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遠古外星人:如果我們並非地球的主人,他們會回來嗎? > 第八章 無形接觸的證據 >

第八章 無形接觸的證據

的的喀喀湖邊界的普諾市(Puno)外20英里的地方就是“普埃爾塔•德•哈與•瑪卡”(Puerta de Hayu Marca),即“眾神之門”。這道“門”——又稱為“星際之門”——實際上是天然岩石上的一個雕像,高為23英尺,寬為23英尺,底座中央有一個較小的凹槽,不足6英尺高。該遺址的古名為“威爾卡•尤塔”(Wilka Uta),即“神之屋”或“阿爾塔拉尼”(Altarani),即“有祭壇的地方”。而西班牙人稱其為“魔鬼之門”。

從外表看來,它同在埃及古墓中以及古墓四周發現的假門一樣。據說,神靈通過這道門進出另一個世界。在的的喀喀湖,“眾神之門”據說是進入眾神之地的入口。在古時候,英雄們通過這道門成為神——獲得永恆生命。但是,據說這道門是朝兩個方向轉動的,因為人們知道那些人以及神從我們的世界返回去。不過,這種情況僅持續了一小段時間。

據說維拉科查神就是從“眾神之門”來到地球之上的,祭拜他的中心就在附近的蒂亞瓦納科。歷史也不知道蒂亞瓦納科遺址的建造者從何而來,帕布洛•查隆(Pablo Chalon)肯定,當地艾馬拉人(Aymara)的祖先同蒂亞瓦納科毫無關係:“我們猜想,建造者們突然從某個地方來到這裡,那個地方早已受到舊世界的影響,變得文明開化。他們在短暫的居住後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任何後代,沒有把他們的奇妙能力傳授給後繼者。”舊世界的人們負責建造了蒂亞瓦納科,這種看法源自於這樣一種觀念,即維拉科查神據說是白人。但是維拉科查並不是歐洲人,因為在歐洲,沒有人具備這種技術和能力,修建如此錯綜複雜的普瑪•彭古。

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是,維拉科查神是否是從這道門——眾神之門——來到地球的?當然,並不存在實際的門,僅存在堅硬的岩石。因此,“星際之門”或許純粹是一種符號,象徵能夠將岩石轉變成其它事物的某種技術,或是某種非實體的存在。懷疑論者以及傳統科學家會贊成其符號本質說,而傳統遠古外星人理論家會贊同技術說。很有可能,人們會在無意間找到遠古外星人的答案。

 

38.珊瑚石城堡

美國佛羅里達州奧蘭多和卡納維拉爾角之南就是霍姆斯特德(Homestead),也就是美國最神秘莫測的建築群之一的珊瑚石城堡(Coral Castle)所在地。珊瑚石城堡是一個石頭建築群,它由許許多多巨石構建而成,每塊巨石都有數噸之重。絕大多數巨石是由珊瑚形成的石灰石做成的,其名由此而得。該建築群是愛德華•利茲卡寧(Edward Leedskalnin)智慧的結晶,他是拉脫維亞(Latvian)的一位業餘雕刻家,僅上過4年學。他在26歲的時候同艾格尼絲•斯卡芙(Agness Scuff)訂婚,後來解除了婚約,此後愛德華決定移居美國,在伐木場找到了工作。後來,在他感染上肺結核之後,於1919年左右搬到了氣候較溫暖的佛羅里達州。

利茲卡寧聲稱:“我知道埃及金字塔之謎!”如果他沒有修建珊瑚石城堡,這或許又是一條誇張言論。不過,珊瑚石城堡的建造就是證據,他或許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實際上,他所知道的或許已經超越了埃及大金字塔建造者們所掌握的知識。例如,珊瑚石城堡中所使用的巨石平均比修建大金字塔的巨石要大。有一塊岩石重達30噸,一扇大門重9噸,方尖碑重22噸,一塊月亮形狀的石頭重3噸,還有一把珊瑚石搖椅,重3噸。他單槍匹馬,辛勤勞作了整整28年,使用了總共1100噸岩石,沒有使用任何起重機或其它重型機械裝置。他的工作絕對保密,幾乎都在夜間進行,這樣就確保了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在做什麼。幾個青少年聲稱看到了他的工作,他們說他移動石塊就像是在移動氫氣球一樣。

20世紀上半葉,沒有接受過正規教育的拉脫維亞移民愛德華•利茲卡寧,在佛羅里達州的霍姆斯特德建造了一個錯綜複雜的石頭建築群。他沒有使用任何重型設備或機械裝置。悄悄溜進該建築群的青少年們聲稱,他們看見石頭漂浮在空中,就好像氣球一樣。圖片版權屬於維基百科的克裡斯蒂娜•魯茲(Christina Rutz)。

利茲卡寧最初是在佛羅里達市創作其作品的,後來在1936年移居到了霍姆斯特德。要運輸幾塊大型岩石到北面10英里之外的地方去,必需使用卡車。在準備把重達20噸的方尖碑搬到卡車之上時,利茲卡寧讓卡車司機離開,讓他獨自待著。幾分鐘之後,卡車司機聽到一聲巨響,他認為這是不祥的預兆,後來才意識到這僅僅是利茲卡寧把那塊方尖碑搬到平板卡車上時發出的響聲。到了霍姆斯特德,他又叫卡車司機晚上離開那輛平板卡車,而到了早上,巨石已經安放在新家了。

美國政府官員拜訪了利茲卡寧,希望找到答案解答他是如何完成這座建築的。但是,他拒絕配合。1952年,利茲卡寧到醫院檢查身體並住進了一家醫院。不久之後,他就因胃癌去世了,帶著他的秘密離開了這個世界。

利茲卡寧似乎並沒有掌握某種技術,雖然有人認為他掌握了,很大程度上是想要解釋清楚利茲卡寧的建造技藝之謎。他必需得使用機器,對吧?但是,他實際上是如何做的呢?利茲卡寧指出,現代科學完全誤解了大自然。在他看來,萬物皆由單塊磁鐵組成,正是物質內部的這些磁鐵運動以及穿越空間產生了磁力和電力。利茲卡寧莫名其妙地掌握並以他人不知道的方式運用了有關磁鐵的知識。根據各種流傳的說法,包括親眼目睹事件的青少年,最終結果就是,石頭莫名其妙地漂浮到各自的位置,“就好像它們是氣球一樣”。

珊瑚石城堡是在20世紀上半葉建造的,但是它同其它古代遺址一樣得不到合理的解釋:珊瑚石城堡的建築石頭並未用砂漿來固定,只是簡單地堆放在彼此之上。這些石頭放置得天衣無縫,甚至光都不能通過石頭間的接縫。最神奇的是,1992年8月24日5級颶風安德魯(Andrew)來襲,它將該地區夷為了平地,只有珊瑚石城堡紋絲不動。

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其中的秘密。據說,他利用磁鐵來醫治肺結核,這說明他早就知道了磁力的重要性。或許他從家族那裡承接了這些知識,而不是來自森林中的宇宙飛船上的外星人。或許是“靈光”乍現——頓悟?

 

39.通靈“九位神”

無數人聲稱自己能夠“通靈”外星智慧生命。“通靈”就是具備能力引導無形實體進入你的意識,讓它們通過你來說話。令人遺憾的是,絕大多數時候正是那些更異乎尋常、更稀奇古怪的通靈事件才能引起公眾的注意。最耐人尋味的通靈事件之一就是,證據充分但鮮為人知的“九位神”傳說。“九位神”是指另一個世界中的智慧生命,他們聲稱自己是古埃及的神靈,能夠引導人類進入文明社會。

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這種接觸就在美國人的日常生活中上演。有一個聲稱能進行這種接觸的男人名叫安德裡亞•普哈里奇(Andrija Puharich),雖然他還不是一位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被視為美國新時代(American New Age)運動之父。普哈里奇的父母是南斯拉夫人(Yugoslavian),他於1918年出生在芝加哥(Chicago)。1947年,他畢業於西北大學醫學院。他對超自然現象非常著迷,尤其對以某種方式提高天生通靈能力的可能性感興趣。我們許多人——也許是所有人——似乎都擁有通靈能力。

通靈“九位神”的試驗於1952年開始,有幾個人參與當中,絕大多數是普哈里奇博士的朋友和熟人。在幾年之後,也就是20世紀50年代後期,他寫作並出版了2本著作——《神聖的蘑菇》(The Sacred Mushroom)和《超越心靈感應》(Beyond Telepathy)。隨後從公眾的視線中消失了,他顯然是花了許多年時間來研究他最喜歡的課題——靈學,並為美國政府的一個秘密計劃工作。在20世紀70年代早期,獲得美國政府批准,作為通靈試驗的一部分——也就是人們最為熟悉的“遙視”——普哈里奇去了以色列,隨後同尤里•蓋勒一道回國。後者擅長讓湯匙自行彎曲,引發了諸多爭議,直到今天,他還是一位國際知名人士。

蓋勒來美國是為了加入中央情報局一項秘密計劃,直到1994年才得到官方證實。那時,中央情報局降低了一系列遙視項目文件的機密等級,其中一個項目名為“星際之門”。中央情報局得知蘇聯正在對具有通靈天賦的人們進行試驗,希望獲知美國的機密信息以及瞭解其軍事裝備。此後,這些項目應運而生。美國認為自己不能在該領域落後,所以首先找到了普哈里奇,隨後又找到了斯坦福國際研究所(Stanford Research International)和2位物理學家——羅素•塔格(Russell Targ)和哈爾•普托夫(Hal Puthoff)——來幫助他們研究一系列課題,旨在探索借助通靈來搜集情報是否可行。最終,一個草案擬定出來了,草案中明確了通靈人士的任務——所有通靈人士最終都被國防部(Department of Defense)僱傭——希望他們能夠找到這些目標的信息,其中包括核潛艇和火箭的位置,以及中央情報局和其它情報機構通過技術手段所不能搜集到的信息。技術行不通的地方,通靈人士就當仁不讓地提供所需要的答案。現在已經被解除了機密級但仍不為人知的事情就是,以色列情報機構摩薩德(Mossad)允許中央情報局研究蓋勒,但作為交換,美國要提供給以色列一系列衛星圖像,讓以色列能夠在1973年的“贖罪日戰爭”1(Yom Kippur War)中進行戰略反擊。

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由蓋勒引發的一系列爭議吸引了人們的目光,從而忽視了普哈里奇的著作《神聖的蘑菇》。這本書對於任何想要解答遠古外星人問題的人而言是一本極為重要的著作。實際上,其副標題中就有一個耐人尋味的詞“門”——“通往永恆之門”——或者是如今我們常說的“星際之門”。《神聖的蘑菇》講述的是看似非常隨意的事件,這些事件發生在普哈里奇通靈試驗期間。這些“個人試驗得到了政府”和2位通靈人士的支持,其中一位通靈人士是哈里•斯通(Harry Stone),他經常陷入自然而然的“陰魂附身”狀態。他會在這個過程中說一些謎語並進行一些看起來像某種儀式的動作。1954年,普哈里奇獲得了哈里斯通對附身狀態所做的文字記錄,其中一些是英語文本,還有一些是埃及語。“第一次通靈事件發生的時候,哈里是在達文波特夫人(Mrs.Davenport)位於紐約的公寓裡。當他在欣賞一個螺旋狀的金色吊飾時,突然全身開始顫抖,雙目發直,在房間裡搖搖晃晃地走動,隨後倒在椅子上。”

從這些切切實實發生的怪異事件中,普哈里奇猜測,斯通正在“回憶”前世的化身。這個前世化身是金字塔修建時期埃及的一位大祭司。斯通向普哈里奇強調了一種蘑菇祭禮的重要性,古埃及人就是用這種蘑菇來舉行祭祀儀式的,讓它的使用者能夠通往另一個維度,能夠在該維度中同神交流。普哈里奇指出,蘑菇中有一種獨特的化學物質,也就是那時候所說的迷幻物質。這種迷幻劑能讓人類同神進行交流——在這個事件中,也就是同古希臘的神進行交流。

讓普哈里奇最為著迷的是對“附身”的描述。斯通取了一種植物,這種植物能將意識同肉身分離。斯通所畫的這種植物看起來像蘑菇,他稱為蛤蟆菌(amanita muscaria)。普哈里奇認識到,斯通為他的問題提供了答案:這種蘑菇能夠增強人的超感知覺。他知道,在古希臘和西伯利亞(Siberia)的薩滿教僧人中就有這樣一種古老傳統。人們吃一種能讓靈魂同身體分離的植物,這樣就能去遠方,然後帶著知識回來,這是其它方式所無法實現的。這樣一來,在馮•丹尼肯宣傳遠古外星人問題之前的十多年,為美國情報機構工作的普哈里奇很有可能就已經提出了解答——外星智慧生命是如何同人類進行接觸的,我們是如何從神那裡獲得信息和知識的?該答案並沒有像想像的那樣為人所熟知,這是因為它源自於最隱秘的地方,涉及到了“通靈能力”,並且有些人借助迷幻劑來突出通靈能力——這兩種情況都是備受爭議的。

從1955年開始,普哈里奇利用當時的標準對35位“不具通靈能力”的人進行了試驗。例如,讓他們看一張卡片的空白面,然後讓他們說出另外一面是什麼,沒有人能夠表現得不同尋常。在哈里•斯通的試驗期間,一位著名的英國作家阿爾道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去拜訪了他。斯通要求準備一種蘑菇,他沒有咀嚼蘑菇,而是把蘑菇放到他的舌頭以及頭頂上,他聲稱這是他學到的一種儀式。5分鐘之後,他開始搖晃,就好像喝得酩酊大醉。就在那時,普哈里奇猜想斯通的通靈能力是否得到了提高,結果他是對的。實際上,還不只是得到提高那麼簡單,簡直就是達到了完美的狀態:滿分。

這對普哈里奇而言是一個重要啟示,他在著作《神聖的蘑菇》中詳細記錄了這些試驗,但是,普哈里奇並不是唯一一位記錄這些事件的人。阿爾道斯•赫胥黎指出:“這個月的前幾天,我待在格倫科夫(Glen Cove),住在普哈里奇裝飾得很怪異的家裡。……荷蘭雕刻家哈里(Harry)在法拉第籠2(Faraday Cage)中陷入了昏迷,並且自然而然地用埃及象形文字寫下了什麼……無論說了什麼對普哈里奇不利的話語,他的確非常聰明,飽讀詩書,有進取心。他的目標就是借助現代藥理學、電子以及物理的方法,重現薩滿教僧人用來達到千里眼狀態的環境。他們現在在格倫科夫找到了8個蛤蟆菌樣本,這是不同尋常的事情,因為新英格蘭(New England)真菌學會的文獻僅有一次記錄顯示,在緬因州(Maine)找到了蛤蟆菌。像大頭針針頭那麼大的蛤蟆菌擦在頭皮之上幾秒鐘,其效果之強大簡直讓人感到驚恐。顯然,必須要極度小心謹慎地進行實驗,以便確定這種蘑菇能夠提高通靈能力的合適劑量。”

1955年,普哈里奇從戈登•沃森(Gordon Wasson)那裡瞭解到,舉行宗教儀式所採用的蘑菇祭禮並不僅僅存在於古埃及,還存在於墨西哥。它在墨西哥存在了成百上千年,現在仍在某些偏遠地區流行著。沃森於1957年寫了一本關於蘑菇的書籍,這本書被認為是具有里程碑意義的著作。2年之後,普哈里奇所寫的關於“神奇蘑菇”的書籍出版了。這本書出版後不久,1960年6月,普哈里奇前往朱奎拉(Juquila)村莊。朱奎拉村莊位於墨西哥市以南200公里的瓦哈卡州(Oaxaca)。4周之後,一組成員返回了,他們聲稱其他成員都生病了。普哈里奇孤身一人繼續前行,他一定是瘋了。他的瘋狂行為未能得到普哈里奇第二任夫人的理解,因為那時他的妻子有孕在身,還有4個孩子在家,他顯然是在拿生命開玩笑。他一回國就找到了樂意資助他進行第二次探險的一所大學和電視台。最後,美國廣播公司拍攝了《一步之外》(One Step Beyond),紀實性地描述了在墨西哥尋找蘑菇祭禮的探險之旅,以及在普哈里奇家裡吃蘑菇之前和之後的通靈反應。

對於遠古外星人問題而言,意義最重大的還是普哈里奇的結論,即他所通靈的是外星智慧生命,被稱為“九位神”(The Nine)。他利用“九原則”(Nine Principles)來識別“九位神”。古埃及人把“九原則”視作統治宇宙的基本原則,它們同創造之神阿圖姆(Atum)有直接聯繫。在古埃及,“九原則”被視作是法老成功統治的重要輔助手段:能夠恰當地控制它們就意味著維持了平衡(同瑪亞特3[Ma’at]神相關),讓埃及、世界乃至整個宇宙井然有序。在古埃及,同“九位神”聯絡正是法老的任務,這意味著——如果普哈里奇是正確的——同遠古外星人接觸是每一位法老的職責。正如我們所見,這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

普哈里奇認為,“九位神”是一種外星智慧生命:未必是以實體存在,也絕對不是完完全全和地球上的物理實體相同。召集起來進行這種儀式的九位參與者各自通靈一位神靈,並作為一個集體來進行交流。普哈里奇聲稱,蓋勒是唯一的例外,他能獨自通靈九位神靈。

隨著蓋勒的一舉成名,普哈里奇決定寫一部傳記,講述這位卓越通靈人士的英勇事跡。普哈里奇在書中提到了“九位神”,但不知為何,他很大程度上是在嘲笑它們,雖然前前後後數十年來,他一直對這九位神靈著迷。蓋勒自己對有關“九位神”的事情保持沉默,因為他在整個通靈過程中一直處於無意識狀態。直到今天,在數次同尤里•蓋勒進行的私下談話中,我清楚地知道他非常尊敬普哈里奇,後者在某種程度上幾乎相當於他的父親。但是,他自己並不太清楚那些時日真正發生了什麼事情,及其意義。

因此,我們只能得到普哈里奇的隻言片語。對於那些不認識他的人而言,那些東西或許毫無意義,但是,對於美國政府,普哈里奇的話語在某種程度上意義重大。據普哈里奇所言,在同“九位神”通靈的過程中,他見到了不明飛行物編隊低空飛行。普哈里奇聲稱,他對這些集會進行了錄音,但從未對公眾公開過,因此,這實際上只是普哈里奇應對大眾的托辭而已。普哈里奇問“九位神”:“1947年6月24日,肯尼思•阿諾德看到了九個飛行的碟子,你們是否就藏在這些不明飛行物中呢?”他們回答:“是的。”

據普哈里奇所說,“九位神”指出,他們來自一個叫做“胡瓦”(Hoova)的世界,不過有時候,他們又稱自己是“Rhombus 4D”。他們同普哈里奇和蓋勒聯繫,因為他們被挑選來阻止戰爭的爆發,幫助扭轉地球的命運,讓地球進入正確的軌道。“九位神”提到,雖然說這是為了人類的利益著想,不過這的確也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九位神”還聲稱,他們賦予了蓋勒超能力,而且人類利用蓋勒超能力的方式會決定“九位神”的“地球計劃”是否能繼續進行。從這些交談中可以得出明顯的結論,即無論“九位神”是誰,它們顯然類似古埃及的“九原則”,從這個意義上而言,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引導人類的命運走向。

像菲利斯•施萊默(Phyllis Schlemmer)這樣的通靈人士也聲稱他們同“九位神”通靈過。施萊默聲稱同“湯姆”(Tom)對過話——阿圖姆神的現代名字——湯姆聲稱他是“九位神”的代言人。斯圖爾特•霍爾羅伊德(Stuart Holroyd)的著作《著陸地球序》(Prelude to the Landing on Planet Earth)和後來的《唯一的候選行星》(The Only Planet of Choice)中都提到了施萊默的故事。其它九位通靈人士包括唐•艾爾金斯(Don Elkins)和同“拉”(Ra)通靈的卡拉•魯克爾特(Carla Rueckert)。“九位神”中的“拉”神聲稱是他建造了埃及的大金字塔。在同普哈里奇的交談中,“湯姆”神說埃及的獅身人面像(Sphinx)是以他命名的。

我可不會強詞奪理地提出,能夠同“九位神”通靈的每一位人都應得到像普哈里奇那樣的尊重。十多年來,我深入研究了“九位神”,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很難將其簡單地分類。但關於它們,能夠肯定的是:顯然,每一種文明,無論是瑪雅文明還是埃及文明,抑或是20世紀西方社會,曾經以及現在都在同外星智慧生命接觸,每一次的信息都聯繫了起來,這些信息在大背景下都是相同的。就瑪雅文明而言,甚至還有考古證據證明,“九位神”的故事直接同遠古外星人問題相關:位於墨西哥塔巴斯科州(Tabasco)瑪雅遺址“托土蓋羅”(Tortuguero)的六號遺址上的鐫刻文字提到了“九位神”,該遺址建於公元669年。為數不多的幾份在西班牙征服墨西哥之前的文獻,提到了聲名狼藉的世界末日日期——2012年12月21日,而這就是其中之一。當今存在著托土蓋羅鐫刻文字的各式各樣的翻譯,最常見的版本是:

 

在下一個創造日(即2012年12月21日),博隆•尤克特•庫(Bolon Yokte Ku),即九位支持神,將回到地球。

 

但是,通常被翻譯成“降臨”(descent)的這個詞彙“回來”(return),在遺址上面保存不完整。當然,較為保守的方法就是把這個缺失的詞理解為“回來”。為什麼呢?因為其它瑪雅文獻資料提到了這些神靈會在每一個巴克頓之時歸來。

毫無疑問,回來的神靈就是博隆•尤克特•庫——九位神。但是,瑪雅人所說的它們到底是誰呢?這存在著形形色色的翻譯,有翻譯成“九步神”(God of Nine Strides)、“九腳神”(Nine-Footed God)、“美洲虎-腳-樹神”(Jaguar-Foot-Tree)以及“九-狗-樹神”(Nine-Dog-Tree)。人們認為它們生活在地下世界,通常被描述為衝突之神和戰爭之神,因此它們通常與危險的過渡時期、社會動盪、日月蝕以及諸如地震這樣的自然災難聯繫起來。據說,一個巴克頓結束,即一個週期結束,它們就會離開地下世界,來到地球表面。它們會在地球之上同來自天堂的13位神靈交戰。

為更進一步確認“九位支持神”可能是什麼,我們需要查找其它資料——在這個案例中,也就是人類學資料。這樣的證據清楚地表明,“九位神”據說會在儀式中出現,這種儀式會在每一個巴克頓結束的時候舉行。上一個巴克頓結束發生在公元1618年,也就是在西班牙軍隊征服墨西哥後不久。

西班牙征服墨西哥後編撰的一部編年史“The Book of Chilam Balam de Chumayel”中的第29章提到了巴克頓儀式。但是考古學家們並未認真對待這個記錄,因為他們對人類學資料不感興趣。這本書詳細描述了在12.0.0.0.0結束時,也就是公元1618年,在梅裡達(Merida)舉行的儀式。總共有20段,分別代表構成一個巴克頓週期的20個卡頓。進行了一些準備儀式之後,在第2段,蜜蜂神把描繪13位天堂神的面具戴在那些即將參加儀式的人頭上。而實際的巴克頓週期結束是在第3段中進行的,“九位神”在此同天堂神交戰,征服並獻祭這13位神,夜晚征服了白天。

接下來的幾段涉及新時代新官員的選舉儀式。在第12段中,“九位神”供奉“七位參選者”(Seven Pacers),然後數了數墊子,這是舉行候選人授職儀式的最初隊列,將要選出瑪雅人的新領導。統治者的任務就是統治並保持同神的積極“上下聯繫”。最重要的是,在第15段中,“九位神”宣佈了新時代的命運。這種命運很大程度上是神的旨意,這個群體必須在新時代實現這種旨意。這體現在“九位神”同普哈里奇交談時所說的話。

總之,巴克頓儀式是一系列的儀式,聚焦於“九位神”和它們的化身。對於瑪雅人而言,這些儀式是精心安排的,要在神聖的神廟建築群裡面進行,例如在奇琴伊察(Chichen Itza)和特奧蒂瓦坎。畢竟,這些神在公元前3114年進行的第一次會議就是在特奧蒂瓦坎進行的。而且,這座神廟建築群就是創世紀的真實體現——如同在埃及——這些接觸的神同創造神息息相關。對於普哈里奇而言,這些儀式是在普通客廳中秘密進行的,最終結果就是要同非人類的智慧生命接觸。這些智慧生命聲稱,他們是引導我們進入文明的神——也是建造金字塔的神。

 

40.金字塔的用途

一個世紀以前,主要是在堅持共濟會4(Masonic)意識形態的人群中盛行這樣一種觀點,即金字塔是一處創始之地,而不是巨大的陵墓。“作為創始神廟的金字塔”爭論,由埃及古物學者愛德華•溫特(Edward Wente)在1982年重新提出,後來主要是由英國作家傑裡米•賴德勒(Jeremy Naydler)在討論,最顯著的是在其著作《金字塔文獻中的薩滿教智慧》(Shamanic Wisdom in the Pyramid Texts)中。賴德勒指出:“學者們普遍接受這種‘自願死亡’是希臘和倣傚希臘神秘祭禮的核心目的之一,此時的埃及學則抵制這樣一種觀點,即在埃及存在某些創始儀式或宗教經驗。”這使得埃及在眾多古文明中獨樹一幟——因為不存在這樣的儀式。也就是說,在所有的古文明中,埃及沒有一種宗教讓靈魂得到精神提升——這似乎極為奇怪。因為包括來自古希臘在內的所有文字記載指出,埃及人是世界上舉行這種儀式的專家。這些文字記載是去過埃及的人們寫下的,通常在埃及神廟中講授。

正是埃及古物學家們的這種態度——讓埃及成為一個異類——促使眾多人提出遠古外星人問題。將古埃及變成一個異類,埃及古物學家們創造了肥沃的土壤來滋養稀奇古怪的理論,許多理論都不涉及外星生命,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為合理解答遠古外星人問題,我們需要還原埃及的本來面貌。

對遠古外星人問題的解答可以在《亡者之書》(Book of the Dead)以及較早期的《金字塔文獻》(Pyramid Texts)中找到。這些文獻作為明顯的解答卻被忽略了,因為它們成為了自己的產物——《赫爾墨斯著作集》(Corpus Hermeticum)——的犧牲品。《赫爾墨斯著作集》是對古埃及宗教框架進行的言簡意賅的概括。這本著作編於公元前3世紀,也就是在希臘征服埃及之後。這些文獻給予中世紀的煉金術士靈感,為意大利文藝復興奠定了基礎,它或許是解釋列奧納多•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繪畫以及桑德羅•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繪畫中所蘊藏的象徵意義的關鍵,甚至還有最早提到“聖盃”的參考。但最重要的是,人們普遍認為《金字塔文獻》含有真正的——本初的——古埃及信息,而不像《赫爾墨斯著作集》那樣是專門為希臘讀者所寫的。

就在它們被發現之後,人們普遍認為破譯《金字塔文獻》中的象形文字,能揭示古埃及人的真正學說。象形文字被古埃及人視為一門神聖的語言,因為那是眾神的語言。加斯通•馬斯佩羅(Gaston Maspero)首先出版了《金字塔文獻》的翻譯版。他承認儘管竭盡全力,但還是不能發現古埃及人宗教教義中博大精深的智慧。

接踵而至的是失望,因為《金字塔文獻》並沒有古埃及人的教義,而“只有”儀式書,即舉行宗教儀式的手冊。他們就是通過這些宗教儀式同眾神接觸的。用當今的話語來解釋就是,電視機指南並不能揭示它將播放什麼節目,也不能說明你看什麼,更不能說明“看電視”的真正體驗是什麼。當看到戈蘭•伊萬尼塞維奇(Goran Ivanisevic)最後贏得了溫布爾登(Wimbledon)網球錦標賽冠軍的時候,這種手冊不可能揭示你所體會到的快樂感,而只能說明如何在他對抗澳大利亞選手帕特•拉夫特(Pat Rafter)最後激動人心的幾分鐘把音量開大。《金字塔文獻》就是這樣一種手冊。在古埃及(同其它地方一樣),教義本身顯然從未付印。在托勒密王朝時期,希臘統治著埃及,絕大多數學者現在接受《赫爾墨斯著作集》是書面文字著作。猶太人和希臘人需要學習埃及人的宗教教義,需要瞭解他們的鄰邦和同胞的宗教。因此,教義最終用文字寫下來了,不過希臘人和猶太人自己不需要舉行宗教儀式,所以《金字塔文獻》就沒有融入到《赫爾墨斯著作集》中。數千年之後,象形文字的神秘性見漲,不能見到埃及人的教義的失望情緒如同一片烏雲籠罩在埃及古物學領域的上空——這在慢慢飄散。

雖然《金字塔文獻》是古埃及最非凡的文獻,但是埃及古物學家們卻不喜歡這樣一個事實,即這些文獻含有如何接觸眾神的宗教儀式。埃及古物學家們更喜歡它們含有除此之外的其它信息。埃及古物學家們提出,《金字塔文獻》是在去世的法老葬禮上念的儀式書——鑒於它們最初是在金字塔裡寫的,這是一個合理的結論。埃及古物學家們認為金字塔就是法老們的陵墓,後來成為死者的棺材,清楚說明這些儀式牽涉到葬禮因素。

但是,賴德勒已經證明,《金字塔文獻》實際上壓根兒就沒有暗示國王死了。賴德勒在《金字塔文獻》中讀到了說明國王仍活著的句子——身體還活著——正值文獻的那個部分即將被宣讀的時候。雖然毫無疑問《金字塔文獻》是一部聚焦於國王的著作,但賴德勒提出,文獻主要還是聚焦於活著的統治者——而不是死去的首領。因此,該文獻成為了國王舉行宗教儀式的記錄,國王會在他統治的重要時刻舉行宗教儀式。賴德勒認為是在國王的加冕典禮上以及赫卜塞德節(Heb Sed festivals)上舉行宗教儀式。這是他連任的開始,每隔30年(或更短)就要連任。這些儀式旨在鞏固國王對這個世界以及另一個世界的統治,象徵著他統治“九原則”、埃及以及另一個世界的能力。他以此來鞏固自己對整個世界的統治。

在賴德勒的闡釋中,金字塔和神廟牆上的鐫刻文字並不是葬禮隊伍宣讀的文字,也不是法老的亡靈宣讀的文字,而是活著的法老宣讀的文字。在重要典禮上,法老會在金字塔內部舉行這些儀式。這也就是說,古埃及的金字塔曾是——的確是——交流裝置,希望法老通過一系列的儀式同眾神建立聯繫。

雖然在古埃及,保持同眾神的交流被視作是法老的日常職務,但是還存在其它儀式。有人可能會說是同瑪雅曆法中的巴克頓結束時所舉行的儀式相媲美的儀式。其中一個節日就是赫卜塞德節,斯通正是在1954年借助這種儀式來進行通靈的。同巴克頓結束的節日一樣,赫卜塞德節也是在神廟建築群中舉行的,涉及到公開的以及秘密的表演和儀式。

赫卜塞德節是以一種有著牛尾的短裙命名的,國王會在該節日的儀式上穿著這種短裙。該節日總共持續5天,在一年一度的俄塞裡斯儀式結束之後就開始,也就是繼尼羅河洪水退去以後,大地重生之時,模仿創世——一個新時代。在赫卜塞德節前的5天,要舉行一種被稱為“點火”的火儀式,以此來淨化節日地區。雖然大多數儀式本質上都是公開的,但是赫卜塞德儀式的最神聖部分則是在秘密居室中進行的——而問題就是,這種居室究竟在哪裡呢。從紐塞拉5(Niuserre)浮雕上,我們可以看出這種居室裡有一張床(睡椅?)。不過,其它的描繪表明,某些情況下使用的是石棺。賴德勒提出,這種秘密居室位於金字塔內部,實際上是法老建造了他們的金字塔,因為它們與赫卜塞德節有關。

赫卜塞德節的主要目的是確認法老仍然適合統治,他仍然能夠保持同另一個世界的聯繫。賴德勒指出,法老一旦去世,也就意味著他加入了另一個世界中永恆之神的行列。他將在另一個世界引導他的繼任者以及整個埃及。赫卜塞德儀式同國王準備死後的成功之旅息息相關,它們是為法老們進入另一個世界之前的綵排。這或許能解釋疑團了,即金字塔為何被視作陵墓,《金字塔文獻》為何被視作支持這個結論的證據。

法老在生和去世之後的理想精神狀態被稱為“阿克”(akh6)。有趣的是,法老實現這種精神狀態的地方被稱為“阿克特”(akhet),它通常被翻譯為“地平線”,但實際上應該被翻譯為“聖靈的啟發之地”。而歷史學家米爾恰•伊利亞德(Mircea Eliade)把覺悟稱為升天。埃及古物學家馬克•萊納認為,“阿克特”就是吉薩高原,進一步支持了這個結論,即金字塔同這種儀式緊密相連。

賴德勒把他著作中的一章命名為“作為秘密儀式之地的金字塔”。他在這個章節中提出,赫卜塞德儀式是在金字塔內舉行的,修建的金字塔會在法老死後被遺棄。他指出,這個觀點顯然存在自相矛盾的地方。在他最需要陵墓的時候,有關陵墓的一切工作都停止了,這可能嗎?我們還要注意到,幾位活得不長久的法老並沒有金字塔。胡夫的兒子雷吉德夫(Djedefra)活得不長久,他的金字塔也就沒有完工——但是鑒於他是卓越的金字塔建造者王朝的子孫,這些卓越的建造者理應派人為他們的國王修建至少一座小的或迷你型的陵墓。這似乎說不通。法老的繼承者當然——通常是他心愛的兒子——會想要把他父親的陵墓修建好,這樣在他開始修建自己的金字塔之前,就能把他的父親葬入金字塔內?如果法老的繼任者即位時二十出頭,那麼在他死之前時間還綽綽有餘,因為埃及法老的壽命同我們絕大多數人的壽命差別不是很大。但是,每次一位法老去世,他的金字塔的建造工作就會停止,就好像法老已經去世了,所以也就不需要金字塔了。在“金字塔=陵墓”的等式中,那種做法並不合情合理。

赫卜塞德節是揭露金字塔真正用途的關鍵。通常,赫卜塞德節是在國王統治的第30年舉行。那麼,據說胡夫花了10年時間來規劃其金字塔,這還包括改道尼羅河,他又用了20年時間來修建他的金字塔,這難道是巧合?根據考古學家雷納•斯塔德曼所說,斯尼夫魯7的3座金字塔中有2座金字塔建於他統治時期的第14年和第30年。這純粹是巧合,還是證明同赫卜塞德節有聯繫?

總之,賴德勒在絕大多數金字塔中都找到了這種節日儀式的證據(包括第三王朝法老塞漢赫特[Sekhemkhet]完整無缺的金字塔)。但是,他主要關注左塞爾8(Zoser)的金字塔群,也許是因為該金字塔群是目前保存最完好的證據——畢竟,它曾是英霍蒂普在埃及建造的首座金字塔。首先需要知道的是,左塞爾金字塔群的牆不像吉薩金字塔群的牆一樣是空白的。在它們所能展示的所有可能場景中,文字和各種描繪記錄下了赫卜塞德節的各個階段。如果它們是陵墓,為何不展示死後的生活場景呢?借用賴德勒自己的話說:“鑒於這些是金字塔內僅有的浮雕,再也沒有比這更有說服力的證據能夠證明,金字塔的內部同赫卜塞德節有關聯,如同其周邊的建築和建築空間那樣。”讓我們再補充一點,即大金字塔的通道裡還有胡夫舉行赫卜塞德儀式的場景。

左塞爾金字塔群是古埃及最古老的金字塔群,整座建築群的佈局和鐫刻文字揭示了金字塔的真正用途。它們講述了一種節日,在該節日上法老據說會同神接觸,這樣他作為合法統治者的權利和榮耀就得到了國民的認可。

這裡還有著名的赫卜塞德舞蹈,國王會在庭院中繞行,這個庭院象徵埃及——大型的庭院矗立在左塞爾金字塔群前面。在吉薩的胡夫金字塔和海夫拉金字塔前也有這種大型庭院。在赫卜塞德儀式上,法老會乘船前來,船隻停靠在河谷神廟前。從這個地方開始,隊伍會沿著道路前行,那時,這條道路實際上還有專門的人行道,頂部只有一道裂縫,可以讓日光滲透進來。接下來一站是金字塔神廟,從金字塔入口進去是合情合理——唯一可行的——的一步。因此,金字塔內部的“墓室”就是秘密居室了,而石棺就是赫卜塞德秘密儀式舉行的地方。

這種儀式是什麼?細節描述很簡略,但還是提到了國王把兩個維度聯繫起來——眾神的聖國和地球。在神話故事中,這發生在“創造之堆”(Mound of Creation),金字塔被視作天堂和地球的匯合之地,法老就是在金字塔中同眾神交流的,他也是從金字塔升天的,或者眾神也是在這裡從天上降落到地球的。因此,金字塔是眾神的著陸之地就是可信的,但是不應該進行有形的闡釋,說是它們的宇宙飛船著陸在那裡。

金字塔的其它方面也證實,赫卜塞德節就是其真正用途。例如,左塞爾金字塔群中的教堂中融入了埃及地區的神的雕像,這些神參加了儀式。這同考古學家吉爾斯•多米恩(Gilles Dormion)的觀察研究一致,他發現,通往王后墓室的走廊裡最初有放置雕像的壁龕,其它金字塔也有類似的壁龕走廊,但都空無一物,因此有人認為,盜墓者潛入這些建築物中並盜走了一些珍貴的物品。但是,這些壁龕是為赫卜塞德節設計的,這些壁龕只在節日期間才擺上雕像,節日過後,這些雕像就又被放回其它地方的神廟中。

有了這些結論,我們就已經在新興架構中解釋了埃及金字塔的用途,這種新興架構正在逐步替代過時的埃及古物學教條。值得注意的是,似乎埃及金字塔中的儀式和象徵同世界其它地方的很相似,甚至完全相同,例如瑪雅文明中的巴克頓結束儀式。還有更多精彩在等著我們……

 

41.新火儀式

一系列的儀式活動也在特奧蒂瓦坎舉行,馬茲特克印第安人(Mazatec Indians)馬丁•麥茨(Martin Matz)用文字記錄了這些儀式。這些儀式幾個世紀以來都在他們的群落中流傳,最後是他把這些儀式付諸筆端。他的文本被稱為“麥茨-艾奧特拉法典”(Codex Matz-Ayauhtla),即“火金字塔”(Pyramid of Fire)。這部法典記述了許多傳說,包括創世神話、新火儀式等等。新火儀式是靈魂啟蒙之旅的最後一場,靈魂啟蒙之旅在法典中也有記載。該法典突出了瑪雅人的宗教體驗本質,即生命就是升天的靈魂之旅——回到創造宇宙的上帝那裡。該法典講述了最高神靈特洛克•那瓦克(Tloque Nahauque)是如何化身為三種力量:破除中性背景的一種二元性,四種主要元素——地、水、風、火——就是從這種二元性中分化出來的。

麥茨在他自己完成這個旅程之後寫下了這部法典。他同他的薩滿教導遊參觀了啟蒙之地,他在這個啟蒙之地使用了一種迷幻劑(在他的這個例子中,就是蘑菇),在歷年的某個具體時刻進入了一個洞穴,隨後就看到了金字塔,包括獻給月球的金字塔。這個啟蒙靈魂被告知新時代的事情,升天和新時代是如何通過新火儀式連接起來的,為何每52年就要舉行新火儀式。美國作家約翰•梅傑•詹金斯把這描述為“終極自我獻身,這是一種死亡儀式,參加神秘的升天儀式……為了同羽蛇神聯繫。”羽蛇神被視為中介神靈,他把人類同創造神特洛克•那瓦克連接起來。

這種新火儀式在特奧蒂瓦坎的神廟群舉行,神廟群的佈局是按照啟蒙靈魂所見到的金字塔安排的。同埃及金字塔內的赫卜塞德節的秘密儀式相似,太陽金字塔裡也有一個洞穴,普遍認為這個洞穴是按照某種星象來排列的。這個洞穴高7英尺,往東延伸了300多英尺,最後挨近金字塔的幾何中心。在這裡又可以進入第2個洞穴,這個洞穴經過人為擴大,讓其看起來像四葉草。每片“葉子”就是一間密室,其周長約60英尺,裡面有各種工藝品,例如石板色的碟子、鏡子等。這裡還有一個錯綜複雜的排水系統,把雕刻的岩石管道各部分相互連接起來。這相當怪異,因為金字塔裡沒有任何已知的水源。這讓研究者們認為,在這個聖地進行了某些儀式。

天文學家傑拉德•霍金斯(Gerald Hawkins)調查研究了特奧蒂瓦坎。他發現街道是鋪設在網格系統之上的,相互交叉形成89°角,而不是所認為的90°角。他認為這僅僅是設計瑕疵而已,不過他後來認識到,網格並不是按照羅盤的四點來排列的,而是彎曲的街道,這樣“死者大道”就朝向北-東北方向,指向昴宿星團。約在公元150年5月17日,昴宿星團升起在黎明前的天空,剛好位於太陽之前。這種昴宿星團和太陽同時升起就是眾所周知的“昴宿星團偕日昇”,這種現象僅僅持續了一個世紀。現在,人們認為正是這種現象造就了特奧蒂瓦坎。洞穴的開口直接指向那個重要日子的日落點,這絕非巧合。

在阿茲特克時代,特奧蒂瓦坎是一個朝拜聖地,阿茲特克人把它同陀藍(Tollan)神話聯繫起來。陀藍就是在公元前3114年創造太陽的地方。另一個傳說指出,修建這座建築群的目的是將人轉變成神。但是,人如何轉變成神呢?如有可能,技術往往確保一種更加有條理的方式實現這個過程,確保得到想要的結果。如果用一種技術來幫助實現這一轉化過程,那這或許可以解釋奇特的雲母。這些奇特的雲母是在太陽金字塔較上方的兩層之間發現的。

總之,證據顯示特奧蒂瓦坎建築群同一系列儀式息息相關。這些儀式讓人們成功同神接觸。這些儀式必定是在曆法的重要日子舉行,這就是為何絕大多數神廟建築群是同某些恆星和星座排列一致的。似乎同神的接觸——至少在某些文明中——是在某個時期的某個特定時刻進行的。顯然,這種接觸本質上是無形的,通常會借助迷幻劑得以實現。

這是否意味著我們祖先的神祇不過是迷幻劑的效果呢?是否意味著神並不是真正存在的呢?對此問題的解答實際上也就是對遠古外星人問題的解答。為找到此答案,我們需要把文明以及遠古外星人問題的最佳證據拋到九霄雲外,深入到亞馬遜叢林。

 

42.宇宙蛇

1995年7月,我參加了在瑞士弗裡堡舉行的一次會議。這次精心組織的會議與會者很少。隨著大會的進行,發言者的人數比參會者的人數還要多。這次大會題為“事件”(Incident),主要探討了不明飛行物、麥田怪圈、心靈奇跡等現象。這三個領域中最傑出的人物聚在了一起。不明飛行物領域的代表為巴德•霍普金斯和雅克•瓦利,心靈奇跡領域的代表為備受爭議的美國作家特倫斯•麥肯納(Terence McKenna)以及當時完全不為人知的瑞士人類學家傑裡米•納比。

在大會上,麥肯納提出了他的有名口號,即不明飛行物並不是基本要素,當然這是絕大多數不明飛行物研究者們所認為的。他指出,不明飛行物研究者們企圖證明來訪地球的外星生命存在的方法是絕對行不通的。他提到了50年來有文件證明的不明飛行物報道,這些報道最終也沒有得出任何合理的解釋。麥肯納認為,不明飛行物是真的,但是不是實體的機器。他建議我們必須用我們的心靈來探索並解答外星人問題。

麥肯納的重點落在了迷幻劑的使用上,尤其是二甲基色胺(dimethyltriptamine,DMT)。他幾乎是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使這種迷幻劑一舉成名。麥肯納畢業於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主修生態學、資源保護和薩滿教。拿到畢業證書,他就啟程前往印度,後來又到了亞馬遜。他在亞馬遜研究當地的迷幻劑,這些迷幻劑在南美洲各種各樣的薩滿教傳統中使用。他所找尋的那種特定物質就是“oo-koo-hé”,一種含有二甲基色胺的植物制劑。二甲基色胺是大腦自然而然產生的一種化學物質。所以,把二甲基色胺稱作一種迷幻劑就有點用詞不當了,因為它本身並不產生迷幻作用,而是作用於我們的大腦,科學那時根本無法解釋,因此就倉促地稱為迷幻劑。

在亞馬遜的拉喬雷拉(La Chorrera),在其兄弟丹尼斯(Dennis)的勸說之下,麥肯納決定親自嘗試由當地薩滿教僧人進行的迷幻試驗。他聲稱,這讓他同一種非人類的其它維度中的智慧生命聯繫起來。直到2000年去世,他都一直支持使用藥物,尤其是含有二甲基色胺的有機迷幻劑,例如死籐水9。他相信,二甲基色胺打開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眾神之國——的大門。

他顯然清楚地知道這些藥物不能被大眾所使用,只有經過精心挑選出來的個人才能使用,並且要遵照亞馬遜部落和古文明的方式使用。在這些部落和古文明中,藥物的使用有著嚴格規定。教授藥物使用方法,很大程度上僅限於祭司一類的人。

在20世紀90年代,隨著不明飛行物綁架事件的名聲漸起,麥肯納開始宣揚,這種現象同他所稱的“多維空間”息息相關。他還聲稱,二甲基色胺體驗同綁架體驗即使不是一模一樣,也是非常類似的。他認為在二甲基色胺體驗中的“多維空間機器精靈”(他通常這麼叫)就是不明飛行物中的外星人。他從理論上闡明,他們之前化身為仙子、精靈和天使,這種形式只是他們最近的化身。不論我們叫他們什麼,他們都是真的。實際上,他們就是遠古外星人。

麥肯納在他的著作中,包括《眾神的食物》(Food of the Gods),梳理了藥物使用史,尤其是二甲基色胺和磷酰羥基二甲色胺的使用史。他提出,這兩種物質在整個人類史上都在使用。人們企圖借助它們來進入另一個維度,同另一個世界的智慧生命交談。他認為,這些生命在整個人類的歷程中都在幫助人類,引導文明進步。他提出,那些卓越的、異常的智慧通常都融入了古代遺址中。這些智慧或許是這些外星智慧生命啟發並幫助人類獲得的。與其說僅是一種理論,倒不如說是他的親身體驗,這就是事情的本來面目。

麥肯納在拉喬雷拉親自試驗二甲基色胺的體驗中,多維空間的居民給了麥肯納數學公式,也就是後來所知的“新奇”(Novelty)和“時間波浪零曲線”(TimeWave Zero)。在麥肯納看來,這個公式解釋了時間本身的數學構造和本質。據說,這種體系表明“新事物”——新奇——是如何在我們的時間軸上出現的。時間本身就是一種新奇的分形波——這種波浪的輸出形式。因此,時間是建立在一系列新觀點和範式轉變基礎之上的。在麥肯納看來,這就可以解釋我們的祖先為何如此癡迷地專注於曆法和繪製時間圖。

這種“時間波浪零曲線”實際上有無根據仍是一個未解的問題,鮮有人來研究這種“時間波浪零曲線”。最大的問題是,現代科學對時間的本質幾乎一無所知。不過,這種“時間波浪零曲線”對於遠古外星人問題而言則是具有重大意義的。其意義在於,這必定是眾神給予人類的禮物,麥肯納接受了這份禮物。他所接受的知識極為複雜,本質上是數學知識。研究它的人必須要看到這種極為複雜的數學——不規則碎片形——同這個方程式之間的聯繫,不過他們仍無法理解其意義。這種現象表明,人類能夠從另一個世界得到先進的數學知識,這也是我們在遠古外星人爭論中發現的:我們的祖先對數學和時間週期有驚人的理解力。這些數學和時間週期超越了我們祖先的理解力,甚至我們自己的理解力。這兩個要素在麥肯納的另一個世界的啟示“時間波浪零曲線”理論中至關重要。

麥肯納提出,即使世界各地的文明曾為他們的神建造了金字塔,也不能作為這些文明之間實體接觸的證據,更不是太空旅行的遠古外星人帶來的結果。他認為,薩滿教僧人曾進入了另一個維度,他們在那個維度中同一種智慧生命交流。我們最早的祖先們同這種智慧生命接觸過。一經要求,這種智慧生命就會給我們祖先所需要的信息,這樣我們就能在文明之道上繼續前行。各種文明跨越時空同這種智慧生命接觸之後,都會得到相同信息,這就是為何埃及和墨西哥金字塔群之間存在一致性的原因所在。麥肯納或許會把英霍蒂普創造的地質聚合物解釋為,同另一個世界的智慧生命交流的祭司,後來得到了這種智慧生命的化學知識,然後根據這種知識創造了地質聚合物。

人類學家傑裡米•納比是大會的另一位發言人。他給我的印象極為深刻,同傑裡米、麥肯納在同一張桌子上用餐讓我極度興奮。納比很大程度上是追隨麥肯納的腳步,去到麥肯納還沒有到過的地方。納比在瑞士和加拿大長大,他研究過坎特伯雷(Canterbury)的歷史,並獲得了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人類學博士學位。隨後,他長途跋涉進入了南美洲叢林中。同他之前的麥肯納一樣,他也認識到,那或許是現代科學史上最偉大的啟示。

在青年時代,納比是一位有抱負的網球選手,不過後來背部問題讓他沒能成為職業選手。當他到達亞馬遜的時候,他的背部問題給他造成了許多困擾。薩滿教僧人告訴他,他們能夠治好他的病痛。他最後接受當地薩滿教僧人的提議,為他治病。經過治療之後,他的背部就再也沒有讓他感到痛苦過,這同我的導遊告訴我的另一個故事類似。2004年,我去了伊基托斯(Iquitos)叢林探險:我的導遊曾是一位計算機程序設計員,有著西方人的思維模式。後來,他重病纏身,不能繼續工作,不能養家餬口。現代藥物不能治療他的病,作為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嘗試了——沒指望他們能夠緩解他的痛苦——當地薩滿教僧人的治療方法。在薩滿教僧人治好他的病之後,他改行致力於旅遊業,為遊客講述亞馬遜雨林的奇人奇事。

納比帶著知識離開了亞馬遜。他得知,亞馬遜雨林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化學實驗室,裡面有薩滿教僧人所配製的制劑,這些配製方式超越了現代製藥公司的技術和知識。為證明這一點,納比在1999年帶著3位分子生物學家去了秘魯的亞馬遜地區,嘗試獲得薩滿教僧人的生物分子知識。他們選擇了一種制劑死籐水,死籐水本身就是一個科學奇跡。死籐水是用卡披木籐釀造的制劑——也就是所稱的酒精製劑——通常還混和著含有二甲基色胺的灌木葉子。因所能獲得植物種類的不同,在整個南美洲,其成份也就因地而異。這種制劑在服用之前需要釀造24個小時以上。如果是採用其它方式服用,那麼該制劑就無效可言。死籐水被吸收進血液,它在血液中產生一種抑制劑,這種抑制劑暫時(通常為半個小時)抑制了大腦中某些化學物質的產生,從而被懷疑論者們稱為迷幻劑。但是這種說法是不正確的:體驗者把這描述為進入另一個維度,他們在那個維度中同另一個世界中的智慧生命進行交流。薩滿教僧人指出,死籐水本身就是眾神給予人類的禮物。納比強調指出,人們不可能偶然間發現如何配製死籐水。死籐水的配製需要特定的植物,然後釀造一天以上。總之,有人告訴薩滿教僧人如何配製這種神奇制劑。因此,死籐水應該被視為一種技術——本質上是化學物質——幫助人類同外星智慧生命建立聯繫。

納比寫了一本書,題為《宇宙蛇:DNA和知識的起源》(The Cosmic Serpent:DNA and the Origins of Knowledge)。他在書中總結指出,通過死籐水產生的薩滿教體驗同一種智慧生命相關,這種智慧生命存在於我們自己的DNA中。“宇宙蛇”——通常是薩滿教僧人為他們接觸的智慧生命所取的名字——實際上就是DNA的雙螺旋結構。總而言之,納比堅持認為,同外星智慧生命聯繫的方式是通過DNA實現的。正如我們所瞭解到的,這種DNA其本身就源自外星。

亞馬遜薩滿教的第三位探索者是人類學家邁克爾•哈納爾(Michael Harner)。在他的研究中,服用了死籐水制劑之後,他描述:“我遇見了長著鳥頭的人以及龍一樣的生物,他們解釋說他們是這個世界的真神。……我意識到包括我自己在內的人類學家們,大大地低估了這種藥物在影響當地人意識形態方面的重要性。”古埃及人也描繪過他們的神長著鳥兒的頭,這難道只是巧合而已?或是,我們到達了問題的核心——其答案就是,這些另一個世界的居民的確被視作埃及的神,正是這些另一個世界的智慧生命提供了博大精深的知識,並將它們融入到埃及古遺址當中?

哈納爾在著作《薩滿教傳統》(The Way of the Shaman)中記述了他在1961年產生的幻象。遠古外星人問題的研究對這種幻象產生了極大興趣。他看到了“很久以前的地球,那時地球上還沒有任何生命。我看到海洋、不毛之地和蔚藍天空。成百上千的黑色東西從天而降,落在我面前的不毛之地上。我看到這些‘東西’實際上是黑色的大生命,還發著光。他們有像翼手龍一樣短而粗的翅膀,有像鯨一樣的巨大身體。”事情還未完結:“他們用某種思維語言向我解釋,他們是在躲避宇宙中的某種東西。他們從敵人手中逃到了地球之上。這些生命隨後向我展示了他們如何在地球上創造生命,目的是藏在多種多樣的形式之中,掩蓋自己的行蹤。在我眼前,植物和動物——數億年的創造活動——大規模產生,很是壯觀,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得知,長得像龍一樣的生物就藏在形形色色的生命裡面,包括人。”

哈納爾在一個腳注中指出,這種智慧生命“差不多就是DNA”。不過,他又在1963年補充指出,他對DNA幾乎一無所知。直到30多年以後,納比認識到,這種智慧生命的確存在於DNA中。DNA是地球上所有生命中唯一一個共性。納比強調指出,哈納爾的觀察研究實際上同胚種論一致:DNA起源於外星,然後不知如何“播種”在地球之上了。這正是哈納爾在亞馬遜叢林中所見到的“幻象”。同時,這也是西方實驗室中絕大多數富於想像力的科學家們所達成的共識。

在《宇宙蛇》中,納比探討了各式各樣的古代記錄。他突出強調了他所認為的明顯證據,即我們的祖先認為DNA的雙螺旋結構是另一個維度的智慧生命,他們同人類進行了交流。他確認了一種階梯,在多種傳說中提到了這種階梯將天與地連接起來,正如對雙螺旋結構的另一種非科學描述:“在澳大利亞、西藏、尼泊爾、古埃及、非洲、南美洲、北美洲,同階梯的象徵意義一樣,繩子的象徵意義也必定暗示著天與地的交流。正是借助繩子或階梯……眾神降臨人間以及人類升天。”

羽蛇神不僅被墨西哥人視為他們的文明之神,而且還被視為讓他們同創造神上帝聯繫起來的神。“Coatl”在阿茲特克語中的意思就是“蛇”和“雙胞胎之一”。DNA的結構就非常像蛇,而且絕對像雙胞胎。納比因此認為,宇宙蛇——無論是以羽蛇神還是其它什麼事物命名的——的確就是讓人類同眾神建立聯繫的促成者。它是一項技術,是DNA。納比寫道:“DNA的寬度僅相當於10個原子,這樣的構造絕對是某種終極技術才能辦到的:它是有機的,又是如此之小。它達到了物質存在的極限。”這種技術同“馮•諾依曼探測器”的規格完全一致。納比相信,DNA是技術,這種技術裡含有一種智慧生命,這種智慧生命現在存在於地球之上,同時存在於另一個維度中——曾存在於外星。是他們創造了地球上的生命,而且我們的祖先也是這樣認為的。納比認為,他的觀點得到了古埃及人的證明,古埃及人使用了宇宙蛇的形象,並在宇宙蛇前使用了安克架10(Ankh)標記來描繪它——生命的標記。

 

43.星球信使

阿納薩齊人(Anasazi)——納瓦霍語(Navajo)中的“古人”——被認為是地球上所有古文明中最神秘的一種文明。人們普遍認為他們銷聲匿跡了。他們的新“科學”名稱——古普韋布洛人(Ancestral Puebloans)——表明,雖然普遍觀點如此,但是我們現在還是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他們成為了普韋布洛人,這些人所生活的村落是西班牙人到達美洲西部地區時所征服的地方。他們的領土範圍包括現在所熟知的“四角”(Four Corners)(亞利桑那州東北部、新墨西哥州西北部、科羅拉多州西南部、猶他州東南部)以及大峽谷(Grand Canyon)和內華達州南部。該地區包括美洲的土著部落,例如納瓦霍和霍皮(Hopi)。

古普韋布洛人是使用織布機來織棉布和製作毯子的第一批北美人。他們甚至穿用絲蘭葉子織的短襪,還用火雞毛來編織涼鞋。同時,不知什麼原因,他們也故意把嬰兒的頭綁在模板框架上面,以此讓他們的頭骨變平變寬。這在有些人看來,是在暗示他們努力讓他們的孩子長得像帶給他們文明的人——“神”。

古普韋布洛人的故事在霍皮部落的神話中繼續流傳。許多人認為,霍皮部落是所有美洲土著部落中最神秘的一個。故事開端就聲稱,他們的祖先通過一個裂縫從第三個世界(Third World)來到我們的第四個世界(Fourth World),生活在被稱為“斯巴普”(Sipapu)的地方。他們把這個地方定位在“沙漠景觀”(Desert View)處,也就是大峽谷村落以東25英里處,在科羅拉多河和小科羅拉多河匯合處附近。要想到達此地,需要沿著“鹽徑峽谷”(Salt Trail Canyon)長途跋涉7個小時。斯巴普自身就是一處天然鹽丘,高約20英尺到26英尺,其頂端有一個常年噴泉——一種礦物質溫泉,不過有些人在想它是否是間歇性噴泉。它是他們的“創造之山”(Hill of Creation),不過霍皮人稱它為“出現之地”(Place of Emergence)。

在第四個世界生活的起初,霍皮人受到了瑪索(Maasaw)的熱烈歡迎。瑪索是這片土地的照管神——他們的文明之神。他還被任命為第三個世界的頭領,但是後來變得妄自尊大、不再謙卑,所以其它神就讓他變成了死亡和地下世界之神。不過,瑪索在第四個世界中得到了第二次機會。他命令倖存者分成不同部落,然後在該大陸上進行了許多次遷徙,星象指引著他們的遷徙。最終,他們會再次相遇,然後安定下來。瑪索給了每一個部落一個或多個薄板,這些薄板能夠引導他們遷徙。他還給了每一個部落一個小水缸。通過這個神奇的小水缸能夠得到指示,包括描述如何製造新水缸,以防舊水缸碎裂或需要替換。霍皮人指出,這種水缸就是古普韋布洛人在選擇居住地點時所不可或缺的要素:水缸意味著他們可以在離河流數英里之外的地方安居,因為水缸讓他們在安居的地方挖掘噴泉和河流。一旦他們遺棄了自己的居所,繼續遷徙,他們就會把水缸帶走,使這個地方再次乾枯。因此,考古學家提出古普韋布洛人是因為乾旱而遷徙,那他們或許漏掉了這個故事中的這個關鍵要素。如果水缸的故事是真實的,那麼,它絕對是一種更先進技術的證據。

這些部落進行神聖遷徙這個觀點也解釋了,為何一個世紀或更短時間內會遺棄數個定居點。考古學的觀點一致認為,古普韋布洛人典型的懸崖屋是因為乾旱而被遺棄的。這種觀點完全是謬論,這再次突出了一點,即沒有人類學和我們祖先的神話和傳說的積極參與,科學是枯燥無味的,絕大多數時候還是錯誤的。

最後,霍皮人聲稱,每個部落都會完成四次遷徙,但是實際上僅有為數不多的幾個部落完成了——尤其是那些讓“他們頭頂的門”(真正的星際之門)保持打開狀態的部落,他們認識到四次遷徙的真正目的和意義。這四次遷徙實際上就是淨化儀式,一旦這些儀式圓滿完成,這些部落就會繼續開始神聖的循環,建立霍皮山(Hopi Mesas),他們的永久定居點——直到第五個世界的到來。據說霍皮人曾接觸過的瑪雅人把第五個世界到來的時間定在公元2012年12月21日。

霍皮山有3座,彼此臨近,大致位於亞利桑那州弗拉格斯塔夫(Flagstaff)東北部,欽迪層(Chinle)西南部。實際上,它們根本就不是在任何地方的中間,整個“霍皮保護區”就是被印第安部落納瓦霍/阿帕切(Apache)包圍著。為何霍皮就在美洲土著群落裡面,然而他們卻是局外人。這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從未簽署過任何和平條約,似乎錯失了某些利益,而其它土著部落就從美國政府那裡得到了這些好處。

霍皮山也就是多山地區中的3個定居點。它是霍皮人的故鄉,古普韋布洛人流浪部落的神聖目的地。世界的真正中心——他們的肚臍——是圖瓦那薩維(Tuuwanasavi),它位於第三座霍皮山歐奈比(Oraibi)村數英里之外的地方。第一個圓滿完成四次遷徙的部落是“熊部落”(Bear Clan)。他們從維德山(Mesa Verde)出發,來到第二座霍皮山定居。第三座霍皮山的定居點歐奈比,如今被視作北美洲最古老的城鎮。它從第一次有人定居以來就一直煙火鼎盛。

沃皮霍皮山(Walpi Hopi Mesa)是亞利桑那州“霍皮保護區”中心地帶的3座山之一,按照獵戶星座的腰帶佈局。這裡是各種美洲土著遷徙的終極目標,他們會遵照他們的神瑪索的命令實現目標。

其它部落到來的時候,他們要麼就在霍皮山,要麼在附近定居。例如,“蛇部落”(Snake Clan)從霍文威普(Hovenweep)來,在第一座霍皮山定居。每當有部落回“家”之時,已經在此定居的部落就有責任迎接——或是不迎接——新部落。決定是否讓到來的部落進入這個世界的神聖中心的一個關鍵就是,他們是否遵守神聖規則(瑪索在開始遷徙時所制定的規則),是否濫用他們的魔力。

如今,霍皮族的許多節日都是不對外開放的,而且在任何神聖之地都不允許拍照。霍皮山的遊覽手冊寫道:“不要靠近任何基瓦會堂11(kiva),即舉行儀式的建築。不要走進或窺探卡齊納(Katsina)的休息之地。”

基瓦會堂就是霍皮人的教堂。每座霍皮山以一個廣場為中心,它們有為各式各樣的霍皮節日準備的舞台。一年四季都有節日,主要是圍繞他們的神靈卡齊納來舉辦的。在霍皮神話中,據說神靈住在弗拉格斯塔夫以西的聖弗朗西斯科峰(San Francisco Peaks),在“霍皮保護區”就可以看到這座山峰。最高峰是漢弗雷斯山(Mount Humphreys),高達12,643英尺,它是屹立在這個沙漠高原之上的一個火山錐。對霍皮人而言,為向阿西西的弗朗西斯(Francis of Assisi)表示敬意而命名為“Nyvatukya’ovi”,而對於納瓦霍人,則是“Dook’o’oosliid”。

考古學偶然找到了證據證明,霍皮人的遷徙同天文學的時間週期一致。在“霍文威普國家保護區”(Hovenweep National Monument),考古學家們認為這裡的高塔是作為天文台使用的。另一個部落曾在查科峽谷(Chaco Canyon)旅居,現在這個地方居住著4000到6000人,這裡也有按照複雜的天文陣列進行的設計。實際上,古普韋布洛人的絕大多數遺址都位於峽谷中。霍皮人把峽谷視作從這個世界通往地下世界的通道,靈魂遷徙就發生在這兩個世界之間:靈魂從峽谷中出現,死者回到地下世界中。實際上,有些故事講到,這些靈魂居住者從深淵中升起,眼睛發著光,有著野獸的外形,穿越佩恩蒂德沙漠(Painted Desert)重訪他們在霍皮山的家鄉。岩石面就是進入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這種看法我們在的的喀喀湖附近的“星際之門”以及埃及陵墓上的“假門”中也有所耳聞。

霍皮人的遷徙是瑪索的神聖指令。但根據作家加裡•A.戴維(Gary A.David)所說,它們遠比絕大多數人所想像的更有趣。他在《獵戶座區》(The Orion Zone)中提出:“獵戶(星座)提供了一個模板,阿納薩齊人借助這個模板來決定他們在長達數個世紀的遷徙中所定居的村落的位置。他們接受(瑪索)給予他們的命令,這種‘地球上的獵戶座’就是天上的獵戶座的真實寫照,史前‘城市’就是相對應的獵戶座的星星。借助其精確的定位,這個星座模式投射到亞利桑那州的高原沙漠之上,它還涉及到夏至和冬至時日出以及日落的地點。”

吉薩的3座金字塔位於埃及首都開羅郊外,它們被視為遠古世界永垂不朽的遺產。只有親臨現場才能體會到它們的宏偉壯觀。它們是按照獵戶座的腰帶佈局來排列的,同亞利桑那州霍皮山和墨西哥特奧蒂瓦坎的金字塔群的佈局一致。

加裡•戴維證明,3座霍皮山同獵戶座的3顆星星對應,古普韋布洛人的其它重要遺址同獵戶座的其它星星以及鄰近星星對應,查科峽谷同天狼星對應。獵戶座的組成部分是:澤吉峽谷(Tsegi Canyon)中的貝塔塔金廢墟(Betatakin Ruin)和基特西爾廢墟(Keet Seel Ruin),它們對應雙星參宿七(Rigel),即獵戶座的左腳或左膝。霍默歐韋廢墟國家公園(Homol’ovi Ruins State Park)對應參宿四(Betelgeuse),伍帕特基•普韋布洛(Wupatki Pueblo)對應參宿五(Bellatrix),德謝利峽谷(Canyon de Chelly)對應參宿六(Saiph),即獵戶座的右腳或右膝。大峽谷中的斯巴普也繪製出來了,它對應“獵戶座Pi3”(Pi3 Orionis)。

特奧蒂瓦坎的太陽金字塔同埃及的大金字塔有諸多相似之處。太陽金字塔同月亮金字塔和羽蛇神金字塔一道,形成了一個獵戶座的腰帶陣列。埃及的吉薩金字塔群也採用了這種佈局。在時空上分離的兩種文明是如何按照同一個模板來建造金字塔的呢?

戴維的研究表明,繼特奧蒂瓦坎和吉薩高原的金字塔文明之後,我們再次發現了一種文明,這種文明也按照獵戶座腰帶的佈局來建造他們的神聖之地。對於霍皮人而言,獵戶座的腰帶的確非常神聖,被視為“世界的中心”。對於瑪雅人而言,這也是非常重要的。瑪雅人實際上把它視作第四個世界的創造之地——毫無疑問,這就是特奧蒂瓦坎的中心金字塔群,為何要按照獵戶座腰帶的佈局來建造的原因。

無論我們是在霍皮山,還是在特奧蒂瓦坎的金字塔群,抑或是在埃及吉薩大金字塔,我們都能遇到祭司。他們同瑪索、羽蛇神、九位神接觸,同神對話,這些神靈幫助他們執行神聖計劃。無論我們到何種資料中查詢,我們都能遇到“星球祖先”或“星球信使”的故事——另一個世界的外星實體。我們的祖先曾同這些外星實體進行交流,它們幫助我們步入文明。在每種文明中,這些實體都同星象聯繫起來。如果有人不相信傑裡米•納比這些人的偉大發現,即這是真的,而不僅僅是幻象,那就讓我們強調一下,無論在哪種文明中,同樣的星象都被人們用相同方式利用過,這表明,這些智慧生命用一種始終如一的方式超越時空限制,在同我們的祖先進行交流。

無論你稱這種智慧生命為什麼,他們就是遠古外星人。它們並不是證明同遠古外星人進行有形接觸的證據,這正是絕大多數支持者們正在進行的探索。但是,它們絕對證明了我們的祖先曾同——反覆不斷地——一種非人類的、外星的智慧生命接觸。

這解釋了為何外星接觸同我們所稱的“宗教”常常緊密相關:最初,宗教與信仰無關。它是一種技術,通常借助宗教儀式來同神取得聯繫。古埃及人指出,他們連續不斷地在同神聯繫。如果事情是這樣,那麼完全有可能是,神給了胡夫宏偉藍圖以及修建金字塔所需的知識,這些知識是建立在他們之前給予英霍蒂普的知識基礎之上的。的確,埃及大金字塔的建築技藝完全能同人類在書籍以及電影《接觸》中所使用的技術相媲美:我們通過這種技術能同遠古外星人交流。

無論我們為他們取什麼名字——神、觀察者、天使——他們都是非人類的外星智慧生命。無論我們到哪裡求證,我們都會發現他們同許多宏偉遺址息息相關——我們在遺址內部或是通過遺址同他們取得聯繫。因此,對於遠古外星人問題的回答是肯定的。我們並不是唯一的存在,我們從來就不是唯一的存在。似乎“他們”仍生活在地球之上。

 

1 贖罪日戰爭(又稱第四次中東戰爭、齋月戰爭、十月戰爭)(1973年10月6日至10月26日),開始於埃及與敘利亞分別攻擊6年前被以色列佔領的西奈半島和戈蘭高地。

2 “法拉第籠”是以電磁學的奠基人、英國物理學家邁克爾•法拉第的姓氏命名的一種用於演示等電位、靜電屏蔽和高壓帶電作業原理的設備。它由籠體、高壓電源、電壓顯示器和控制部件組成。

3 瑪亞特是埃及神話中的真理正義之神。

4 共濟會又稱美生會,字面含義是自由石匠工會。其起源目前並沒有確定的說法,據《共濟會憲章》的《歷史篇》解釋,共濟會起源於公元前4000年(光明之年),他們自稱為該隱的後人,通曉天地、自然以及宇宙奧秘。共濟會並非宗教,但申請者必須是有神論者。

5 紐塞拉是古埃及第五王朝的法老,繼承了兄長蘭尼弗雷夫的王位。現代學者對他的在位年數意見不一,大約至少有30年。

6 “Akh”即埃及神話中的善魂,死者神聖化的極樂靈魂,被畫成鳥狀。

7 斯尼夫魯是古埃及第四王朝的統治者,統治時期約有30年。

8 左塞爾是古埃及第三王朝的法老。

9 死籐水是用南美一種籐本植物卡披木的根泡製而成的有致幻作用的飲料。

10 安克架是一種上飾圓環的T字形十字架,在古埃及藝術和神話中是象徵生命的標記。

11 基瓦會堂是美國土著印第安人用來舉行宗教活動、開會和休息等用的圓形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