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鬼吹燈之南荒古墓 > 第三十七章 人蛇大戰 >

第三十七章 人蛇大戰

   那水潭裡突然傳來那一聲詭異的低吟聲,這聲音刺骨、冰冷,震懾的眾人面無血色,驚恐的戰士一個個舉著槍死死盯住那水潭中。
這邊首長一看,這不行,這堂堂幾千人的大部隊要是被這幾條小蛇嚇住了,那今後還怎麼衝鋒陷陣?!首長刷得一下拔出手槍,朝天放了二槍,喊道:都給我站住啦!你們怎麼了?!看見這幾條毛蟲就尿泡了嗎?!你們忘了你們的名字了嗎?你們是人民解放軍,整個中國的人民都在後面看著你呢!連毛主席、朱德總司令都在後面看著咱們哪!你們這樣是給毛主席、給朱德總司令丟人哪!
大家本來是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現在聽到這話,骨子裡全部竄著沸騰的鮮血,恨不能現在就衝到潭底,將那條大蛇剝皮抽筋,大卸八塊方才解氣。
這時首長又是一聲大喊:同志們,現在全中國的人民都在看著咱們呢,你們說我們是排除萬難衝上去,還是窩在這裡做只縮頭烏龜呢!
同志們早已熱血沸騰,份份呼喊道:響應毛主席號召,寧做戰死鬼,不做亡國奴!
這時,原本平靜的水潭裡突然湧起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緊接著水面上掀起了幾米高的水花,就在這波濤洶湧之中,就從那水底下突然衝上來一條詭異無比的大白蛇來。這白蛇水桶一般粗細,五六丈高,遍體雪花一般的白鱗,遠處看晶瑩剔透,在水霧中游移、翻騰,好似一條白龍戲水一般。最奇特的是那條白蛇身上長了兩隻鬼眼一般的眼睛,血紅血紅的,顯得分外邪惡和詭異。到後來,老胡同志和別人講起這件事時,還心有餘悸,他特別弄不懂的就是這白蛇怎麼會長了這樣一雙奇怪的眼睛,看得人心裡直發毛。到了許久以後,才有個過路的僧人給他解釋著,說是凡是猛禽大蟲修煉到成白上千年,都有了靈氣,這些靈氣日積月累後,會在身體裡積累成一隻靈珠。這靈珠可是上好的東西,既可辟邪消災,又能包治百病,是難得一見的神物。這猛禽大蟲一旦身體裡有了靈珠,相貌什麼的就會發生變化,顯著的變化就是身子變得極大,而且兩隻眼睛也會變得像燈籠一樣明亮,要是這牲畜濫殺生,這眼睛就會變得像鬼火一般血紅詭異。
可當時這些戰士懂什麼啊,只知道聽從那首長的命令一撥一撥的衝到那水潭裡去送死。據說那天的情況確實是慘烈。只聽見那首長發一聲令,這衝鋒號就嘹亮的喊起來了,這幾千個戰士舉著槍就直往那水潭裡沖,一時間放槍的也有,扔石頭的也有,最後連那幾門大炮都對著那白蛇開起炮來。
那白蛇也不是善類,在這水潭裡聚居了成百上千年,哪裡吃過這等的虧。那白蛇一直在這水潭裡呼風喚雨不知道多少年,竟然學會了驅水之法,在水面上搖頭擺尾大發神威,捲起驚天的大浪,把那些戰士們一個個捲進水裡,然後直接撕成碎片。而戰士們則發揚一慣的人海戰術,這個犧牲了,下一個立刻就補上去,朝著那白蛇啪啪的開槍。那一仗大家都殺紅了眼,沒有人憐惜自己的生命,都拚命的朝著第一線趕,真的是前仆後繼,雖死猶榮。那死人流出的血水混合著那白蛇的黑血,把那麼一個大水潭都染得通紅。老胡後來回憶說,殺人是會讓人墮入魔道的,殺得越多,就越想再殺。同志們當時真是殺瘋了眼,他要不是當時身上受了傷,只能遠遠的在後面放了幾槍,恐怕他也早已死那越南的蛇谷裡了。
就這樣雙方死死咬在了一起,那白蛇雖然靈異,怎奈是這幾千個戰士蜂擁而上,有道是蟻多咬死象,這白蛇支持了許久後漸漸的還是落到了下風。
這首長本來在後方指揮著,現在看到那蛇漸漸體力不支,連忙下令大家發揚黃繼光、董存瑞同志們的不怕犧牲、勇於奉獻的精神,去犧牲自己於那怪蛇同歸於盡。老胡講到這裡的時候,不禁罵了一句那個狗日的什麼首長,你他娘的躲在帳篷裡談笑風生,叫戰士們身上綁了炸彈與蛇怪同歸於盡,真他娘的是混帳,豬狗不如!
可是當時哪裡有人敢說這話,說話間指導員就下去指派了幾十個人去做人體炸彈。在他們的身上綁上密密的雷管、炸藥,然後毅然的走到那怪蛇跟前,讓它活活的吃掉肚子裡去,然後在那蛇怪肚子裡引爆炸彈,與那蛇怪同歸於盡。
就說這幾個人咬破指頭,給家人留下了遺書,草草交代了一下後事,便在身上綁了炸彈緩緩走到那白蛇跟前,那白蛇身上早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現在看見這幾個人前去送死,想也不想,一口把他們吞下去。我們就看見那白蛇兩隻尖利的獠牙深深穿透了那幾個戰士的身體,鮮血從那蛇怪的嘴裡噴射出來,染在它雪白的身上。這時候,那些已經垂死的戰士,大聲喊起來:為了新中國,同志們向前衝啊!一閉眼拉響了那火藥導火索,只聽一聲巨響,這些可敬的戰士們和那條邪惡的白蛇一起被炸得血肉橫飛了。
戰爭的慘烈,不管是勝利還是失敗,結局往往都是想像不到的悲哀。看著身邊原本活潑、健康的戰友,現在已經永遠的葬身水底,那份悲痛是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是永遠無法體會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摘下了帽子,朝著葬生在水潭裡的烈士們致敬著。好多年輕的戰士受不了這沉痛莊嚴的氣氛,激動的當場流下淚來。
就在大家經歷了這場人蛇大站之後,就地掩埋了戰士們的遺體,揮一揮手,就要永遠作別那可敬的戰士們了。
這時,隊伍裡突然驚叫起來:“蛇,前面有蛇!”
同志們現在對蛇已經有些過敏了,大家發一聲喊,嘩嘩的拉開了槍栓。老胡同志向前一看,前面僅有的一條小路上密密麻麻的堆滿了成千上萬條色彩斑斕的毒蛇,正盤踞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