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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舊建築,新技術

尋找證據來解答遠古外星人問題總是以我們祖先留下的建築遺址或手工藝品為中心。問題在於,是否是他們自己創造了這些東西。他們是否得到了外星訪客的幫助或啟發。埃利希•馮•丹尼肯在《眾神之車》中提出的一系列問題指向了這些建築。那時候,科學家和考古學家並沒有充分明了地解答這些問題。官方記述也鮮有解釋既定建築遺址的錯綜複雜和疑惑不解之處。

現在40年過去了,這種狀況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但最初提出的許多問題仍未得到解答。在地球上,我們祖先建造的最偉大、最有名的建築當屬埃及的大金字塔了,而大金字塔之謎也仍未得到解答。

 

14.最偉大的金字塔

埃及胡夫大金字塔(the Great Pyramid)是目前倖存的遠古遺跡之一。據說,它是作為法老胡夫(Pharaoh Khufu)的墓葬而修建的。法老胡夫是第四王朝(the Fourth Dynasty)的一位國王,其統治時期為公元前2589年到公元前2566年。有懷疑論者提出,沒有證據顯示胡夫曾親自參與了這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他們指出,國王墓室中的石棺是空的。在金字塔內或金字塔上的任何地方,都沒有鐫刻文字表明法老胡夫同該金字塔有關聯。因此他們認為,埃及大金字塔存在的時間更古老的說法一定是正確的。阿拉伯作家阿布•扎伊德•埃爾•博奇(Abu Zeyd el Balkhy)實際上還指出,埃及金字塔是在天琴星座進入巨蟹座之時修建的,也就是7.3萬年前。


胡夫大金字塔是目前世界上倖存下來的遠古世界奇跡之一。許多人認為,修建這座巨大的金字塔所涉及的規模和精度是古埃及人不可能達到的。最近的發現表明,建造該金字塔所使用的方法和科學技術非常先進,這些先進的方法和科學在近代才出現。

但是,還是有一些證據顯示,法老胡夫必定參與了金字塔的修建工作。在國王墓室上面的休息室中,有一塊刻有胡夫名字的裝飾牌匾。這塊牌匾清楚地寫著:胡夫的僕人在此。這些休息室從未讓人進入過,實際上,在金字塔修建期間是密封的。因此,它們可追溯到金字塔修建時期。在金字塔裡面發現了法老胡夫的名字,這提供了確鑿證據,表明法老胡夫參與了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

在撒迦利亞•西琴1980年出版的著作《通往天國的階梯》(The Stairway to Heaven)中,“偽造法老的名字”這個章節提出,理查德•霍華德•維斯上校(Colonel Richard Howard Vyse)實際上從未發現過法老胡夫的名字,而是在裝飾牌匾上偽造了胡夫的名字。維斯上校因這次具有突破性的發現而聲名鵲起,其名字載入了1837年出版的著作《吉薩金字塔行動》(Operations Carried on at the Pyramids of Gizeh)中的埃及學編年史中。西琴指出,之前進入該休息室的遊客們從未見過這塊裝飾牌匾。他們怎麼可能錯過了維斯如此輕而易舉就發現的這塊裝飾牌匾?而且,西琴還寫道:“數個世紀以來,沒有任何人在金字塔內的任何地方發現任何符號,甚至也沒有在國王墓室上方的戴維森墓室(Davison’s Chamber)發現任何符號。只有首次進入該墓室的維斯發現了這樣的符號,我在想,這難道不奇怪嗎?”

爭論的另一點是:裝飾牌匾是由紅色油漆粉飾過的。專家們很難把它同其它——最近的——鐫刻文字區分開來。即便有人聲稱看見人們拿著紅色油漆進入該建築,也不能說明這不是最近才添上去的東西。佩林(Perring)在回憶錄《吉薩金字塔》(The Pyramids of Gizeh)中指出,紅色油漆“是紅赭石的一種合成物,阿拉伯人把這種紅赭石稱為‘moghrab’,當今仍有人在使用。……這就是石頭上所保存的符號的情況,很難把昨天的作品同3000年前的作品區分開來”。

但是,西琴認為,最有可能的情況是法老胡夫的名字被拼寫錯了——這與維斯所閱讀的一本書中臭名昭著的拼寫錯誤一致。他指出鐫刻文字拼寫為“Ra-ufu”,而不是“Khufu”。對於古埃及作家們而言,犯這種錯誤是難以想像的。但如果該鐫刻文字是在1837年刻的話,就能得到合理解釋了。那一年,關於象形文字的一本學術著作《象形文字學科》(Materia Hieroglyphica)出版,書中把法老胡夫的名字拼寫錯了。篩子的篩線太密了,印出來的線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圓盤,然而實際上則是“Ra”的另一種拼寫方式。眾所周知,維斯曾讀過這本書。

維斯的確有可能犯這種錯誤。但是在任何犯罪行為中,動機都是一個重要因素。西琴能夠提供一個,即維斯的考察活動缺乏資金,並且沒有發現任何能夠奪人眼球的重大發現,但是他又需要借助重大發現來籌得資金。因此,裝飾牌匾的發現就是上天賜予的禮物。這份禮物太過美好,讓它顯得不夠真實?

或許吧!但是,似乎偽造的指控兩方面都合理。西琴的對手們指出,西琴所提供的錯誤拼寫,其視覺證據也是錯誤的。有些人認為,西琴實際上自己偽造了證據來支撐其偽造的結論!他的對手們指出,各種各樣的照片顯示,休息室中所鐫刻的文字就是正確的文字,因此“Ra-ufu”實際上就是“Khufu”。在他們看來,正是西琴,而不是維斯偽造了證據。這些照片中就包括了雷納•斯塔德曼(Rainer Stadelmann)公佈的照片。斯塔德曼在20世紀90年代研究了大金字塔的通風系統。

西琴於1980年首次公開了對他的指控。在他的辯護中,包括斯塔德曼公佈的照片在內的幾張照片那時還未拍攝,僅僅存在一些繪畫作品而已,或許這些繪畫作品也表明了其不精確性?不幸的是,對西琴而言事情並非如此:在佩林1839年出版的書中,出現了那個裝飾牌匾的素描圖。西琴沒有提供精確的資料來源說明他是從哪裡得到裝飾牌匾的,但是在其參考文獻中列出了佩林。很有可能是佩林的書為西琴提供了裝飾牌匾的素描圖。同樣,西琴的那些對手們得出結論,西琴故意偽造了那個故事,企圖把金字塔的修建時期提到胡夫之前的數千年。

大金字塔也成為了孤立主義的主題:傾向於孤立地看待埃及金字塔。但是,它並非孤立的。位於胡夫金字塔旁邊的海夫拉金字塔(Pyramid of Khafre),幾乎同代赫舒爾1(Dashur)的紅金字塔(Red Pyramid)一樣大。如果認為是外星人修建了大金字塔,那就有必要指出,他們或許也修建了埃及境內的其它一些金字塔。

那麼,存在著有關大金字塔的神秘事件嗎?實際上,與之相關的奇事的確存在。證據顯示,雖然胡夫只是負責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但他卻掌握了某種高深的技術和知識。而這些技術和知識是官方考古學認為古埃及人所沒有掌握的。這種技術存在於他生活的時代之前數千年。這些技術支持了金字塔的修建,其精確性經得起現代標準的檢驗。

海夫拉金字塔比胡夫大金字塔略小,其頂部還保存有一些蓋面石料。這座金字塔不禁讓人聯想到——不加誇張地說——這些金字塔在它們的鼎盛時期看起來該有多麼的宏偉壯觀。

對大金字塔所進行的極其詳盡的測量表明,與修建這座金字塔相關的一切事物都是有目的的。早前,考察者W.M.弗林德斯•帕特裡(W.M.Flinders Petrie)發現,國王墓室裡的石棺體積為1166.4公升(約308加侖)。其外部體積恰好是其內部體積的2倍:2332.8公升(約616加侖)。這清楚表明修建者掌握了先進的技術和數學知識。精確測量了大金字塔之後發現,其正北底部長230.2506米(755.43英尺),正西底部長230.35869米(755.77英尺),正南底部長230.45318米(756.08英尺),正東底部長230.39222米(755.88英尺)。偏離標準正方形的最大偏差為0.09812米(0.80英尺),更精確地說,是每米偏差0.0004厘米,每英尺偏差0.0015英吋。金字塔四角的90°直角偏差為0°00'02"(西北方向),0°03'02"(東北方向),0°3'33"(東南方向),0°0'33"(西南方向)——太精確了!金字塔的坡度為51°,也就是熟知的“完美”角度,因為它正好體現了圓周率(pi=3.1415)和黃金分割數值(phi=0.618)之間的數學比——據說,這種比例是古埃及人數學知識體系中所沒有的,因為“只有”希臘人才瞭解這種比例。但是,這種比例在整個金字塔群中都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這種精確性讓人吃驚,它遠遠超過了現代建築的成就。毫無疑問,早在1859年的約翰•泰勒(John Taylor)時代,人們就認為是非埃及的入侵者——受神啟發的種族——建造了金字塔。不過馬克•萊納(Mark Lehner)在著作《完整的金字塔》(The Complete Pyramids)(1997)中大膽提出了一個問題,即“為何會存在如此非凡的精確性呢?”他認為我們是無法解答這個問題的。

這是海夫拉金字塔的一個細節部分。阿拉伯人放棄了在此拆除蓋面石料的工作。修建這座金字塔及其它金字塔所涉及到的驚人精確性被展露無遺。

排除當地文明修建了大金字塔——或任何其它標誌性建築——的可能性,這是一種相當危險的做法,這會徹底顛覆當今的科學體系。的確,對於科學而言,讓一切建築物歸屬其被發現時所屬的“本土”文明,遠比提出現有證據重要。而就大金字塔這個案例而言,正是其精確性促使諸多人得出結論,它不是由埃及人所建造的。大金字塔的精確性遠遠超越了古埃及同時期其它建築物的精確性。但是,這種現有證據實際上說明,的確是埃及人胡夫建造的金字塔,只是不知為何,他所掌握的知識和建築技術似乎之前從未被運用過。這正是大金字塔最大的謎團所在。

實際上,從未發現過任何一座金字塔裡面放置著木乃伊。埃及古物學家們趕緊指出,盜墓者應對此負責。但事實上,發現過許多保存完好的金字塔。然而,打開石棺時,卻從未發現過有木乃伊在裡面。因此,如果不是墓葬,那問題就出現了——金字塔是什麼呢?最近幾年,最強有力的回答來自工程師克裡斯多夫•鄧恩(Christopher Dunn)。他在著作《吉薩發電站》(The Giza Powerplant)中指出,金字塔就是一座發電站。

弗林德斯•帕特裡查看了國王墓室,指出國王墓室經歷過劇烈震動,這導致墓室劇烈晃動,最後整個墓室膨脹了1英吋。其罪魁禍首被認為是地震,唯一能夠產生強大能量的自然之力。但正如鄧恩強調的那樣,僅有國王墓室受到地震的影響,王后墓室毫髮無損,這是不合理的。鄧恩表示,他從未見過任何激光切割技術存在於古埃及的證據。不過,岩石所提供的證據表明,他們曾使用過某種機械裝置。弗林德斯•帕特裡估計,在用磚石作為尖端的青銅鋸子上施加1噸到2噸的壓力,或許可以切割極為堅硬的花崗岩。鄧恩在開羅博物館(Cairo Museum)找到了打開石棺蓋子所用車床的證據。帕特裡自己找到了鑽入花崗岩螺旋狀物體的證據。其進刀速度為1/60,能夠鑽入像花崗岩這樣的物質,這是相當驚人的。帕特裡對這種進刀速度印象極為深刻,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工程異常現象——古埃及人借助他們所擁有的工具是不可能實現的。鄧恩的分析表明,鑽子每轉1周,古埃及人的鑽子比現代的鑽子就要快500倍。他指出,超聲鑽法才具備實現帕特裡在河谷神廟2(Valley Temple)裡所見到的這一超凡技藝的能力。但是,古埃及人肯定沒有掌握這種鑽法。

要是大金字塔的石料並非開採,而是在“現場”製造的,那又如何呢?約瑟夫•戴維茨在1974年首次表達了這種觀點。戴維茨教授是一位享譽全球的法國科學家。他在1998年11月榮獲了法國總統雅克•希拉克(Jacques Chirac)頒發的法國最高榮譽獎——“法國國家功勳騎士勳章”(the Chevalier de l’Ordre National du Mérite)。戴維茨獲得了法國化學工程學士學位和德國化學博士學位。他是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市貝瑞大學應用考古學學院(Institute for Applied Archaeological Sciences,IAPAS,Barry University, Miami,Florida)的創立者和教授。他於1983年到1989年在此任教。1989年到1991年,他是賓夕法尼亞州州立大學(Penn State University)的教授。從1979年起,他擔任法國聖康丁市地質聚合物學院(Geopolymer Institute,Saint-Quentin,France)院長一職,也是該學院的教授。簡而言之,他就是一位科學天才,是他所在領域的專家,有時還被認為是“地質聚合物之父”。

這些頭銜是其職業生涯中最精彩的部分,所有頭銜加起來比絕大多數書籍的篇幅還要長。我在此特別列出其職業殊榮的原因在於,他在科學上的威信實際上在埃及學領域基本不存在。在埃及學領域,大部分考古學家對他在金字塔——至少是大金字塔——的實際建造問題上的研究不屑一顧。就其專業的觀點而言,再加上試驗和分析作為支撐,他得出的結論是,大金字塔的石料並非從採石場開採,然後運輸過來,而是開採出堅硬的石頭,然後把石頭放入一個(木製?)容器中,在容器中加入其它原料,從而產生化學過程,最後就生產出了有些人所謂的“水泥”。但是,實際上,即使是該領域的專家也很難分辨這些石料和天然岩石的區別。

從工程學的角度而言,這種技術使得大金字塔的修建工作變得更加容易:不需要移動巨大的石灰岩塊,也不需要坡道,石料的運輸可以快速進行。移動石灰岩時也不需要太多注意事項,這只不過是一種原料而已,即使弄碎了,也沒有人在乎。而且,這種技術還能解釋修建金字塔時所涉及的精確性是如何實現的——“捲煙紙也不能插入兩塊石頭之間”。不需要弄清楚在現場如何把兩塊開鑿的石頭完美地結合起來,因為他們可能擁有木製模具,把它放到一塊完整的“石塊”旁邊,然後把“水泥”倒入模具中,待其變干之後,再製造下一塊石料。這種技術確保了每塊石頭能夠完美地拼接起來。

這種理論找到了合適的證據。一些據說是開鑿的石塊有很大的腫塊陷入主體中,有一些有波浪形的岩層,還有一些的密度不同,金字塔所用的石料同採石場的天然石料的密度不同。金字塔石塊的外殼普遍沒有水平定向,但是正常的沉積都會使外殼處於水平位置。對於戴維茨這樣的專家而言,這些證據都是能說明問題的——石料是鑄成的,而不是開鑿出來的。

要讓我們接受石頭是鑄造的這個觀點,還缺少一個要素,即古埃及人是否熟悉這種“製造岩石”的方式。戴維茨是該技術領域的世界級專家。可以公正地說,在戴維茨首次提出他的推測以前,沒有一個埃及古物學家認識到了這一點。特別是在過去的30年間,戴維茨一直在努力讓這些科學家們瞭解地質聚合現象。雖然戴維茨1988年出版的著作售出了4.5萬本,但大多數科學家還是不願意學習,而公眾則想要瞭解這一過程。不過,由於埃及古物學家缺乏憑證來批判戴維茨的著作,所以他們選擇了置之不理。如今,似乎出現了某種盎格魯-撒克遜陰謀論來駁斥他的理論。雖然戴維茨的著作在法國和其它國家輕而易舉就能獲得知名出版社的出版許可,但其著作《他們建造了大金字塔》(They Built the Great Pyramid)的英文版則是他自費出版的。

他的理論作為假說首次公開發表是在1974年,隨後其理論取得了長足進展。1982年,埃及古物學家瓊•菲利普•勞爾(Jean-Philippe Lauer)給了戴維茨大金字塔上的一些泥土樣本。戴維茨認為這些樣本是地質聚合物的碎屑。特別是在近幾年裡,戴維茨的研究得到了該領域裡其他幾位專家的支持。他的研究小組給了兩家一流的地質實驗室一些現代重新凝聚的石頭樣本,進行“盲法分析”。該石頭樣本是在2002年伊始製造的。這兩家實驗室的科學家們指出,該樣本是天然石灰岩。就連地質學家們都搞錯了,這再次說明,對於埃及古物學家們而言,要瞭解這一點是多麼困難,他們——正如提到的那樣——仍然不願冒險前往一探究竟。

戴維茨採用化學分析方法來證明金字塔所用的石料不同於當地採石場的石料,最終說明埃及古物學家們所堅持的傳統觀點已經過時了。分析顯示,石料並非來自附近的採石場,而是被鑄造出來的,援引戴維茨的話:

 

把採石場石料樣本的分析結果同基奧普斯(Cheops)金字塔的鑄造石料、泰蒂(Teti)金字塔的鑄造石料、斯尼夫魯(Sneferu)金字塔的鑄造石料進行比較。採石場的石料是純石灰岩,組成成份為96%-99%的方解石、0.5%-2.5%的石英、少量白雲石、少量石膏、少量鐵-鋁-硅酸鹽。而基奧普斯金字塔和泰蒂金字塔的鑄造石料是石灰岩,組成成份為85%-90%的方解石、大量特種礦物質,例如蛋白石CT、羥基磷灰石和硅鋁酸鹽。在採石場並未發現這些特別的礦物質。金字塔的鑄造石料密度較小,含有大量氣泡,這同採石場的石料樣本不同,採石場的石料均很密實。如果鑄造石料是天然石灰岩,那就必定能找到其它採石場,這些採石場並非傳統上與金字塔遺址有關聯的採石場。但是它在哪裡呢?對一種紅色的鑄造石料外層進行X射線檢測後表明,埃及早在4700年前就有了一套複雜的人造地質聚合物系統。

 

這太讓人意外了:我們認為在過去幾十年才發明的技術實際上早在4700年前的埃及就已經存在了。而且,古埃及人使用了有史以來所創造的最先進的建造技術:生產出與天然岩石如此相近的石塊,從化學角度而言,連地質學家們都不能準確區分它們。因此,戴維茨相信,這種制石方法是煉金術的起源。他指出,與胡夫有明確聯繫的神是庫努姆3(Khnum),其意思是“使凝固”,“使連接”,“使鞏固”,“使混合”,這代表了地質聚合過程的典型特徵。

埃及是公認的煉金術發源地。但在戴維茨看來,埃及還是化學的搖籃。他指出,諸如“mafkat”這樣的名稱,就連埃及古物學家們都不能翻譯或解釋。它們是“杜撰詞彙”——技術術語——這些詞彙描述的是古代化學家們創造的化合物。他認為,英霍蒂普4(Imhotep)被譽為“琢石製造藝術的創造者”,這實際上是對希臘詞語“xeston lithon”的錯譯。該詞語不能被譯作“琢石”,其意思實際上是“雕琢石頭這種行為”。在戴維茨看來,英霍蒂普是古埃及人,在4700年前,他以某種方式創造了這樣一種高科技技術。沒有這種高科技技術,埃及金字塔時代就不可能存在。因此,核心問題是,英霍蒂普是如何實現這種看似不可能的偉大壯舉的。

戴維茨認為,英霍蒂普創造了兩個不同的化學式:一種簡單的化學式,用來鑄造石灰岩壩芯塊體;另一種化學式,用來生產外層高質量的石塊。這些技術所需要的核心成份是軟石灰岩。軟石灰岩在壓力下或是經過水的稀釋,很容易就能溶解。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寫道:“在尼羅河邊上的軟石灰岩上挖出淺水道,形成理想的水池,以便大量生產泥灰巖。英霍蒂普的工人們開始用水來溶解這種泥質的軟岩石,直到石灰和粘土分離,在池底形成帶有化石外殼的泥漿。”接下來,倒入一種被稱為泡鹼鹽(碳酸鈉)的物質。鹽是一種活性物質,它能產生石化效應,這就是為何在製成木乃伊的過程中要用它來防止器官組織腐爛。泡鹼鹽大量存在於沙漠和瓦迪-埃爾-納通(Wadi-El-Natron)(位於開羅西北部,距離開羅60英里,以當地的物質命名)。戴維茨指出,金字塔時代的古埃及人大量使用了這種物質。

接下來,加入更多具有粘性的礦物質石灰。石灰是一種粉末狀殘留物,通常通過對石灰石和白雲石這樣的沉積岩加以焚燒然後沉澱而得,或者把岩石氧化,隨後轉換成粉末狀殘留物,這種殘留物就是石灰。將石灰與泡鹼鹽和水混合就生產出第三種物質,一種更具腐蝕性的物質。這種物質能引起強烈的化學反應,最終轉變成其它物質。水溶解泡鹼鹽,讓石灰懸浮在水面上,形成燒鹼。燒鹼是一種催化劑,英霍蒂普用它來觸發強有力的化學反應。這種化學反應會讓硅石和氧化鋁快速結合。

據戴維茨說,那時的古埃及人在水池中混合這些原料成份,直到產生出一種同類粘合劑。英霍蒂普現在有了一種以水為基礎的水泥,他把這種水泥轉變成了混凝土。為獲得這種混凝土,他加入了更多化石殼體、石灰岩碎石以及從尼羅河打撈的淤泥,從而生產出了混凝的粘土。這些粘土被運到準備好的小型木製模具中,這些模具有成百上千個,被塗上了一種帶腐臭味的油,以便倒出變硬的粘土。這些混合物被倒進模具,成為一種密集的再次凝聚的石灰岩。然後讓其在陰涼處風乾,這樣能避免在烈日下暴曬產生裂縫。

上述描述是已經得到了證實的化學過程,但英霍蒂普那時就已經知道了這種化學過程嗎?對於一位外行人而言,這一過程看起來異常複雜。如何能在數千年前為人們所熟知?

戴維茨認為,古書記載為我們留下了線索,表明這的確是建造金字塔所採用的技術。他認為,這些信息實際上留在了金字塔的蓋面石料上。這些信息還提到了希臘作家希羅多德(Herodotus)參觀吉薩的時間。希羅多德記錄,總共有1600塔蘭特(talent)(貨幣單位),約相當於1.5億美元,花費在了大蒜、洋蔥和蘿蔔上。他和其他人認為,用在工人們的次等飲食上的這筆錢算是相當巨大的了。就其本身而言,該故事……讓人將信將疑。對於希羅多德被他僱傭的當地導遊給騙了的說法,人們也持保留態度。但是戴維茨認為,那些術語名稱(大蒜、洋蔥、蘿蔔)是對真實存在於金字塔上的文字的錯譯。我們得記住,我們的祖先們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按照物質的顏色來命名的:“橡膠”源自拉丁詞語“紅色”,因為橡膠就是紅色的。因此,戴維茨認為,這些詞語並不是“大蒜”、“洋蔥”、“蘿蔔”,而是技術術語,其真實的含義已經丟失了。戴維茨使用了包括第四王朝幾根石柱在內的其它鐫刻文字證明,在金字塔時代開採了特別的採礦地點,但是,在那裡開鑿的物質並不是特意用來建造金字塔的——這聽起來似乎有道理。

戴維茨和同事們認為,第三王朝和第四王朝創造了地質聚合物,有沒有任何確鑿證據能證明他們的觀點呢?或許有吧。在埃及南部象島(Elephantine)上發現的“饑荒石柱”(Famine Stele),的確證明了用石料建造建築物的事實。這種石料是通過加工不同礦物質和礦石製造出來的,這些物質很可能就是生產人造石料所使用的化學物質。戴維茨證明,在吉薩高原上有幾塊石頭經受住了風吹雨打保存下來,這是違背自然規律的:有時當天留下的未加工完畢的單個石塊,會在運往指定地點的前一夜變硬。這也就意味著,一個石塊是分兩個階段完成的,所用物質有些微不同,它們是在不同環境下生產的。6000年後,也就意味著石頭的下部分會經歷風吹雨打,而較高部分不會,不過緊挨著它的石頭的下部分,並未顯示出也經歷了同樣的遭遇。這並不符合開鑿石塊這種傳統觀點。

間接證據也存在。例如,我們知道古埃及人也同樣瞭解水泥:在大金字塔的幾處地方,有著4500年歷史的水泥殘留物被發現了,而且保存較好。這種古代的灰泥遠比現代建築所使用的水泥好得多,也遠比用來修復古埃及建築物遺址的水泥好得多。絕大多數古埃及遺址已經被侵蝕了,在50年之後就可能會崩塌。

戴維茨認為有些埃及工藝品,尤其是一些花瓶,是用地質聚合物製造的。這個觀點得到了一些埃及古物學家的認同。因此,一般認為,古埃及人擁有以地質聚合原理生產花瓶所必要的化學物質和技術知識(銅、鹼、制陶術)。戴維茨認為:“所以,如果埃及人知道如何利用這種高質量的水泥製作花瓶和塑像,那有什麼能阻止他們添加諸如化石外殼這樣的骨料,來生產高性能的再次凝聚的石灰岩呢?顯然,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擋他們。”

最支持戴維茨研究發現的當屬(也是重大新聞)林•W.霍布斯(Linn W.Hobbs)。他是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材料科學教授。霍布斯指出,他認為主流考古學家們一直以來都蔑視那些指出混凝土可能性的“其他科學家”的研究——如戴維茨的研究。“對試驗產生的敵對情緒令人擔憂。”霍布斯說道:“太多的自負和太多的出版著作或許都在依靠這樣一種觀點,即金字塔的每個石塊都是開鑿的,而不是鑄造的。”

2006年,費城(Philadelphia)德雷塞爾大學(Drexel University)材料工程學教授米歇爾•W.巴索姆(Michel W. Barsoum)研究指出,來自胡夫金字塔的石料樣本在微觀結構上同石灰岩石塊不同。他指出,對來自金字塔的石料進行顯微鏡分析、X射線分析和化學分析“顯示,金字塔較上層部分的石塊有少量是用混凝土鑄造的。雖然極少量,但意義卻極重大”。這證實了戴維茨的觀點。

當埃及人巴索姆將其研究結果公諸於世之時,他說他尚未準備好迎接猛烈的抨擊。他自己以及來自德雷克塞爾大學的科學家阿德裡希•甘古力(Adrish Ganguly)和來自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France’s National Center for Scientific Research)的科學家吉爾斯•哈格(Gilles Hug)的研究成果,正等著科學界的評估。巴索姆說:“你可能會認為,我主張金字塔是由激光開鑿的。”埃及古物學家扎西•哈瓦斯的反應就是攻擊的典型。他評價道:“簡直太愚蠢啦。金字塔是由開鑿的石灰岩的堅硬石塊建造的,持其它觀點的人簡直愚蠢之極,且帶有侮辱性。”

在一系列的證據中僅有幾個例子能證明,修建所採用的最有可能的技術就是使用地質聚合物,而不是被完整地運送到指定地點的開鑿的石灰板。就在1951年,德國埃及古物學家奧托•諾伊格鮑爾(Otto Neugebauer)提出:“古代科學是為數不多的幾種人類智慧的結晶,而那為數不多的幾種人正好不包括埃及人。”諾伊格鮑爾的觀點同一些人的觀點形成鮮明的對比,例如亞里士多德5(Aristotle)。他們把埃及視為“數學的發源地”,認為埃及人創造了幾何學、天文學和算術。同畢達哥拉斯6(Pythagoras)一樣,歐多克索斯7(Eudoxus)在進入雅典(Athens)柏拉圖學院(Plato’s Academy)之前,也在研究古埃及,這表明古希臘人在他們的整個歷史進程中都知道埃及擁有某些知識,這些知識對於希臘人而言至關重要,而且這些知識顯然是希臘人自己沒有掌握的。

雖然有很多人在研究古埃及,但顯然大金字塔還未完全揭開其神秘的面紗。這裡僅列舉幾點神奇之處:

◆長笛演奏家保羅•霍恩(Paul Horn)指出,國王墓室中的大理石石棺在每秒438轉(赫茲)的頻率之下會產生共振。

◆聲學工程師羅伯特•沃特(Robert Vawter)認為,國王墓室是特意設計用作共振室的。某些特定頻率的聲音能在其中產生迴響。

◆國王墓室中的花崗岩含有硅-石英水晶,阿斯旺8(Aswan)的花崗岩含有超過55%的石英水晶。迪伊•傑•納爾遜(Dee Jay Nelson)和大衛•H.科維爾(David H.Coville)寫道:“這會對這些平行面造成‘壓電張力’,產生電動流。金字塔墓室上巨石的質量在萬有引力作用下重壓在花崗岩牆上,從而把它們轉變成永久的發電機。……在國王墓室中的人就會置身於一個微弱但的確存在的感應場中。”

傳統主義者們或許會辯解,這些現象純屬巧合。但如果它們就是有意為之的呢?如果有人就是故意置身於石棺中呢?真正特別的事情可能發生嗎?這個問題是我們僅僅分析大金字塔的構造所不能解答的。這樣的分析表明,不可能是外星人修建了大金字塔。建造大金字塔所採用的技術顯然是遙遙領先於那個時代的,但英霍蒂普掌握了該項技術。那麼,該技術是英霍蒂普發明的,還是別人傳授給他的呢?

 

15.巴勒貝克神廟

巴勒貝克神廟位於黎巴嫩首都貝魯特(Beirut)東北部僅50英里處。它曾是世界上最宏偉的羅馬時期的神廟,整個羅馬帝國的人都前來膜拜。如今,由於該地區長達30年的戰火和恐怖活動,幾乎沒有人再願意前往巴勒貝克神廟參觀了。

在羅馬時期,該城市就是眾所周知的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太陽之城。該神廟坐落在富饒的貝卡谷地(Bekaa Valley)。歷史學家們一直都在思索著,為何要在此地修建如此宏偉的羅馬神廟。對於巴勒貝克神廟而言,顯然存在某種吸引力,答案似乎就是,該地區長期以來被視作聖地,羅馬人是最近把它融入到他們的傳統中去的。

該建築主要供奉著三位神:朱庇特(Jupiter)、墨丘利(Mercury)和維納斯(Venus)。羅馬人把朱庇特同巴勒(Ba’al)聯繫起來,該遺址就是以巴勒的名字命名的。“Ba’al”是閃米特語,意思是“上帝”,該詞實際上涵蓋了許多神。就此而言,貝卡谷地的上帝——巴勒貝克——通常被視為哈達(Hadad),他是暴風雨之神。

阿拉伯人相信,巴勒貝克就是寧錄(Nimrod)反抗上帝並修建巴別塔(Tower of Babel)的地方。還有其它傳說把巴勒貝克神廟同該隱聯繫起來。該隱在耶和華(Jahweh)詛咒他之後修建了巴勒貝克神廟。這些傳說都有一個共同點,即巴勒貝克神廟被視為世界上最古老的建築。除了古老之外,還很雄偉壯觀。巴勒貝克衛城(Acropolis of Baalbek)比雅典衛城帕特農神廟(Parthenon)還要大。

黎巴嫩巴勒貝克神廟是羅馬時期最宏偉的神廟。巴勒貝克神廟下面的平台成為了遠古時代的一個謎,因為平台上放置著重達成百上千噸的巨石,而且無人知曉如何運輸這樣的巨石。

正是神廟間的巨石引起了人們的無限猜測。我們的祖先是如何修建巴勒貝克神廟的?最讓人感興趣的是巨石平台,羅馬人在平台上修建了朱庇特神廟。神廟的牆角由24塊巨石組成,每塊巨石重達300噸。平台的西南牆邊還有一塊巨石牌坊(由三塊巨石組成,其中兩塊水平直立在另一塊上),這塊牌坊就是著名的“三石奇跡”(Marvel of the Three Stones)。每塊巨石都有62英尺高,據估計重達800噸,附近的第四塊石頭有80英尺長,重達1100噸。據說,它們是世界上最大的琢石。同其它巨石一樣,這些石頭也經過了精雕細琢。人們不知道這些巨石是如何從巴勒貝克神廟建築群幾英里以外的採石場被運到這個地方的。巴勒貝克神廟的前管理員米歇爾•阿洛夫(Michel Alouf)指出:“雖然它們體形龐大,但它們放置的位置非常精確,接合處很密實,兩塊石頭間幾乎容不下一根針。這些巨石讓目擊者產生的困惑感和震懾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這塊被放置在採石場名為“南方石”(Stone of the South)的石塊有69英尺長,據估計有1200噸。採石場的另一塊巨石——“孕婦石”(Stone of the Pregnant Woman)——重達1000噸。科學認證的修建者們所掌握的技術,移動一塊巨石需要4萬人。從邏輯上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69英尺長的巨石沒有足夠長的把柄和空間供4萬人把他們的手放上去。因此,在移動這種石頭的時候採用了某種特殊技術,這才是唯一可能的結論。這些巨石不僅從採石場被運到了神廟平台處,而且還被舉到了30英尺的高度。

“南方石”仍置於巴勒貝克神廟的採石場中。它有69英尺長,據估計重達1200噸。它是被切割過的最大的石頭之一。這些巨石以及其它相似的石頭是如何被移動的,這是一個謎。即便使用現代設備來移動這樣的石塊也是巨大的挑戰。

石匠羅傑•霍普金斯(Roger Hopkins)認為,巨石牌坊和300噸的巨石是用木滾子來移動的。他應邀參加眾多電視節目,闡述他的觀點。但是,霍普金斯在其示範中用的是10人來移動一塊2噸的石頭,而且還是在混凝土平台上進行的。與巴勒貝克神廟當地的地形相比,混凝土平台非常光滑。如果是移動一個重達10多噸的石頭,霍普金斯認為需要100多人。

考古學家們也很難解釋清楚羅馬人是如何建成巴勒貝克神廟群的。朱庇特神廟由54根柱子組成,經歷了成千上萬次地震之後,目前還有6根柱子屹立不倒。人們認為建造平台的實際用意是讓整個神廟群更能抵抗住地震。不過,這是不符合邏輯的,因為神廟群顯然未能抵抗住地震,但是平台本身則通過了時間的考驗。更符合邏輯的看法是,羅馬人選擇在平台上來建造他們的神廟,是因為他們知道這樣更有可能讓神廟保持完整。

朱庇特神廟的柱頂橫樑和橫飾帶是由巨石建造的。這些巨石每塊都重達60噸,有一塊角塊重達100多噸。這些石頭都放置在距離地面60英尺高的地方。雖然考古學家們指出,這是借助羅馬人的起重機實現的,但是這些起重機沒有能力舉起這麼重的物體。因此,他們又指出,同時使用多個起重機或許能讓建造者們舉起這些巨石。不過,這實際上只是猜測而已。考古學家們甚至都不猜測如何移動800噸的巨石,因為沒有任何已知文明中有證據證明,我們的祖先掌握了這樣的技術。但是,顯然有人成功實現了,以某種方式實現了!

英國作家艾倫•阿福德在寫作《新千年的眾神》時,聯繫到了“鮑德溫建築公司”(Baldwins Construction Company)的技術總監鮑勃•馬克格雷恩(Bob MacGrain)。馬克格雷恩證實,現代技術若要將石塊舉起和放下20英尺高,石頭的重量最多不超過1000噸。該項技術僅在20世紀90年代才出現,那時阿福德寫了這本書。

鑒於其所處的地理位置,巴勒貝克的大部分地方都是禁區。鑒於該地區典型的特徵是戰火,所以我們瞭解我們過去的能力也就因戰火而受限了。突然間,某個地區的羅馬人的建築技術格外突出,這就是說人類之前曾擅長於該技術,這難道是巧合?有沒有可能是,羅馬人在修建神廟的時候,充分利用了當地人所擁有的知識體系?這樣就更容易解釋羅馬帝國時期最大神廟之謎,不過,還是不能解釋神廟平台本身的謎團。

要解開這個謎底,我們需要追溯文明的起源。借助巴別塔的故事和世界上最古老建築的傳說,巴勒貝克神廟呈現出遠古世界的一些最佳證據。這些證據表明,在羅馬帝國之前的某個時期,貝卡谷地的某些人掌握了遠比其他人更先進的技術。他們借助這種技術修建了巨石平台,這種巨石平台完全超乎了人們的想像。無論是誰建造了這個平台,他們所掌握的技術和知識是我們的祖先在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掌握的,因為巴勒貝克神廟的平台真的不同尋常,非同凡響。難怪俄羅斯科學家馬特斯特•阿格勒斯特會在1959年提出,巴勒貝克神廟平台被用作外星飛船的發射平台。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成功把巨大無比的“土星五號”(Saturn V)火箭移到履帶式車輛的發射台上。在這之前,還沒有任何人能移動像巴勒貝克神廟巨石那樣重的物體。

 

16.卡納克巨石陣

在法國布列塔尼(Brittany)、卡納克及其周圍村落仍保存著約4000塊巨石。考古學家們認為,最初存在的巨石數量可能將近1萬塊。卡納克尤以成千上萬的巨石聞名,那些巨石分組排列成所謂的方陣——石陣。雖然卡納克的石陣並非獨一無二——法國境內其它地方以及國外也發現了這樣的石陣——但卡納克的巨石陣的確給世人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

考古學家們確定這些石陣的歷史有5000年到6000年,這比埃及吉薩境內的大金字塔還要長將近1000年。因此,當地人把這些石陣比作“新石器時代的大教堂”就毫不奇怪了。

眾所周知,這裡存在的巨石重達20多噸。現代的重建表明,借助我們新石器時代祖先們所熟知的工具和技術,由20個人組成的小組能夠創造出這般大小的石頭。不過,這並非卡納克真正的神秘之處。真正神秘的地方在於,這些石頭都是豎立著的。新石器時代的地表在當前地表之下10英吋的地方,再往下10英吋就是花崗岩了——花崗岩是地球上最堅硬的岩石之一。這也就意味著,石頭在觸及堅硬岩石之前是放在最大深度為10英吋的土壤上面的。在這個小洞中,建造者們必須創造所需要的平衡力來讓石頭保持豎立狀態。儘管成功的機會渺茫,但他們還是做到了。構成這些石陣的成千上萬的豎立石頭就是最好的證據。

法國小鎮卡納克主要因巨石陣而聞名於世。卡納克現存有4000多塊巨石。該地區曾擁有世界上最高的立石,重340噸,高60英尺。這塊異常的巨石已經倒下,摔成了數個部分。

許多巨石的殘餘部分已經遭到了嚴重破壞。卡納克巨石倖存下來的關鍵在於,17世紀以前,它們在很大程度上還未被發現。在那之前的文字記載中並沒有提到過它們。很可能是樹葉把它們遮住了,以致路人沒有發現它們。在17世紀,人們需要更多的農業用地,這讓人們發現了這些巨石。在世界的其它地方,巨石通常會被移走(要是可能的話),也可能被推倒,然後埋於地下。在法國卡納克,對於農民們而言,要移動這些巨石簡直就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這些巨石才能保存完整。

到了20世紀後半葉,主流考古學界才開始關注這些巨石陣。這些考古學家們起初認為,最初只有一列主要的石陣,而不是一系列石陣,這一列石陣綿延5英里以上。研究很快就發現,這種“單列石陣”理論站不住腳,似乎還存在5列石陣,其中4列由將近1000塊巨石組成。但是,最近的研究發現指出,這實際上是卡納克的一項“偉大計劃”,也可以看作只有一列石陣。我稍後會談及該研究。

在法國埃爾德旺(Erdeven)附近發現了一個巨石集中點,在卡納克北部發現了另一個巨石集中點。最西邊的是莫奈克(Le Menec)巨石群,那裡共有11列1099塊立石。有一塊巨石比其它都高,有12英尺,被冠以“巨人”之名。但是,絕大多數石塊相對而言較小——至少與莫奈克石陣以東的克馬裡歐(Kermario)石陣相比而言。

克馬裡歐石陣由1029塊巨石構成,分成10列,長3675英尺,石頭間的間距大約為3英尺。該地區有巨型石頭,延伸至克勒斯坎(Kerlescan)巨石陣附近。克勒斯坎巨石陣由594塊巨石構成,分成13列,長2900英尺。

還有其它巨石陣:聖芭貝(Sainte Barbe)巨石陣由50塊巨石構成,由南向北分列4列,最北端的科澤霍(Kerzerho)巨石陣由1130塊巨石構成,分成10列,長7000英尺,這給人印象極為深刻。在科澤霍露營地附近,有些石頭有19英尺高。它們是該地區最高的立石。

除了這些石陣之外,還有其它巨石建築。例如,克魯庫諾(Crucuno)的史前墓石牌坊,它斜倚在一家農場的牆上,其蓋面石料重達40噸。考古學家們已經確認,它和石陣是同時代的產物,約存在於公元前4000年。

有一塊立石高60英尺,重340噸,被移動了4英里以上,到達了目前所在的位置。這塊石頭現在已經不是豎立的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這塊石頭的確凸顯了該文明的知識和技術,他們樹立的石頭規模在其它地方是從未見過的。

這些石頭建築是什麼呢?考古學家們已經排除了墳墓的可能性。雖然在二戰期間,美國士兵們誤認為這些石陣是德國的防線,但它們也不是什麼軍事方面的建築。據傳說,當時在這裡的法國士兵不得不加以誘導,否則這些石陣就會成為密集轟炸的目標。

排除喪葬目的和軍事目的的可能性之後,考古學家們認為,唯一的可能性或許就是宗教目的。現代考古學家們認為,有可能這些石頭是用作列隊的構架。雖然這是可能的,但最終的分析則是,所有考古學家一致認為,他們也不知道為何會修建卡納克巨石陣。

霍華德•克勞烏斯特能夠證明卡納克巨石陣是如何建造的。他還指出,建造者們是偉大的數學家,同時極為熟悉天文學。克勞烏斯特指出,許多石陣是按照太陽現象和月亮現象來排列的。例如,克馬裡歐石陣是按照夏至的日出來排列的。這種排列方式同世界的另一大奇跡——史前巨石陣(Stonehenge)——的排列方式有相同之處。

克勞烏斯特於1986年去了卡納克地區。他花了30年時間在那裡繪製石陣的平面圖——最近幾年才有了“谷歌地球”(GoogleEarth)和其衛星圖片的幫助——這最終向他展現出了一幅宏偉藍圖。他分析了石陣,認識到它們的設計極為錯綜複雜。他注意到卡納克石陣的建造模式涉及到了正方形,有時用兩個正方形來構成一個長方形,有時又是用三個正方形來構成一個長方形。克勞烏斯特在莫奈克發現的其中一點就是,這種長方形的短邊完美地按照北-南方向排列,石陣按照這個長方形的對角線排列。這個發現向他展示了卡納克石陣的宏偉藍圖,其設計和規劃極為精確,借助這樣的精確性,建造者們再採用先進的數學知識,能夠在安放成千上萬塊巨石之前,測量並標繪出數英里以外的地點。簡而言之,卡納克石陣地區經過了精心規劃、測量和標繪,這樣一來,這些石陣就能精確地指向某種月亮或太陽現象,或許還有其它天文以及尚未被發現的現象。

這也就意味著,我們祖先們的規劃能夠精確到數英里之外的某個點上。克勞烏斯特在其卡納克石陣的分析中指出,這採用了所謂的“巨石碼”(megalithic yard)計數。這種“巨石碼”是亞歷山大•托姆(Alexander Thom)教授首先提出來的。他在英國、愛爾蘭和法國的600個巨石遺址進行了詳細勘測。“巨石碼”等於2.72英尺。托姆還提出了另一個單位,他把它稱為“巨石桿”(megalithic rod),等於2.5巨石碼。然而考古學界在很大程度上僅醉心於找證據來攻擊托姆的觀點,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在尋找進一步的證據,來證明這種測量單位的真實性,而克勞烏斯特就是其中一員。他在克馬裡歐石陣發現,目前仍倖存的3塊最重要的石頭相距500巨石桿。他測量了蘇格蘭布洛德納之環(Scottish Ring of Brodnar)(它位於蘇格蘭北海岸的奧克尼群島[Orkney Islands]上),發現其直徑為50巨石桿。他測量出在圍繞愛爾蘭巨石群紐格蘭奇(Newgrange)巨石圈的直徑也為50巨石桿,而且在史前巨石陣附近的埃夫伯裡(Avebury)的兩個石圈,其直徑也是50巨石桿。這些遺址被視作西歐最重要的巨石遺址,這使得克勞烏斯特的觀測數據顯得極為重要。

亞歷山大•托姆認為“必定存在一個總部,標準的‘巨石桿’就是從該總部發散出來的。但是,這個總部是否存在於這些島上呢,或者是否存在於這個大陸之上,目前的調查發現尚不能做出任何判斷。”能夠確定的就是,必定存在一個中央總部,該總部統領著法國和英國,而且它早在公元前4500年就存在了。

然而像奧布裡•伯爾(Aubrey Burl)這樣的一些保守的考古學家們,對托姆的測量單位“巨石碼”嗤之以鼻。更多進步的考古學家們實際上已經大膽地深入到連托姆都未曾去過的地方。考古學家尤安•麥奇(Euan Mackie)發現了兩個測量單位之間的相似點,即“巨石碼”和巴基斯坦的莫亨佐•達羅(Mohenjo Daro)所使用的測量單位。他還發現了“巨石碼”和古代的測量桿之間的相似之處。這種測量桿在奧地利提洛爾(Tyrol)地區的採礦業中廣泛使用。他還指出“巨石碼”同其它測量單位之間的相似之處。例如,古印度的“嘎斯”(gaz)和蘇美爾的“šu-du3-a”。多個人指出“巨石碼”是一條長方形對角線,兩條對角線的長度等於埃及的長度單位,一個“裡門”(remens)。尤安•麥奇也提出了這樣的觀點。當然,“一條長方形對角線”正是克勞烏斯特發現的“卡納克的秘密”。

因此,結論逐漸清晰了,遠古文明同時採用了幾種測量單位,而有幾種文明實際上所採用的測量單位是相同的,或者是相互關聯的。更確切地說,埃及和巨石文明之間在某種程度上而言採用了相互關聯的測量單位。縱觀整個西歐地區,所有巨石遺址不僅擁有相似的外觀,而且還採用了同一種測量體系和數學體系。

我們知道人類可以親手創造卡納克巨石陣,但那並不是該遺址的真正神秘之處。卡納克巨石陣表明,我們的祖先曾經——再次——在繪製地形、測量地形、精確建造方面擁有非常先進的技術。其建造的精確度簡直不可思議,我們目前尚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克勞烏斯特認為,我們的祖先似乎認識到該地形潛藏著某些能量。他堅信那就是某些巨石能夠被放置於現在發現它們的地方的原因。通過巨石把某些天然特徵(例如大山)融入到人造風景中,這些人造風景是按照數學上複雜而精確的宏偉藍圖打造的。它按照天文現象進行了小心謹慎的排列,也利用了地球的能量,這可能就是卡納克巨石能夠被放置在花崗岩表面之上的原因之一。某些能量在這裡得到了充分運用,但如何以及為何要利用這些能量仍是一個謎,這只有在未來才能解答了。我們能夠肯定的是,該遺址表明,卡納克巨石陣的建造者們在公元前4500年,就已經擁有了某些知識,而主流考古學界並不這樣認為。

 

17.古印度飛行器

古印度的天堂戰車(vimana)為遠古飛行這個概念做出了巨大貢獻。1988年10月11日在印度班加羅爾(Bangalore)召開了“世界空間大會”(World Space Conference)。羅伯特•皮諾蒂(Roberto Pinotti)博士在大會上向代表們致辭,談到了古印度的天堂戰車,並向代表們做了解釋,呼籲代表們嚴肅認真地看待該主題:應該把天堂戰車看成是真正的飛行器來進行研究。他主要是在向外國代表們做講解,因為許多印度傳說認為,他們的祖先擁有飛行技術。

提到天堂戰車的文獻有:“the Yuktikalpataru of Bhoja”(公元12世紀)、“the Mayamatam”、擁有150首詩歌的《梨俱吠陀》(the Rig Veda)、《夜柔吠陀》(the Yajurveda)、《阿闥婆吠陀》(the Atharvaveda)以及《羅摩衍那》(the Ramayana)(公元前5世紀)、《摩訶婆羅多》、《往世書》(the Puranas)、《薄伽梵往世書》(the Bhagavata)(公元9世紀)、“the Rahuvamsam”、劇作家迦梨陀娑(Kalidasa)的戲劇“Abhijanaakuntalam”(公元前2世紀)、《本生經》(the Jatakas)(公元前3世紀)等等。這些文獻有些甚至還詳細描述了戰車的構造原理。“Samarangana Sutradhara”第31章詳細描述了這種戰車的構造。人們發現該專著的其中一份手稿有著1610年的歷史,書中有230個詩節講述了戰車的構造、起飛和遠程航行的能力等等!

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許多組織和專家翻閱研究了所有關於天堂戰車的文獻資料,包括技術製圖,有些還是英文著作。實際上,B.G.托普勒(B.G.Talpule)於1907年用馬拉地語寫了一本書,名為“Vimana Kalecha Sodha”。他在書中描繪了天堂戰車,而且還聲稱自己在1895年製成了這種戰車。這是印度第一本關於飛行器的印刷文本,但是斯瓦米•達耶南達•薩拉斯瓦蒂(Swami Dayananda Saraswati)早前就已經指出,古印度文獻中已經出現了航空飛行器的記載,他還從該角度闡釋了《吠陀》(the Veda)的某些詩章。

《吠陀》講述梨布斯(Rbhus)製造了一輛航空戰車供雙胞胎阿斯維納(Asvinas)使用,這兩位是眾神的醫生。這個航空器非常舒適,能去任何地方,包括天堂和太空。該航空器比思維還快,它是三角形的,非常大,有3層,高低不平,至少需要3人來駕駛。它有3個輪子,是由金、銀和鐵打造的,不過大多數時候被描述為用金打造。它降落的時候會發出巨響。當它降落的時候,據說有許多人聚集到著陸地點觀看,而且還能降落在海面上,然後行駛上岸。當它在陸地上行駛的時候,會留下車輪印。除了所需的3位駕駛員之外,它還能容納7或者8個人。它有定期的航行班次:晚上3次,白天3次。據說,其起飛所發出的巨大聲響能讓建築物震動,把植物和較小的樹連根拔起。該傳說同以西結所“幻想”的事物之間存在極為明顯的相似之處。或許,天堂戰車的確曾拜訪過以西結呢?

除了天堂戰車之外,在《摩訶婆羅多》中還提到了飛彈、戰機等武器。據說這些武器能造成巨大的破壞,堪比現代的核彈。

《摩訶婆羅多》中的段落:

 

……(它是)一種單一射彈,

充滿了宇宙的能量。

一團閃閃發光的火焰和濃煙,

就像一千個太陽發出的光那麼明亮,

冉冉升起,極為壯觀……

……它是一種不為人所知的武器,

一種烙鐵霹靂,

強大的死亡密使,

瞬間把整個維利希尼斯部落(Vrishnis)和安達卡斯部落(Andhakas)化為灰燼。

……屍首燒焦,

不能辨認。

頭髮和指甲脫落;

陶器碎裂;

鳥兒變成白色。

數個小時之後,

所有食物都被污染了……

……為逃離這場大火,

士兵們蜂擁而入,

清洗他們自己和武器。

 

理查德•L.湯普森(Richard L.Thompson)是一位頗為知名的科學家,他獲得了康奈爾大學(Cornell University)數學博士學位。針對天堂戰車以及古印度的一些文字記載是否能證明存在具有飛行(如果不是航天)能力的航天器這個問題,理查德•L.湯普森進行了深入細緻的研究。他發現大量印度文獻記錄了地球的精確直徑數字,甚至黃道面的大小。《往世書》提到了生活在各種星球上的40萬個類人種族以及800萬種其他生命形式。據說這些種族中,絕大多數都擁有某種神力,這是人類天生所不具備,然而可以後天掌握的。這些神力在西方被稱為超自然能力,例如心靈溝通。這些神力還涉及到大量技術,例如改變物體的大小或重量,把物體懸空,在空中不受阻礙地移動物體,進入另一個人的身體從而控制這個人。

就天堂戰車而言,湯普森找到的參考文獻指出,古印度國王薩爾瓦(Salva)擁有一輛天堂戰車,他是從瑪雅•達那瓦(Maya Danava)那裡得到的。瑪雅•達那瓦是生活在被稱為“塔拉塔拉”(Talatala)行星系的一個居民:

 

薩爾瓦國王選了一輛車,這輛車……能夠到達他想要去的任何地方,而且還會讓維斯尼斯人(Vrsnis)感到害怕。薩爾瓦國王說:“那就這樣吧。”瑪雅•達那瓦佔領了薩爾瓦王的敵人所生活的城市。瑪雅•達那瓦奉命打造了一座能飛的鐵城市,取名為“薩巴”(Saubha),並把它獻給了薩爾瓦。這輛無懈可擊的車子充滿了邪惡,能夠去任何地方。薩爾瓦得到這輛車就立刻去了德瓦那卡(Dvarakak),因為他時刻惦記著維斯尼斯對他的憎恨。薩爾瓦派了大量軍隊圍攻這座城市……他在其非凡的車輛上投下了大量武器,例如石頭、樹幹、雷電、蛇和冰雹。一股強勁的旋風產生了,從四面八方捲來了塵土。

 

迪利普•庫馬爾•坎吉拉爾(Dileep Kumar Kanjilal)博士發現,如果你深入研究印度文獻,就會發現許多文字在描述現代的坦克、裝甲車、放置射彈的多輪運載工具、激光束和類似於核彈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The Vanaparvan”提到了阿蘇那(Arjuna)的武器——帕蘇巴達(Pasupata)——具有能夠摧毀整個世界的能力,並嚴禁阿蘇那使用這種武器來對付人類。他還擁有那羅延天(Narayana)武器,這在“the Dronaparvan”中也提及過。這種武器能毀滅整個世界,瞬間消滅一切生命,它產生的熱量是太陽能量的100倍,爆炸時天空充滿了灰塵和強風,樹木被燒成灰燼,其響聲能讓萬里之外的人們不寒而慄。實際上,有一個傳說講述了在《摩訶婆羅多》中提到的戰爭要麼發生在公元前3127年(據艾荷洛[Aihole]的一個公元7世紀的碑文記載),要麼就是發生在約公元前1500年(據現代學者們所說)。的確,從公元前約1500年到公元前500年(佛祖誕生),沒有任何文學或歷史記錄被發現,顯然印度那時處在真正的黑暗中。

“Mohenjo Daro”(摩亨佐•達羅)字面意思就是“亡者的墳堆”。有時摩亨佐•達羅指印度河流域文明(Indus Valley Civilization)的一個大都市。它始建於約公元前2600年,是世界上較早的城市聚居點之一。絕大多數關於遠古外星人的問題都會聚焦在文明的起源之上。在摩亨佐•達羅,與該問題有關的是該城市如何以及為何在約公元前1500年被遺棄。

該遺址於1922年重又被發現,那時印度考古研究所(Archaeological Survey of India)的一位官員拉卡達斯•班德亞帕德耶(Rakhaldas Bandyopadhyay)由一位佛教和尚帶領進入該遺址。10年之後,挖掘工作開始了。隨著工作的進行,他們發現了成百上千具散落的屍體——位於街道中央,有些還手拉著手。屍體只是躺在城市的街道上,並未被埋入土中;似乎沒有人來埋葬他們。

是什麼能夠造成如此大的毀滅?屍體為何尚未腐爛或是被野獸吃掉?而且,亞歷山大•戈波夫斯基(Alexander Gorbovsky)在著作《古代歷史之謎》(Riddles of Ancient History)(1966)中記錄了在該地區發現了一具骷髏,該骷髏的輻射程度比正常輻射度高出50倍左右。在摩亨佐•達羅還發現了成千上萬個熔化形成的塊狀物,被稱為“黑石”。這些塊狀物看起來像是陶製器皿的殘骸,它們在極端的熱量中熔在一起,這種熱度達到了約華氏2550度到2910度。兩座城市的中心有爆炸的痕跡,毫不誇張地說,這些建築曾被夷為平地。無論是什麼終結了摩亨佐•達羅,都是突如其來的,而且異常凶悍。

阿爾比恩•W.哈特(Albion W.Hart)是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的首批工程師之一。在非洲開展的一個工程項目中,他和同事們穿越了沙漠。瑪格麗特•卡森(Margarethe Casson)在發表在雜誌《岩石和礦物》(Rocks and Minerals)上的一篇關於哈特生平的文章中寫道:“那時他非常迷惑,不能解釋覆蓋在沙子之上的大面積綠色玻璃。後來,第一顆原子彈在那裡爆炸之後,他在有生之年穿越了白沙(the White Sands)地區,發現了同一種硅的熔合物。50年前,他在非洲沙漠中也見到了這種硅熔合物。”

羅伯特•奧本海默(Robert Oppenheimer)是美國的一位理論物理學家,因在“曼哈頓計劃”9(Manhattan Project)中擔任重要角色而被普遍認為是“原子彈之父”。曼哈頓計劃研製出了第一批核武器,奧本海默研究過梵文。顯然,他在1945年7月16日見證了在新墨西哥州(New Mexico)三位一體測試點引爆的第一顆原子彈。後來,他引用了《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裡的話語:“我釋放了宇宙的能量,現在我成為了死神——世界的毀滅者。”1952年,他在羅切斯特大學(University of Rochester)的新聞發佈會上被問到,三位一體測試是否是首次核爆炸。他回答:“是的……在我們這個時代。”

顯然,奧本海默相信古印度記錄的真實性。他認為他在曼哈頓計劃中的成就只不過是重新發現了一種科學而已。因此,既然我們的祖先具備修建最漂亮、最宏偉建築的能力,他們顯然也能夠將其毀滅。

 

1 代赫舒爾距離開羅南部約40公里,是位於尼羅河西岸沙漠上的一個埃及王室的大型墓地,這裡坐落著數座金字塔,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彎曲金字塔和紅金字塔。代赫舒爾被認為是埃及除了吉薩和塞加拉以外最重要的金字塔區之一。

2 河谷神廟位於海夫拉金字塔的東面,也就是吉薩金字塔群園區的東大門前。

3 庫努姆神即為公羊神,原為上埃及象島第一瀑布地區的地方主神,也是尼羅河水神。

4 英霍蒂普是公元前約2700年的埃及醫生、政治家、建築師。

5 亞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年-公元前322年)是古希臘哲學家、邏輯學家、科學家。亞里士多德總結了泰利斯以來古希臘哲學發展的成果,首次將哲學和其它學科區別開來,開創了邏輯學、倫理學、政治學和生物學等學科的獨立研究。

6 畢達哥拉斯(約公元前572年-前497年)是古希臘數學家、哲學家。

7 歐多克索斯(約公元前400年-前347年)是古希臘成就卓著的數學家和天文學家。

8 阿斯旺是埃及南部的一個城市,是阿斯旺省的首府,位於尼羅河東岸。在古埃及時期,阿斯旺被認為是埃及民族的發源地。

9 曼哈頓計劃是美國陸軍部於1942年6月開始實施的利用核裂變反應來研製原子彈的計劃。