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怎麼辦,沒了抵抗的武器腿上也受了傷,除了等死我還能怎麼辦,於是我閉上了眼睛,
隨後就聽見啪嗒一聲響動,等了片刻我並沒有感覺到粘液附體,而是隱約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張開眼睛,那條巨大卻速度並不算快的蟒蛇已經消失了,偌大的山坡區域除了一片碎裂的房屋,再沒有別的東西,死了的幾個人和那條巨蟒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難道我只是做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夢,
想到這兒我用力捏了自己一把,感覺還真疼,這不肯能是夢境了,想到這兒我順著香氣飄來的方向看去,只見我面前不遠處的泥巴地上有一塊黃澄澄的圓球狀物體,月光之下球狀物通體散發著一股圓潤的金黃色,難道這條蛇覺得「我還不錯,所以留了個夜明珠給我」,
想到這兒我脫了外套,將圓球上的液體擦拭乾淨後用手在圓球上摩挲了幾下,就感覺圓球表面光滑如玉,沒有一絲起稜,而圓球表面也不存溫度,雖然我抱著已經有幾分鐘了,但依舊是冷冰冰的,而圓球表面有一股奇異的香氣,無法具體形容和那種香氣近似,但氣味非常好聞,淡而優雅,中人欲醉,
這顆圓球是是從一條老蛇精的身體內吐出來的,那指定是寶貝,它送給我也是我的造化,想到這兒我對著巨蛇之前所在地又拜了三拜,這才收拾好所有的物品艱難的離開了,
這一路走的可不輕鬆,腿不斷的再往外冒血,畢竟是一個對穿的傷口,如果按照這個速度淌下去,估計沒見到人我就會死於失血過多,於是我脫了褲子,用皮帶將傷口扎牢,之後我在包著的圓球外層又裹了那條沾滿血污的褲子,回到賓館還是得穿著褲子進去,否則就太不像樣了,
在年三十的前一夜,寒冬臘月天,我只穿了一條內褲,腿部受傷,一瘸一拐的步行在荒無人煙的山路中,
也不知道此時此刻這世界上是否還有比我更加淒慘的人,有了這個念頭後我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後來我在路邊找到一根大樹桿子,於是用樹桿撐地,我終於勉強走到了賓館前,我正打算穿上褲子後在進去,可當我看到褲子表面卻驚呆了,原本沾滿血污的褲子上居然乾乾淨淨,連一絲血跡都看不見了,
褲子猶如新買的一般,甚至連皺紋都沒有一條,
這可實在是太新奇了,難道蟒蛇吐給我的這顆蛋是具有翻新功能的寶貝,
看著「嶄新的褲子」我不由得滿心遐想,將來是不必要害怕失業了,最不濟開個翻新的小作坊,把別人珍愛的物品一個個「修整如新」,這生意估計全世界能做的也就我一個了,
想到這兒我心裡不免有些小激動,甚至連疼痛都忘了,
穿上褲子我進了賓館裡,只見吧檯裡空空如也,那人估計已經得到消息後跑了,也是夠賊的,隨後我忍痛上了二樓,他們幾個人還在之前的房間裡等消息,進去後我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眼鏡哥的手下聽說老大死了,無不義憤填膺,都說要為老大報仇,我道:「報仇的事就別說了,你們老大並不是死在人的手上,動物的行為都是發自於本能,它吞了你們老大是因為你們老大對它造成了威脅,而且這條蛇我也不知道它的行蹤去向,這是你們老大命中一劫啊,跑不了的,」
「受傷的不是你,否則你說的也不會這麼輕巧,」其中一人大聲道,
我聽了這話不免有些惱火道:「那按你的意思應該怎麼辦,」
「應該找到那條蛇,干死它,」這小子梗著脖子道,
「你說的容易,如果真的能夠輕易干死它你們老大還能死在它的手上,都是成年人說話不要太幼稚了,」
「幼稚,這麼大一條蛇真要找起來肯定不難,凡事都想得太複雜那就什麼都幹不成,」他底氣十足的道,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要找那條蛇為你老大報仇我不攔著,但我現在渾身是傷,幹不了太激烈的事情了,所以恕不奉陪了,」
他哼了一聲道:「願意跟我走的現在就去找老大,」這個人估計也是個小頭目,他說的話還是有人響應的,所以眼鏡哥留下來看場子的那批人全部跟著他走了,楚森道:「這幫傻逼真是沒見過厲害角色,真以為身上揣兩把砍刀就天下無敵了,」
之後我們返回了六樓,此時我腿上的傷口流血已經止住了,於是我去衛生間將腿上的血污洗了乾淨,土工在外是會帶特製中草藥的,這些都是在千百年的工作中一點點試出來的靈藥,效果是出奇的好,我弄了點專門治療外傷的薄荷生肌膏抹在大腿兩邊的傷口上,瞬間就覺得一股清亮從傷口直投而入,令人難受的痛感立馬就減輕了許多,
我爽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心佩服發明這味草藥的高人,這效果比之西藥好出了數倍,
這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因為我的房間裡待著三位「殺手」,所以我進的是楚森的房間,上過草藥後我為了傷口透氣也沒穿衣服,光著身子以「葛優躺」的姿勢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感受著藥力在我傷口上一點點的發揮,簡直爽的我不要不要的,
就在我閉著眼沉浸在「舒爽」的世界裡時,就聽門卡噠一響被人打開了,
我以為是楚森進來了道:「待會我給你看個特別神奇的東西,保證你看到眼睛裡就拔不出來,」過了一會兒他沒答應,我下意識的睜眼一看只見俞清秋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
我嚇的趕緊扯過髒兮兮的沙發墊子蓋在身前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俞清秋這才反應過來,立刻用手捂著通紅的臉轉身跑了出去,
我隨後才反應過來,是我裸體被人看了,不是別人裸體被我看了,為什麼我要賠禮道歉,
看來男人的身體是不值錢的,女人如果被人看了裸體那叫被玷污了,男人如果被看了裸體就成了流氓,這是每個人根深蒂固的認識,一旦出現這種狀況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如此,女的吃虧男的佔便宜,
想到這兒我心裡不由得咒罵起賓館來,這個老破賓館如果所有的房間都用門禁卡也不存在這種事,偏偏楚森住的房間用的是鑰匙,給了我一把他那還有一把,我估計俞清秋過來也是好心好意,可能看我很長時間沒過去所以她來看看情況,沒想到被我玷污了她的眼睛,
我還能說啥,只能說一切都是命數,
之後我也不敢在裸體待著了,穿上衣物後返回了我的房間,
開門的是楚森,他並沒有讓我進去,而是拉著我走到樓梯口表情嚴肅的對我道:「你對小俞做了什麼,」
我頓時頭皮發麻道:「小俞怎麼了,」
「你別管她怎麼了,我就問你有沒有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真是天地良心,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至於如此下作吧,當時我處理過傷口後沒穿衣服,坐在沙發上給傷口透氣,誰知道她就這麼闖進來了,要我說這件事上吃虧的還是我吧,」「我說你皮怎麼這麼厚呢,光著身子讓姑娘看到了反而你還吃虧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問題是我不是故意在她面前裸露身體的,難道這也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