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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光哥出手

    「借兵,你要打誰,」他饒有興趣的問道,

    「打一個你的老熟人,武隆行,」我道,

    光哥似乎並不吃驚,小眼一瞇道:「你要打他,這回可真奇怪了,我都能忍的了他,你卻等不住了,因為什麼,」

    「光哥,你也別裝糊塗了,我不信這件事不知道,」

    他嘿嘿笑了一聲道:「武廣不是多大的地方,這種群體性鬥毆事件只要發生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的,但我不知道武隆行要砍的人是你,」

    「現在你知道了,能借我一隊人嗎,」

    「你準備幹什麼用,和武隆行死磕,」

    「是的,這件事應該也是你想做的,現在我替你做了不挺好嗎,」

    光哥道:「你知道嗎如果我想要對付武隆行他早就死一百回了,之所以到今天沒動他是因為還沒到時候,」

    「現在你只要把這個人交給我就行了,我替你搞定,」

    「兄弟,你怎麼就聽不懂我的話呢,如果我想要他死早就動過手了,還用等你今天找我要人嗎,」

    「我不管你什麼原因不動他,借我一隊人總可以吧,我要做的事和你無關,」

    光哥想了想道:「沒問題,我就借你一隊人,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但有個前提是你千萬不要和我扯上關係,」

    「我明白,無論如何不會和你扯上關係的,」

    光哥點點頭道:「我會找一幫安徽人給你,大概有三十個人,這些人都是特別能打的,但有一點你得千萬小心,別被他們訛上了,這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錢的事情好說……」

    「錢你不用擔心,他們替人做事是有明碼標價的,這個錢我會替你出,可一旦打出事情了你得想好怎麼收場,如果是武隆行的人出事都好說,他也不可能找我要醫療費,可如果是我借給你的人出了意外,他們就會沒完沒了的跟著你,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了我是沒有辦法應對的,」

    「無非不就是錢嗎,我願意花這筆錢,」我想都沒想道,

    「我當然明白,花錢出氣只要是有錢的人都願意這麼做,但凡事都有承受的極限,一旦對方開口要的錢超越你的承受範圍又該怎麼辦,」

    「這……我傾家蕩產的伺候,我就不信湊不到那些錢,」

    「從人嘴裡說出來的話分兩種,一種是經過大腦思考後說出帶有理智的話,另一種則是沒經過大腦思考隨便說出的話,也就是廢話,錢這個東西好想誰都看不起它,大家都覺得自己能超越之上,錢不過就是一種工具,其實我混社會、你當土工為的是什麼,不就是賺錢嗎,如果為一件事而讓你傾家蕩產,你確定真到那一步時不會後悔,」

    我從心裡覺得光哥說的這番話很有道理,之前我因為衝動要和武隆行拚個你死我活,現在看來確實是太衝動了,

    見我不說話了,光哥湊上來壓低嗓門道:「兄弟,你想要做的事情我能理解,不過大規模的械鬥並不是最好的辦法,你不就是想要武隆行倒霉嗎,這件事我替你辦了如何,保證沒人知道是誰下的手還能讓他吃盡苦頭,」

    我心裡一動道:「光哥,都說你能操控鬼殺人,難道是真的,」

    光哥哈哈笑道:「就算是真的吧,這件事你願意交給我做嗎,」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可我也不好追著他屁股後面問,於是我道:「那就麻煩你了,」

    光哥點點頭道:「不過這件事我也不白幫你,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咱們算互相幫忙怎麼樣,」

    「成,你需要我做什麼,」他不裝孫子我也爽快,

    「你雖然是土工,但我知道你對於風水佈局也很有興趣,我給你一個活兒,我手上有一片地,都說這是現龍之地,可當我在上面建了一所宅子後就遇到了許多倒霉事,不過這所有的倒霉事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死亡,七年間有十三個人在那所宅子裡被人吸光鮮血而死亡,」

    說到這兒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如果你能幫我破了這道死局,就算是幫了我大忙,」

    「這麼多人死在宅子裡,一開始你不知道,後面也不攔著住進去的人,」

    「那所宅子我其實早就封閉了,但總是有流浪漢混進去居住,總之沒人能在裡面待滿一天的,但當地確實是風景怡人,符合風水寶地的所有特徵,所以我需要一個真正懂風水的人替我解決這個大麻煩,」

    「光哥,我多問你一句,既然怪事不斷你為什麼不考慮把房子推了,」

    「我不甘心,因為所有看過那片地的人都說是風水寶地,我再想或許不是大家眼拙,而是佈局不到位呢,所以想請真正的高手替我把把脈,」

    沒人不喜歡聽好話,既然他已經認為我是「高人」那我還謙虛個屁,於是點頭道:「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搞定,」

    「好,真的是太好了,」他笑著用力握了握我的肩膀,

    光哥讓我等消息,他告訴我最遲明天下午就會有關於武隆行的消息,到時候就會送我去他買的那塊風水寶地「定式」,

    於是我們就在這處倉庫裡等消息,四個人反正閒的沒事打起了牌,說實話自從進了土工這行已經很少有機會坐在一起打牌休閒了,這種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我幾乎都快要遺忘了,原來打牌我還算是挺牛逼的「牌掛子」,可是現在再拿起撲克牌我已經生疏了不少,

    不光是我,他們幾個玩的也不咋地,就知道按著順序出牌,打的沒有絲毫技巧性可言,

    玩了一會兒我覺得沒意思便隨口道:「我去看看小俞的情況,她身邊也不能缺人,」

    於開放下手上的牌道:「小震,我不是多管閒事,但你得和我們說清楚小俞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道:「你們不會以為我真的是又找了一個吧,」

    「你認為呢,」楚森說這句話時表情很嚴肅,表明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我擦,你們真是吃飽了飯沒事幹,我至於那麼下作嗎,明明是我見義勇為的一件好事,在你們眼裡怎麼就那麼齷齪呢,」

    「那是因為你有前科,你因為林芊芊被判了高浣女,這件事發生一次就足夠了,作為朋友我不想再看到一次,」楚森一句話頂的我啞口無言,

    這當然不是因為我心虛,而是我真的無言以對,想到這兒我歎了口氣道:「我和小高之間的事兒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當然我也不想給自己找借口,但從主觀上我從沒想過要被判小高,只能說造化弄人吧,」

    「老於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但這種事無論什麼原因出一次就算是極限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現在已經是被人冤枉的回不去了,求求你們幾位能別再繼續冤枉我了嗎,」

    於開道:「這事兒不說了,得相信於震是有覺悟的同志,照顧好俞清秋目前來說是你的責任和義務,但也別把自己陷得太深了,」

    我實在不想和他們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於是逃也似的去了一樓客廳,只見俞清秋睡的很安詳,這應該是她難得平靜的時候,她俏麗的臉上印著幾道青腫,我取來一瓶紅花油正打算給她上藥忽然覺得不妥,這要是被他們看見沒事兒都有事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煮幾個雞蛋用布包好後給她敷臉,可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雞蛋,正好楚森又找到我道:「肚子餓了,咱們出去弄點吃的回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