裡畢竟施展不開,而我修煉了呼吸術之後力量也比之前有了巨大地的提升,所以這一下白頭鷹就被我摟著脖頸跌進了屋子裡,我不等他起身抬起手中的尖刺就要刺進他的胸口,但白頭鷹反應奇快,立刻用翅膀將我裹在其中,

    他的翅膀簡直就如鐵鑄的一般,我被他裹住後頓時覺得連氣都喘不過來,而他則打算用鷹嘴啄我的臉,我也不及用尖刺刺他了,將胳膊死死抵住白頭鷹的脖子,不讓鷹嘴啄到我臉上,

    我兩就這麼僵持著,一時間誰都無法佔到上風,而身後高林也和別的妖人打成一團,只聽叮叮光光的聲音亂作一團,我頗為擔心,畢竟他的強項在於天賦異稟的能力,如果能在對手身上施展這些能力,就憑這些妖人肯定是無法抵禦的,不過一旦變成了動手打架,這可就不是高林強項了,

    想到這兒我暗中著急,一個不小心就被白頭鷹翻過了身,這下他從上往下,我就覺得更加難以支撐,堅持了一會兒就見那鷹嘴距離我眼珠子越來越近了,眼見就要把我眼珠子啄出來,我怒喝一聲雖然又將白頭鷹的腦袋頂起來幾分,但很快又被他壓制住了,

    這下完蛋了,我的腦袋肯定會被他貫穿而過,這可不光是啄瞎一顆眼珠,想到這兒我萬念俱灰,正要閉目等死,忽然覺得體內升起了一股灼熱的氣體,瞬間這溫度就達到了滾開水的程度,

    在你的肚子裡注入一股滾開開水這是什麼感覺,

    我只覺得身體痛的簡直要暈死過去,我承受著心肝脾肺腎就像被燙熟的痛楚,這種劇烈的疼痛哪是人能承受的,我實在忍不住了長嘴發出一聲慘叫,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當我發出慘叫後身體毛孔驟然噴射出一股灼熱的氣體,雖然這股氣體在我體內讓我覺得無法承受,但我的毛孔卻能承受這種灼熱感,

    這股從毛孔中噴射出的熱氣也衝擊在白頭鷹的身上,這只力量極大,渾身硬如鋼鐵的老鷹居然被這股氣生生給沖的飛起,重重撞在天花板上,就聽喀拉一聲響,白頭鷹的身體居然撞入了水泥石板中,將他嵌入其中,一陣煙塵夾雜著白頭鷹身上掉落的羽毛充溢在房間中,我壓根就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就見白頭鷹用身體撞破天花板,飛出了賓館,瞬間朝相反的方向飛走了,而楚森站的的位置無法用彈弓射擊到他,

    此時我從地下坐了起來,只覺得四肢百骸精氣流轉,整個人恨不能繞著赤道沿地球跑一圈,我盡量不讓自己精力充沛的一面表現出來,走出了一片狼藉的房間,只見高林、於開站在房外,兩人也都是灰頭土臉,剛才肯定也是經歷了一場混戰,

    蜘蛛是跑了,但林東昇這次沒跑掉,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下一聲不吭,而於開和高林打量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低頭看了看身上除了有點灰塵,好像沒別的東西,於是我問道:「怎麼了,你們看到了什麼,」「」

    「於哥,你摸摸你的頭頂和眉毛,」高林道,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於是抹了抹頭頂,只覺得光溜溜一片,我又摸了眉毛還是光溜溜的、

    這可不是剃了光頭的手感,如果是剃頭無論刮得多乾淨肯定有碴手的感覺,因為毛孔的髮根是不可能剃乾淨的,可我的腦袋和眉毛處的手感就像是摸光溜溜的皮膚,毛根居然一點都不剩了,

    難道之前毛孔噴發熱氣,把我所有的毛髮都給噴出去,這是很有可能的,因為若非毛孔長開不可能噴射出如此強烈的氣體,而毛孔一旦長開,又從中噴射氣體,毛髮自然會被一通噴出,

    想到這兒我脫下了上身的衣物,衣服則被毛孔噴出的強烈氣體逼出了一個個細小猶如針孔的破孔,內衣則?滿了細小的汗毛,這都是從毛孔裡噴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體內為什麼會突然噴出如此強烈的氣體,但可以肯定的是必然與呼吸術有關,所以也沒覺得緊張,

    我們在賓館裡打的一塌糊塗,相信警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無法久留,於是我問林東昇道:「小俞呢,你們把她藏在哪了,」

    「前天雇我們的人就來把她接走了,我們本來想在這兒玩兩天再走,沒想到你們居然能找到這個地方,」他滿臉無奈的道,

    「你少他媽放屁,小俞肯定就在這個地方,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由於被他騙了一次,所以我看到他就一肚子是火,恨不能立馬在他身上捅幾刀才能解氣,

    這人滿臉驚恐道:「幾位老大,我真的不騙你們,這次被你們抓著我就知道要倒大楣了,哪裡還敢騙你們,」

    說話間已經能聽到警車聲,我讓他們將另一間懷疑藏有俞清秋的屋門打開,只見裡面打掃的乾乾淨淨,並沒有人住,林東昇道:「她本來就住在這屋子裡,後來被人接走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鬼話,」

    「我們住的房間床下有一個帆布袋子,裡面有三十萬塊錢,是辦這件事的辛苦費,這就是證據,」高林立刻去床底下找了,果然翻出一個裝滿錢的袋子,

    此時警車已經越來越近,我肯定是不能和警察照面的,所以帶著錢和林東昇,我們出了賓館,服務人員看到這麼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呢自然也不敢阻攔,我從自己的包裡取了兩萬塊錢丟給他們道:「這是損壞酒店的賠償,甭管多少就這麼多了,」說罷我們急匆匆的離開了,

    周圍地形比較開闊,如果憑兩條腿肯定會被警察追上,本來我想劫持一輛車子,結果湊巧不巧的,在加油站裡我居然看到了帶我們來的那輛貨車,他並不在加油,而是停在加油站外的一處陰涼地裡,只見這哥們將腳翹在駕駛艙上閉著眼正睡得香,車窗戶也沒關,這要是遇到偷錢的估計隨便就能把他掏個底朝天,

    於是我們跑了過去,我敲了敲車門,他渾身一驚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打量我們一眼道:「怎麼又是你們,」

    「你在這兒等活呢,」我道,

    「沒,睡覺呢,一夜沒睡閉會眼,」

    「你開著車門睡覺不怕招賊偷啊,」

    「不瞞你說,昨晚差點把褲子都給輸了,我比賊窮,」他無奈的道,

    那可真好,我暗中這麼想,隨後從兜裡掏了一千塊錢丟給他道:「再帶我們往下走兩百公里,」

    他一看到錢兩眼都放光,立馬發動汽車道:「走了,」

    這次我上了拖鬥,將我的左腳腳腕和林東昇右腳腳腕捆在一起,車子上路後我問道:「你這次別在騙我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部告訴你,」

    「你們為什麼要抓俞清秋,」

    「老大,我對天發誓,要抓俞清秋的是另有別人,我們只是收了錢替人辦事而已,這些錢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瞎說的,」

    「那麼這些人究竟是些什麼人,這你總該知道吧,」

    「談事兒的主要也是和鷹哥談,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協定,我只知道雇我們的人是個中年人,皮膚白淨,戴副眼鏡,看著像是個知識分子,但我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你想我就是個小腳色,這些人不可能搭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