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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最佳證據

要說服一位評審相信外星人或許早在數千年前就造訪過地球,所需的“最佳證據”由哪些部分構成呢?首先,我們需要假設,外星人會留下他們存在過的實體痕跡。其次,這些痕跡還要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這並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一艘宇宙飛船降落在某個國家的海岸邊,外星人走上海灘,同當地居民交談,這並不會留下任何實體痕跡——除非,存在一種口頭的或字面的傳說,講述“某位祖先”在“很早以前”在海岸邊同一種“神秘生命”進行了對話。我們倒是希望這能作為一種禮物送給我們的祖先,我們的祖先又小心謹慎地把它保存下來,那麼這份禮物就能證明外星人的存在。但是,這也並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因此,“最佳證據”必須是清晰持久的痕跡,它能證明發生過同外星生命接觸的事件。有許多“oop-arts”(超古文明遺產)被用來進一步推進遠古外星人理論的完善。但是,它們並不是先進外星文明的證據——它們只能證明我們的某些祖先或整個文明過去(有時現在)比我們學術界所公佈的要更先進。

弗拉基米爾•羅伯特索夫(Vladimir Rubtsov)博士認為:“在史前外星訪問學研究中,最重要以及最具價值的研究就是搜尋遠古‘外星工藝品’(ETA)。”他的核心任務就是努力找到地球上那些或許來自外星的工藝品。他認為他已經發現了一些具有不同尋常的特徵的物品。

1976年,羅伯特索夫在瓦什卡河(Vashka River)附近發現了一件金屬物品。他認為這件金屬物品可能就是外星人的工藝品。瓦什卡河流經俄羅斯科米共和國1(Komi Republic)和俄羅斯阿爾漢格爾斯克州(Arkhangelsk Oblast)。這件物品是一個直徑約為4英尺的滾筒,對它進行施壓或是摩擦,就會產生火花。該物品被切割成了幾部分,拿到蘇聯的不同實驗室進行研究,包括“蘇聯核地球物理和地球化學研究院”(All-Union Institute of Nuclear Geophysics and Geochemistry)、“S.I.瓦裡奧夫物理問題研究院”(S.I.Valiov Institute of Physical Problems)和“V.I.維爾納德茨基鋼鐵和合金研究院”(V.I.Vernadsky Institute of Steel and Alloys)。弗拉基米爾•弗門科(Vladimir Fomenko)博士整合了這項研究,於1985年發表了研究結果,指出這件物品是由以下稀土金屬組成的:鈰(67.2%)、鑭(10.9%)、釹(8.78%),還有少量的鈾和鉬(不足0.04%)。這種合金顯然不是天然的。由於這件物品中不含任何鈣和鈉,所以人們認為這不可能是借助當前的技術在地球上製作的。這些碎片似乎是由粉末同各種各樣晶體結構的混合物組成的,這種粉末的每一個最小粒子都含有幾百個原子。

不幸的是,由於這件工藝品的發現和公佈是發生在冷戰(Cold War)時期,所以整個西方科學界對之置之不理,絲毫也不感興趣。在那些研究這件物品的人們眼中,這是一個最佳證據,不過絕不是最為人熟知的證據。

其中一個有名的超古文明遺產就是所謂的巴格達電池(Baghdad Battery)。它是在1936年被發現的,那時“古跡總署”(Directorate General of Antiquities)正在巴格達東部土堆進行挖掘工作,也就是“Khuit Rabboua”。這些發現物品可追溯到“帕特裡安時期”(Parthenian Period)(公元前227年到公元前126年)。這些挖掘工作並沒有詳細記載,這種陶器的式樣實際上屬於薩桑王朝(Sassanid),這個王朝的統治時間為公元224年到公元640年。

這些挖掘出來的物品中包括一個長5英吋的陶罐以及一個銅圓筒,圓筒中央還有一根鐵棒,鐵棒快要伸出筒口了。這個圓筒外面覆蓋了一層瀝青(焦油),它的銅質底座也覆蓋了一層瀝青,陶罐也是這樣。

1940年,伊拉克國家博物館(National Museum of Iraq)的德國籍館長威廉•柯尼希(Wilhelm König)發表了一篇論文。該論文推測,這些物品可能就是自發電池,或許就是用這種自發電池來為銀質物品電鍍黃金的。如果他的推測正確,那麼巴格達電池就要比亞歷桑德羅•伏特(Alessandro Volta)在1800年發明的電化電池要早1000年。1973年,這個電池在巴格達國家博物館展出,它被認為是有史以來所發現的最古老的乾電池。就在那個時候,德國埃及古物學家阿恩•艾格佈雷希特(Arne Eggebrecht)仿照巴格達電池製作了一塊電池,他把電池裝滿了新鮮壓搾的葡萄汁。該電池產生了0.87伏特的電流,他隨後把該電流用來為一個銀雕塑鍍上了金子。

另一個超古文明遺產就是安提基特拉裝置(Antikythera Device)。1900年,希臘一位采海綿的潛水員伊萊亞斯•斯達迪阿托斯(Elias Stadiatos)在希臘小道安提基特拉做清理工作的時候,在海底發現了一艘希臘船隻的殘骸。1902年初,瓦萊利奧•斯塔伊斯(Valerio Stais)分類整理了這些殘骸,並把它們捐贈給了雅典博物館(Museum of Athens)。他在分類整理過程中發現,青銅上面的一個鈣化腫塊無論放到哪裡都顯得格格不入。這個腫塊看起來像一塊大表。他猜想,這有可能是一個天文鐘,並就該工藝品寫了一篇論文。當論文發表後,他因為提出這樣的推測而被世人嘲笑。和他爭鋒相對的批評家們指出,過去是用日晷來報時的。考古界尚不知道希臘的日晷裝置,雖然這種日晷裝置只有純理論的基礎。目前的狀況就是:“我們從書面描述中得知的許多希臘科學裝置,顯示了人們在數學領域的極大獨創性。但在所有的裝置中,其設計的純機械部分則看起來相對粗糙。希臘人顯然已經知道了傳動裝置,但是僅在相對較簡單的應用中才使用。”因為科學定理如是說,所以安提基特拉裝置就不是一個最佳證據。它是一種物證,但是被認為是不真實的,所以受到人們的嘲笑,得不到人們的重視。

1900年在一艘船隻的殘骸中找到了這個安提基特拉裝置。直到50年之後,人們才認識到,該裝置就是整合了太陽系中各種各樣天體的精確運作方式的機械裝置。現在,這個裝置通常被認為是第一台計算機。圖片版權屬於維基百科的瑪西亞斯(Marsyas via Wikipedia)。

1958年,耶魯大學的科學歷史學家德裡克•J.德•索拉•普萊斯(Derek J.de Solla Price)偶然發現了這件物品,他決定對這件物品進行科學研究。第二年,他在《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雜誌上發表了研究結果。這標誌著安提基特拉裝置在被發現半個多世紀之後,人們終於對其產生了興趣。普萊斯認為,該裝置具有獨一無二性。他指出:“其它任何地方都沒有出現過像這樣的裝置,任何古科學文獻或文學典故中都沒有提到過。從我們所瞭解的希臘化時代(Hellenistic Age)的科學和技術中,這種裝置根本就不存在。”他把這項發現比作在圖坦卡蒙墓中發現的噴氣式飛機。人們剛開始認為該機器造於1575年——公元前1世紀的製造日期很難被人們接受,更不要說有人會為此進行辯護了。

自此,對安提基特拉裝置進行了一系列具有創新性的科學研究。這些研究表明,希臘人在運用他們的天文學知識方面極為嫻熟。如今,安提基特拉裝置被許多人奉為第一個計算器——第一台計算機。普萊斯把它描述為“可以這麼說,它就是我們當前所有科學硬件的悠久歷史起源。”

從安提基特拉裝置被發現到我們粗略瞭解其技術複雜性,並達成一致,認為它的確是一件高端技術工藝品,花了一個多世紀的時間。但部分問題在於,該發現是獨一無二的。難道外星人只送給了我們一件禮物?看起來這並非一個足夠好的證據。

 

25.帕倫克的遠古外星平板

帕倫克(Palenque)帕卡爾君王(Lord Pacal)的石棺蓋子常常被當作遠古外星人理論的證據。1949年,阿爾貝托•魯斯•呂利耶(Alberto Ruz Lhuillier)被任命為帕倫克瑪雅遺址考古探險隊的負責人,這個探險隊發現了這個陵墓。雖然這個遺址早在1750年就為人所知,但直到1925年才開始進行首次考古工作。魯斯•呂利耶從清掃遺址的泥土和碎石開始著手。1952年他深入到所謂的“碑銘神廟”(Temple of Inscriptions),在那裡發現了一個屬於帕倫克統治者哈納布•帕卡爾的石棺。哈納布•帕卡爾君王統治了帕倫克長達68年,他在公元683年去世,享年80歲。

找到一座完整的陵墓是極不尋常的事情。魯斯•呂利耶抬起石棺蓋子,且沒有造成破壞,這簡直是一個小小的奇跡。石棺裡面有一具木乃伊,戴著一個由200塊玉做的面具。很快就有一家雜誌報道了有關“帕倫克巨人”的故事,聲稱帕卡爾君王有12英尺高。實際上,他只有5.9英尺高,但這個身高也比其臣民們高得多。

如果帕卡爾君王是一位巨人,那可能會引起廣泛興趣。但事實卻是,重達4.5噸的石棺板子反而更吸引人。它被形容為世界上所發現的最複雜、最難懂的浮雕之一。雕刻的圖案約有1英吋深,描繪的是一個擺著與眾不同姿式的人類——這是唯一一個人們達成一致的觀點。第一種解釋是,這是祭壇上的一位美洲原住民,人們正在舉行宗教儀式,準備把他的心臟掏出來。然而,遠古外星人支持者們則有不同的看法:在《眾神之車》中,馮•丹尼肯把這個姿式比作為20世紀60年代“水星計劃”(Project Mercury)的宇航員的坐姿。其他遠古外星人狂熱者們對這個浮雕進行了長達數十年的研究推測。他們認為,應該把這個浮雕旋轉90°,從這個角度看,該浮雕描繪的是帕卡爾君王乘坐在一種機械裝置中,有點像低空飛行的滑艇。工程師拉茲羅•托斯(Laszlo Toth)繪製了許多工程圖,這些圖紙詳細描繪了這種機器的活動機件,據說帕卡爾君王就是乘坐的這種機器。他聲稱在帕卡爾君王的臉上找到了一張面具,他的手在操縱某種裝置,左腳跟放在踏板上,這個機器的排氣裝置中冒出火焰。

帕卡爾君王陵墓是傳統遠古外星人理論最有名的標牌之一。旋轉90°後,帕卡爾君王看起來就像是乘坐在一架飛艇中一樣。考古學家們只在面對這種挑戰的時候,才開始更仔細地研究該墓板的潛在內涵。圖片版權屬於維基百科的馬德曼(2001年)。

考古學家們絕不同意此種說法。值得讚揚的是,他們不再堅持說這幅圖畫描繪的是活人獻祭,而是將其描繪為,帕卡爾君王正進入瑪雅人的地下世界——西巴爾巴(Xibalba)。他們指出,帕卡爾下面的是瑪雅人的水神,地下世界的守護者,而這個“裝置”實際上是世界之樹。他們以此來支撐他們的觀點。他進入地下世界的時候,是沿著這棵樹下去的,後者被認為是銀河。石棺邊緣是一系列銘文,列出了帕卡爾君王之前的8位君王的死亡順序。對此,石棺蓋子最詳細的解釋之一源自琳達•席勒(Linda Schele)和彼得•馬修斯(Peter Mathews)。他們在《國王的密碼》(The Code of Kings)中得出結論:“帕卡爾君王去世了,但他的這種死亡姿式也象徵著重生——重生進入另一個世界。”

在各式各樣的瑪雅雕塑中還有許多描繪這種形象的雕塑,有些可以追溯到奧爾梅克時期。帕卡爾君王陵墓和其它描繪之間的差異在於,帕卡爾的這種“下到另一個世界去”的版本是高度程式化的。當被旋轉90°之後,最終表明他是一位騎著太空自行車的君王。鑒於帕卡爾君王陵墓上的這種圖案,地下世界和世界之樹的描繪絕對比運載工具更恰當。

帕卡爾君王的陵墓證明,孤立地看待物品有時候意味著盲目。如同納斯卡線一樣,提出遠古外星人問題的確就意味著科學必須提供正確答案。

當然,任何理論的闡釋都是有風險的。例如,位於墨西哥圖拉(Tula)的雕像有令人疑惑不解的耳朵——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長方形的。有些遠古外星人理論家認為,這種東西可被闡釋為聽力保護裝置。而更為合理的一種闡釋就是,耳朵要麼是過度程式化的,要麼就是頭飾的長方形部分。雖然這個雕像的右手中的確拿著一件物品,這件物品可以被解釋為某種激光,但是它也可能是木製物品或金屬物品。它是什麼——或應該是什麼——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觀察者的觀察角度。人們如果只是簡單地描述證據,那這種描述或分析就不可能成為外星人存在的證據。

 

26.金色飛行器

查找考古記錄,找出異常現象,這是在外星人爭論中獲得較大進展的一種方式。埃利希•馮•丹尼肯在《眾神之車》中指出,在他看來,從哥倫比亞(Colombia)找到的一種最特別的工藝品非史前飛機莫屬。他的觀點頗具爭議,因為考古學家們把這種小工藝品列為一種昆蟲。目前,這件工藝品正在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的史密森尼學會展出。其標籤說明指出:“這件金色藝術品是一種程式化的昆蟲,它來自哥倫比亞安蒂奧基亞省(Antioquia)的金巴亞(Quimbaya)文明,時間約為公元1000年到1500年。”該工藝品的複製品曾一度可以從史密森尼學會的禮品店購買到。

這樣的“昆蟲”還有很多,其中有5個收藏在哥倫比亞首都波哥大(Bogota)共和國銀行(Bank of the Republic)的金子博物館(Gold Museum)。這個“波哥大飛行器”首次由伊凡•T.桑德森(Ivan T.Sanderson)揭露,他認為這個“昆蟲”實際上是一種高速飛行器。他詢問了許多飛行器工程師們的觀點,這些工程師們支持他的看法。另一種程式化的“金色飛行器”屬於紐約市原始藝術博物館(Museum of Primitive Art),該博物館把它稱為一種“帶翼鱷魚”。斯圖爾特•W.格林伍德(Stuart W.Greenwood)博士在博物館和私人收藏品中找到了18個這種飛行器。但是,考古專家認為,這18個飛行器是昆蟲或之類的東西。

幾位德國狂熱者們製作了一系列比例模型,這個金色飛行器就是其中之一。這些狂熱者們論證了,在許多博物館的金子收藏品中所發現的這種“蜜蜂”,實際上是飛機。該觀點同馮•丹尼肯的看法一致。

考古學家同遠古外星人研究者們之間的僵持局面,直到1994年才得以打破。那一年,三位德國人——奧昆德•恩布姆(Algund Eenboom)、彼得•貝爾丁(Peter Belting)和康拉德•呂博斯(Conrad Lübbers)——決定製作一個哥倫比亞“飛機”的比例模型。他們想要試驗其飛行能力。與此同時,他們開始尋找其與相似飛行器之間的聯繫,結果表明,它的確不可能是蜜蜂或其他昆蟲。

這次爭論的一個關鍵點就是,所有昆蟲身體的上方都有翅膀。但是,有些金色飛行器的機翼,例如來自哥倫比亞的金色飛行器,位於機身下方——這在解剖學上是不合理的,不過用在飛機上則是可行的,如同我們在任何飛機跑道上看到的飛機一樣,波音(Boeings)和空客飛機(Airbuses)的機翼都位於機身下方。

這三位德國人很快就認識到,南美洲的人們能夠從解剖學來正確描繪昆蟲和其它會飛的動物。所以,如果這種金色飛行器的確是一種昆蟲,那麼它也是一種畸形昆蟲,因極為嚴重的錯誤而產生的。恩布姆、貝爾丁和呂博斯因此得出結論,它不是一種昆蟲。他們的圖紙顯示,這個飛行器的設計同現代噴氣式飛機的設計完全一致,例如航天飛機和協和式超音速飛機。

1996年,他們獲得許可拍攝所有“金色飛機”模型。這些模型正在德國不來梅海外博物館(Bremen Overseas Museum)展出。他們還獲得許可測量這些飛機,甚至可以印模。同一年,彼德•貝爾丁製作了他的第一個比例模型——他是該領域的專家。實際上,正是對比例模型的興趣讓他決定研究哥倫比亞工藝品。這個比例模型被命名為“金色飛行器一號”(Goldflyer I)。該飛機模型按照16︰1的比例打造,長35英吋,飛機兩翼之間的距離將近3英尺,整塊模型重1.5磅。飛機前部安裝了一個螺旋槳,機翼配備了必需的副翼和橫滾,這樣飛機就能起飛和著陸。早前的試飛非常成功:飛機有一條穩定的飛行路線,能夠進行精確著陸。總之,該飛行器就是活脫脫的一架飛機。這是第一個可示範證據,表明這只“蜜蜂”就是一架飛機。

接下來製作的是“金色飛行器二號”(Goldflyer II)。這個模型同第一個模型尺寸相同,只是額外裝備了起落架和一個噴氣式引擎。這個引擎本身就是一個“有趣的噴射器”,它能夠達到每分鐘2萬轉的轉速。對噴氣式引擎的螺旋槳進行了改造,因為原始金色飛行器沒有螺旋槳。(如果它本身就有螺旋槳,那麼那些傑出的科學家們就很難把這種飛行器歸為昆蟲了!)

要解決的問題是,噴氣式引擎應安裝在哪裡。在現代的飛機上,這種噴氣式引擎是安裝在機翼上面的(例如現代的波音飛機和空客飛機),或是安裝在機身背部(例如福克飛機[Fokker])。航天飛機的噴氣式引擎則安裝在飛機的背部,但其起飛和航行同傳統飛機有著天壤之別,因為它起飛的動力來自於助推火箭。最終,“金色飛行器二號”的噴氣式發動機被安裝在了飛行器的背部。這種安裝方式同我們所瞭解的現代航空學不一樣,看起來有點不同尋常。但是,這是原始金色飛行器能夠安裝這樣一個引擎的唯一位置。在那個位置安裝一個噴氣式引擎不僅是一次創新,也是一次冒險:流進引擎的空氣同航空工業中所接受的公認標準不同。接下來的試飛表明,這種飛機的表現仍舊天衣無縫:起飛和著陸非常完美,飛行線路穩定。總之,在飛機背部安裝一個引擎在現代航空學上是完全能夠實現的——這個小組向現代航空工業展示了一種全新的方式,這是建立在遠古技術基礎之上的方式!

1997年8月,“遠古外星人協會世界大會”在佛羅里達州奧蘭多市召開。在會議期間,貝爾丁和恩布姆向與會者們展示了這種飛行器的飛行狀況。我是大會的一名發言者,大會暫時被打斷了,這樣與會者們就能到會場外觀看來自卡納維拉爾角的航天飛機的起飛。那天午後去觀看“金色飛行器二號”的試飛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事情之一。我看到“金色飛行器二號”進行了天衣無縫的起飛和平穩飛行,著陸非常優美。

1998年,貝爾丁和恩布姆在“德國空間和宇宙航行協會”(Deutsche Gesellschaft für Luft und Raumfahrt)的年會上展示了這種飛行器。在這次年會上,絕大多數科學家對他們的觀點表現出積極的和開放的態度。這只“蜜蜂”是一種飛行器的觀點逐漸開始被接受,因為貝爾丁、恩布姆和呂博斯已經證明了它能夠飛行。德國不來梅科技大學(Technical University of Bremen)的教授阿佩爾(Apel)甚至總結道:“任何人,只要他或她瞭解一點點空氣動力學知識,就能做出預測:這種來自前哥倫布時期,將近1500年歷史的護身符,擁有如此完美的空氣動力學特徵,能飛行,而且還很擅長飛行。”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狂熱者們採取這種方式,證明他們各自的觀點,沒有人能質疑這種“昆蟲”的飛行能力。這就是它的模型,這就是它的飛行方式。在我看來,貝爾丁、恩布姆和呂博斯的舉動能夠證明這種飛行器並不是一種昆蟲。不過在那時,他們只能證明它是一件異常物品,這件“物品”具備飛機的特徵。但它就是飛機嗎?還是另一種物品?只有新證據或是同具有類似特徵的其它研究發現進行對比,才能最終給我們一個答案。

 

27.皮裡•雷斯地圖

除了這種實體的工藝品之外,知識也可被看作是最佳證據——羅伯特•坦普爾就是這樣認為的。在《天狼星之謎》中,他努力證明馬裡的多貢部落掌握了他們自己不太可能掌握的知識。(不過遺憾的是,在最終的分析中,沒有提供支持他觀點的證據。)

絕大多數人普遍接受這樣一種觀點,即任何先進文明都會有詳細的地理知識以及他們地區的詳細地圖。這種觀點引導我們找到了著名的皮裡•雷斯地圖(Piri Reis Map)。這幅中世紀的地圖是在1513年由土耳其海軍總司令皮裡•雷斯繪製的。1929年,德國神學家古斯塔夫•阿道夫•戴斯曼(Gustav Adolf Deissmann)在托普卡比•薩雷伊(Topkapi Sarayi)宮殿的圖書館記錄非伊斯蘭物品,就在這時他發現了這幅地圖。那時,這幅地圖是唯一一幅已知的16世紀時期的地圖,其顯示南美洲的位置剛好同非洲處在同一經度。這幅地圖參照的其中一張地圖屬於克裡斯托弗•哥倫布(Christopher Columbus)當年在發現美洲的航程中繪製的。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很大程度上多虧了查爾斯•H.哈普古德(Charles H.Hapgood)的努力,皮裡•雷斯地圖才被認為是整合性的信息。這種整合性信息只能通過衛星攝影才可能收集到。查爾斯•H.哈普古德在1966年出版了《遠古海盜王的地圖》(Maps of the Ancient Sea Kings)。由於我們的祖先顯然不具備這種衛星技術,所以這幅地圖可能涉及到外星人存在的證據,而且該證據還具有很強的說服力。

皮裡•雷斯地圖可追溯到1513年,不過它卻是基於許多更古老的地圖繪製而成的,而且這些更古老的地圖絕大多數已遺失了。研究者們得出這樣的結論:這幅地圖的“中心”正好是東經30°的亞歷山大港子午線(Meridian of Alexandria)和北緯23°的北迴歸線(Tropic of Cancer)的交叉處——古埃及範圍之內。對於遠古外星人支持者們來說,該地圖最能說明問題的部分是亞歷山大港海岸線的描繪方式。它完全符合約1.2萬年前冰河世紀以前的環境。這說明,地圖繪製者要麼擁有非常精確的想像力,要麼就是擁有可以追溯到成千上萬年前的地圖,讓他能夠繪製出一個古埃及官方所不知道的大陸——一位美國海豹獵人納撒尼爾•帕默(Nathaniel Palmer)於1819年首次發現了南極大陸。

這幅皮裡•雷斯地圖還有很多有趣的方面。例如,地圖顯示在布列塔尼有一個大型內陸湖,在撒哈拉有一個大湖。這幅地圖也是第一幅指出巴西同非洲的正確經度位置的地圖——這對於1513年的人們而言可不是一件易事。這個爭論的“另一種觀點”是,更多關於該世界的精確地圖是在16世紀繪製的。這包括16世紀20和30年代的裡貝羅地圖(Ribero map)、1570年的奧特裡斯地圖(Ortelius map)和1599年的懷特-莫利紐克斯地圖(Wright-Molyneux map)。人們認為還存在著更好的地圖,這是可能的。但是,皮裡•雷斯地圖的真正複雜之處在於,它是最早的地圖。它包含了有關巴西的一些信息,而巴西顯然是在1500年被發現的。

南極大陸的海岸線又如何呢?彼得•詹姆斯和尼克•索普在《遠古謎團》中寫到,這個謎團“令人震驚,專業考古學家們以及歷史學家們都無法鼓起勇氣來討論這個問題。”最終,製圖學歷史學家格雷戈裡•麥金托什(Gregory McIntosh)鼓起勇氣來探討了這個謎團。他認為,皮裡•雷斯地圖所描繪的南極大陸海岸線,同實際的南極大陸海岸線之間的相似之處微不足道。他指出,在南極大陸實際被發現之前的數個世紀以來,繪圖員們就已經在他們地圖的底部繪製出了大片陸地。皮裡•雷斯地圖只不過是遵照該傳統繪製而已。他也相信,這幅地圖的“南極大陸海岸”實際上可能是南美洲東部海岸線,只是它被歪曲了,東西方向排成一排。這樣做的原因非常簡單,讓它位於同一頁面上。還有更可靠的觀點,例如,如果所描繪的大片陸地就是南極大陸,那麼南美洲有2000英里長的海岸線就從地圖上消失了。這樣一來,這幅地圖在繪製南美洲南半部的時候,就不是那麼精確,但在展示南美大陸的時候還是比較到位的。同時,哈普古德借助1949年開展的一項地震調查研究來鞏固其觀點——地圖繪製了冰川世紀之前的南極大陸海岸線。但是,最近對該大陸的科學研究表明,地圖上的南極大陸海岸線看起來同1949年的調查結果截然不同。

皮裡•雷斯地圖是16世紀早期的地圖。據說,它是整合了其它地圖信息繪製而成的,準確地標繪了巴西海岸線的位置。一些研究者們甚至認為,它正確標繪了南極大陸冰川世紀之前的海岸線。不過,南極大陸是在3個世紀之後才被發現的。

不管怎樣,引發這場皮裡•雷斯地圖爭論的方式也是非常有趣的:為了闡明皮裡•雷斯地圖的異常之處,傳統科學家們的研究方式同遠古外星人支持者們研究帕卡爾君王石棺蓋子的方式一樣,孤立地看待一切事物。你僅僅看南極大陸,相似之處就是巧合。但如果你看整張地圖,就會出現另一種極為不同的景象:存在不同的經度差異,那時要計算經度實際上是不可能的,而且還用上了一種估測方法,與土耳其的皮裡•雷斯相比,古埃及人更可能掌握這種方法。因此,哈普古德自信地得出結論,皮裡•雷斯地圖是一種可能的證據:“似乎這種精確信息在代代相傳,這些地圖源自於一位不為人知的聖者。”那些人掌握著這個世界的秘密,而我們認為,這是遠古文明不可能掌握的。

但是,這是否就是遠古外星人存在的證據呢?答案是否定的。格雷厄姆•漢考克認為,皮裡•雷斯地圖是一種消失文明的證據,但是不能證明這種消失文明曾經受到過任何外星人的影響。所以,對最佳證據的探尋仍在繼續。

 

28.世界壽命

在瑪雅人的曆法中,2012年12月21日就是世界末日,在瑪雅人看來,這是第四紀元的終結。第四紀元始於公元前3114年8月11日——大約5000年前,眾神們聚集在特奧蒂瓦坎。這就意味著瑪雅人曆法中的第一個紀元——創世紀——始於1.5萬年前或2萬年前——也就是考古學確認人類在中美洲出現以前數十萬年,更不要說瑪雅文明的存在了。不論科學家們——把這視為空想——認為這種觀點多麼不合時宜,但是這段時間的確讓我們回到了最後一個冰川世紀之前,而且能夠在理論上解釋,為何人們會知道冰川世紀之前的南極大陸海岸線。

如今,考古學家們經常說瑪雅人為我們留下的書面文字記錄極少,因此,要對此得出一個肯定的結論是非常困難的。這簡直能同迪亞哥•德•蘭達神父(Father Diego de Landa)的言論匹敵,跟隨西班牙征服者的迪亞哥•德•蘭達神父曾誇耀:“我們發現了許許多多書籍……但是它們僅記錄了迷信和惡魔的謊言。當地人極為相信這些東西,到了令人堪憂的地步。這些東西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痛苦,我們把它們都燒燬了。”因此,責任並非在於給我們留下極少記錄的瑪雅人,而在於我們這些憑借武力從瑪雅人那裡得到東西,隨後又把它們銷毀,從而創造了一幅空白畫布的人類。我們可以在這幅空白畫布上面重寫瑪雅人的歷史,還認為他們是一群可憐的異教白癡。

在西班牙人征服阿茲特克帝國之後,在西班牙人將絕大多數阿茲特克人的書籍付之一炬之後,17世紀晚期,唐•卡洛斯•德•希古恩薩•貢戈拉(Don Carlos de Sigüenza y Góngora)研究了一些倖存下來的、為數不多的阿茲特克人的手稿,得知阿茲特克人有一種長52年的曆法。這種曆法是一種結合體,即“常規”的太陽年,持續365天(稱為“haab”[哈布歷])以及長260天的日曆(稱為“tzolkin”[卓爾金歷])。“哈布歷”由18個月組成(每個月20天),阿茲特克人往上面添加了5天,讓它同太陽年吻合。“卓爾金歷”通常是同子宮內的胎兒發育時間息息相關的——從懷孕之時起到分娩的那段時間。據說,“卓爾金歷”早在公元前600年就在使用了。雖然是在阿茲特克人的資料中發現的,但它卻是起源於瑪雅文明。如今,還有為數不多的一些瑪雅人,尤其是那些生活在危地馬拉高原地區的瑪雅人,仍在使用並非常珍視這種日曆。西方的“新計時器”也在開始採用這種日曆。

德•希古恩薩的發現是諸多瑪雅日曆中的第一種。人們發現,這些日曆在整個瑪雅歷史中或是其中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使用。如今,最有名的日曆就是所謂的“瑪雅長曆法”(Mayan Long Count Calendar)。這種日曆被使用了將近1000年,在成百上千個遺址中都找到過這種日曆,它可以追溯到約公元前36年到公元909年。也正是這個日曆,提到了眾所周知的世界末日——2012年12月21日。

在瑪雅長曆法中,日期2012年12月21日的記錄版本為“13.0.0.0.0”。這個日期可以被讀作“13白克頓0卡頓0頓0尤尼爾0金”,這是瑪雅曆法的基本單位:

◆1金(Kin)等於1天。

◆1尤尼爾(Unial)等於20天。

◆1頓(Tun)等於360天。

◆1卡頓(Katun)等於7200天或20頓。

◆1巴克頓(Baktun)等於14.4萬天或20卡頓。

這種順序表明瑪雅曆法中的輪中輪——其週期性特徵。這個日期標誌這一輪循環的結束,也就是等於13個巴克頓(14.4萬天),即5125年。因此,瑪雅長曆法從公元前3114年8月11日開始計算,標注為“0.0.0.0.0”——第四紀元的開始,據說會在2012年12月21日終止。

如上所述,我們可以利用這種瑪雅長曆法回到公元前約1.85萬年,也就是第一個紀元開始的時間。但是,你是否知道瑪雅人有日曆能夠記錄34,020,000,000天,即9000多萬年?瑪雅人並非唯一一個有曆法的文明。尼尼微圖書館(Library of Nineveh)中的巴比倫泥簡記載,亞述國王亞述巴尼帕(Ashurbanipal)(公元前685年到公元前約627年)得到一個日曆,該日曆有195,955,200,000,000天——這比我們地球存在的數十億年還多無數倍!因此,有人提出這些數字並非指代天數,而是秒數。這樣一來,就是2,268,000,000天,即600多萬年!

這看起來似乎難以置信,但是荷蘭作家威廉•齊特曼(Willem Zitman)能夠證明這兩個週期之間實際上是相關聯的——一個來自中美洲,一個來自中東。巴比倫週期比瑪雅週期小15倍!這並非巧合,這表明兩種文明要麼經歷了漫長的週期,都是建立在各自天文事件基礎之上的,要麼就是兩種文明有著共同的遺產:分享著共同的天文學知識。這兩種文明生活在世界兩端,權威歷史學指出,這兩種文明之間根本無任何交流。

在諸多疑問當中,這個觀點出現了。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巴比倫人和瑪雅人為何會對長得難以置信的週期如此著迷?齊特曼闡明,如果我們推測巴比倫人認為歲差(地球軸心方向的改變引起天空中星象位置的改變)持續25,872年,那麼巴比倫人的單位就是240個歲差週期。為何這會如此重要,要是科學不解答這個問題,就沒有人能回答。鑒於精通天文學的兩種遠古文明都在強調這種週期,我認為,未來的天文學很可能會揭示這段時期的重要意義。

巨大的時間週期不僅是瑪雅人或巴比倫人的典型特徵,而且還是埃及人的標誌。在20世紀70年代,一位法國埃及古物學家聲稱,他在埃及丹德拉(Denderah)的“伊西斯神廟”(Temple of Isis)中發現了一塊碑文。該碑文提到了一段時間,36,159,177,600年,即讓人目瞪口呆的13,207,139,618,400天。這個長約360億年的時期代表了什麼呢?我們不知道,不過古埃及人顯然認為,這非常重要。

不管這些週期代表著什麼,顯而易見的是,我們的祖先認為這些曆法非常重要。同樣清楚的是,必定是某位非人類的智慧生命告訴我們的祖先,這個長達9000萬年的週期非常重要,因為9000萬年前地球上還沒有人類存在!即使是像亞特蘭蒂斯這樣的文明也不能縮小這一差距。因此,無論知道這種週期的智慧生命是什麼,它們要麼有成百萬上千萬年的歷史,要麼就是掌握了某種知識——如果不是技術的話——能夠計算出9000萬年的週期,並揭示其重要性。那種智慧生命必定以某種方式同人類有過接觸,把這種知識傳授給了我們的祖先。

 

29.俄安內:神秘生命

巴比倫的貝羅索斯(Berossus)是公元前3世紀(公元前258年到公元前253年)神廟組織的領導人。他指出,存在著一種被稱為“俄安內”的神秘生命,他們把智慧傳授給人類。“Oannes”(俄安內)就是希臘語中巴比倫人的“Uanna”(烏安娜),這個名字是伊亞(Ea)的一個兒子阿達帕(Adapa)曾使用過的。在神話故事中,他的確是智慧之神,是那個把文明帶到埃利都的神。埃利都是蘇美爾文明的發源地,在一些人看來,還是我們這個星球——地球——之名的來源。雖然伊亞把知識傳給了阿達帕,尤其是藝術和科技,但是卻沒有賦予他永恆的生命。

俄安內最引人矚目之處不僅在於他教會了人們如何修建神廟,制定法律,使用幾何學知識,而且還在於他白天從波斯灣出來,晚上又回到他的水下住所。他有魚的上身,人的下身——據各種流傳的說法,他不是人類。

公元前1世紀的學者亞歷山大•波裡希斯托(Alexander Polyhistor)概括了貝羅索斯對巴比倫的研究,為我們留下了有關俄安內的故事:

 

那時在巴比倫生活著各個民族的人,他們定居在查爾迪亞(Chaldæa),像野獸一樣過著無法律秩序的生活。第一年,從巴比倫邊境的厄立特裡亞(Erythraean)海中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種生物,他的名字叫俄安內,有著魚的身體(根據阿波羅道魯斯[Apollodorus]的記載),魚頭之下還有一個頭,以及類似人類的腳,還長著一條魚尾巴。他的聲音清晰,口齒清楚,會說人類的語言。他的畫像甚至保存至今。

 

這種生物習慣白天生活在人群中,不吃任何東西。他教人類學習語言、科學以及各種各樣的藝術。他教會人類修建城市、神廟,制定法律,為人類解釋幾何知識原理。他教會人類區分地裡的種子,如何收穫果實。總之,他教會人類一切事物,這些事物讓人類變得更加文明。自那時起,就再沒有任何更先進的新知識添加到他的教導中。每當日落之時,俄安內就會再次回到海裡,整個夜晚都待在大海深處,因為他是水陸兩棲動物。

蘇美爾傳說中有7位半神半人的阿普卡魯(Apkallu),而俄安內就是將文明傳給人類的第一位阿普卡魯。這7位阿普卡魯在大洪水毀滅地球之前擔任恩基(Enki)的祭司,是蘇美爾最早的“國王”(統治者)的顧問或聖賢。古斯塔夫•古特布魯克(Gustav Guterbrock)在其對阿普卡魯的研究中總結,他們是許多蘇美爾繪畫中的“鳥人”。希臘人將阿普卡魯稱為“英雄”:他們並不是長生不老的,而只是比人類活得更長久。同時,他們還是宗教的傳播者,似乎規劃了祭司課堂的藍圖。在原始文明當中,這些祭司被稱為“薩滿教僧人”,並同動物圖騰等同起來,絕大多數時候是鳥。這是因為,據說薩滿教僧人能飛,進入另一個世界,聆聽祖先教誨。

卡爾•薩根在其著作《宇宙中的智慧生命》(Intelligent Life in the Universe)中講到了俄安內的故事。他在書中評價道:“隨著俄安內的到來,文明發生了巨大改變,我支持這種論點。”他還在其它地方提及:“這些生命對教導人類非常感興趣,每一位都知道其前任的任務和成就。當大洪水威脅到這種知識的存在時,他們採取了措施來確保知識的延續。”因此,薩根相信,許許多多非人類教化者是一項更龐大計劃的一部分,因為每一位都知道其前任的任務。

他也相信,在所有的古代記錄中,俄安內的故事是最佳證據,證明了外星生命同我們的祖先接觸的可能性。他們送給我們的祖先禮物——文明——那些接受了俄安內知識的人將會有力地促進文明的發展。

巴比倫文明並不是唯一一個接受非人類智慧生命帶來的禮物的文明。實際上,大陸上的絕大多數文明都講述了他們的文明同神秘生命進行接觸的故事——有時是人類,有時是半人類,例如俄安內。在埃及,作家R.T.朗德•克拉克(R.T.Rundle Clark)指出,拉美西斯四世2(Ramesses IV)陵墓中的一幅壁畫上描繪著俄賽裡斯同7位像魚一樣的鬼在一起,這些鬼來自“大海的深淵”。就印加文明而言,我們知道其文明之神是維拉科查,雖然到目前為止我們還不能確認他是如何出現的,但我們確切知道他來自的的喀喀湖,然後深入聖谷,把文明帶給了人類。在古埃及,智慧是同透特(Thoth)——眾神的抄寫員——聯繫起來的,據說數千年前他居住在埃及——同其它神一樣。

總而言之,文明是一種不為人知的生命送給人類的禮物。所有這些不為人知的生命被稱為“神”,他們似乎有明確的任務:造訪各個大陸,出現在各種文明之中,教育這些人類,不僅僅傳授基本技能,例如如何生活,如何下達如“不要殺生”這樣的基本命令,而且還教會人類如何運用幾何、數學和天文學等複雜知識。的確,作為所有知識來源的“中央司令部”或許能夠解釋,世界各地的古文明為何會以相同的星群來劃分天空——這實在是難以置信,似乎我們的祖先對星空瞭如指掌!

回到基督教的世界,拜占庭(Byzantine)編年史學家喬治•辛斯勒(George Syncellus)特別把“7位聖賢”同愛格裡戈裡(Egregori),即觀察者聯繫起來。“這些觀察者從1000光年外來到地球,同人類進行了交談,告訴他們2個發光體的軌道由360個部分構成。軌道是由12條黃道帶標示的。”總之,觀察者們教會了他們天文學知識。當然,這些觀察者也就是那些莫名其妙地從天上來到地球上同人類女兒進行交配的生命。

 

30.印度核戰爭

核戰爭也可以作為最佳證據之一。據撒迦利亞•西琴所說,核戰爭的確發生在公元前3000年的中東地區。為證實這種觀點,他再次提到了航拍的西奈半島3(Sinai Peninsula)的照片。他故意強調了西奈半島地表上的一個巨大洞穴和裂縫,這表明核爆炸曾在這裡上演。他解釋說,該地區散佈著碎裂的、燒焦的、變黑的岩石。這些岩石含有鈾的同位素235,而且其含量還非常高。用西琴的話來說:“按照專家的觀點,這些石頭必定受到了突然的核物質爆炸所產生的巨大熱量的影響。”遺憾的是,他沒有提供更詳細的資料來說明這些專家是誰,或者他們是在哪裡發表的這種看法。因此,雖然是一個非常好的證據,但其說服力被大大削弱了。

在近期的出版物中,西琴指出,在2000年4月份的一期《地質學》(Geology)雜誌上發表的一篇文章也支持他的觀點。這篇文章的題目為“氣候變化與阿卡德帝國的衰落:來自深海的證據”(Climate Change and the Collapse of the Akkadian Empire:Evidence from the Deep Sea)。這篇文章指出,在死海附近的地區發生過不同尋常的氣候變化現象。這次氣候變化引起了沙塵暴,波斯灣上盛行的風將沙塵——不同尋常的“大氣礦物粉塵”——帶上半空中。根據西琴所說,這是由於“約在4025年前發生的一場不同尋常的突發事件”(或是約公元前2025年)。他補充道,死海的海平面突然下降了100米,這進一步表明某個真正具有毀滅性的事件的確發生過。

遺憾的是,對該文章本身的討論表明,西琴在其摘要中表現出了極端的偏向性。雖然該文的確提出,大災難發生了,但同時也清楚提到,這次氣候變化的可能原因是火山爆發——不是一次核爆炸。該文沒有確認是哪一座火山引起了這次突發的氣候變化,但清楚地將火山灰的存在同緊接著的災難聯繫起來。並且,火山灰同核爆炸後的放射性塵埃有著天壤之別。總之,該引文根本就不能作為核爆炸的證據,它可以作為目前為止還尚未確認的火山爆發的證據。由於在該文的摘要中特別提到了火山灰,所以應該再次提出這個問題,即為何西琴沒有看到或提到這一點。

雖然經歷了數十年的搜尋工作,西琴似乎仍找不到支持性證據來證明西奈半島的確散落著核爆炸的殘骸。不過,這同樣也不能推翻他的觀點,但卻能阻止他——基本代表了整個遠古外星人領域——繼續前進。的確,他那致命的不科學的寫作方法,被一些人看作是在阻礙而非促進他的事業發展。

很久以前的那場核爆炸,其另一個可能位置是在印度河谷(Indus River Valley)——諸如哈拉帕(Harappa)和摩亨佐•達羅這樣的城市在那裡繁榮壯大。有人認為,這些古城或許曾遭到核爆炸的輻射,如果是真的,那麼就不能否認這樣一個觀點,即有些古文明掌握了非常先進的技術。

最近幾年在哈拉帕和摩亨佐•達羅的所有工作——以及全球其它遺址——的目的在於保存,而不是勘探。這種科學態度導致了很難找到新信息來解決爭議,更不要說解決遠古外星人問題了。我們的確瞭解到,在印度拉賈斯坦邦(Rajasthan)發現了一層放射性塵埃,繼那之後又在該區發現了極高的畸形兒出生率和癌症發病率。這層放射性塵埃覆蓋了焦特布爾市(Jodhpur)以西10英里外3平方英里的區域。研究人員的測量器顯示出極高的輻射度,印度政府因此封鎖了該區域。顯然,科學家們那時發現了一座古城,他們還在城中找到能追溯到成千上萬年前的核爆炸的證據——從8000年前到1.2萬年前。據說,這次核爆炸摧毀了絕大多數建築,毀滅了約50萬人口。到目前為止,該故事似乎具備了一切必要的因素,但能夠得到證明嗎?

考古學家弗蘭西斯•泰勒(Francis Taylor)指出,他在附近一些神廟中翻譯的蝕刻文字表明,當地人祈禱希望能逃避一道即將毀滅這座城市的巨光。“想像一下,有些文明在我們之前就已經掌握了核技術,這簡直匪夷所思。對於那些描述核戰爭的古印度記錄而言,這種輻射性的塵埃增加了其可信度。”

印度發生的遠古核戰爭的另一個證據就是孟買(Mumbai)附近的一個巨大隕石坑。這個近乎圓形的隕石坑直徑為7064英尺,位於孟買東北250英里處的羅納爾(Lonar),可以追溯到約5萬年前。沒有任何隕星物質或類似的痕跡在該處或附近被找到,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已知玄武岩“撞擊”隕石坑。從該遺址可以發現有巨大震動和突然的高溫跡象,這種巨大震動是由超過60萬個大氣壓的壓力造成的,玄武岩玻璃球粒表明了高溫的存在。

《摩訶婆羅多》裡的故事是間接證據,不過在印度的考古以及地質發現,向那些企圖否認遠古核戰爭可能性的人們提出了挑戰。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地球的一個角落發現了這些痕跡。記錄表明,這裡曾發生過極為可怕的戰爭。的確,一位持懷疑態度的人看了這些研究發現之後,說道:“我已經厭倦了聽到諸如此類的信息(印度核爆炸的可能性),但是我又找不到任何證據來駁斥它。有沒有誰能駁斥這種觀點呢,也許這就是真實的?”這的確是一個問題——而且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人們在面對有關遠古外星人問題的最佳證據時,需要冷靜地判斷。

讓我們進一步來審視印度的這個最佳證據。第一個問題是,知名考古學家弗朗西斯•泰勒(Franciscio Taylor)是否真的存在。遺憾的是,沒有人能確認他的存在。有一個叫弗朗西斯•泰勒的人,他是美國一家博物館的館長,死於1957年,但是,他並不是一位考古學家。還有另一位“弗朗西斯科•泰勒”,但他也不是提到的這位。

這看起來並不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持懷疑態度的人們也在猜測,遠古核戰爭理論是否旨在轉移人們的視線,讓人們不要太過專注於一個嚴肅問題——現代污染。1998年,據報道,印度的有些發電站發生了重大事故,其中一次事故造成2000名工人遭到過度核輻射,300人入院治療。蘇倫德拉•蓋德卡(Surendra Gadekar)調查研究了拉賈斯坦邦拉瓦巴塔(Rawatbhatta)村民的情況。他隨後證實,那裡的確存在嚴重的與輻射有關的畸形兒現象,拉瓦巴塔同“遠古核戰爭”遺址位於同一地區。蓋德卡並沒有發現任何古代核戰爭的證據,但他的確找到了被現代人疏忽的證據:發電站已經使用過的木材卻進入了當地社區,社區居民隨後用這些木材來生火。這本身就是一次事故,那麼,那裡是否還存在著更嚴重的事故呢?人們是否決定要編造一個“遠古之謎”來掩蓋現代的災難呢?這是一種可能性,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一點。

遺憾的是,沒有任何一家報紙報道,在拉賈斯坦邦發現了放射性物質這件事,印度當局置之不理。在拉賈斯坦邦的焦特布爾市有一家政府實驗室,這家實驗室是否出了什麼事故?有了這些異議,這一問題變得更加有爭議性了。當然,也沒能找到確切的證據來支持反派觀點。

在該問題得到嚴肅認真的對待之前,哈拉帕和摩亨佐•達羅遺址仍是一個謎。不論印度的放射性遺址被證明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這至少都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即該地方存在放射性物質。這個異常的隕石坑增加了遠古核戰爭的可能性,類似《摩訶婆羅多》這樣的間接證據也起到了一定作用。最後,這個地區存在的其他謎團(與散落在世界各地的謎形成對比)也增加了該理論的說服力。

 

31.大物神

米歇爾•黑吉斯從未遇見過外星生命,但他的確遇到了專家們所說的獨特人類——看起來同外星生命一樣奇怪。這種怪異的“木乃伊”就是所謂的“大物神”(Chief Fetish),他是楚庫納克(Chucunaque)部落的物神。這個部落是米歇爾•黑吉斯以及他的旅伴布朗女士(Lady Brown)在巴拿馬發現的。當他們來到楚庫納克部落的時候,這個部落的人決定把這兩位白人闖入者殺掉,因為殺掉任何闖入他們領地的人是該部落的傳統。

這個“大物神”看起來就像是人類男性胎兒。巴拿馬的一個土著部落給了米歇爾•黑吉斯這個“大物神”。專家分析表明,該物神的頭骨構造是不同尋常的,其睫毛、骨頭等等也非常怪異。它目前被保存在大英博物館,人們根本就沒有開展過任何研究來探索這件物品的秘密。

米歇爾•黑吉斯的智力和知識此時經受了考驗。他意識到應對這種致命危險的最佳方式就是,假裝他和他的旅伴是神。為了達到此目的,他們戴上了一副眼鏡:他借助所帶的照明彈以及裡奇蒙德•布朗女士(Lady Richmond Brown)的示巴女王服裝進行了一場表演。這場表演讓楚庫納克部落的人們相信,米歇爾•黑吉斯和裡奇蒙德•布朗女士就是被派來醫治他們疾病的神!

在接下來同該部落的相處中,他們收集到了大量吸引眼球的物品。這當中就有楚庫納克部落的物神,它被用來治療垂死的男性。這個工藝品本身被認為是一個男性人類胎兒,用一種不為人知的方法保存著。米歇爾•黑吉斯認為皇家學會會員(FRS)阿瑟•基思(Arthur Keith)教授是他那個時代最偉大的人類學家之一。阿瑟•基思教授仔細研究了這個物神,他認為這個物神的頭骨構造是“迄今為止完全不為人所知的”。這個獨一無二的樣本連同成百上千件物品一道被送到了大英博物館——自此,沒有得出什麼結果,這個畸形物品未得到任何解釋。

援引米歇爾•黑吉斯在著作《危險,我的夥伴》中的話語:

 

印度人在垂死之際把這個“大物神”當做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我們發現只有男性才有榮幸接受這種治療,如果病人康復了,那會被視為奇跡。但對我們而言,意義在於物神本身,它被證明是很獨特的。經過檢驗發現,它是一個人類男性胎兒。

 

爵士阿瑟•基思教授……對此發表了他的看法,即該胎兒大約在5到6個月的時候就從母體的子宮被移出來了。各個方面都保存完好,甚至包括纖細的皮膚。在顯微鏡下觀察,還可以看到眉頭。這種保存胚胎嬰兒的方式表明,他們所掌握的最高科學知識同他們的生活習慣和環境是不匹配的。見到這個胚胎的所有人類學家一致認為,它不是被煙熏的,也不是被太陽曬乾的,不是經過酒精處理過的,沒有用到現今所知道的任何加工方式。但是從母體中取出來之後,一直保存得非常完好。

接下來的研究表明,這個胎兒的頭骨構造是迄今為止從未出現過的。

 

當專家告訴我們這個胚胎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標本,我們認為保存它的最佳之地就是大英博物館。我們很樂意把它送到大英博物館去保存。

 

這個“大物神”目前仍保存在大英博物館。安娜•米歇爾•黑吉斯的兩位朋友——喬恩•羅爾斯(Jon Rolls)和克裡斯•溫特——在2005年參觀了這個物神。喬恩說道:“我參觀過許多博物館裡的物品,但它是我所見過的最神奇的。令人難以置信,他看起來就像正在睡覺,栩栩如生,我還期待著它的眼睛隨時都會睜開。仔細看著它的時候,腦海裡湧現出許多問題,至今這些問題都未得到解答。”這些問題涉及到其保存方法以及胎兒的各種不尋常之處。例如,不同尋常的睫毛,不同尋常的骨骼結構,臍帶上面沒有任何疤痕。迄今為止,這些問題仍未得到解答。這件物品約4英尺長——它太小了,根本不可能已經4到6個月大。那些見過這個胎兒的人也提到,以那個年齡的胎兒來看,眼睛和頭都太大了。

除了這個驚人的發現之外,“扮演來訪的神”拯救了米歇爾•黑吉斯的性命,這也是非常有趣的。雖然據說族人給他物神表示感謝,但是有人也在猜想,從該部落的角度出發,是否他們認為或知道來自神的東西就應該歸還給神呢?雖然對該物品進行的分析非常少,但來自該領域權威人士的觀點證明了他的獨特之處!

 

32.西藏的秘密:杜立巴族

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中國考古學家偶然間發現了一個洞穴,該洞穴中藏著較小的骸骨。他們在骸骨旁邊找到了石碟子,這些石碟子在20年之後被破譯了——似乎是在描述一個外星的飛行器,它在1.2萬年前緊急降落在中國的巴彥-卡拉-烏拉(Baian-Kara-Ula)山脈。

當西方媒體得知了這個飛行器的故事,他們以慣常的態度對待這條消息,即“這是共產主義者的宣傳手段——一個字都不要相信”。在20世紀90年代中期,德國作家、導遊哈特維希•豪斯多夫重新激起了人們的爭論,即外星人是否將它們的飛行器緊急降落在中國青海省的巴彥-卡拉-烏拉偏遠山區。這就是人們熟知的“中國的羅斯維爾”事件(以1947年美國新墨西哥州羅斯維爾事件命名,人們普遍認為一個外星飛行器緊急降落在了美國的羅斯維爾。)

這個故事的核心就是:在1937年到1938年,中國科學院的考古學家齊福泰(Chi Pu Tei)帶領一組探險隊努力在崑崙山脈找一個能躲避風雨的地方。這組探險隊走進了一個洞穴,他們發現牆壁上鐫刻有文字。他們在洞的最裡面發現了排成一排的幾座墳墓,裡面有長相奇怪的骷髏,每個骷髏長約45到50英吋,其頭骨都出奇地大。同這些骷髏一同埋葬的還有不同尋常的石碟子,總共有716個,每一個都寬15英吋,厚半英吋,中心還有一個孔,每個石碟子上面都有奇怪的象形文字。

傳說這個所謂的杜立巴碟子蘊藏著關於墜毀的外星飛行器的信息。該飛行器墜落在中國的巴彥-卡拉-烏拉山脈。在證明外星生命曾經造訪過地球的證據中,它們是最具爭議的證據之一。

經仔細研究之後表明,每一個石碟子都是一本書。不過,從1938年發現開始,人們就沒有找到過這種語言對應的字典,所以也就沒有人能夠讀懂他們的書籍。所有石碟子都被搜集起來,同從該地區找到的其它物品存放在一起。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些石碟子很特別或很重要,或許只是很怪異罷了。

這些石碟子存放在北京。在隨後的20年時間裡,許多專家嘗試解密這些文字,但沒有人成功過。1962年,楚聞明(Tsum Um Nui)教授成功破譯了這些石碟子,知道了這些碟子上所蘊含的驚人信息。他把自己的研究結果告訴了一些朋友和同事,不過公眾對此發現仍不知情。當局認為,不向公眾公佈這份研究報告是明智之舉。北京史前研究院(Peking Academy of Prehistory)禁止楚聞明教授公佈任何有關這些石碟子的信息。

經過2年的沉寂之後,楚聞明教授和4位同事最終得到許可公佈了他們的研究結果。他們決定把這份調查稱為“與宇宙飛船相關的獨家手跡,這些石碟子上面寫著該宇宙飛船於1.2萬年前降落在地球之上”。這些石碟子講述了另一個世界的居民被困在巴彥•卡拉•烏拉山脈,當地人未能理解到他們的和平意圖,許多外星生命被生活在附近洞穴中的漢族人追趕殺害。

楚聞明教授提供了幾行他的翻譯:“杜立巴人乘坐著他們的飛機從雲端出來。在日出之前,我們的男人、女人、孩子都躲在洞穴中。當他們最後理解了杜立巴人的語言之後,才認識到這些新來者的和平意圖。”該文的另一部分指出,漢族人對杜立巴人的飛機墜毀在這個偏遠地區感到遺憾,他們還遺憾不能夠為杜立巴人打造一艘新宇宙飛船,讓杜立巴人回到他們的家鄉。

杜立巴族人的幾張畫像還保存至今。僅有的幾張畫像清楚顯示,這些人的面部特徵非常奇怪。科學家們曾多次嘗試解釋這個問題,這種長相特徵會不會是因為他們的祖先同墜毀在地球上的飛行器中的倖存者交配之後形成的呢?杜立巴人自己是如此認為的。

由於這些石碟子是在25年前被發現的,所以考古學家們又進一步瞭解了這一地區的歷史。新獲得的知識表明,這個故事如同楚聞明教授的譯本中寫的那樣真實。那時盛行的傳說甚至提到了身材矮小、皮包骨頭的黃皮膚人,他們“在很早以前從雲端來到地球。”根據騎馬去追趕這些人的當地人說,這些人的大頭上面有很多疙瘩,身材嬌小,看起來很可怕。這些人的描述同齊福泰教授在1938年所發現的屍體特徵一致。

在該洞穴中還發現了一些壁畫。這些壁畫描繪了日出、月亮、不為人知的恆星以及地球——這些東西都由虛線連接起來。這些石碟子和洞穴中的物品可以追溯到約公元前1萬年。在20世紀,有些洞穴中還住著2個部落的居民,他們稱自己為漢部落和杜立巴部落——杜立巴部落的人們長相奇特,身高不到4英尺,既不是漢族人也不是藏族人,甚至楚聞明教授和同事們也不知道這些人的種族背景。

接下來的研究調查來自蘇聯,蘇聯的科學家們研究了中國送去的一些石碟子。蘇聯人取了石碟子上的一些“塵土”,進行了各種化學分析。蘇聯科學家們驚訝地發現,這些石碟子上的塵土含有相當多的鈷和其它金屬。維亞切斯拉夫•塞傑夫(Viatcheslav Saizev)博士在蘇聯雜誌《人造地球衛星》(Sputnik)中指出,他把這些石碟子放到一種特殊的機器之上,這種機器有幾分像留聲機。把機器打開的時候,這些石碟子開始“震動”或“嗡嗡作響”,就好像是通過碟子傳遞了某種特別的電流,產生了特別的韻律。正如一位科學家所說:“就好像它們構成了電路的一部分。”有時,他們會莫名其妙地接觸到高電荷。

不過,這些研究結果同仍在中國的石碟子無關。在楚聞明教授成功解碼之後,20世紀60年代末的文化大革命席捲了全中國,沒有任何人關注這些石碟子的命運或是它們傳遞的信息。1974年,一位奧地利工程師恩斯特•韋格爾(Ernst Wegerer)在西安半坡博物館(Banpo Museum)偶然看到了2個石碟子,為它們拍了照,在他的著作中提到了它們。但在1994年3月,馮•丹尼肯的朋友豪斯多夫和彼得•克拉薩(Peter Krassa)啟程前往中國,參觀了西安以及西安半坡博物館,尋找20年前韋格爾所拍攝的那2個石碟子,他們沒有找到任何蹤跡。是不是韋格爾編造了整個故事呢?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詢問了導遊——半坡博物館館長王志軍教授。剛開始,他否認了這2個石碟子的存在,但在看了那些照片之後,王教授指出,前任某位館長的確允許韋格爾為這2個石碟子拍了照,那些石碟子當時的確存在或至少曾經存在過。就在允許韋格爾為這些石碟子拍照後不久,這位館長被勒令辭職了。

王志軍館長拿了一本關於考古學的書給豪斯多夫和克拉薩看,在書中可以見到為這些石碟子拍的照片。後來,他還帶他們去了一個地方,即博物館清理並記載工藝品的地方。在一張椅子上擺放著一個很大的石碟子複製品。王志軍教授提到,幾年前他的上級下令將與這些石碟子有關的一切都銷毀,要求他不承認這些記錄。要是豪斯多夫和克拉薩沒有決心,那麼他們或許就會把韋格爾當成是騙子。

在尋找關於杜立巴傳說的過程中,克拉薩和豪斯多夫也聽到了一位英國人的故事。這位英國人,卡瑞爾•羅賓•伊萬斯(Karyl Robin-Evans)博士於1947年到了中國。在他到中國之前,羅拉多夫(Lolladorff)教授給他看了一個石碟子,他認為這個石碟子是在印度北部找到的。這個物品似乎屬於“Dzopa”部落,這個部落在舉行宗教儀式的過程中會用到這種石碟子。羅賓•伊萬斯博士指出,石碟子長約5英吋,厚約2英吋。

教授把這個石碟子放在一架天平之上,再把天平同一台打字機連起來。他用了3個半小時的時間,來說明這個石碟子是如何增重又失重的。時隔一天,這種重量的變化在打字機的紙上打印出了一行字。重量的改變讓打字機在紙上留下了一行字!這種石碟子能夠打字!雖然輕而易舉就能說清發生了何事,但是要解釋清楚它是如何做到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一個石碟子如何能自己改變重量呢?(顯然羅賓•伊萬斯博士不想在這個令人震驚的重量實驗中顏面掃地:雖然他在1947年寫了一份報告,但這份報告在他死後的第4年,即1978年才被公佈出來。)

在他同羅拉多夫教授見面之後,羅賓•伊萬斯博士啟程前往中國山區,尋找“Dzopa”部落。他首先進入了西藏拉薩地區。在山區的時候,為羅賓•伊萬斯帶路的西藏人決定停止前進。他們擔心羅賓•伊萬斯博士成功到達目的地,獲得“Dzopa”部落人們的信任。有一位語言指導者教會了他“Dzopa”部落的基本語言。“Dzopa”的宗教領袖勒千拉(Lurgan-La)把該部落的故事告訴了羅賓•伊萬斯博士。這位宗教領袖說他們的故鄉在天狼星。勒千拉告訴羅賓•伊萬斯,曾有兩批探險隊來到地球:第一批探險隊是在2萬年前到達地球的;第二批探險隊是在公元1014年到達地球的。在公元1014年的來訪中,有幾艘宇宙飛船墜毀在地球上,倖存者們無法離開地球。“Dzopa”部落就是那些倖存者的直系後代。

在羅賓•伊萬斯的遺產中,有張非常引人注目的照片——“皇室夫婦休伊帕拉(Hueypah-La)和薇姿拉(Veez-La)。他們的身高分別為47英吋和42英吋!不僅身材矮小,而且他們的長相也非常奇怪。

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Dropa”(杜立巴)部落和“Dzopa”部落是否就是同一個。羅賓•伊萬斯顯然已經注意到了這個話題所引起的爭論。雖然“Dropa”是正確的拼寫,但是“Dzopa”或“Tsopa”更接近這個詞的正確發音。他認為更好的寫作方式是“Dzopa”,因為這同正確發音更接近。

還餘下兩個問題:石碟子上記載的日期1.2萬年,同這位宗教領袖的言論不符合(2萬年前以及公元1014年)。而且,石碟子上似乎還有非杜立巴部落的人描述杜立巴族的言語,但據說是由杜立巴人寫下的。是否是有些當地人同杜立巴族人通婚了?還是這個消息從某種程度上說被篡改了呢?

是否存在著杜立巴族人的後裔呢?豪斯多夫研究了1982年中國最新列出的少數民族,他得知在這些人生活的青海省,“Dzopa”並不被認可為是一個少數民族。那他們是否不再存在呢?這份列表的確提到了總人口有88萬的25個部落,他們並不被認為是少數民族。那麼,“Dzopa”也就可能不被承認了,他們或許被列在不同名稱的少數民族之下,因為漢語拼音會把某些名字“翻譯”成同它們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名字。

豪斯多夫爭論的另一個謎就是,楚聞明(Tsum Um Nei)這個名字根本就不是中國人的名字。這個觀點導致一些傳聞說,從來沒有過這樣一個人,他只是某些人虛構的人物而已。但是,豪斯多夫的一位亞洲朋友告訴他,“Tsum Um Nei”是中文名和日文名的結合體。這個名字的日語發音是用中文記下來的,正如一個德國人的名字“施密特”(Schmidt)會被美國人寫成“史密斯”(Smith)一樣。豪斯多夫認識到:“這個男人顯然是一個日本人。”這也解釋了教授為何在石碟子爭議之後決定去日本——他退休了之後要回國。

針對這個故事展開的討論主要有幾個方面:奇怪的骷髏,發現鮮為人知的像矮人族一樣的部落,石碟子的本質以及下落,鐫刻文字的解碼。什麼是真理?

就石碟子而言,人們認為石碟子是中國文化中的已知元素,被稱為“Bi”碟子。雖然它們的來源不為人知,但這些Bi碟子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萬年,這個時期大體上同所謂的宇宙飛船墜毀事件的時間框架吻合。通常而言,Bi碟子是由玉石或其它珍貴材料製造的,它們被視作地位的象徵:在戰爭結束之後,戰敗一方被要求交出碟子作為投降的標誌。而且,據說石碟子還被用在墳墓中:在貴族的墓地中,通常將石碟子放在死者的頭頂、腳底和胸口上。有趣的是,Bi碟子通常被稱為“天堂之耳”(Ear of Heaven)。有時候,碟子中心的孔會正對著死者的嘴,這樣死者就能同他們的祖先說話。

因此,在墳墓中發現帶有象形文字的石碟子這個故事看起來頗為可信,再考慮到Bi碟子通常帶有鐫刻文字,那這就可能是真的。

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韋格爾在1974年拍照的同豪斯多夫看到的碟子是否就是Bi碟子?豪斯多夫所見到的碟子同在巴彥•卡拉•烏拉山中發現的描述很相似。或者是否就是1937年到1938年間的探險考察隊在山中發現的呢?

人們誤以為杜立巴族的故事是在1978年由大衛•阿甘姆(David Agamon)所編寫的著作《流亡太陽神》(Sungods in Exile)中首次提出的。這本書詳細講述了英國科學家卡瑞爾•羅賓•伊萬斯(Karyl Robin-Evans)博士在1947年進行的那次探險之旅。現在,人們都知道了,那本書在很大程度上是一部偽裝成寫實文學的科幻小說。絕大多數人認為杜立巴族人的故事是編造的——尤其是那些錯誤地認為這本書是第一本提到了這個“荒謬”故事的人。似乎《流亡太陽神》要麼想在出版之前,借助已經流傳了數年的杜立巴族的故事來賺錢,要麼就是——如果你喜歡陰謀論——旨在推翻這個故事。。

但是,這絕非惡作劇——至少在1978年不是。柏林的歷史學家約爾格•單德(Jörg Dendl)博士將首次提到杜立巴族故事的信息來源追溯到1962年。那一年,德國一家針對素食主義者的月刊——《素食宇宙》(Das vegetarische Universum)——在其7月份的雜誌上刊登了一篇題為“史前不明飛行物?”的文章。單德博士直到今天都還未能找到任何原始的中文或日文來源,但顯而易見的是,這個故事發生在1978年之前,同懷疑論者們的觀點一致。

此外,《流亡太陽神》中還提到,來到巴彥•卡拉•烏拉山區矮人部落的探險隊並不是虛構的。單德博士在1933年的一份剪報中瞭解到中國人同矮人之間的衝突。有些人或許認為,這個地方就在西藏,那時的巴彥•卡拉•烏拉山區的確被誤認為是西藏的一部分。這篇文章講述了中國士兵護送一位身高僅4英尺的女人,她以及她的同伴被當做奴隸。

最為重要的是,杜立巴族的存在——或類似的部落——得到了確認。1995年11月,美聯社4(Associated Press)報道,約有120位“矮人”在四川省一個被稱為“矮人村”的地方被發現了。雖然輕易就能得到證實,但有些懷疑論者還是質疑美聯社的報道。實際上,1995年11月9日,德國《圖片報》(Bild)登載了一篇題為“矮人村——環境污染之過?”(Das Dorf der Zwerge—umweltgifte Schuld?)的文章,該文提到了這個發現。該村莊中最高的成年人有3英尺10英吋,最矮的僅2英尺1英吋。

該村莊位於離巴彥•卡拉•烏拉山脈數百英里外的地方。儘管中國日漸開放,但包括這個村莊在內的整個地區仍然禁止外國人進入。哈特維希•豪斯多夫想,最近幾年杜立巴族後裔是否已經搬離了這個山區,到附近的低地安居——1995年,他們就是在那個低地被“發現”的。

據《圖片報》1997年1月27日的一則報道指出,一位中國人類學家聲稱,該部落中出現的侏儒症是由於該地區土壤中高含量的水銀導致的。這種觀點遭到了挑戰。慕尼黑毒物學研究院(Munich Institute for Toxicology)的諾伯特•費爾根豪爾(Norbert Felgenhauer)博士提出,這種說法簡直極端荒謬。他指出,水銀中毒會直接導致死亡而不是生長受阻。他還舉出日本小漁村水俁(Minamata)這個案例來說明。20世紀60年代,在水俁,許多村民死於水銀中毒。他還指出,水銀不能改變人的DNA,因此不是造成遺傳病的罪魁禍首——顯然,這個部落的人們患的是遺傳病。

因此,我們知道,石碟子的存在即使不是那麼確定,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如果1933年的報道是正確的,那麼那個地區就生活著矮人。這樣,問題就出來了:對文字的解碼是否正確?即使是正確的,也未必能證明外星生命曾緊急降落在中國。不過,這至少表明這些基因變異的人是外星人的後裔。

同樣,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確認1962年對石碟子的成功翻譯。還應該指出,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1962年的故事及其翻譯是編造的。到目前為止,貶低者所能提出的最佳觀點就是,這個故事是荒謬的(當然!),沒有人能解碼一種獨立的語言。在這些相關事物中唯一能確定的是,在1937年和1938年發現石碟子的時候,它們的鐫刻文字並沒有立即被解讀出來。到了1962年的時候,才有一組專家成功完成了這項任務。眾所周知,石碟子上的鐫刻文字在1937年沒有被解碼出來。或者是,沒有人給予這些鐫刻文字充分的關注度,直到1962年才有人能夠識別這些鐫刻文字。

請注意該年份——1962年。這一年有關這個故事的最早參考已經出現——單德博士在一份德國雜誌中找到——這個參考提到,在1962年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中國或日本報道了此事。石碟子的翻譯或許正是這件事情:楚聞明教授出版了他的翻譯,媒體報道了這件事,從而引起了爭論。他決定退休,回到日本。與此同時,中國以外的媒體也報道了此事,這件事情出現在了德國雜誌《素食宇宙》中。如果這個故事是編造的,也就意味著它是在1962年被編造的(或錯誤報道的)。

1962年的那篇文章還討論了這些石碟子的一些技術細節,突出了該故事的潛在事實本質。它指出,石碟子是由鈷、鐵和鎳組成的,這些金屬可以形成一個磁場。鎳主要存在於加拿大和中非,但最近幾年也在中國發現——主要存在於石碟子曾在的地方。對於豪斯多夫而言,這就進一步說明,這個故事並非虛構,因為這個發現是在發現石碟子以及1962年那篇文章之後。總而言之,在1962年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得到了證實。

杜立巴族的故事講述的是一次意外——外星事故,一艘外星宇宙飛船如何緊急降落在地球上。其倖存者將這個故事描繪得淋漓盡致,倖存者的存在被記錄在傳說中,同時還出現在後裔的基因組成之中。但是,杜立巴族的故事也提出了另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將科學世界分成了不可思議的兩派。不論我們裝作多麼容易地就能搜集到“科學證據”,整個世界還是被分成了不同的政治派系,這些政治派系對科學界產生了重大影響。杜立巴族的存在曾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被視作不可能的事情。隨後又很快被標榜為惡作劇,因為科學家已經“證明”它源自一部科幻小說。

科學界普遍不願意外出尋找或分析證據證明外星人存在於地球上。有關遠古外星人問題是否存在什麼最佳證據,這個問題應該換換說法,應該這樣問:科學是否樂意探索並接受那些支持遠古外星人問題的證據。

科學家們傾向於把能夠證明遠古外星人問題的可信證據歸入荒謬的行列。或許根本不會存在任何令人滿意的答案,因為我們唯一能夠展示的就是無聲的考古物品。在我們接受非人類智慧生命存在之前,或許應該先接受外星生命來到了白宮的草坪上。但是,即使這樣的事件也不能證明遠古外星人問題。為了能證明這個問題,外星人降落在白宮草坪之後,他們需要告訴我們,他們的族人是否曾經來訪過我們的地球,或者他是否知道任何種族曾經來到過地球。很有可能外星人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但是,如果我們整體地看待現有的考古和傳說證據,顯而易見的是,遠古外星人是否曾經來過地球並不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論題。包括卡爾•薩根在內的許多科學家研究了現有證據,得出結論認為,在遠古的確發生過接觸事件。有最佳證據,而且數量還很多,但是這取決於你信仰的極限在哪裡,能夠說服人們的事情就是純粹的個人經歷。對於一些人而言,只需要一點點就行,對於另一些人,可能需要很多,而對一部分極端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是能夠令人滿意的。應該有一個共識參數,即通過陪審團來進行一場審判,從而解決一個問題。在這個陪審團中,有一組人需要達成共識——他們所認為的可靠證據,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們所認為的真理。但是,科學並不是民主。不過,我還是願意讓陪審團給出他們的結論。

 

1 科米共和國位於烏拉爾山脈西部,南鄰彼爾姆州和科米-比爾米亞克自治區,東南與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州相鄰,東部與漢特-曼西自治區接壤,東北與亞馬爾-涅涅茨自治區毗鄰,西接阿爾漢格爾斯克州。科米共和國首府是瑟克特夫卡爾,建於1780年。

2 拉美西斯四世是古埃及新王國時期第二十王朝的第三任法老。

3 西奈半島是連接非洲及亞洲的三角形半島,面積6.1萬平方公里。西瀕蘇伊士灣和蘇伊士運河,東接亞喀巴灣和內蓋夫沙漠,北臨地中海,南瀕紅海。

4 美聯社是美國聯合通訊社的簡稱,它是美國最大的通訊社,國際性通訊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